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舒桐撇撇嘴,被他禁锢在怀里,手脚皆不能动,可脸上却糊了一脸长孙无越的口水而不能擦,这下她不高兴了。
“长孙无越,你起来!”她要找东西擦脸。
长孙无越挑眉,死活不肯动,也不许她动,言笑晏晏:“不起来,让本王好好看看你!”
印舒桐翻了翻白眼,得,屋里头太暖和,口水已经干了,也不必擦了:“哪有你这样的人?你起来,把衣裳穿好!”
他裸着身子压在她身上,尽管隔着厚厚的衣裙,但是他身体的变化和反应她都感觉到了,些微有些不自在,这厮才十多天未见,怎地如此热情?莫不是释放了天性?
长孙无越勾唇看出了她的不自在,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下,心中了然,却故意望着印舒桐眯眼笑道:“本王不冷,刚沐浴过,这屋里又有暖炉,桐儿你无须为本王担心。”
“你——谁为你担心了!你起不起来,你不起来我阉了你!”印舒桐咬牙,他倒是压着舒服,可是她仰着身子躺在一地的洗澡水里,背上的衣服全都湿透了,这能舒服的了吗?
“啧啧,不过十多日未见,姑娘说话怎地如此粗/俗暴/力了?姑娘若要阉了本王,将来*笫之事,本王如何为姑娘出力呢?难不成,要替姑娘去才买角先生不成?”
长孙无越并非不知道她的窘境,只是压在她身上迟迟不肯起来,无非是贪恋她身上的温暖和味道,舍不得这么早起来罢了,他孤单一个人这十多天,实在是想念她,这会儿将她压在身下,才能够切切实实的感觉到她,何况这般出言调侃,看她又气又怒的模样,心情大好,逗弄的心思便愈发浓烈了。
“什么是角先生?”印舒桐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十分好奇,脱口便问道。
长孙无越眸光一闪,那眼中的笑便有些神秘加诡魅了,垂眸一眼,将唇凑到印舒桐耳边带笑低语几句,然后那声音便大了些:“你是当真不知道,还是故意引本王说的?”
印舒桐听罢,狠狠的瞪了长孙无越一眼,口中啐道:“色胚子!你成天脑子里除了想这个,就没别的了么!”
长孙无越极其委屈,眉眼透着无辜:“是你要问的,本王说了,你又怨本王,你才回来了,见着本王都凶了两次了,本王特想你,日日念时时想的,可你一见了本王就这么凶,本王伤了心了!”
“你——”她算是见识了,天下还有这等颠倒是非黑白,胡搅蛮缠的人,可明明知道他是装的,心偏偏还是软了,心软了,声音也软了下来,“你起来,穿好衣服,然后让我把衣裳换了,咱们坐着好好说话,好不好?”
“不好!”长孙无越断然否决这个提议,见印舒桐瞬间就黑了脸,他也知道印舒桐衣裳都湿透了,故意沉吟想了一会儿,才正色道,“要不然,你也把衣裳脱了,咱们到*上坐着,你跟本王好好说话,这样最好了!”
“我都服软了,你还想要我怎么样啊?长孙无越!你可别惹我,我告诉你,你要是再胡搅蛮缠的话,我直接奔去找简宁,我再穿回去一次,这次我打死我也不回来了我!”
印舒桐是真生气了,口不择言的嚷嚷,不,不是口不择言,她是故意这么说的,受制于人,也就只能用嘴出气了。
长孙无越眉眼一沉,却牵着她的手一路往下,让她摸一个好地方,摸到之后,勾眉笑道:“你软了?本王还硬着呢,你说怎么办啊?”
印舒桐手上被迫握着那样的东西,一头一身都湿透了,手里头的东西还热乎乎的颤动,她深吸一口气,总算忍住了一手捏爆那东西的冲动,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道:“长孙无越,你要是再闹,我就把你两个蛋蛋全部捏碎,我让你妹的继续硬!”
长孙无越沉沉一笑,把她的手放开,兀自站起来,取了旁边古式红木衣架上的一件梨花白的外袍披上,然后将印舒桐拉起来,下一秒,就听见哗啦一声,他已经将印舒桐身上的衣裳全给扯掉了,外头的衣裙落在地上,露出里面湿透了的现代短衣短裤出来。
t恤牛仔裤本就贴身,如今湿透了更是紧紧贴在她身上了。
长孙无越微微歪着头看着她的衣服,露的地方真多,就跟没穿一个样,这根本只能在他面前穿,穿成这样,这女人想要诱/惑谁?
