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姑娘不计在内,但有三个姑娘深深地影响了杨柏球:何悦,陈凤桥,华飞。
大连一去,华飞初时还有电话和杨柏球联系,日子久了,她也没有热络于两情,最后听说,
华飞嫁了,嫁在了连山。陈凤桥嫁了,在她的家乡;何悦,杨柏球没有得到什么消息。
连山,本就是重要城市,很多商家都来到这儿投资,若想更有发展,可能不再联系的人也有一
天相见,也许,就是在连山。
。。。
八叔今天又和八婶来吊针,八婶正坐在大厅上被输着液。
何悦眼尖:咦,这不是柏球的妈吗?
虽然自己不再是杨柏球的女朋友,但有的人情是存在的,能向他们走去,实在是何悦知道他们
为人善良,不记恨怨。
“妈,你不舒服呀?”
八婶投头一看,她也心跳了一下,愕然之中也有喜悦:“阿悦,怎么是你!”
八婶端详着面前这个更成熟更漂亮的何悦,心生一种惆怅,自己还以为她有一天就是自己
的媳妇。
“我也是来看我爸的!”何悦应着。
“噢,你爸咋事了?”八婶关心的问。
“肾炎,问题不大!”何悦脸上不太乐观。
她们聊了一会儿后,八叔在外回来了,看到了何悦,像八叔这种心胸开阔的人,他一点也不怪
怨何悦抛弃自己的儿子杨柏球:“阿悦,你去哪的?”八叔的喜悦之情非常浓。
何悦见到八叔这个喜悦,她的心也难过,但不想露出什么:“我爸。。。我是在连山回来看
他的!”
“噢,你在连山呀,柏球也在连山!”出于老一代人的直观想思,八叔心眼不打圈又说:“你
见过柏球没?”
何悦摇摇头,但,有着一种想象,也夹杂有所希望。
“爸,妈,你们未吃午饭吧?”
这么一问,八叔才记起:“是噢,该买饭了!”他在想着八婶。
“你们在这儿,我去买来!”
“不用啦!”八婶客气,但何悦还是去买了。
。。。
“柏球,若有机会再见,你,能原谅我吗!”何悦在家中想着。
她问过八叔了,杨柏球的手机号码还是以前这个。但何悦无法做一次主动,她知道:杨柏球
的自尊心很高。也许,时间、事情会改变这所谓的自尊。
当年,张国成得到何悦后,他们恋得的确如火如霞,二个月后,何悦发觉张国成不仅仅是她
一个女人,所以,在吵架后他们分了手。
和张国成分了手后,大概半年,何悦也和一个男子来往了一段时间,亦因为不合,事情了了。
后来,她和她表姐合资来到了连山,开了一间副食批发部,生意相当红火。
“四年了,也许他早就有了女朋友!”何悦的想很实际,因为她听八叔说,杨柏球现在是一
个工头,他有车也在连山买了房。
“想这么多干嘛,与他有缘无分!”何悦拢拢头发,飘逸地出了门,上了她在连山开回来的
小车,这是她的车,一辆20多万的白色大众。
***
黑姐姐丽儿坐在床上,她穿着宽阔的睡衣,子为也穿着睡衣坐在她身边。
“我舅很快退休了,你知道这事吗?”子为的舅就是在税务局做副局。
早知道啦,怕我被人抛出来是吧,若真有人棒我出来,不干就不干,有什么了不起!丽儿
想着,她回了一句子为:“有听说过,没关系啦,你放心吧!”
子为也没有再说这个话题,他躺在了床上,一会儿,房间的灯也熄了!
第二天,子为走后,丽儿也赶着去上班,在税务局做清洁工要在人们未上班之前就得弄完
垃圾,之后就可以自由了。
一周后,子为来了。
“丽儿,我要去江西啦,以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怎么不听到你说的?”丽儿眼里有一种不舍。因为子为的关心已是二年,人是有情的。
“我也是昨天才知道!”
就这样,子为离开了丽儿,这个“离开”存在太多感受,在丽儿的回忆里,该忘记不了
子为的好!
***
“可依去哪了呢?”卫见就心怵怵,这两周发觉可依神态怪怪。他们相恋有了一年。
出到外面,见到了小朋:“你见到可依没?”
“没有,不过我上周好像见到一个人很像可依!”小朋有些不敢说的样子。
“有话就说啊,吞吞吐吐!”在卫见就的恶目下,小朋敌不过这种凌厉。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可依,就是有点似,她。。她上了一个男人的车!”
“什么车?”卫见就逼着眼神。
“是小车!”小朋更惊了卫见就现在的恶样,问啥说啥了。
“车牌记得吗?”
“只记得三个数字,后面的三个是246”
“246?”像在哪见过,卫见就回思着,“没事了,你走吧!”
