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溅了印舒桐一身,醇儿在一旁瞧见了,忙叫榴莲拿了干净衣裳来,两个人给印舒桐在屏风后头去更衣去了。
好容易更衣出来,醇儿和榴莲两个人退了出去,印舒桐气哼哼的叉腰站在*边:“你给我起来!”
“要单挑本王嘛?”长孙无越许久没看见她这模样了,心中爱极,他方才只是一时失口,这会儿虽有些愧意,但是瞧见她这样,也就荡然无存了,大手一捞,将她拽过来抱在怀里,低声调笑道,“桐儿,你忘了?你打不过本王的!”
印舒桐咽不下这口气,可在他怀里,扭来扭去也挣脱不出来,见他这样调笑,还是很恼:“可是你喷了我一身的茶渍,我那样很好笑嘛?你太讨厌了!”
她赤/裸/裸的指控他的恶行,被人喷一身茶水这还是第一次,简直让人又羞又臊又愤怒。
“嗯,是很好笑啊,你学太皇太后,不就是逗本王开心嘛?本王笑了,你还说本王讨厌?嗯?”长孙无越难得见她这样娇憨,这样赖在他身上指控他的模样,实在是勾的人心痒痒,所以便生了逗弄她的心思,一手勾着她的下巴,热气全喷到她脸上去了,“桐儿,方才是本王失口,不好意思,不然,你也喷本王一身?”
印舒桐被他放在下巴上的大手摩挲着心头痒痒的,悸动不已,那眸中的意味也看的她心猿意马,那低沉调笑的声音一下子就研磨到心里去了,突然就不怎么生气了。
只是她此刻的姿势,是完完全全的缠绕在长孙无越的身上的,两个人离的太近,她近距离看着他俊美邪魅的容貌,还是止不住的心跳加速,小蛮腰扭了扭,垂了眼眸,低了声:“你放开我,我累了,要睡觉。”
“时辰还早,你困了?”
他才不放,两个人比这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她脸红做什么?眼神还这么躲闪,看的他热血沸腾的,兴致都来了。
“都晚上了,不睡觉做什么?你不累吗?要是没有别的事,那就熄灯困觉!”
她继续扭,可是怎么扭动都挣脱不了,反而身上的绸布衣裳被她扭掉了,松松垮垮的搭在腰上,方才她去更衣,都已经在家了,醇儿就没给她穿很多,里头小衣,外面就直接罩了一件中衣,这会儿不知道为什么,衣扣全开了,衣裳滑落了,她跪/趴在长孙无越身上,这姿势,这模样,要多魅惑有多魅惑。
话一出口,她就意识到有问题,这话说的,她是真的失口了。
果然,长孙无越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一翻身将她压在锦被上,把那碍事的中衣扯去,勾唇邪笑道:“本王不累啊,何况,晚上不睡觉,还有很多事情可以做的……桐儿,要不,本王教教你?至于熄灯困觉,等做完了再睡,也不迟呀!”
印舒桐就知道逃不过,其实两个人睡在一起好几天了,他也不过占些手口便宜,什么都没做,这会儿也不知道为什么,偏偏热血沸腾的被他这话点燃了,她没说话,双手被他禁锢在头顶不能动弹,于是身子就在柔软的*榻上扭来扭去,经过努力,小衣,*,身上所有的束缚,都被她蹭掉了。
勾唇,甜笑,见长孙无越眸中闪过一丝惊艳,她也有些得意:“无须你教,我……唔……”
她的话还未说完,他便缠了上来,吻住她的唇舌,激烈而狂野,他的衣裳在她身上蹭来蹭去,她被吻的水眸半眯,把他身上的衣裳都给扯掉了。
不过只是一个吻,两个人就跟甘柴猎火一般,点燃了身子里所有的火把。
她着急的很,她都可以感觉的到,下面明明都湿了,他却偏偏不肯进去,双手乱蹭之间,她却摸到了枕头下面有一样东西,长长的,温温的,拿出来一看,那是——饶是她见多识广,这一看之下,也是小脸通红!
长孙无越本来还在专心的挑/逗她,见她稍有异样,挑眉看去,才发现她把那东西拿出来了,当即轻声一笑。
“是不是模样很像?本王就说了,这东西闺房之用,还是极好的,不如,咱们试一试?”
