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贞祁永圳的寝室里,扑鼻而来的一阵发霉的气息全部扑到了轩辕执赢的鼻子里面,轩辕执赢四处环顾了一下,然后怒吼道
“你们难道就不会收拾一下这个房间么?难道要让皇上在这脏乱不堪的地方上路么!”轩辕执赢眼里充着血丝对旁边的侍女太监吩咐道
“是!”大家吓了一下,然后赶快打扫了起来
轩辕执赢走到里屋的床榻前,跪了下来,看着床上表情扭曲,睁着双眼死去的贞祁永圳,轩辕执赢默默地磕了三个头,然后把他的双手盖进了绣着龙图的被子里,然后开口道
“皇上,您对我的恩情我始终都记着!您当初说放了鹓鶵不会再去找他的麻烦,您做到了,您是一个真正的明君!什么叫做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您真真正正的在我的面前,演绎了一番!您现在死不瞑目,实在担心贞祁郁錵吧?您放心,我现在已经和她成为了夫妻,我会照顾好她的!至于她来找您要玺印,我感到抱歉,其实您也不能怪她,他毕竟是想好好的守护住她出生、生长、有与您最好回忆的地方,所以,还请您别怪她!”轩辕执赢说完,把手放到贞祁永圳的眼上,慢慢的帮他拉下眼皮
然后跪在一边静静的呆着,屏风外,贞祁郁錵恰好听到了轩辕执赢的话,泪水瞬间从眼中流了出来,这时她第一次听到他替她求情,这是他第一次听到他和她是夫妻这句话……
“妹妹!你站在门口干什么啊?”这时候贞祁郁錵的姐姐和姐夫来了,看到贞祁郁錵站在门口默默拭泪
“姐姐……姐姐!”贞祁郁錵看到自己的姐姐,然后一下子瘫倒在贞祁郁金怀里
“好妹妹,别伤心了!父皇的事情,我们大家都料到这一天会来临,只不过不知道……来的这么突然,这么快!”贞祁郁金拍了拍怀中的妹妹,然后看向了站在一旁的夫君
“姐姐!父皇的死,和妹妹有关!妹妹该死,妹妹不该惹父皇生气,不该惹父皇生气!”贞祁郁錵一边痛哭一边说出了事情真相,正在拍着贞祁郁錵的背的贞祁郁金立刻停了下来,缓缓的拉起靠在自己肩膀的贞祁郁錵,然后皱着眉头问道
“你说父皇的死……不是病,而是你气死的?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贞祁郁金晃着贞祁郁錵的身子激动地吼着
而贞祁郁金的驸马叹了一口气走进了屏风里面,看到轩辕执赢,然后两人微微的点了一下头,接着他也跪了下来
“姐姐!是因为,是因为……”贞祁郁錵抽噎着把所有的事情前前后后的说了一遍
只见贞祁郁金听完贞祁郁錵的话后,愤怒的甩了贞祁郁錵一巴掌,然后狠狠地指着她
“贞祁郁錵!你怎么可以这样!难道你不知道父皇的身体状况经不起一点的刺激么!你这样做,难道你百年之后有脸进祖坟么!你有脸面对地下的父皇母后么!”
面对贞祁郁金的质问,贞祁郁錵惭愧的低下了头
“对不起……对不起姐姐,都是我不好……”贞祁郁錵摇着头说道
“对不起?你要对不起的不是本公主!而是父皇!你现在最好去祠堂请罪,不然你不配做我们贞祁家族的人!”贞祁郁金说完摔了一下衣袖快不走了进去
门口,贞祁郁錵向着门外跪了下来,看使用膝盖慢慢的向祠堂挪去,从这里到祠堂,走的话半个时辰就到了,路程不算长,但是贞祁郁錵一边往前挪,一边咬着嘴唇,因为腿上的衣服已经磨破了,慢慢的血也慢慢地流了出来,留在了贞祁郁錵经过的每一块砖上,旁边的侍女看着是又着急又害怕,无奈之下只能叫来太医陪着,以防万一。
虽是深秋,但是贞祁郁錵仍旧是艰难的前进着,脸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汗珠,不知是疼的,还是热的,侍女拿出手帕替她擦拭着,却被她一把打开了
“你们谁都不许管本公主!都给本公主退下!”贞祁郁錵狠狠地咬牙说,说完闭眼深吸一口气,然后继续向祠堂挪去
“公主!奴婢们求您了!您不能再这样了!这样您会受伤的!”这时候终于一个侍女看不下去了,径直跑到贞祁郁錵面前跪了下来,张开双臂哭道
“让开!”贞祁郁錵小声的说
“不行的公主!您不能再这样往前走了!”这个侍女不死心,继续劝说
而贞祁郁錵也不跟她浪费口舌,转了一个弯,绕过了这个侍女继续向前前进,越过侍女后一个太监悄声的凑到跪在地上的侍女耳边小说说了几句,然后侍女爬起来冲向了贞祁永圳的寝室
“你这样不行的!你如果再到公主前面跪着,公主还是会绕道,这样公主吃得苦更多!你现在先去皇上寝宫里把二驸马叫过来!快!”太监的话,让侍女茅塞顿开,感激的点了点头之后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