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来,跟着我

江临岸进屋的时候楼下房间全都是黑的,不过知道沈瓷应该不至于已经走了,因为门口的车还在。

他将手里拎的袋子放到桌上,转身上楼,发现卧室也没人,只是好几扇窗户都开着,床幔被吹得四处乱晃。

去哪儿了?

“沈瓷……”

江临岸喊了一声,没人应,只听得到楼下竹叶被吹得哗哗响,他在卧室和洗手间都找了一圈,最后才推开隔壁书房的门,瞬时他似乎轻轻松了一口气。

沈瓷就独自坐在电脑后面,书房里就亮了一盏小台灯,屏幕的光把她的脸照得更加白,可她似乎对江临岸的出现没有丝毫反应。

江临岸在门口等了一会儿,开口:“下楼吃晚饭。”

可电脑后面的人突然抬头,却问:“改选结果怎么样?”

“下楼吃了晚饭再说这件事。”

“不用,你先告诉我结果怎么样?”

她在这里等了一天就是为了等结果,而江临岸会议一完便马不停蹄地往回赶,他的目的可不是为了第一时间跟沈瓷汇报结果。

两人的出发点不同,第一句话就有些掐上来,不过江临岸好歹看在她身体还没恢复的份上,走到电脑旁边。屏幕上是她搜索大塍改选结果的页面,不过因为还没那么快曝出来,所以结果根本搜不到。

江临岸苦笑:“就这么关心他能不能中选?”

“当然,不然我留在这里陪你过夜又有什么价值?”

言下之意这根本是一场交换,江临岸扬着唇又笑了一下,也不知那一抹笑意味着什么。

“托你鸿福,他从今天开始已经是大塍的CEO了。”

“真的?”

“你不妨可以等大塍发公告出来,不过很遗憾,你说我需不需要跟他说一下你昨晚为他做的事?”

“江临岸!”沈瓷直呼他的全名,口吻有些急。

江临岸阴冷笑着:“好歹你为他做了这么大牺牲,难道你不打算让他知道?”

“不需要,你也无权干预我们之间的事!”沈瓷从椅子上一下站了起来,将面前的电脑合上,“下楼吃饭!”

江临岸是在回来路上打包的吃食,乱七八糟桌上放了好些盒子,两三样不同口味的粥,菜和汤,还有几样点心,沈瓷大概都翻了一下,只拿了一盒清粥走进厨房。

她在锦坊呆了一天,已经大致熟悉了屋里的配置和环境。这屋子说不上多豪华,甚至装修已经显得有些老旧,家电等也算不上多先进,可是居然配了一个超级奢侈的厨房,足足三四十平米,各色餐具,佐料和工具都相当齐全,沈瓷今天下午走进来的时候都吓了一跳,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自己误闯了某间餐厅的后厨。

她把从桌上拿的那盒白粥放进微波炉里热了一下,找了个瓷碗装起来。

“你晚饭就吃那个?”

“够了!”

“还是觉得没胃口?”

沈瓷没理,从架子上找了个勺子冲了冲,挖了一口粥塞到嘴里,江临岸以前只觉得这女人冷淡,脾气犟,但没想到犟起来的时候还显出一些……怎么说呢?有点幼稚!

他苦笑着过去摸了一把沈瓷的额头,沈瓷咬着勺子把头往后仰。

“还有点温度,吃完粥吃药!”

沈瓷还是没搭理,捧着碗从他旁边绕了出去。

她坐在餐厅一个人把那份粥安安静静吃完,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嘀了一声,方灼的短信:“姐,大塍最后一轮结果已经出来了,陈总荣升行政总裁。”

她将短信读了一遍,把手机重新又放进袋子,身上穿的还是那套男士睡衣。她捧着手里那只空碗出去,江临岸正坐在大厅抽烟,身上大衣已经脱掉了,只留了件湛蓝色毛衣,一条手臂搭着旁边的桌子,桌上摆了一杯水,两颗药。

厅里没开灯,借着院子里一点月光可以看清他冷硬的侧脸。

沈瓷走过去,把碗摆到桌上。

“结果已经出来了。”

椅子上的男人没有啃声,烟雾缭绕。

沈瓷又吞了一口气,虽然有些话她不愿意说,但到了这一步已经什么都挽回不了。

“谢谢!”

