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么说,本人若不感兴趣倒不像是个正常的男人呢?”中年男子挑了挑眉眼,冷哼一声,眼底滑过一道阴戾之气,唇角渐冷,一股无形的寒芒似一把利剑向冰柔辐射过来,周围的温度立刻降到零下。
冰柔心底一惊,这个男人的性情真是诡异莫测,脸色不由一正“在下不过是个庸俗之人,自然有这样庸俗的想法。先生仪表不凡,自然不会……”
“是吗?”中年男子沉沉地,透着诡异的笑声突然打断了冰柔的话,冰柔诧异地看着他,还没回过神,中年男子的脸已近在咫尺,温热的气息暧昧地扑打在冰柔娇嫩如玉的肌肤上,深滩一般的黑眸突然闪耀着如狼般的阴森恐怖的光芒“在我龙杰的眼里,董奇更让我感兴趣!”
“啊……”冰柔受惊般的猛得向后退去,腰身却是一紧,人已坠入中年男子的怀里。
“想跑?”中年男子目光灼灼地盯着冰柔,轻柔地吐了两个软软的字,仿佛在说今天是个好天气一般平常,可他周身却瞬时散发出的阴戾,凛冽,霸道的气息,冰柔紧紧包裹起来。
“你是谁?”冰柔惊魂末定的盯着中年男子,全身肌肉紧绷着僵硬在中年男子强势的怀中。他刚才说他叫什么杰?好像在哪听过似的。但她可以肯定她不认识他,也没见过他!他到底是谁?看他的样子倒像是认识她似的……
中年男子一只手紧紧箍着冰柔的腰身令她无法动弹,另一只手轻轻抚了抚冰柔弹指欲破的肌肤,缓缓吹了一口气在她脸上,引得冰柔浑身一阵轻颤,中年男子见状,唇角微微勾起一抹满意地、宠溺的笑意“他果然了解我,真正是个绝妙的好东西!”
“你!”怒火像一把奔腾的利剑一下子窜上脑门,冰柔咬着牙,双手奋力的抵着他强劲宽厚的胸膛,清丽的双眸怒瞪着他,想说什么终是什么也没说出来,片刻,她突然明眸一笑“看先生的样子绝不是个普通的人,有道是:有缘千里来相会,既然觉得董奇与先生有缘,就应该惜缘,先生以为呢?”
中年男子微愣,小家伙的脸可变得真快呀,眼底顿时滑过一丝趣味的光芒,哈哈一笑“好一个有缘千里来相会!好!好!不过……”
中年男子眼神一闪,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复杂难
懂的邪笑“既然董奇也想惜缘,不若我们玩个游戏怎样?”
“游戏?嗯,说来听听,”冰柔眨了眨睛,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心里不由燃起一抹希望:眼下只要能摆脱他的束缚就好。因为就目前而言,她实在不是他的对手。今日之遇不知是偶遇还是阴谋,无论是哪一种,这个男人都绝不是什么善类,他所带来的危险感与鬼面人异曲同工,不同的是鬼面人强势的霸气中带着万年冰封的寒光,刺得人四肢百骨都仿佛冰冻了;而此人强势中带着一股子霸道的宠溺的味道,看着很纵容,可一旦超出他即定的范围,立刻就会将你打回原形。唉!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看能不能等到阿泰回来找到她。若是能碰到将军府的人也好。
中年男子目光灼灼地盯着冰柔,半响不说话,冰柔被他盯得心里发毛,正欲开口,中年男子突然将冰柔向怀里紧了紧,冰柔大惊,身子下意识地向后仰去,却不料,如此整个下半身就更加紧密地贴在了中年男子的怀里,
“放手!嗯……”冰柔顿时恼羞成怒,刚一开口,头就被中年男子按住,娇嫩玉滴的小口就被男子一口含住,灵巧的舌长驱直入,不给她分毫喘息的余地。可怜冰柔如何经得起这样猛烈而霸道的挑逗,不一会儿,冰柔已是全身发软,心脏乱跳,脑子晕晕沉沉的……
中年男子意犹末尽的慢慢松开冰柔娇嫩的红唇,看着她脸上因为情*欲泛起的淡淡的红晕,腹下顿时一紧,放在冰柔腰间的手下意识地将冰柔的身子向下身压了压,想起她人皮面具下那张倾国倾城的容貌,想起他生动可爱的花脸,眼神不由地深了深,他突然有种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他承欢在自己身下媚态横生的娇颜……
“嗖!嗖!嗖!”
空气中骤然划过几道凛冽的破空声,中年男子眼神一凛,抱着冰柔一个飞身跃起,只听到碰,碰几声,五个黑衣人如鬼影般悄无声息地落在中年男子四周,对他形成一个圆形的保护圈。地上躺着三枚被打落的寒光闪闪的飞刀。
接着又是几声急促的破空声,伴着锐利的萧声划过长空,五个黑衣人的动作迅速而敏捷,没有看清他们的动作,只觉得眼前一晃,空中飞来的利物已被击落,可就在这时,被击落的利物突然发出耀眼的火花伴着
浓烟瞬间在房间里扩散开来,一股浓香袭来,中年男子与五个黑衣人来不及掩口,就昏了过去。
已完全回过神的冰柔眨了眨眼,浓烟与浓香似乎对她没有任何影响,她快速地摆脱中年男子的束缚,没有寻到是谁救了她,不过,此人似乎对她没有恶意,回头厌恶地用脚踢了踢躺在地上的中年男子后,快速地逃了出去。
盯着已跑远的冰柔,玉雪清亮的双眸滑过几道复杂的情愫,随飞身而去。
狠命地用水擦着早已被她擦得红肿的嘴,冰柔还是觉得恶心。
“怎么了?一回来就没命地弄你这张嘴,再弄,它就要烂了。”苗荣放下手中的书,看了一眼一直在那里折腾的冰柔,蹙了蹙眉,问道。
“没什么,就是不舒服。”耷拉着一张苦瓜脸,冰柔锁着眉头,愤愤地道,一下子失了手,唇角顿时弄破,冒出了血泡子,痛得她惊呼出声,
苗荣无奈地摇摇头“你呀,真不让人省心。”说着,拿出柜中的止血用品走到冰柔面前“坐下,让师傅看看,”
“不看!烂了更好!”冰柔气急地说着狠话,眼泪却在眼眶里打转。想起中年男子对她的羞辱和侵犯,她就恨不得杀了他!更让她生气地是,自己竟然在那个瞬间迷失在他的挑逗中!她怎么可以这样,即对不起旭,更对不起自己。
“别动!尽说孩子话,嘴烂了看你怎么说话、吃饭?”苗荣一手按着冰柔,防止她乱动,一手拿起棉球,认真而小心地替她擦去嘴角擦烂的地方。
冰柔别扭地坐在那里,想挣扎又怕把苗荣的伤口弄到了,不挣吧又实在憋得慌,一张俏脸别提多难看了。
“咚,咚,咚,”
“师傅,阿来他们想去看灯会,问您和董奇去不去?”门外响起阿岩的寻问声。
灯会?难道是钱越国一年一度的鹊桥灯会?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已离开吴国快半年了。苗荣眉眼轻挑了下,看了看冰柔仍红肿的娇唇,淡淡地勾了下唇角“你们去吧,师傅和董奇还要与将军商量一点事。”
“哦,那我们就去了。”阿岩应了一声,就听到阿跋,阿来他们兴奋的催促声,不一会儿,外面就没有声响。
“阿米不去?”冰柔好奇地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