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湘!你怎么知道我来找你的?”
郁郁葱葱、根深叶茂的树木中,那个面如冠玉、唇若抹珠的身影分外妖娆。顿时,阴云密布的坏天气,因为他白露般的光华而显得光风霁月,一片晴朗。
一阵风吹过带动树叶沙沙作响,还有青枫哥衣带飘摇的清俊,使得我一时间忘记了所有的事物,眼里心里只剩下这个令人心动的美妙男子。
我呆怔,挂着口水呆在原处。
“青枫哥……”语言于我不能基本上推动了作用。
“呵呵,怎么了?看到我就那么意外吗?”青枫哥步履轻盈地向我走来,一步步靠近,带着他温雅和煦的笑容,嘴角微微上扬,一个15°完美的弧度,和他弯弯柔情的眸子相对应,整张面容都显得那么楚楚动人。
狠狠掐自己大腿外侧一把!赵五朵,醒醒啊,不要这样没有出版,你可是情场老手,又不是没有吃过男人,干嘛那副花痴样?……不过,踩着松软的树叶向我缓缓走来的那个清逸的男人,真的仿佛一副令人赏心悦目的图画,美得不可言喻。
哇塞,我好幸福哦,竟然连这样出尘超凡的美男子都吃到了!
瘦高的青枫哥走到我跟前,跟我紧紧挨着,他低头看着我,我仰着小脸傻乎乎地看着他。他笑,刮刮我的鼻子,“真傻了?连话都不会说了么?瞧你那副小样子哦,真是可爱。”
可爱……晕死。青枫哥竟然知道如此说甜蜜话了?
我眨巴下眸子,仿佛上了弦的箭,不等他有所表示,便饿虎一样向他一扑,双臂紧紧搂着他的腰,把脸埋进他温热的怀抱里,闭上眼睛软软地呢喃,“青枫哥!真的是你吗?见到你,我真的好激动!青枫哥,你是来找我的吗?你是不是因为想念我了,所以找来了?让我好好看看你,你是不是瘦了?”我一连串的火枪问题把青枫哥问得睁着澄净的水眸,结巴着不知道怎么回答我。
“呵呵,你的问题好多。简单说,我就是想念你了,所以打听了你的住处,来找你。”他抚摸下我的头发。
我刚才对着那个老男人的凶悍和刁蛮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估计跑得比孙悟空的一个跟斗云还要远。我乖乖地露齿浅笑,眼睛色迷迷地打量着他精致的五官,“青枫哥,你还是那么英俊啊,只不过,好像有点瘦了。”说着,我的小手便不安分地在他胸-膛上到处乱摸,他一把抓住我的手,红了脸,低声说:“你一挨着我的身子,我的心跳就乱了,你听……”拿着我的手放到他的左胸-膛,他眼睛温热地盯着我,我双眼桃花,感受着他身体里面那颗心脏怦怦的跳动,紧接着,他款款地说:“为你这样乱了频率……”
轰……我差点流出鼻血!我心潮澎湃,顾不得他的想法,直接攀着他的身子,跳起脚来,在他微低的下巴上,落上我的吻。可惜,跳上去,触到了他温润的肌肤,只是一秒,我又因为地球引力而落在地上。
他笑起来,看到我为了亲他而跳得红了脸颊,轻轻呢喃:“你想我了,对不对?”
我使劲点头:“嗯哪,非常非常想!”
空中一片绿色的树叶轻轻飘下,好像转动着优美的圆舞。树影一闪,那张俊美的容颜便接近了我,我眨巴下眼,嘴唇上便热热的,跟一双同样激情四跃的唇瓣碰触在一起。
青枫哥就那样低着身子,捧着我的脸,深深地吻着我。
葱葱郁郁的树木,绿意延伸到好远好远,两旁的高大树木好像是遮打着太阳伞,笔直而幽静。树下,两个紧密相拥的身影,热烈的亲吻着。一高一矮,一黛一粉,那样引得神仙惊羡。
他的吻那样绵长而柔软,让我想到了曾经养过的一只雪绒猫咪,那样温馨,而又那样慵懒。
空旷的树木里,我们俩渺小。
他翻过身子,压住我,却猛然一滞,停止了亲吻。我迷迷糊糊地呢喃,“干嘛啊,接着来嘛。”
他握住我的手腕,神情有些严肃,坐起身来,“铭湘,你身体里有毒。”
我一愣,躺在树叶草丛中,忽闪着睫毛,“有毒?怎么会?我最近身体受伤了,但是没有供需。”
他仍旧认真地拿着我的手腕,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我,脸上神色越发严肃。
“是有毒,而且是深毒,已经浸入到了你的五脏六腑。是一种阴毒,阴寒毒。”他又摸了摸我的额头,对着我说:“张开嘴,我看看你的舌苔。”
我目瞪口呆,刚才所有的性饥渴都变做了心惊胆战,乖乖地张开嘴巴,把舌头伸出来给他看。
他看了一眼,流目带着一份担忧,“嗯,舌苔上不能表现出来你中毒了,铭湘,你是不是很疲惫?平时总是犯困、没劲之类的?”