卫见就不是一个赌徒,也是不恶棍,他不偷也不抢,但自小受侮,家庭底子薄,所以长
大了的他变得恶狠,但他不去攻击谁,若谁惹了他,他死也要拼了。
“246?”哦,记起来了,这辆车有一次在红桥水库见过,就停在一间屋子边。
这么一想,卫见就眼都绿了。打可依的电话又关机,无端白事关什么机?
卫见就马上开着破旧的摩托冲往红桥水库。。。将来到水库,就看到了一辆小车停在屋边,
这儿是给一个养鱼的人承包的了,周围没有人家,只是山林果木。
在卫见就的糊涂想象里,自己的女朋友可能有了男人,所以,他把破摩托停下来,再步行
上去。
一只疯狂的大狗见到了陌生人便狂吠起来,但它被链子锁着,只好在原地猛窜,卫见就心眼
都是火,知惊没?狗都杀了!卫见就悄悄走近屋子。
“怎么狗狂吠了呢!”一把女人的声音在问着。
“别理啦,这家伙见到一只老鼠都狂吠的!”一把男声在说。
“中,你打算什么时候娶我呀?”女的问。
“不要急嘛,再过一些时日!”
屋里的男女在房里所说的话,都被卫见就听得一清而楚。卫见就杀人的怒火马上冲到大门前,
出力一脚朝门踢去,门,只是被一张桌子顶着,根本受不起身形高大的卫见就一脚。
“砰”一声,门开了,卫见就身子灵活一闪窜了进去,一个箭步奔到房间,只见一双
赤/裸/裸的男女躺在床上,女的,就是卫见就的女朋友可依。
卫见就大手一扬,手上的棍子猛朝床上的男人头部打下,好在这男的急闪,头没打着,但打
在了肩膀上,当场倒躺回床上,可依惊得出不了声,卫见就猛朝这男的身上招呼。
“打死人的!”可依大喊一声,卫见就才停手,但他马上恶狠狠地盯着可依,不用分说,他
朝可依的肚子上就是一个重拳,可依当场晕倒。
这事后,卫见就知道这次不能罢休便逃离了家乡,流亡在外,后来听说被打的男人死不了,可
依也没有嫁给那个男人,但只要卫见就回到家乡,都逃不了被报复。
这事情已经是三年前的事。
杨柏球接到沈胜的电话,说他们捉到了一个偷铝合金的贼,便马上赶去工地,现在是早
上4点。
“那贼呢?”杨柏球问。
“绑起来了,被我们打了一顿,等你回来再交给派出所!现在锁在了仓库,
有人看着!”方林说。
“带我去!”杨柏球语气不惊不慌。
但方林慌,因为捉这个贼,四个民工都被这贼打倒,若不是一个民工手里拿着电棍
根本上捉不到他。要知道,一根电棍可把一头大水牛电倒地噢。所以,方林叫几个
民工都拿了电棍,一则保护老板杨柏球,二则防止还有其他贼人来作乱。
到了仓库,灯火通明下,杨柏球见到一个高大的汉子,太阳穴鼓鼓,鼻子大大,浓眉,
耳长,眼睛闪闪有光,但这贼见到杨柏球还呈现出一副恶狠的样子。
“他眼里没有白睛,还有改造的机会!”杨柏细细端详着这贼。
“太阳穴这么高,腰粗膀实,耳朵长,鼻大,这人有志,不会奸狡!”这都是杨柏球
对这贼的肯定。
“你们出去!”杨柏球对方林等人说。
出去?有没听错?
杨柏球看出方林的心思,神态静闲的说:“没事,把锁匙给我!出去吧!”
方林等人只好退出仓库,守在门外,但手上的电棍已启动了开关,做好随时扑击。
杨柏球走到这贼身边:“出门在外,我,你,他,都是靠人给个面子才能有生路,
我们无冤无仇,我放你走!”
这贼愕了愕,恶狠的眼神变得柔了一些。
杨柏球开了锁,方林马上进来阻止:“老板,不能放!”因为他们丢了好多材料了,这
次才捉到。
“什么老板?”杨柏球眼神威严,“都跟你们说了,我不是老板,我是你们的兄弟!”
“呵呵,叫习惯了嘛!”方林感动中带有敬畏。
“什么习惯!我们同甘共苦同一条水路来到这儿,不许再叫我老板!”杨柏球不再理方林。
把贼人的绳都松开后,杨柏球指指一张椅子,这贼又望了望杨柏球,但不肯坐。
“坐吧!草木一生,站着的也死,坐着的也死,这世界中,没有谁怕谁!”
杨柏球的话针到了落魄者的心里去,这贼坐了下来。
“阿林,你们去睡吧,我和这位朋友坐坐,说点事!”杨柏球吩咐。
“老。。柏球,这。。?”方林还是担心。
“去吧!这位朋友要我的命也没用,他不会要了我命!”杨柏球像胸有成竹,他气定神闲
得很。
方林等只好退离,但还是在外面守着,这,都是出于敬重杨柏球,心中有了敬,就能有情
和义,情义足了就能付出,这是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