“谢我什么?”

“所有的事。”

包括他给谢根娣安排医生和手术,包括沈卫的病房,也包括今晚他让陈遇顺利上位,可是暗沉的空气中似乎听到一声极其细微的笑,江临岸转身朝旁边看了一眼。

“过来把药吃了。”

“不用了,我一会儿就回去。”

沈瓷说完从江临岸身边擦身而过,拐上楼梯,木质的楼梯稍稍有人走动就会弄出动静,江临岸在蹬蹬蹬的声音中把最后一点烟抽完。

沈瓷今天上午把昨晚自己穿来的衣服洗了下,可惜屋里的洗衣机比较老旧,没有烘干功能,晒了大半天还有些潮,不过无所谓了,将就穿吧。

她把身上的睡衣和睡裤脱掉,将内衣穿好,正准备套裤子的时候听到身后一阵开门声,她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一具滚热的身体贴上来。

江临岸刚抽完烟,呼吸里全是浓重的烟味,他扣住沈瓷的腰从后面含住她的耳垂。

“你做什么?”

沈瓷裤子穿到一半根本站不稳,可身后江临岸将她抱起来直接放到旁边池台上,刚套上脚踝的裤腿被他一把扯掉,沈瓷身上只剩内衣和内裤,双腿晃在半空中抖了两下,急得一下从池台上跳了下来。

她挣着要跑出去,江临岸扣住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都压在台面上。沈瓷动弹不得,被江临岸挤在他身体和池台中间,而身前的男人抬手利落地脱掉了自己的毛衣,下摆勾上去的时候露出一小截线条匀称结实的肌肉,里面是同色系衬衣,当时洗手间里灯光很亮,如此纯净的蓝色晃得沈瓷眼睛发疼。

她顶住一口气想把江临岸推开,可男人发起狠来她岂会是对手,江临岸把重量全都压到了沈瓷身上,她连膝盖都弯不起来,双脚几乎被他抱得半离地,只能挥着手臂想抡,结果手腕直接被江临岸扣在胸口,而他埋头下去堵住沈瓷的唇。

“呜…放手…”

沈瓷急切的呼声从齿缝里漏出来,可江临岸根本已经听不见,用力咬她的唇和舌尖,喘息越来越重,欲望越堆越热,最后捧住她的脸,牙齿磨了磨她的嘴唇。

“别乱动!”低哑的音色中带着如热浪般的气息,再顺手绕到她后面去解了内衣扣子,凉意袭来,沈瓷浑身一个激灵,江临岸埋头吻她的锁骨和肩膀,她死死咬着嘴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用力往后弓着腰背想要将他撇开,可这个姿势刚好给了他更加肆无忌惮的机会,胸口往前挺,他趁机埋头一咬,含入口中……那一瞬如雨滴落入水中,沈瓷后背一下子僵直,死死揪住两边的洗手池,江临岸已经有些把持不住,尝了一番之后大掌从后面阔住沈瓷浑圆的臀,用力一扯,赤裸相对,双臂托着她把她架到池台上,沈瓷双脚离地,绝望中只能掐紧江临岸的腰肌……

混乱中再度听到皮带被解开的声音。

“不要……”她痛苦地摇着头,眼光发红。

“不要…求你……”

沈瓷所有的懦弱和恐惧都只会在这一刻显露出来,可她不知道自己此时柔弱如水的眸子是男人最好的催情剂。

江临岸借出一只手轻轻捻了下她泛红的眼睑。

“乖,放松一点…”

