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血族少女洗仁鲜听到我的话后,低下了头:“你真的能替我找同伴吗?”她的声音在一瞬间竟变得有些沙哑的感觉。
“我一定会帮你的。”我让自己脸上的微笑继续。
“你大概想利用我吧!”她的话一出,把我吓了一跳,单纯的她?
“怎么会呢?”我忙解释道。
“小兄弟,不用骗我了,我知道你在打什么如意算盘!”洗仁鲜抬起了头来,我心头竟涌起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她不是刚才的洗仁鲜?
“你是谁?”我竟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
“小兄弟还算识货,我?我是她的妈妈!”她原来那双清澈的大眼睛此刻已经变得老气秋横起来。
一人分饰两角?这个单纯的少女怎么一下子又变成了自己的妈妈,不过看她的神态的确是与之前的她判若两人。
“不可能……她不是说她妈妈已经死了!”我摇着头道。
“我的确是死了,不过你有没有听说过我们吸血族有一种叫[移魂术]的神技,我在死之前由于实在是放心不下这个单纯的孩子,所以我就把自己的灵魂加载到她的身体之下了,当然这件事她并不知情!”那沙哑的声音道。
“那她的身体里面不是拥有两个人格?”
“也算是吧!不过这也不是长久之计,我最多只能在她的体内延生三百六十五天,时间一到我还是得魂飞魄散,所以在此之前,我一定用替她找到一个好的归宿,如果时间一到她还是不能得到幸福的话,我便在她的体内与她的精神融合,让她自我毁灭,跟我一起离开这个世界。”她幽幽的道。
我牵强的笑了笑:“是吗?”
“不过你放心,我能操纵的只是她的嘴巴而已,她的身体我是无法完全控制的,你想利用她我没有意见,但是我警告你不要骗她,否则我会想办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唬我?
“大婶你说哪里去了,我怎么会利用她呢?我正准备和令爱发展非常纯洁的友情……”
“少跟我废话,在我眼中生存在这个世间的生物都是在彼此利用,而人类是最擅长利用别人的生物。”
“大婶,看来你存在着对人类的偏见!”
“行了,我不和你多说什么了,我的鲜儿就暂时托附给你了,你好自为之!”她又将头低下。
“大婶,你听我说……”
“你叫我大婶,我很老吗?”洗仁鲜再次抬起头时,她的一双美目已经回复了清纯。
“……”一刹那,我真不知道该对这个有双重性格的少女说些什么了?
“你说要替我找同伴是怎么找?”她信赖的看着我。
“我想,首先弄清楚究竟是什么人在这城中进行阴谋,这也许会对寻找你的同伴有帮助吧!”
“我听你的。”真的什么都听吗?我可不敢想别的……
第二天午时袁茵终于苏醒了过来,我们经过商量,由洗仁鲜带我和小书先行出城去探寻事件的真相,袁茵则在此守候不知什么时候才会醒来的南宫北。
对于南宫北杀那吸血丧尸之仇,在我的解释之下,洗仁鲜这个单纯的吸血族少女就相信了南宫北的身不由已。
虽然袁茵也想跟着我们出城探险,但为了昏睡的南宫北她只有忍了。
午夜时分,我们三个人换上了小书弄到的干净的夜行衣,一并来到那些所谓[真神教]的黑衣少女出城之处的偏门。
洗仁鲜把我们带出城时,并没有我们想象中的轻松,她本身出入狩城的[吸精邪阵]并没有什么问题,但携着我们的手出城时,她却是举步维艰。
“带你们出城我的血精能消耗非常的大,在与你们说的那个死亡暴走的南宫北战斗时我的血精能就几乎已经耗尽了,十天之内我已经是不能再动用精能了!否则我一定会死的!”她娇喘着无力的靠在城外的一棵无名老树上。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十天只内你没有办法再把我们领出城了!”我道。
她点了点头:“没错!”
“那袁茵和南宫北……”
小书轻道:“老大,你放心吧!等我们找出元凶破了这狩城的吸精邪阵不就行了!”
“有那么容易吗?”我苦笑。
“那边有***,说不定那些黑衣少女就在那儿!”小书指着码头前一家依山而建的山庄,不过放眼过去也只有那儿有建筑。
“不会这么明目张胆吧!”我摇头道。
“现在城里的人都被围住,对城外的人来说难道不是很安全吗?应该不算明目张胆了吧?”小书淡道。
“你们没有没听到厮杀之声?”洗仁鲜突然从靠着的树上弹了起来。
我们一同摇头,她指着那间山庄:“我不但听到了叫囔声,而且还闻了血的味道!”
