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晚抹黑自己的事情给公司带来了或多或少的负面影响,她主动提交了辞职信,但是白琼拒收了,她说远在英国的董事长已经电话指示了,林氏绝不收狗仔队的影响。白琼为大局考虑对外宣称对池晚做出暂停职务的处置,但对斯斯做出了劝退处理。
“我现在是公司最幸福的人了,不用干活还能拿全额工资奖金。”池晚感慨,觉得原来做米虫也不错。
“你们公司对你真是大方到家了,我们领导都找我聊天了,你竟然还可以全身而退。”李成然递给池晚一罐可乐,觉得真是不可思议。
池晚低头拉开易拉罐,“对不起啊,我连累了你,不过也为我们顺利结束这段协议关系找了合理的借口啊,恭喜你甩了那么恶毒的我,重获自由新生!”池晚今天来就是为了善后的,除了对公司,她的任性还伤害了这位机长,善良的网友觉得李成然是单纯被欺骗,不友善的就直接吐槽他没眼光没品位活该戴绿帽子。
“所以这车钥匙还有这房子钥匙都是对我的补偿?你这分手费给得真够阔绰的,一个小小的秘书助理哪里来这么多钱。”
池晚眼珠子一转,“房子不是送你的,是拜托你帮我照看家里的花花草草一段时间,我要出一趟远门。还有,我助理的工资是不高,那你堂堂机长为啥会看上我那辆破车?”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何必拆穿。
电视机里正在播放娱乐新闻,李成然将话题转到电视上,“看,你的现任出现了。”
电视里,白沐的脸占了大半个屏幕,果然是皮肤细腻五官立体的360度无死角的男神。在忠孝堂跪了一夜他就被琥珀带走了,听说琥珀跟白家老爷子吵了一架,竟然也没阻拦他们。
一大堆的话筒聚在他前面,而她这个恶毒的女人还是话题的中心。
“我很感谢你们的关心,经历这件事之后,我突然觉得人的喜欢大多是自私的,而我无法承受这样自私的感情,未来的日子里我将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中,至于恋爱或者婚姻,我都不会考虑。”
李成然听完白沐的发言,不禁感慨,“现在的记者笔杆子真是太麻溜了,就这段话也能解析为他为了粉丝断情绝爱,投身荧幕大爱。我觉得他这是在骂那些脑残粉,这样洁身自好的表白应该是为了你吧?”
池晚握着可乐,看着白沐说那一番话心里不禁有些酸,“他是为了某一个人,但不是为了我。”林爸爸曾经暗示过她,如果她真的喜欢白沐,他会去和白家谈谈,她拒绝了。
“一个和你一样,永远不能在一起的人?”李成然紧着问,池晚回头皱眉看他,“你是不是好奇心太过了?”
一般不愿意去回答的问题,往往是问者猜中了答案,李成然聪明的选择换一个安全的问题,“作为前任以及未来几天帮你看家的人,我能好奇一下你要出远门去哪里嘛?”
“坪山!”昨晚上林岱川越洋电话的指令,说不能让她在家胡思乱想,林氏在坪山有个爱心学校的工程出了点意外,需要人处理所以她就被派出去了,而言滕刚好也问她愿不愿陪他去坪山军训,所以与公与私她都是去定了。
“去多久?”
“大概一周吧,如果事情顺利的话。不过也可能住一个月,那里风景不错的。”
可乐喝完了,分手也处理完了,她该去收拾行李了。
“你等一下,这个季节去山里,小心蚊虫,我那里有瓶药膏挺管用的,算是分手礼物送你了。”李成然进屋去找药膏,池晚决定为了少受罪还是等等满世界飞过的机长大人。
茶几上,李成然的手机在响,屋里传来他的声音,“帮我看看是谁。”
池晚拿起手机,看着屏幕上的显示,她愣在那里,但愿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重名,这次也一样。
李成然拿着一个小瓶出来,看着池晚拿着他的手机神色不对,“谁的电话,你像遇到恐怖组织似的。”
林婉。李成然知道池晚那等待解释的眼神是为了什么,他按了接听键,只简单说了一句现在有点忙等会回给你。
看来是那个林婉,也看来他们之间不像她以为的不熟悉,“李大哥,我知道你接近我是有意的,一开始我以为你是要追求我,但后来女人的直接告诉我不是。你一直都很照顾是个正直的人,所以我尊重你的隐私。但作为朋友我必须提醒你,林婉不能碰,绝对不能。”
面对池晚真挚的脸,李成然也严肃起来,“为什么,因为言御吗?”
“言御疼惜林婉胜过自己。”她只能提醒这么多,只当是自己多虑了,毕竟李成然没有理由回去伤害林婉。
“你别多想了,你生日那一晚我和林婉在公司门口等你和言御,不巧看到了你和白沐的事,她以为我失恋了所以安慰安慰我。”
说道那一晚,池晚自然反应就是太复杂了,暂时接受了李成然的解释,但忘了问为何那一晚会和林婉在一起等她。
“看在你这么担心我的份上,我这瓶药膏也没白送你。”李成然将药膏扔给池晚,“不过,林婉是你表妹吧?一个姓池一个姓林,名字却一个音,真是奇怪。”
“李先生,你没有听过好奇害死猫嘛?”
李成然知道自己原本随口的一问这又是一个禁忌,“池小姐,太多秘密会消化不良。”
“那好吧,我告诉你,我和林婉不是表姐妹,我母亲嫁给了她的父亲,我们是法律上的姐妹。”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林婉竟然没有把这个告诉他,看来她的确真的担心过头他们的关系了。
“既然不是亲姐妹,那为什么你不敢试着争取一下呢。”
“争取什么?”
“言御啊,很明显他对你有意思,你对他也不是没感觉。”
一个旁观者的感觉,清楚的视角。而这一次池晚走了,没有一句话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