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晗她们走后, 清浅草草用了几口晚膳,便沐浴更衣,换上便衣, 躺在床上, 让嬷嬷来帮她全身按摩, 嬷嬷手劲和穴位掌握的很好, 按的很舒服, 不一会,清浅便躺着睡着了。
某人进来便看见的是这样一出美人慵懒图,轻笑一声, 大步走上前去,嬷嬷看见夏桀, 心中一惊, 立刻跪下, 夏桀却摇摇头,示意嬷嬷不要出声, 不要吵醒了清浅,清浅似乎是感应到了嬷嬷停下了按摩,不耐烦的动了动,示意嬷嬷继续,嬷嬷正为难着, 便看到夏桀自己上前去坐着, 将手伸上去, 学着嬷嬷的样子帮清浅按摩, 嬷嬷忍不住惊呼“皇上!”话音未落, 便被夏桀锐利的视线一扫,立刻打了一个冷颤, 底下了头,不敢在出声。
夏桀空出一只手来,面无表情的瞥了一眼嬷嬷,示意嬷嬷下去,嬷嬷离开的时候,偷偷用余光瞥了一眼,看见皇上还是在帮清妃按摩的时候,心中暗暗震惊,对清妃的受宠程度又上升了一个认识。
夏桀一开始还真是打算认真的帮清浅按摩,可是,看着清浅甜美安详的睡颜,慢慢,慢慢就变味了,而清浅睡得迷迷糊糊之间,她就感觉有一只手带着些许的茧在她身上到处游走,刺着她娇嫩的皮肤极为不舒服,惊起皮肤上一粒粒的小疙瘩,她忍不住皱了皱眉头,缩了缩肩膀,侧着身带着些许的战栗,某人看见她越来越往里缩成一团,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夏桀看着清浅禁闭的双目,微卷长长的睫毛正在颤抖着,泄露了主人已经醒来的事实,夏桀心中明了,但是看见清浅粉嫩的面容,忍不住想逗逗她,俯身吻了上去。
清浅顿时就感到了脸上一阵湿漉漉的感觉,羞红了脸,想装作无意般扭头躲过去,结果某人用手死死的固定着她的下巴,不让她躲,霸道的吻上去,最后,估计是看她脸憋的通红,才放开,她立刻狠狠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清浅都感觉自己要憋死了。
待呼吸平缓,清浅立刻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扭头狠狠的瞪着眼前的“罪魁祸首”,一副想要秋后算账的模样。
“呵~怎么,不装了?”夏桀斜睨了她一眼,轻笑说道。
清浅脸一红,气焰立刻就下来了,整个人就秧了,跟霜打的茄子似的,但抬眼一看夏桀这幅气定神闲的模样,气焰又起来了,清浅更想揍他,奈何,没有这个胆子,又想学着画本里那样,指着他,让他出去,转念想想,又觉得不靠谱,这宫里他是老大,恐怕,只有自己出去的份,只能自顾躺下,掀起薄被盖上,转过身去,不理夏桀,自己闷头生闷气。
夏桀也立刻换鞋躺下,扯过清浅的薄被,俯身在清浅的耳旁吹气亲声说道“长夜漫漫,朕可不想陪你浪费时间。”如愿的看到清浅寒毛竖立,警惕的看着他,一副面临大敌的模样。
还为等清浅开口说话,夏桀便以俯身吞下了她要说的话,他可不想陪清浅浪费时间。
一夜芙蓉帐软春风暖,狂戏蝶红被翻浪……
笠日,清晨清浅醒来时,夏桀已经离去,去上早朝了,清浅一动便觉得浑身都散架了,每次想到这里,清浅便觉得愤愤不平,凭什么每次他起来都一副精神抖擞的样子,而自己却累的浑身散架,不是,应该是他累的爬不起来吗?这一点也不公平,不过还好,身上感觉很清爽,应该是清洗过了,让宋嬷嬷喂了几口粥,便又睡过去了。
再次醒来,已经是晌午了,一醒来便看到夏桀坐着清浅的书桌上认真的执笔批奏折,玄色对襟窄袖长衫,上面用银线绣着一条腾云驾雾的龙,黑发用镶玉鎏金冠束发,将刀刻分明的脸显露出来,小麦色的肤色,与生俱来的高贵加上在战争中历练出来的摄人的气势,整个人坐在那里便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清浅不知道怎么的就想到夏桀小时候的样子,那时候的夏桀白白嫩嫩的,也没有现在这么逼人的气势,怎么看都是一个丰神俊朗的翩翩公子,也让她不禁有些感概,时光真能磨练一个人。
思绪不知道怎么就转到了,昨天向希说的面首那件事上去了,忍不住看了一眼夏桀,想着他如果去当面首会是怎么样的。
“你在想什么?”夏桀早就发现她醒了,看清浅现在明显在走神随口问了一句。
“面首”清浅正在想事情,也就毫不设防的脱口而出,等到她意识自己说错话时已经晚了。
夏桀挑眉,扔下毛笔,提步上前,微笑的问道“嗯?面首~”
一种危险感立刻从清浅心底升起,慌忙从床上爬起来解释道 “没有,没有,皇上,您听错了,听错了。”
“嗯?朕听错了?”
“嗯嗯,对对,您听错了,臣妾说的是面条,面条,臣妾饿了,想吃面条”清浅努力摆出一副虔诚的样子,试图让夏桀相信。
“呵,可朕怎么觉得朕的耳朵没有听错,爱妃说的就是面首啊,怎么,爱妃很想养几个面首?”夏桀扯出一抹危险的笑容说道。
“怎么会,怎么会,臣妾有皇上有人便足矣了,怎么敢多想他人呢?”清浅狗腿的谄笑着说道,一边说一边往夏桀身上爬,死死的环住夏桀,坚决不肯下来,就怕夏桀“家暴”。
“真的不养面首?”
“不养!”清浅说的义愤填膺,深刻的表示她的决心。
“那~我们来干正事吧!”这话夏桀刚一说完,清浅立刻就从夏桀身上跳了下来,离的夏桀远远的,警惕的说道“皇上,臣妾今天身子还没好!”
夏桀忍不住好笑的敲了一下,清浅的脑袋,清浅“呲”的一声,不满的看着夏桀,一副你不解释,我跟你没完的样子。
“你脑子一天到晚在想什么?朕还没到那么饥渴的地步,朕的意思是,下午没事,朕在这批奏折,你在一旁帮朕磨墨”夏桀淡淡的说道。
这下清浅倒是自己不好意思了,觉得自己丢人,还没等她感伤完,便听见小德子进来禀报说“喻贵人和丽贵人快把霖水阁给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