我们三人一同向那不远处门前植了两棵松树的大山庄疾奔,不过我们身着夜行衣,估计也不太容易被发现。
快接近那山庄时,我们放缓了脚步,借着树木猫着腰靠近那依山而建的山庄。
“大叔,你何必挣扎呢!乖乖的受死就是了,何必耽误大家的时间!”这声音很熟悉是冯德这个出卖我们的王八蛋。
我透过大开着的山门,看到了院子里的景象几乎被吓了一跳。
一个黑衣红发男子抱着一把长剑一动不动的坐在院子中心,他的脸色苍白,嘴角还挂着一缕血丝显然受了伤。
而他的周围则围着八个一动不动的黑衣少女,她们散散的分布在这黑衣红发男子四周,如八尊塑像。
这黑衣红发男子我们倒是认得,是当初那个劝我们不要进城的[灭魔猎人],不过瞧现在的情形他好像成了别人的猎物。
“老大,那几个女人站位非常奇特,好象是排成了一个什么阵法?”小书在我耳边轻道。
阵外还站着两个人,一个正是令我恨之入骨的冯德,而他的怀中还抱着一个美艳动人,衣着性感的金发女子。
那金发女子看着半坐在阵中的灭魔猎人咯咯的笑了:“大叔,你追了我这么多年,一直都要灭我而后快,现在我就在你的身前你怎么不来灭我啊!”
那灭魔猎人没有出声。
倒是冯德用力的拥着金女女子笑道:“我的春喜宝贝儿,他自身难保了,哪还有闲功夫来骚扰我的宝贝。”
这金发女子竟是传说中与夏怒齐名的魔族二杰之一春喜?
金发女子抚着自己丰满的胸脯笑得一副快喘不过气来的样子:“这还不是多亏了我的冯哥哥设计下毒让他中招,否则喜儿我还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
“我的春喜宝贝儿看你说的,象这样的三流角色,你只不过懒得和他计较罢了,让他这么多年以来一直追着你,也只是为了好玩,偏偏我性子急坏了你的玩物,你不怪我,我就已经很开心了。”冯德笑盈盈的道。
“我就是喜欢你这张嘴,如果有一天我被迫杀你的话,我一定会给你留下这张嘴的。”春喜眼生媚波,唇荡春色,一副情意绵绵的模样。
“春喜妹妹既然喜欢我的嘴,那我将这嘴送给你就是了。”冯德一口吻在了春喜的红唇上。
“可惜你不是我魔族中人,不然我一定要嫁给你。”
“春喜妹妹你在说笑!”冯德笑道。
春喜脸色一变:“什么意思?”
“别说在下不是魔族中人,就算在下是魔族中人又有何德何能配得上我艳冠天下的春喜妹妹,这等好事我连从梦中也不敢做,你千万别再说这样的话,快折杀我了。”
冯德再说这样的话,他不死,我估计我都快要恶心死了。
几滴泪珠从春喜眼中滚了下来:“喜儿听了你的实话,实是欢喜得要紧,可是红颜自古多薄命,喜儿我好害怕……”我从来都没见过这么臭屁的女人?
“喜儿别怕,红颜自古多薄命这句话是没错,但用在你的身上却已经过时了,象喜儿妹妹这种超级美女自然是不能束缚在一句古言之中,俗话说无敌最寂寞,貌美无敌也是一种难以言表的寂寞,妹妹一定是因为这种绝世的寂寞想得太多了。”冯德温柔的替她抚去脸庞的泪珠,我开始越来越佩服这小王八蛋了,扮什么象什么!
“最近院子里的花又落了不少,喜儿不禁想到了明年的花落之时,会身在何处,你会否在我的身边?”
“花落了自然又会再开,无论明年花落之时你身在何方,只要我冯德还有一口气在,我就算爬也要跟在你的身边。”
“还是用滚吧!你爬的姿势不太雅观,再说了用爬衣裳也比较容易弄脏!”