长孙无越沉着眉眼看印舒桐,他的眼神在印舒桐看来,就跟饿极了的狼是一个样的,凶悍霸道而且还带着强大的邪气,她知道自己这么穿,这厮肯定不顺眼,因此在他说话之前迅速跳*,用被子裹住她自己,在被子里脱掉那是了的短衣短裤丢出来,然后紧紧裹着被子盯着他:“说好了的,好好说话,不许胡来!要不然——要不然我就把你的蛋蛋捏碎!”
长孙无越挑眉,半晌之后哼了一声,将外袍的衣带随便系了一下,便走到门边,清声道:“长安,去印姑娘房中拿一套衣裙过来。”
话音还未落,把自己裹在被子里的印舒桐忽然笑起来,长孙无越听见轻笑声,当下皱眉问她:“你笑什么?”
“你继续叫啊,你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过来的,他们都吃东西去了,谁也不会过来!——哼,都是那该死的老头子!”
印舒桐笑了一下,想起张瞎子之前的狂笑,忍不住又骂了一句。
长孙无越倒是没什么反应,眸底藏着*溺笑意,慢慢走过来,刚要在*沿坐下,印舒桐一下子窜到*角缩着,警惕的望着他,那模样活脱脱就像是炸了毛的猫一样,长孙无越忍不住笑道:“你做什么?”
“你要干嘛!?”印舒桐紧张,紧张的手心出汗了都,她看的清清楚楚的,他一坐下来,又只穿着一件外袍,外袍垂下来,露出他的腰线,却偏偏遮着那一片搭了帐篷的*,帐篷顶的高高的,丝毫没有要下去的意思。
长孙无越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垂眸一笑,也不在意,依旧坐下来,然后懒懒的斜靠在*柱之上:“你方才所说的他们,他们是指谁?”
“是,就是张瞎子和长安啊。”
他懒懒的倚着*柱,一眼慵懒魅惑的笑意,黑发垂在一边,外袍穿了就跟没穿似的,大片胸膛露在外面,两条修长笔直的腿/交叠着放在*沿,印舒桐的目光根本没办法从他身上移开,他这不是存心勾人么?
长孙无越眉心一动:“先生和你一起回来的?”
印舒桐看着他根本没办法集中心神说话,干脆垂着眼皮什么都不看了,只专心看着眼前的锦被:“是呀,我在那边着急,还在寻找回来的办法,结果先生就把我找到了,然后施法带着我回来了,回来之后他就拉着长安说要庆祝一下,于是就有吃东西去了,还说什么不会让任何人打扰我们,你说我们能干啥呀,他明明就是自己想歪了!”
“哦?是么?”长孙无越漫不经心的一笑,又问,“你回去之后,就没发生什么事情么?这一别十数日,见了本王,就不想一吐为快?”
“不是十数日,对我来说,应该是一个多月了,”印舒桐纠正,她没抬头,没看见长孙无越眼里的笑意,下一秒,她自顾自的开始解释,“因为啊,时空穿梭机没有先生的妖法,啊,不,没有先生的仙法快,那玩意儿在路上耽搁了十几天,这一来一去加上耽搁的时间,就有一个多月了,可先生做的纸龙,嗖的一下腾云驾雾,不过一刻钟的功夫,我就回来了!”
长孙无越望着面前垂着头说话的女子,眸底染满笑意,沉声道:“本王知道。”
“你知道?”印舒桐一听,愣了一下,禁不住抬眸看着他,“你怎么知道的?”
长孙无越没答她的话,却反问道:“你可知本王为何大白天的沐浴么?”
“啊.....想洗就洗了呗,哪有什么为什么啊?”印舒桐不解其意,一头雾水。
长孙无越眸中浮现层层叠叠的笑意,起身坐直,凝眸望着她,却倾身从那边过来,趴在她的眼前,伸手轻轻捏着她的下巴与她对视,这样的角度,印舒桐堪堪能看见那精致性/感的男性锁骨,还有那包裹在外袍之中呼之欲出的翘/臀:“先生得知你回去,就已经赶过来了,告知了本王带你回来的方法,还说了今日之期必然带你回来,本王大白天的沐浴,就是故意的,本王是为了等你呀......结果你倒成了柳下惠,本王送上门,你都不要......”
“你说啥?”印舒桐被他身上热气冷香熏的晕晕乎乎的,水润红唇在眼前晃,真想一口亲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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