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祁郁錵生气的瞪了一眼门前的两个侍女,然后哼了一声走了进去,寝室内充满了药草味,窗户上都挡上了厚重的窗帘,床榻前,也当上了厚厚的绸缎,贞祁郁錵慢慢地走了过去,蹲在床榻面前开口
“父皇!您身体还好么?”
“恩,还能撑住!你来这里找父皇,有什么事情么?”贞祁永圳清了咳了几下然后问道
“父皇,您可知胤鈊国扩边疆,攻俞藤之事?”贞祁郁錵轻轻的拍了拍贞祁永圳的胸口,问道
“他为何要攻打我们俞藤国?”贞祁永圳听到这话立刻皱起了眉头,然后想了想接着开口道
“难道是因为……轩辕执赢?”
“是的!父皇英明!一猜就猜到了!”贞祁郁錵轻笑道
“那也没理由啊!他们不是已经在几年前把那个将军给杀掉了么?为何还要攻?”贞祁永圳不解的继续追问
“父皇,依儿臣之见,他们攻打我国,原因有两个!第一,就是父皇刚刚说的,关于驸马的事情!大家都知道驸马是为了救纳兰鹓鶵,才来到了我们俞藤国,而如今驸马没死的事情一旦传出去,被某些有新人听到卖给了胤鈊国当今圣上,那可就坏了!您想想,她纳兰鹓鶵当初为了替夫报仇,苦读三年兵书,她竟有如此魄力,那来攻打我国也不为过!毕竟是我国有错在先!”贞祁郁錵说完停顿了一下,看了看在一旁微微点头赞同的贞祁永圳,接着说
“第二,就是他们皇室的灭族之仇!我国处于沿海地带,与西域国家来往亲密,一些西域毒品传入我国,恰好又被胤鈊国大王爷纳兰眷清买去,为了一己私利毒害亲手足,现在整个纳兰氏就只剩下了一个纳兰鹓鶵,还有一个纳兰昌源!他们对毒,可谓是异常抵抗,所以要彻底的切断毒品来往,只能攻下我国,得到我国权政,阻止西域船只进入!”
“恩!郁錵说得有理啊!那可有办法?要知道父皇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不能让两国开战啊!”贞祁永圳摇了摇头丧气到
“父皇,他们攻打我国,有一大半的原因是因为驸马!胤鈊国现任国王纳兰鹓鶵对驸马是一片痴心!他如果知道了驸马生活的不好,那必定大怒!”贞祁郁錵起身走到桌子前倒了一杯茶端到了贞祁永圳面前,扶起贞祁永圳,把茶递到了他的嘴边
贞祁永圳喝了一口问道“那怎么办?”
“只有让对方知道驸马生活得好,让对方知道他是一个明君……就行了!”贞祁郁錵起身把杯子放到桌子上说道
“郁錵,你什么意思?难道你想让父皇把皇位让给轩辕执赢么?”贞祁永圳生气道
“父皇!您也不想让我们俞藤国面临灭顶之灾吧?如今,只有这一个办法!”
“不行!”贞祁永圳坚定地挥手拒绝
“呵呵,父皇,我尊敬您给了我生命,但是您要以大局为重啊!玺印呢?”贞祁郁錵坐到床边,把手伸向了贞祁永圳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贞祁永圳不可思议的问道
“父皇,难道您不知道么?您女儿我一直都是这样!为了自己爱的人,我可以付出一切,就算是损失亲情,失去友情,也无所谓!”贞祁郁錵说完起身走到晾衣架前,开始在贞祁永圳的衣服里摸索着
不一会儿,贞祁郁錵的手停顿了一下,然后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用玉雕刻的玺印
“这个玺印,我先带走了!”贞祁郁錵小声的凑到贞祁永圳耳边,晃了晃手中的玺印,然后笑道
“你……”贞祁永圳生气的抬起手指着贞祁郁錵
贞祁郁錵起身,走到床榻前行了一礼,然后大声的说“祝父皇,早日康复!”说完转身离开了,殊不知床上的贞祁永圳已经断气……
贞祁郁錵拿着玺印一路小跑,跑去了轩辕执赢的书房,只见轩辕执赢坐在书桌前写着什么
“夫君!”贞祁郁錵看到轩辕执赢,便喊了一声,然后跑到轩辕执赢身边
轩辕执赢看到了贞祁郁錵愣了一下,然后急忙的把刚刚写的东西胡乱的塞进了自己的口袋,然后翻开一本书问道
“你来干什么?”
“夫君,你看这是什么?”贞祁郁錵说着拿出了玺印,放到了轩辕执赢跟前
“玺印?你从哪里弄来的?”面对轩辕执赢的质疑,贞祁郁錵干笑了一声
“呵呵……当然是……当然是父皇给的啦!”
“是么?”轩辕执赢继续追问,然后放下书拿起玺印看了看
这时候书房外面开始了骚动……
“公主!驸马!皇上西去了!请公主驸马节哀!”一个太监急匆匆的跑进了书房,一下跪倒在地上,一边抽噎一边磕头道
“父皇西去了?知道了,我们马上就去,你先退下吧!”轩辕执赢明白了什么一样闭上眼,把手中的玺印放下然后开口
“是你搞的鬼吧?父皇的死!”
“我……你……还不是为了让你登上皇位!”贞祁郁錵结巴的说道
“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大不敬!你怎么能亲手害死自己的父亲呢?就为了这个名分?就为了本王当皇上,你顺理成章的成为皇后的名分么!好!我给你,如今玺印在我手里,我现在就宣旨,册封你为皇后!但是皇上不是我!你自己一人慢慢的玩吧!”轩辕执赢生气的吼完,快步走出了书房,去了贞祁永圳的寝殿
书房里只剩下一个正站在一旁愣愣的发呆的贞祁郁錵
“不会吧?父皇怎么可能会走?不会吧?难道真的是因为我?不会的,不会的!父皇的身体还很硬朗……这不会是真的!”贞祁郁錵惊恐的摇着头,然后跌跌撞撞的走出了书房,前往贞祁永圳的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