“喜儿妹妹说的是……”
他们二人在用着超级恶心的言语打情骂俏,似乎已经忘了那个被奇阵困住的灭魔猎人。
“老大,我不行了,我真的要吐了!”小书撑着树不住的轻喘着气。
“王八蛋,想不到魔族还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我现在终于打到了人类要灭魔族的理由了。”我苦笑道。
“没有啊!这个姐姐的脸很漂亮!”洗仁鲜天真的道。
“你是白痴啊!”我横了她一眼。
“老大,我们救不救这个灭魔猎人呢?”小书皱着眉头道。
“怎么救?难道你没看到那边站着个战斗力到达A级的春喜。”我摇头道。
“照我看这个灭魔猎人虽然中了毒,但目前来看也不至于完全丧失行动能力。”小书轻道。
“你这是废话,如果他丧失了行动能力,那八个黑衣少女还在那里扮什么木偶和他相持?早就不必顾忌的出手把他砍成肉酱了!但是以我们的能力?鲜儿虽然战斗力不错,但哪里是春喜的对手?”我沉声道。
“只要老大你愿意救他我自然有法子!”小书神秘的道。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点头道。
“那好,鲜儿你听好了!”小书对正在津津有味欣赏比琼瑶剧还肉麻十倍的爱情场面的洗仁鲜说。
洗仁鲜头也不回的道:“鲜儿听着呢!”
“你先告诉我,你还能否使用你的精血?”
“不行了,我身体的精血使用程度已经到了极限,再使用的话我就会精血尽,肉身衰的。”
“一滴,一滴就够了!”小书竖起一根手指。
“血之光我是不能施了,但一滴精血我应该还是能用吧!一滴精血有什么用?”洗仁鲜将她长长的马尾发端绕在了她白玉般的指头上。
“这就好办了!你听说过[瞬间造尸神功]没有?”
“我听我娘说过,但这法子据说在三百年前在我们吸血族就已经失传了!”
“没关系,我教你,其实方法很简单,你听着,只要将你那滴精血先逼入脑中运转三个周天,然后跟着用嘴施出凝血真气……”
“用嘴?可是我从来都是用手的?用嘴的话,只怕敌人还没受伤,我先自残了……”
“傻丫头,你先听我说完行不行?凝血真气如果不加以精血从口中施出是一定会令你口腔凝结的,但加了精血就截然不同了,到时你口中喷出的凝血真气颜色中会由浓白带上一抹残红,这就是[刹·造尸真气]!”
“竟有这种方法?”洗仁鲜迷惑的看着他。
“难道你忘了我知道很多你所不知的吸血族秘闻吗?象早已失传的[巅魂乱魔镇尸曲]!”小书慰解她。
“这[刹·造尸真气]有什么效力?”
“当然是让人在一瞬间变成为你所操纵的吸血丧尸,虽然是临时的,但最少都能控制两分钟左右,这就足够了!”
“小书哥你想让我怎么做?”
“用这[刹·造尸真气]喷向那八个和木头一样的女人,她们现在所有的精神都用在与坐在地上那个大叔相持,所以她们这个时候的精神防御能力一定是最低的,而你这强力精神攻击的招术,[瞬间造尸神功]就可以充分的发挥威力了。”
洗仁鲜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等一下你突然出手,记住要将口中的那口真气分成八股,一齐射向那八个不设防的女人,然后下达指令让她们一齐功击那个金发女人,你马上逃之夭夭!”
“然后呢?”洗仁鲜已经开始目不转睛的看着那八个她要攻击的目标了。
“先想办法摆脱追兵,再伺机潜回来找我们,你一定要记住,一喷出[刹·造尸真气]以后就跑,千万不要回头,要知道追杀你的是属于实力至少比你高出三倍的高手。”小书叮嘱道。
“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出招吗?”她刚要从树丛中跃出去,我就拉住了她长长的马尾。
“你……你干什么?好痛……”她仰着被我拉住的头看着我。
“你从这里跳出去,你想害死我们呀!你绕个弯从左边的树丛出现。”我道。
“知道了!”
看着她一溜烟的在树丛中疾窜,借着夜色的掩护很快就绕到了与我们相对的左边树丛。
在小书做一个O的手式之后,月光下,她一个空翻无声无息的跃向那山庄大开着的门前,她身在空中尚未落地,八道带着残红色的[刹·造尸真气]就喷向了那八个正在与灭魔猎人对持的黑衣少女。
“什么人?”春喜一声怒叱从冯德怀中弹了出来,那八个黑衣少女也立时不约而同的向山庄门前望去。
但为时已晚,那八个黑衣少女回头之时已经都被洗仁鲜放出的[刹·造尸真气]笼罩其中,那个被困在[奇阵]当中,嘴角血色已经变成了蓝色的灭魔猎人,也借着八个黑衣少女受袭的机会,闪电一般逸出了[奇阵],向山庄外逃去。
春喜凌空跃起几个空踏便到了黑衣少女们的头顶上空,不知何时她的手一已经多了一把亮晶晶的长剑:“竟敢找死!”
