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篱以为她再普通平凡不过的肉眼凡胎在有生之年不会看到超越自然规律的东西,比如,传说中每到月圆之夜就会变身的狼人。
但是此刻她知她错了,而且错得很离谱。因为她碰到一个即使不到月圆夜也会变身的超级狼人
在卧房门关闭的一刹那,他温热的唇贴来,搅动着她的小丁香,用力吸吮,挑动她的唇尖,纠缠撩拨,有力的双臂锁在腰间,一步步向床塌走去。
她用仅剩下的有限意识努力分辩寻找让他变身的原因,难道是被岳夫人的话刺激住了?
不过片刻的走神,舌尖传来轻痛,某人含浑不清的嘟哝了一句:“……专心”
专心你个鬼头青篱不甘示弱轻咬回去,小舌头趁机溜出,微喘息着,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先生,我们说说话儿好不好?”
岳行文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低笑:“一会儿再说……”以手固定下巴将她的小脸板正,火热的唇舌又袭来,将她未出口的反抗悉数吞进口中。
大手轻车熟路的罩上她的小笼包子揉捏,温热酥麻,刹时,昨夜的红烛光影暧昧气氛相互缠纠涌进脑海,周身热度猛然上升,某处有丝丝温热润滑溢出……
“行文……”她好容易稳住心神,轻推他,想提醒丫头们还没睡呢。
岳行文轻咬她敏感的耳垂含糊着,“还痛么……”。大掌却没有片刻迟疑,轻一下缓一下揉捏着她胸前的小豆,引得她一阵阵细喘。
同时身子紧紧向她贴去,让她清晰的感觉到火热坚挺的形状,分明是暗示她不要拒绝。
青篱不由又暗咒:闷骚,闷骚
“还痛么……”他哑声问,身子嵌在她双腿间,来回轻动摩挲。
青篱突的想起先前的比喻清阳的话来:尝过肉味儿,便再也难以忍受整日的青菜豆腐。
于他而言也是吧。好象,于她而言好象也是。
“不,不痛了……”
话音刚落,唇猛然被含住,舌尖更火热有力的进入纠缠,罩在胸前的大掌顺着领口滑了进去,轻捻,一路向下……
檀木雕花大床咯吱作响,暖帐温度炙热,直到月移中稍,岳行文积蓄的才宣泄而出。
云收雨歇之后,两个人相拥而卧,青篱靠在岳行文的怀中,静静的闭着眼,手掌贴在他的胸口感受着有力的心跳。肌肤温暖,一片静谧安详。
“先生,”稍微歇息过来的苏青篱,半抬起头,动动了酸软的腰肢,小手一下下点着他的胸口,开始讨伐某人,“你知道书中曾有提到过一种很变态的生物,叫作狼人么?”
岳行文眼中含笑,轻摇头,“不知。”
青篱一撇嘴,提高音调:“狼人就是平时从外表看与常人并无不同,但一到月圆之夜就会变身为凶残的狼的人。”她顿了顿,眯起眼睛,凑近他:“指的就是先生这种人。”
想了想又摇头,“不对,先生是狼人中的变异种类。不到月圆也会变身。哼”
“我可以理解我的篱儿在夸我么?”某人伸手一揪她的小鼻子,戏谑轻笑。
“你……”脸皮厚到天下无敌。“这个是夸么?是指控,指控,你懂不懂?”
