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国太子殿
今日的太子殿自上次宴请四国皇子世子,再次迎来一些客人。此次的客人只是几位皇子王爷,以及王爷的妃子,闲话家常而已。
除了三王爷木远扬妃子浅绿、二王爷木远浩到来,四皇子、十二皇子木远彻也都一并过来凑热闹。伊儿也被一道邀请而来。宴席规格趋于随意倒是不随便,该有的席间也一应俱全。
由于伊儿的执意,伊儿并没有和木远浩坐在相近的位置,反而是坐在了他对面的座位。十二岁的十二皇子木远彻倒是很固执的坐到了伊儿的旁边,与她一桌。看来他对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伊儿心里毛毛的,总觉得木远彻不会这么单纯的靠近她,肯定又要想什么花招整蛊她,一时,坐得也不安稳。
“远彻,坐到你四皇兄那桌去。”
落座后,木远浩便直指木远彻。在他看来,木远彻的恶劣永远也不会改变。
伊儿那桌正好在四皇子那桌的后面,四皇子那桌也就他一人在坐。
“皇兄,”木远彻语气低低的辩解,“我没有要为难二皇嫂,我就想和她坐一块,联络联络感情。”
联络感情?周围黑压压的表情顿时都看向了木远彻。
为什么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孩子,每次跟他的二皇兄说话总会底气不足,没有一丝脾气,跟别的人说话又反常的地壤天别的不客气。
“小家伙,不许乱说,我不是你二皇嫂。”
伊儿更正。
“你,”对上别人,一个愤愤的‘你’字,态度果然恶劣嚣张了许多,这就是木远彻。可是他看了看对面的二皇兄,又看了看伊儿,再不敢对她大声大气,“好吧,不是皇嫂就不是。我心里可是一直把你当皇嫂的。”
不对,是从父皇生日宴上开始再度承认的,为了好听嘛,旧了一直。那天伊儿的表现可谓让许多人折服。
“好了好了,就坐那吧。不过不许对伊儿无理。”
木远浩本也不想为难他。加上要不是父皇那日生辰,木远彻的调皮,去揭伊儿的面纱,他也不会再见到伊儿。说来,木远彻还是立了大功呢,木远浩更是不怪他了。
几句对话,立刻引来席间一人对伊儿的注意力。
“这是二皇兄以前的皇嫂?远菱以前时常不在京城,未见过,现在招呼应该不算晚吧伊儿姑娘?”
四皇子木远菱爱游历,性格趋于孤僻,不喜女色。但是关于二皇兄的妃子,民间以及兄弟之间也多少听闻一些,听说还是一个乐于助人,擅于编排演出节目之人,或许还有许多许多的擅长不为他所知的。总之,他知道,她的消失,害苦了他的二皇兄。
“四皇子多礼了。”
伊儿只是礼貌的回礼,并不多答。
木远菱却还没打算就此草草了事,反是还有浓厚的兴趣。
“本王每次见到大皇兄,都能从其口中听到他对伊儿姑娘赞叹有加,二皇兄也对您一直都用情至深,远菱就一直想见见伊儿姑娘的真容,今日一见,虽只见平日稀疏寻常之举,想必其光彩必是故意隐匿于身。如此低调性情,倒是远菱最爱,失敬失敬。”
木远菱也不怕言语遭人误会,慢慢道来。
若然他不知太子妃的脾气?现在他便是感到了浓浓的敌意袭向他。
太子妃显然因他的话发飙了。
“四弟,这话就有些不妥了吧,什么叫你大皇兄对伊儿姑娘一直都赞叹有加。你皇嫂我可是从来没在他口中听到关于伊儿姑娘的任何一个字,你咬文嚼字可要避免误会才是,不然别人以为你大皇兄对伊儿姑娘有非分之想呢。”
太子妃说是对四皇子说,眼睛却是瞟向了大太子和伊儿两人。眼中有浓浓的恼意。
木远扬欲开口说什么,却被浅绿在旁拉住,他只好闷闷的坐下。
太子反而最是轻松,嘴角依然是迷人的慵赖笑容,不被渐浓的气氛带进去,启齿。“烟儿太小气了,四弟不是那个意思。再说,那确实是事实。本太子确实是对伊儿姑娘赞赏有加,常与四弟说起。伊儿姑娘自来到木国,不计任何的酬劳辛苦,为我木国子民无私奉献,亦是替许多城中穷苦百姓解决了生计衣食之忧,带动人民团结,此乃木国之典范,不常记于心挂于口,怎能学习之?”
这些话堵住了太子妃之口。木远菱却还要趋于礼节向太子妃道歉,“四弟说话欠妥当,还请皇嫂恕罪。”
对于她此种无理取闹,心中倒没有任何悔意。
若是平日,伊儿随别人什么说,她都不会有过激反应。可是因为她的病,心中烦躁,对太子妃的刁钻,就变得特别排斥。宴席进入了一半,她便找了借口到外头透气,留下这些王爷皇子喝酒聊天。他她们的寒暄云云,他们的笑容,都极度让她难受。因为她将有可能再也看不到这世上的任何笑容和其他了。这种时候,她总喜欢孤立一切,独处。
宴厅外,出现了十二皇子木远彻的身影。
由于迟迟不见伊儿进来,他便悄悄溜出去,打算去找她。
一个紫色衣裳女子走在他的前方,木远彻暗讨,咦,那不是二皇嫂吗?
脚步跟上去,却见一个男人的身影在他之前,也跟着二皇嫂的方向跟去。那人的紫袍和背影好像一个人,大皇兄?大皇兄跟在二皇嫂后面做什么?木远彻来了兴趣,偷偷摸摸的跟着。
直到他她们先后走进了一个隐蔽的屋子,木远彻偷偷的在屋外用食指沾湿口水,在纸墙上破了一个洞进去,探看。屋里面的气氛似乎很热,太子一进去就抱住了伊儿,而她也并不推拒。这让木远彻很纳闷。皇兄什么时候连二皇兄喜欢的女人都要……
“伊儿,我想要你……。”
随后,里面响起了令人脸红耳赤的不堪的声音,两具躯体互相纠缠。
木远彻不敢再瞧下去,却没有及时离开。等了二十几分钟后,他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