他边说边慢慢撑开沈瓷的双腿,池台上的人浑身僵直,江临岸托着她的后腰用力一送,巨大的痛感和冲击力逼得她前额一下撞到了江临岸的肩膀上。

混蛋,禽兽,畜生,她心内咆哮,可喉咙口一点声音都发不出,两腿无力地挂在半空中,江临岸也被那一下的紧致弄得不敢动,手掌死死扣住沈瓷的后脑勺,指尖插入她发中。

要命的满足和通畅感,他搂着怀里的女人顺了两口气才开始大开大合起来……

沈瓷全程都一直靠在江临岸胸口,起先是被迫,后面便是依附,那样的姿势她根本没有着力点,必须以他的身体为依撑,而他每顶一下她的额头就会撞一记他的左胸,胸口骨骼很硬,往下是他的心跳,他的命脉,混着这男人身上的汗味和烟味,还有天蓝色衬衣,沈瓷便在如此频率中一点点麻木下去,最后眼前只剩一片蓝色的光,像是纯净的海洋……

最后冲刺时江临岸紧紧把沈瓷扣在怀中,她在窒息与痛苦之间感受到这个男人的悸动,粗重的一声闷哼,前胸一凉,江临岸扶住沈瓷抽离,而她的头还靠在他胸口,眼睛麻木地闭着,所有一切仿佛瞬间静止,一时谁都没有动,直到江临岸把另一只手也缠到沈瓷腰上,把她拉得更近了些,抱得更紧了些,久久都平息不了的喘息,还有他胸口越来越明显的心跳,这些都刚好被沈瓷听到。

沈瓷一直闭着眼睛,身体发软,任由江临岸这么赤身裸体地抱着,直到他的呼吸慢慢平复,身上的汗也凉了一半,他才试图动了动,却是抽出一只手捧住她的侧脸,贴在她耳边说:“别走了,以后跟着我……”

你请我吃饭都没好事真正的纨绔子弟枯水庵,偶遇没有挽留他世界还真是小啊刻骨铭心,我对你是认真的你到底爱不爱我哥痴心妄想香山忌日从此他在她心里又多了一条罪名望你,繁花似锦地远离借刀杀人几条人命掩盖的丑陋真相我要去北京了人走茶凉遗嘱李家背景她去见江丞阳龌龊的命运说你爱我的游戏媒体答谢宴她只是履行承诺揭露恶行,维护公义抓捕归案大势将变,你看不清就当我已经死了对峙他是不是已经死了他来找她喝酒回凤屏办丧事他在她那里喝醉了夙愿完成(完结)我只和他睡过,仅此而已百闻不如一见他无耻的风格你可曾为谁不顾一切过视金钱如粪土他可能着了你的道我好想他江丞阳的死你愿不愿意周彦归来他要出差一周被厂商非礼他在她那里喝醉了他不肯签字人走茶凉带血的车钥匙四面楚歌警方内幕一个人的烟花神出鬼没的男人此生,似有伏笔左右逢源累不累毒驾,情况一团糟三年时间改变了很多东西你躲我,你能躲到哪里去她得罪了李家遇见,一眼千年四季酒店,故地重游我要去北京了他的少女积德行善他已经一无所有想不想听我讲个故事千古罪人什么小鲜肉啊意外的不期而遇夙愿完成(完结)你只能是属于我的女人她去联盛入职江家寿辰(4)百闻不如一见她去找周彦采访被搞砸了风雨中的纠缠沈瓷跟他一起出差他在她那里喝醉了神清气爽的早晨睡裙的裙摆上都染了血迹敬畏命运赎罪他要进山了你到底爱不爱我哥我带你去见他吧与温漪见面她难得一宿好眠你可曾为谁不顾一切过他们做了最亲密的事视金钱如粪土她去联盛入职四面楚歌的境地我只是单纯地想要和你在一起江家寿辰(1)离开计划已经付诸实施回江宅吃饭第一次见她抽烟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第二次交谈你和那个男人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