“不是夸么?”某人疑惑,顺手将她带入怀中。胸腔震动,发出低沉的笑声。
青篱气馁,对这样一个死也不承认错误的人,她还有什么好说的。可怜她的小腰……
在岳府的日子是安宁的,当然也有点无聊。事实上她无聊已久,在苏府连着掬了三个月,早就腻味了。
在岳府更不能如在苏府,兴致突来,随着自己的意愿折腾个什么物件儿来。
是以,当第三日要回门时,青篱的心中竟有一丝期待,甚至有些遗憾她的娘家怎的不是在百里开外?否则她就可以借机游玩一番了。
且两府离这么近,居然还要乘马车,让她愤愤不平,窝在车厢内,装模作样的在那人面前念了几句什么春阳暖啊春风吹,杏花白啊桃花红的,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希望他能听懂她的意思,找个机会带她出去放放风。
无奈,那人只是轻笑,又斥责一句:“野丫头”
青篱撇嘴:没情趣的家伙
入了苏府,一同见过老太太,坐着没说几句话,他被苏二老爷苏老爷拉去说话,一同陪着的还有她的小堂兄苏鸣,青篱冲着他眨眨眼,意思是我在岳府很乖的,没惹祸看着他脸微红偏过头去,心中暗笑。
“二丫头在那边可好?”岳行文刚出去,苏老太太脸上的笑意敛起,问道。
初始青篱尚未觉出什么,扫过王夫人方氏以及屋内丫头婆子的脸,觉得气氛有些不对。
笑着回道:“老太太放心,都好。”
“都好就好。出嫁不比在家中,把你们的小脾气都收一收。”苏老太太点点头,说了这么一句,便不再言语。
方氏起身笑着拉过青篱:“老太太,二丫头今日来了是客,有什么话儿呀,用过饭再说也不迟。”
侍书也笑:“是呢,二夫人说的对,老太太,宴席快开了,有什么嘱咐的话,也得等二小姐吃饱了再说,否则,没得叫岳夫人笑话老太太只为了省碗饭……”
苏老太太脸上微有了笑意。
青篱扫过王夫人,只见她神色不愉,微低着头,脸上有些尴尬。心中大约能猜出苏老太太说这话是因为苏青筝。
昨儿是她回门的日子嘛。朝着杏儿使了个眼色,杏儿找红姨要了些打赏下人的小红封,扯着合儿一同出了门。
方氏拉着她瞧瞧了,笑:“今儿一见我才算是放心了。这模样倒比在我们府里还水灵些,可见岳夫人是疼你这个儿媳妇的。”
青篱微微一笑,刚相处不久,也不知是真疼还是假疼,但是没为难倒是真的,“可不是看着老太太,太太,婶娘的面子么。”
春雨捂嘴一笑,“二姑爷疼,可也是看得老太太太太我们夫人的面子么?”
一句话招得周围的人笑将起来。青篱略有些脸红,她不喜有人拿这些打趣,怪毛病……
侍书更是凑趣儿:“方才接二小姐进来的时候,二姑爷的眼睛可一直盯着二小姐不放呢……”
青篱无奈只好微笑不语,做鸵鸟状。
方氏起身笑斥几个丫头,一来替青篱解围,二来照顾王夫人的情绪。
不多时杏儿多外面回来,青篱借口整妆,到了偏室之中,杏儿低声回:“小姐,听说昨天大小姐回门儿,回来好哭一场。说是大姑爷不喜她,院里的丫头们还故意落她的脸面……”
杏儿未说完,青篱已摆摆手,知道是因苏青筝的事儿就够了,旁的她不想多知道。
在苏府用过午饭,又陪着苏老太太说了一会子话,方氏拉她回二房院中,将丫头们赶了出去,事无巨细的一一问了,有些能答的,青篱大大方方的回了,有些不能答的,她哼叽扭捏,惹得方氏好一通笑。
末了叹道:“你能好,我便放心了。便是有了委屈也且忍一忍……”
正说着,春雨在外面回:“夫人,二姑爷差人来请二小姐,说是临时有什么事儿,紧着去一趟……”
青篱正想开口,叫他先回去。被方氏一把拉住,“知道了,这就过去。”
“婶娘,他有事儿让他去办呗,我想多呆一会儿。”
方氏“啪”的给她一掌,拉起她就走,“哪里有回门不一同回去的道理?”
“不过是想多自在半日罢了。”青篱揉揉被拍疼的胳膊,又笑:“婶娘的无影掌愈发登峰造极了。”
方氏没好气的瞪她一眼,拎着她出了院门,直奔二门处。
青篱不情不愿的爬上车,冲着进来的某人嘟哝:“什么事这么急?我才刚自在半日呢。”
岳行文凑近她,眉头一挑:“可想试试狼人白日变身?”
微熏的酒气在车内弥漫开来,带着淡淡的压迫感。呃?青篱手忙脚乱使劲推他,大白天的发什么骚?
岳行文长臂一伸将她紧紧揽入怀中,吩咐:“去葛家庄。”
“葛家庄是什么地方?”正在与胳膊博斗的小女子一听不是回岳府,登时喜上眉梢,“去那里做什么?”
“庄子在葛家庄”岳行文弹她额头,突又轻笑,“借机带你去放放风”
青篱没理会他的调侃嘲弄,喜不自禁,攀着他的胳膊问:“那里有什么好景致?你带了吃食没有?嗯,对,还有酒……”
“还有肉……最好再去叫了青阳流风轩宇几人,是不是?”
“对,对……”青篱连忙点头,点到一半儿,入目是他微黑的脸儿,嘿嘿一笑,改口:“不用,不用,只我们两个便好……”
岳行文微叹一声,收紧胳膊:“一副柔弱样,偏是这样的野性子。”
青篱撇嘴,不知谁是一副清心寡欲万年冰山死人脸的模样,却偏是……还有脸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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