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办公室的陈主任戴着一副眼镜,扫试一下,大约身高1米75以上,体型匀称,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不过,恰好和对娅娅的第一态度有一些说不清楚的反差。是的,娅娅明显感觉到那应该是略带有些不屑、傲慢、焦虑。陈主任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绪呢?我是给陈主任带来了什么威胁吗?娅娅在心里面打鼓,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娅娅小心翼翼的拿出报道条的照片件,双手递给陈主任。只见那陈主任用手推了推眼镜,大声的向着门外叫了一声“你的人来了。”,没有姓名,不知道他到底叫的是谁。门口外并没有人回答。因为他刚才的一声吼叫,原本还有一点人声的办公室瞬间变得一片寂静。这时,陈主任嘴巴里念叨着“耶,这小子,哪去了?!”,随后立即站了起来,对着娅娅说“你跟我过来,到公共关系科去”。娅娅初来咋到,对这里的一切情况都不了解。一切听凭单位安排。
穿过一个长长的走廊,娅娅跟随陈主任来到公共关系科,房间里面一个人都没有。陈主任,摇了摇一下他的头,一个箭步走进房间,说“哎,这张小子到哪里去了?!”。双手插在腰间,一副不得其解的样子。公共关系科隔壁办公室坐着几个小姑娘,默默的看着陈主任和娅娅,也没有打招呼。几个小姑娘大概都只有二十出头的样子,“你们科长呢?”,主任对着那几个小姑娘问道,她们都摇摇头表示不知道。陈主任这时变得更加不解。从工作的角度上来说,他应该有点生气,经常都找不到这小子,上班时间经常溜班。
“你先坐着等一下。”陈主任对着娅娅说,随后摆了摆手,说完就走了。他觉得他已经尽到了义务,至少把人给带到了办公室,剩下的就是那小子自己溜班造成了的影响了。
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的响着,安静得只能听见那里的声音。时间在一点一点的过去,有点焦急的娅娅等了将近半个小时,还是没有见到陈主任口中所说的张科长。娅娅跑去长廊另一头的办公室准备询问陈主任,这时候一个身穿无徽章旧执法制服、看起来有点“猥琐”的男人出现了。
他一路小跑进来,呼声着,“哪里,哪里,人在哪里”?,看见坐在一旁的娅娅,就大手一挥,豪迈的说:“我们这儿,事情很少,责任也不是很重,很快就能上手。”娅娅,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能连忙点点头。
作为新人,在镇清工作几天的娅娅,每天都要求自己在办公室烧好水,做好办公室的清洁内务工作,生怕自己哪里出一点差错。才到几天,工作业务也不太熟悉。经常也是在办公室放着水杯,看着闲书,划着手机。
这天,张科长说:“带你去见见办公室的同事们。”于是,娅娅跟着他的步伐区见了见隔壁一个科室的小姑娘们,张科长接着说着“都认识一下,这是才考到这里来的龙娅”,几个小姑娘伸出手打了招呼,露出笑容。密密也在其中,也是公共关系科的工作人员。科室的其他小姑娘们分别叫花花和莉莉。娅娅心里面挺高兴的,至少这么多的小姑娘在一起工作,应该不会太无聊。
来到镇清,娅娅觉得,虽然偏远,但是空气真的很好,她办公室的窗户望出去,不远处便是一片稻田和树林,非常养眼。
一会儿,密密过来找到娅娅。密密是府二代,就是他爸爸在单位任职工会**,父女都在镇清工作。她的皮肤有点黑黝黝的,但是看起来很健康的,笑起来有两个小酒窝,瘦瘦的,头发自然卷,看起来非常的可爱。她最大的愿望就是自己能有一双大眼睛。
密密对娅娅说:“晚上张科长请我们去唱歌,让我通知你一下,欢迎你的到来”,“好呀,”密密回答道。“大家都要去吧。”。密密点点头。娅娅心里面夜蛮高兴的,看来之前的担心是多余的,张科长还是挺欢迎我的。
接着,密密神神秘秘的对着娅娅笑着。娅娅不解,这是什么笑容?问到:“怎么?我脸上有东西吗?”,“没有”,“那你笑什么?”,密密身体前倾,贴近娅娅的耳朵,说:“你知道为什么住的床小阳姐要搬回去吗?”,娅娅不解。密密用眼神指了指镇长办公室的方向,神秘兮兮。
傍晚,吃过晚饭,娅娅和密密一群女孩子往街尽头的一家农家乐走去。
到时,张科长已经在里面点唱了几首歌曲。密密和娅娅坐在一起,娅娅不知道现场有没有麦霸,也不好意思点歌。歌房里面来回荡漾着张科长的歌声,“啊,给我一杯忘情水,换我一生不后悔。。。。。。”,房间呢霓虹灯来回的闪烁着,打在每一个人的脸上,娅娅感觉有点丑丑的,不太洋气。
张科长抡起袖子,连开了几瓶啤酒,倒进杯子里面,对着娅娅说:“喝点酒,唱个歌”。初来咋到,娅娅觉得不喝一点,怎么也说不过去。哪有领导让喝酒第一次就拒绝的。但是,来镇清之前,父亲在家里面千叮咛万嘱咐,到了乡镇工作,如果有人让你喝酒,一定不要喝酒。娅娅的父亲,是一名基层老公务员,爸爸的这些话,娅娅是听的。旁边的密密和花花稍远的坐在一边自己玩着,张科长让她们喝酒,两个小姑娘坐得更远了。
娅娅看见这现状,感觉情况不对,说不定这个张科长故意让自己喝酒,他说不定还是一个酒罐子呢!于是,娅娅说:“我喝不了多少,我就倒一点,意思一下,谢谢领导的关心”。说完,娅娅就拿了一个空杯子,往杯子里面倒上少量的啤酒。双手举起酒杯,对着张科长说“谢谢领导”。张科长满脸堆满笑容,一口去就把酒全部喝个底朝天。
旁边几个女孩坐在远处还在自顾自的自拍,这时候张科长要娅娅合唱一曲。娅娅刚拿起话筒,密密就忽然站在他们前面,举起手机,“咔擦”一声,刚好照下来娅娅和张科长坐的很近的照片。娅娅有点生气,旁边的张科长似乎喝得有点多了,正半眯着眼睛。娅娅最终没有说出来,只是对着密密说“删了,照片,这样不太好”。密密说“那不行,这是证据!”。证据?什么证据?娅娅不知道密密要拿照片做什么,密密赶紧将手机放好,不让娅娅拿到手机趁机删除。
难道这就是欢迎仪式,好特别的欢迎仪式。密密拿这个照片去干嘛?娅娅心里面隐约泛起不好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