她将剑向着与她相隔十米之遥一招得手就开始疾退洗仁鲜挥去,就在那一瞬间连藏在另一边树丛中的我也感觉到了锐利的剑意在空气中弥漫。
我虽然没有看见任何明显的剑气或剑波之类的东西,我却本能的觉得这虚空一剑非同小可。
嗤嗤一声轻响,洗仁鲜身前那棵三人合抱的松树已经拦腰截断,枝叶乱颤的倒了下去,我心中暗叹她这虚空一剑幸亏没有斩在洗仁鲜身上,否则她小命难保!
春喜见一剑落空,一咬牙又悬在空中连续挥舞了几剑。
又是嗤嗤嗤几下破空之声后,大片的树木枝叶纷纷倒下,就连山庄门前的青石道上也多了几道深不可测狭长的剑痕。
洗仁鲜是没命的向前狂奔,而灭魔猎人早就消失在了夜空之中。
看着那些光滑的被斩断之处,我的心也提到了嗓眼,这个恶心的女人武技实是高得可怕,想想我曾与之交过手的夏怒,夏怒当时说自己受了重伤,只有平时武技的十分之一,果然不假,现在这个春喜的武技简直就是可以说是当时夏怒武技的十倍。
春喜哪肯让坏她好事的洗仁鲜逃走,双脚在空中一个交叠,身形又欲向前射去。
就在这时,那八中了[刹·造尸真气]的黑衣少女纷纷跃起低吼着劫住了春喜的去路。
空气中此时充满了腐尸气息。
春喜面色一变:“吸血族的[瞬间造尸]?”说话间她已经落到了地面,那八个已经临时[吸血丧尸化]的黑衣少女疯狂的扑向她。
她眉头一动,起手扬剑绕着自己转了一圈,嗤嗤剑声中,那八个黑衣少女纷纷被无形的剑气斩成了两截,血光四溅,她们或被拦腰截断,或人头被削去了一半,或从左肩至右胁下被剑气斜裂成两截……
经这一阻洗仁鲜也消失在了夜色之中,春喜望着遍地被她斩杀的残尸皱起了眉头:
“小贱人,算你跑到得快……吸血族竟然还有后人?”
这春喜手段之毒辣真是令我侧目,她明明知道她的手下中的是[瞬间造尸],但她还是毫不留情的斩杀之。
“冯哥哥,这丫头不会是冲着我们要的东西来的吧?”她回头望着站在一旁发愣的冯德。
冯德摇头道:“应该不会吧!你不是说你把知道这个秘密的[藏剑族]族人全灭了!照理说这风声应该不会走漏出去?”
“那就怪了,吸血族的人突然出手相救那个灭魔猎人又是为何?冯哥哥你还干站在那儿干什么,还不快把人家抱出去,难道你要人家踏着这些尸体把裙子弄脏吗?”春喜娇嗔道。
冯德陪着笑,走过去,一把拦腰将她抱在了怀中。
“原来三年前[藏剑族]灭族是这个女人所为,这个女人着实不简单。”小书轻声道。
“[藏剑族]是不是那个在五行小国之中的铁玄国中以铸剑为生的民族?”我一面盯着那两个在尸堆上缠绵的狗男女一面问。
“不错,[藏剑族]不仅仅是铸剑为生,而是知晓天下一切关于剑的事情与秘闻,先听他们说……”小书点头道。
“她们自幼跟着喜儿出生入死,喜儿却一剑都将她们杀了,喜儿好愧疚……”刚才的女杀魔这时又在冯德怀中摆出了小鸟依人状。
“看喜儿妹妹你说的,你不必愧疚,要知道她们跟着你出生入死,早已把生死置之渡外,她们也知道死是她们的唯一的归属,其实她们心中最大的希望就是死在喜儿妹妹你的手中!”冯德柔声道。
“是吗?”