我想了想,点点头,“嗯,是有那种感觉,总想睡觉觉。我……真的中毒了?”
他忧虑地点头,“不仅中毒,而且是深毒。再不解毒,就会危及你的生命。”
啊!我颤抖着水眸,咬着嘴唇泫然欲泣,一把抓住他的手,“呜呜,青枫哥,那怎么办?我快要死了吗?”难道是我坠入井里,井底腐烂的和不流动的脏水产生了毒变,而从我下体进入到身体深处?
青枫哥在身上寻找了一番,松了一口气,“还好,我带着解毒的金蛤丸,是经过百年的炼制加上深厚的功力才制成的,祖传的秘方,一共就两颗,可以
治百病,解百毒。”说着,掏聘个小小的香囊,香囊里裹着一个极其精致小巧的瓷瓶,打开瓷瓶,一股淡淡的幽香发散出来。
青枫哥从瓶子里倒了倒,手心里便涌现出两颗碧绿通透的像是碧玉做成的圆球。“你的毒太深了,两颗都服用了吧,一定可以
解了你的毒的。”他的手往我跟前举了举。
我定睛去看他手里,感慨,“这可是你祖传的秘方啊,不是要经过一百年才能制成吗?你若是都给我吃了,那你怎么救急啊?”
他轻轻地笑,软软的手抚摸到我的头上,“傻孩子,你的生命更加重要啊,在我心里,没有任何东西可以
跟你相比,你是最最宝贵的。这两颗丸药本来是为了救我们何家子孙遇到大灾大难时用的,非到万不得已不能拿出来。可是,如果没有了你,我不能就……活不下去了,我留着这两颗救命丸药还有什么作用呢?”他微微红了脸,不敢直视我,喃喃地说:“没有了你,我将来不能不会有子嗣了,何家就没有后代了……”
哦?我又是感动,又是纳闷——他后面的半句话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暗示我,他非我不娶吗?
我笑眯了眼睛,“青枫哥,你对我真好,你简直就是我的太福星,在我生病的时候你就来救我了。好,那我就吃了。”
我刚想去拿他手里的丸药,只听他说:“慢着。”
“嗯?”我手停在半空,以为他又后悔了。
他捻起一颗丸药,深深地看着我,说:“我喂你吃……”说着,把丸药放在自己的舌尖上,在我惊异的瞪视下,他颀长的身子压了过来,吻住了我。
“唔唔……”我还想说点什么,却都被他含在了唇瓣中。两舌交缠中,他用舌尖送到我口中一颗滑滑的丸药,然后不给我喘息的机会,一拨猛烈的深吻攻了过来,我被他的舌尖挑逗着,忘记了这是在吃药,糊里糊涂就把那颗丸药顺到了喉咙里。
青枫哥的吻技有所提高哦。
就这样,青枫哥又用同样的方法,把另一颗丸药不能送入了我口中。
他吻得累了,伏在我身上喘息。
我却推开他,自己趴身在草地上,捂着嘴巴哈哈大笑。
笑得眼泪都出来了,青枫哥一脸诧异地看着我,“你笑什么呢?”
我憋了半天,总算停止了笑,“呵呵,青枫哥,你脸红的样子真是好看,可是你在床上的时候,却不是那么羞涩。想一想,感觉你好好玩……呵呵。”
青枫哥客人了脸色又红了红,躺在草地上,看着天,喃喃地说:“铭湘,遇到你,我改变了好多。你知道我最初认识你的时候吗?你那时候好自闭,根本不笑,也从不多看我一眼。身体很弱,你整天不是小病不断,就是大病半年,那时候,我们俩整天相见,你却不会多跟我说什么话。我从第一次见到你,就被你眼底的那份忧虑吸引了,渐渐的喜欢上了你,总是想多看你几眼,看跟你待一会。我就想,或许有一天,她的眼里会有一个我,我希望自己能够成为你的唯一支柱。只是没有想到,你会摔伤之后,性情大变,原来认为很遥远的事情,竟然转眼便来到了我的跟前,你不仅眼里有了我,还把你自己交给了我,我有时候都感觉像是一场梦,那么不真实。除非哪一天,我能够把你娶回家,每天都可以
随意喊你娘子时,才会感觉安心吧。”
哦,青枫哥暗恋叶铭湘好久了吧。原来的叶铭湘不能真是,这样一表人才超级帅哥,她都不多看几眼,傻瓜啊。
“青枫哥,你就住在我这里吧,这个府邸很大,我让下人给我准备一个院子,绝对安静。”我跟他并排躺着,小手却在他身上乱摸。
他一愣,抓住我的手,轻轻揉捏着,侧过脸,跟我火热的眸子相对。“不好吧,我一个大男人住在你府里,会说闲话的。”
“我看谁敢胡说?谁说了,我就把他的嘴缝死!”我又在他粉白无暇的脸上捏了捏。
他沉思一下,还是微微摇了摇头,“不了,我老家就是京城的,我还没写完吗是回我家的宅子去住吧。”
“哦,我忘记你家不能是京城的了。那你家在哪里啊,我去你家里玩玩怎么样?”我兴奋地支起身子,看着他。
“呃,好吧,等你身子再好点,我就带你去我家。”
这时候,听到远处传来兮兮焦急地喊声,“小姐……小姐你在哪儿啊?小姐……”
我莞尔一笑,“走吧青枫哥,到我屋里喝点水。”
他叹气一声,“唉,我去了,反而让下人们传说你的不好,还是不要了,我明晚再来这里看你,好不好?”
