“你哥是不是叫凌鹏举?”周宏宝觉得还是直接问凌静闲的好。
“嗯。”凌静闲点点头,随即摇了摇头说,“不是。不是,他不叫凌鹏举。”
周宏宝笑道:“你不用怕。他是我小时候的好朋友。我知道他去当兵了。这些年,我也一直跟他联系不上,不知道他在干什么。现在从你嘴里才隐约知道他是去干大事了。为了国家,连家都顾不上了。我真的很佩服你哥。静闲,你放心,你家的事,我一定帮你处理好。但你要答应我,无论如何不能再有轻生的念头。”
“你真的能帮我找到我父母亲,还有让他们赔我房子吗?”凌静闲听了,眼睛里又射出了光芒,但随即却又赶紧改口说,“不,不用。只要你能帮我找到我父母亲就行了。房子的钱能不能赔都无所谓。”
“静闲,宝哥说要帮你。那就肯定会帮你。不管是谁,他们敢这样做,宝哥都会从他们手里拿回来更多。这帮人真是坏透了,宝哥不出手惩罚他们,迟早也是不得好死。”五妹把手搭在静闲的手背上安慰道。
王倩倩也说:“静闲,你就先在我们这里住几天。等找到你父母亲了,把你父母亲也接到我们这里来住。然后你就回去上学。你父母亲就由我们来帮你照顾。你放心好了。宝哥说过的事,没有做不到的。他又是你哥的好朋友,他不可能看到好朋友的妹妹受欺负,却袖手旁观的。你父母亲很快就会找到了。”
凌静闲听三个你几句他几句,说得有板有眼的,也不由得相信了。特别是她看到周宏宝在说她哥哥是他的好朋友时,她从周宏宝眼里看出那种哥哥对妹妹的熟悉眼光,就更加相信了。便点了点头说:“嗯。我相信你们。也谢谢你们。”
周宏宝便伸手摸了一下凌静闲的头说:“这就对了。赶紧吃早饭吧。吃过早饭,我和五妹就去帮你找你父母亲,你和倩姐在家呆着。闷了就到地下室去打打台球。你父母亲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你只要安心地呆着就行了。”
凌静闲摇了摇头说:“不,叔叔,我也想跟你们一起去找我父母亲。”
周宏宝摸了摸下巴,微微皱了下眉头说:“静闲,我跟你哥的年纪不相上下吧。你不要叫我叔叔。你跟五妹一样叫我宝哥算了。别把我叫老了。”
王倩倩也笑着说:“对啊,你宝哥的年纪比我还小呢。你叫他叔叔,那我怎么办?你还不得叫我大婶了?我可不希望你那样叫我啊。”
静闲听了,忍不住哧地捂着嘴笑了出来。
五妹也笑了起来说:“对了,静闲,你跟我年龄也差不多,就跟我一样叫宝哥吧。还有,我觉得你还是不要跟我们一起去找你父母亲了。那些人穷凶极恶,我怕到时候有麻烦。你去了反而不好。”
王倩倩不同意地说:“我看还是让静闲一起去吧。我也跟你们一起去。要不然,我和静闲呆在家里,心里也不安。五妹你和阿哥身手那么好,我们才不担心会有什么不安全的。阿宝你说呢?”
周宏宝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儿说:“也好,那就吃过饭一起去看看。先打听打听情况,再做打算。倩姐是我们的钱袋子,有你在,我们就不怕没钱花。做起事来,能用钱解决的就用钱解决,也会简单得多。”
王倩倩就看着凌静闲说:“这回你不用担心了吧?赶紧多吃两碗饭,吃饱了,我们好找你父母亲去。”
“嗯。”凌静闲高兴地点着头,突然胃口大开一般,脸上的阴霾尽扫,开心地大口吃起饭来。
周宏宝在一旁看了,放下心来。他心想,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凌鹏举的妹妹,要不是刚好到这里来寻找藏宝图,战友家出了这样的事,自己都不知道,也没能帮上忙,让他的妹妹自杀了,即使跟自己没关系,也会感到内疚不安的。
特战队员每个人都可以说是生死之交了。相互之间在战场上,那就是都用自己的生命在掩护对方。这也是特战队的厉害之处,因为他们团结如一人,形成的力量就是一加一大于二,一加一加……一百,力量就变得无穷大。所以说,他们特战队虽然就只有百来号人,可战斗力却可以一个劳甚至一个团相比。
那么,回到了地方,战友的家人,也便如同自己的家人一般了。自己的家人被人欺负了,他要是都不知道,没能帮上忙,那以后怎么去面对自己的战友?
周宏宝心想,欺负到凌鹏举妹妹的头上,不管是谁,活该你倒霉了。鹏举的父母亲不要有什么事,要是有什么事,自己绝对不会对对方心慈手软的。绝对要让对方双倍甚至十倍的奉还。因为战友的妹妹,战友的父母,那就跟自己的父母是没有什么差别的。
战友战友,亲如兄弟……
周宏宝想着,耳边又回响起来了特战队的队歌。心潮更加起伏不已了。他这时真想大声地朝远方喊着:鹏举,你放心吧。你的父母就是我的父母,你的妹妹就是我的妹妹。只要你在特战队一天没回来,我就会把她们照顾得好好的。
很快,凌静闲吃进了两碗稀饭和一个馒头,脸色一下红泛了起来,而且整个人也显得精神了。
她用手抹了一下嘴说:“宝哥、倩妹、五妹,我吃饱了。我们去找我父母亲吧。”
王倩倩走到房间去拿出一套衣服,递给凌静闲说:“你的衣服脏了,换一套再走吧。”
凌静闲也不拒绝,拿了衣服就进去换。但穿出来后,却显得大了些。
五妹看了说:“你还是穿我的吧。我们俩身材差不多。”
五妹说着,便上楼去拿了一套自己的衣服下来给凌静闲换了。
四个人上了车,由五妹开着,在凌静闲的指引下来到了乌龙市郊区,凌静闲家所在的村庄。
车子开到那里时,远远就看见有一群人在那里拆着剩下的几幢楼房,似乎还有村民拿着锄头和其他的农具与那些人在那里对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