“这个自然,她们应你而生,没有你恐怕早就饿死了,她们一直都希望能报答你,但却一直都无法找到机会,以死为报自然是她们最大的心愿。”
“你说的倒也是,她们都是在未满周岁之时,就被我杀光了她们全家收在身边的,如果那个时候我不管她们,她们是得饿死。”听着春喜的话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再说了,俗话说,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而喜儿妹妹你可是这天下第一的美人儿,我想无论是谁都会以死在你手中为荣,她们自然也不会例外,与其平平淡淡的死去,不如轰轰烈烈风流的死在你的手中要完美得多,这样完全的死法,却是要遇不可求的,所以能得到种幸福,她们是带着快乐的心离开这个尘世的。”冯德这小王八蛋还真能掰。
“这样的话我倒是放心了,好吧!如果你乖乖听话,我以后就把她们所得到的这种幸福也赐给你吧!”春喜咯咯的笑了。
“在下求之不得。”冯德一副陶醉其中的模样,似乎他们都忘了脚下的尸体。
“不管那吸血族的丫头是不是冲着黄河底下的[玄剑阁]而来,我们都要提防着才是。”春喜道。
“那我喜儿妹妹得赶紧练习那[邪魔增殖]了,务必在明晚凌晨之前将你的[魔杀玉气]提升到你所说的第九层,才能够打得开那一千年才开启一次的[玄剑阁]之门。”冯德不住的吻着她的脸颊。
“说起练功,喜儿还真得感谢冯哥哥你了,要不是你的提醒,我现在一定还在那[风化城]中费尽心机四处搜集那些精神力高的人。”春喜用她的玉指轻轻点在了冯德的额前。
原来她搞什么[真神教]有缘人的把戏,都是为了让她练什么[邪魔增殖]而搜集精神力高的人。
“喜儿妹妹这样说可真是折杀小生了,小生的方法喜儿妹妹自然是早就知道的,可是喜儿妹妹太过善良,不忍心用这些从小被你养大的少女来练功,宁愿自己多费些力罢了,可是我却不知趣,却硬逼着妹妹你用她们来练功,说什么事半功倍,小生真是献丑了。”原来冯德竟出了一个让春喜用她自己从小抚养长大的少女来练功的主意,这小子果然够毒。
“若不是这个办法,我真的一下子不知道到哪儿去找这么多精神力强的人?这件事喜儿我一定是要记在心上的。”
“喜儿妹妹你折杀我了,现在时间快要到了,你也该去练功了!”冯德轻道。
“说的也是,现在喜儿只剩下最后八名待女,这最后一次练功喜儿只有将她们全都杀了,你可要帮喜儿守好关啊!”
“这个喜儿妹妹你不说,我也会全力而为了。”冯德抱着她向大院深处出去。
只见春喜一回头,将双手一摆,两股无形的力量推着山庄的大门砰的一下合上了。
“想不到传说中的[玄剑阁]竟藏在黄河之底?我怎么没想到她狩城是为了用[邪魔增殖]提升她的魔力?”小书神色凝重喃喃的道。
“小书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象在听天书。
“老大,事情已经搞清楚了,这个叫春喜的女人用[吸精魔皿]狩城,是为了用这城中的人来练[邪魔增殖]!”
“练功用得着一城的人吗?”我奇道。
“她练这功夫得依靠吸取人的精血,而且也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练成的,她选择这儿练功一定是因为她有特殊的目的不能远离这儿,这特殊的目的我等一下再跟你说,既然她不能离开这儿,如果不断的在这个地方吸血练功,必会造成恐慌,让人群逃离这儿,她就很难找到练功的对象了。”
我点了点头:“所以,她就用魔皿将城狩住,让这城里的人难以离开,然后她便可以大肆吸血练功。”
“不错,而且练到后面她开始找到了[邪魔增殖]的捷径,就是吸取精神力强的人的精血,效果要甚于普通的人,所以她又搞什么[真神教]来选择练功的对象。”小书接道。
“然后冯德这狠毒的王八蛋见到她时,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就给她提了一个用她自己从小培育的手下来练功的主意,她就不再猎杀城中的人了。”
“老大,你的脑筋转得很快!
“但是那个[邪魔增殖]又是怎么回事?”我靠在树身上道。
“老大你可知道其实所有的练武与修行之道,都有正与邪两道之分,正道走的是稳扎稳打,从根基开始向一直上延升,而邪道走的却是旁门左路,一味追求效果,一味追求速度,采取疾进方式,方法往往过于阴毒,当然在短时间内一般都可收到奇效,但是根基不稳,这就留下了隐患,而且极易走火入魔,造成自己崩溃,而[邪魔增殖]就是魔族奇功中的[邪道中的邪道],这就方法在魔族中也是禁忌的,因为用这[邪魔增殖]提升战斗力虽然收效奇大,但一旦走火入魔,练功之人不但完全丧失一切行动能力,而且还得遭受世间各种痛苦八十八年日夜不停的折磨才能死去,时间不到,谁也杀不死这练功之人。”
“照你说的其实练功之人已经死了,只不过是缓慢而痛苦的死去罢了,这春喜冒险练这邪功显然为了开启那个什么黄河之低[玄剑阁],这[玄剑阁]值得她这么去做吗?”
“老大,这[玄剑阁]可不简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