“不要……我,不试。”她急忙颤声否认,缩着身子,把手里的东西一丢,看也不肯看了。
闺房之用,乐趣很多,也就是长孙无越提过的角先生,印舒桐没见过,难免心里会想象,可这会儿见了真东西,还是羞的不行,女子在这样的事情上,不论多么豪放不羁,都是一回生两回熟的吧?
……他自己拿她取乐还不够,还要用道具取乐……
这不是存心羞她么……何况那东西,只怕不及真东西有意趣吧……
通常情况下,女人说不要,那就是要。
长孙无越也是这么理解的,所以,她说不试,他偏偏就给她试,一室旖旎,就是这么来的。
他的女人,他自然怎么让她舒爽,就算是个死物,他也撩拨的她在*笫之间哭求的像个小猫咪一样,他还没怎么着呢,她就腻着声音,说受不住了……
他只是轻笑,将那东西取出来,头一回,也不能玩的太狠了,还是悠着些好,反正日子还长,他的花样繁多,慢慢来。
将他自己的……送进去……动了几下……被她……于是……又来了好几次……
最后,怕她被玩坏了,尽管他还是意犹未尽,却决定鸣金收兵,下次再战。
亲亲印舒桐的额头,长孙无越笑的餍足慵懒:“……桐儿,还记得你方才喊本王什么嘛?”
印舒桐想死的心都有了,可现在没力气,下头泛滥成河,她根本控制不住,而且,不得不承认,这方面,他是当之无愧的高手。
……用被子捂着脸,羞死了……方才难以抑制,她不就是哑着嗓子叫了他好几声好哥哥嘛……
好哥哥,求你了……
这样的话,现在打死也不肯出口了。
“来,再喊一次。”
把她从被子里挖出来,一眼邪魅的望着她。
她摇头,不,不要。
“本王本来就比你大,再喊一次有什么要紧?”他循循善诱,“本王喜欢,就一次,好不好?”
印舒桐眨眨眼,小脸上都是认真:“王爷,我们来讨论一下下面的局势会怎么发展,我们应该采取怎样的方法来应对呢?”
好官方的语气,只可惜,那一眼还未敛尽的媚色出卖了她的心虚,和方才的事。
长孙无越点点她的鼻子,继续哄:“你喊一声,本王把角先生送给你,外带你问题的答案?”
印舒桐在心里咆哮,谁要你的角先生啊……啊……啊啊啊……
长孙无越见她不肯,兀自窃笑一声,附在她耳边吹气道:“方才回府,长安给了本王一个消息,本王告诉你。”
说完,贴着她的耳朵说了几句话,一身邪恶尽皆倾覆出来。
印舒桐听完了,默然半晌,撇嘴道:“跟我想的一样的,只不过对象稍有出入,不过也无妨,骗谁不是骗啊!”
“那你叫不叫?”他这般诚心,难道她一点儿表示也没有吗?
印舒桐心一横,叫就叫,谁怕谁!
声如蚊蝇,嗫嚅出口:“……好哥哥,桐、桐儿谢谢你……”
“唔,乖!”长孙无越压制心中想要捶*大笑的冲动,一把将她揽在怀里,缠在她身上,邪笑道,“好桐儿,哥哥以后好好儿疼你!”
印舒桐一脸郁卒,为何道具都是给女人用的?下次,也要让他用用!
……
后半夜。
静,极静。
只是,无人发现,夜色下的天空,聚集着沉沉的乌云,山雨欲来,寒风刮过,刺骨,冷。
寿成殿中,烛火低垂,暗影绰绰。
外殿廊上守夜的宫女睡的像死猪一样,内殿若有声响,只怕是听不到的。
图凤至一个人睡在宽大的雕花*榻上,额上满是汗水,忽然,从噩梦中惊醒,惊魂未定的坐起来。
内殿幔帐飘摇,她一个人坐在帐中,一道闪电而过,轰隆隆,炸雷仿若在头顶炸开。
原来,这寂静的夜里,不知不觉,开始下起大雨,而冬日的炸雷,总是显得十分诡异。
图凤至噩梦丛生,睡不着,想掀开被子,起身去喝一口茶水,她内殿之中向来不留人,因此她打算自己去倒茶。
下*,掀开*帏,站起来,出现在她面前的,赫然是一张人脸!
而这张脸,距离她的脸,几乎不到一寸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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