有一点点失望,却又不想青枫哥为难,我呵呵一笑,“好啊,明晚什么时辰啊?”
他想了想,又向兮兮来的方向看了一眼,才说:“那就戌时好了。”他麻利地站了起来,把我也从草地上拉起来。
“嗯,好,不见不散哦。”我有些恋恋不舍地看着他,“青枫哥,你真的现在就走吗?”
不舍地瞅我一眼,青枫哥向前一步,搂住我的腰,低下头,在我额上留下一个香吻,呢喃,“我喜欢你铭湘,将来我要把你娶回家。明晚见。”
他离开我的身子,一步一回头地深望着我,向我摆手,“回去吧,铭湘,明晚别冻着,多穿点衣服。”
我伤感地点着脑袋,不能跟他挥手作别,“你爬墙头的时候注意点,你又不会武功,别从上面摔下来。”
他一愣,感动地笑一下,钻进了密密的丛林里。
“小姐……小姐啊……”兮兮还在跑着,喊着。
我不得不转过身,应了一声,“我在这里呢。”
“小姐……”兮兮激动地向我跑来,喘着粗气,拍着自己的胸-口,“我的小姐唉,以为您又偷跑出去玩了呢,吓死我了。”
我下意识又朝身后看了看,惦记着青枫哥爬墙头的顺利程序,瞟一眼过去,已经没有了青枫哥墨绿的身影,他翻墙头倒是挺利索,这么快就走了啊,失落。
“嗯,找我什么事啊?”
兮兮也顺着我的目光向我身后看,瞅了瞅,什么也没有发现,于是说:“宫里的裁缝来了,专门给您做骑马装的啊。”
我心里一喜,马上向回走,边走边无所谓地跟兮兮说,“那个土堆后面有个小偷,你让几个下人把他关到柴房去,回头我量完衣服好去审理他。”
“啊,小偷?”兮兮往土堆后面探了探头,特意着,“哦,让他们大壮力来绑他。”抓着我的衣服,紧步跟着我,一起往回走。
在我跟宫廷裁缝商量骑马装的详细制作和装饰时,那个不算很老的老头被我关在了柴房里。
客厅里,裁缝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据说人家是享受宫里的俸禄的,极有身份地位,所以养尊处优,一副肥肥的富态样。不过,我偷看了他的手,作为男人,能够把手伺候得那么精细而柔软,应该是心灵手巧的。
此刻,我正在屋子里来回踱着步子,吐沫星子满天飞的演讲着,而那位大牌的裁缝也在拿着毛笔刷刷地写着我讲话的重点。
“所以,综上所述,我所要的骑马装并非现在我朝里流行的这种样式,而是要一种新颖的。上衣要紧身,就按照我真实的三围来做,骑马装如果做得太肥,就太难看了。上衣的挖腰要呈现女性柔媚的曲线美来,我不是教给你了吗,就是外腰两侧每边各打四个褶子,这样子,就可以
挖出腰身来了。下身嘛,不要用当朝的那种肥裤子,而改成紧身裤,短短的,就到我膝盖以上,你不要吸冷气,赶快记下来,完全按照我说的去做,有一点差池都不行,别外,在上衣上要制作几朵逼真的绢花,不是绣上面,而是突出来,别上去。这样子,哈哈,整体骑马装英姿飒爽、帅气英武,都跟女人的柔美、曲线成为完美的结合。咦?你呆什么呆?快记下啊!”
我长篇大论着,那个胖胖的男裁缝竟然听呆了。
打发走了对我五体投地、无限佩服的裁缝,我扛着一只小马鞭悠闲地来到了柴房里。
我坐在一把椅子上,而柴火堆里,一身草草棒棒的中年人已经被绑成了肉粽子,正一脸气愤和惊恐的看着我,尤其看着我手里的小马鞭。
“呵呵,怎么样?在我府里滋味不错吧?”我嬉皮笑脸地一下下打着手里的小马鞭,弯了眼睛去看他。这下可知道为什么祁皇折磨我的时候那么兴奋了,但凡屠户面对要宰杀的牲口,不都是这样发出阴森森的得意之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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