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老镇长拉着我问,关于那封信的内容的事。 我没有说,只是掏出了一些钱,给了镇长,请镇长转交给木则长的亲人。交代完后,没有任何停留,便急忙离开小镇了。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不说也可的东西,但在我心中总是深深的羁绊,无法释怀。隐瞒着只能让我更加痛苦,所以便将这件事索性道了出来,也算是我的一种赎罪吧
暂且放下木则长的事,不再絮叨。
就在几人嬉戏打闹的过程中,二百五十公里的路程不知不觉间走完了。当我们远远看到克孜勒镇的时候,四人竟然大呼:原来这么近啊
一看到镇子的模样,登时让众人大为失望。虽然有公路通过来,可和锡斯季格赫姆没什么两样,都他妈小的跟村子似地。不过好在这也是个小镇,而且也有公路通过,所以靠着公路的一侧,还是有些酒家商店的。
几个人已经十多天没吃过一顿正经饭了,全都是靠牛肉干压缩饼度过的,肚子早就在抗议了。今天一早索性罢工了,在车上看着剩下的不多的肉干,竟然没一个人吃的下去。
一到了小镇,我先去给车加满了油,然后又买了两个五十升的塑料桶,储存了两桶油。办完这项最重要的事情后,几人火急火燎的朝着一家饭馆赶去。大伙儿都没怎么吃过蒙古饭,而且递上来的菜单也看不懂,没办法只好让老板随便给上了一桌。
估计老板看我们是外国人,想大捞一把,上的满桌的菜基本都是肉类的。几人想来点素的,可惜言语不通,怎么说,老板即使光摇头。按耗子的话说,这个不要脸的,就是想大捞我们一把,即便明白了,也会装糊涂。
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肉菜也可以。几人飞快的把满桌的菜搜刮了一番,待酒足饭饱之后,耗子对我眨了眨眼笑道:怎么样,咱们来顿霸王餐如何
文静笑了笑道:行了吧你,咱们这可是在国外。
耗子一瞪眼道:就因为是在国外,才更得吃霸王餐,上了车,虽能撵得上咱们是吧,老齐
对有道理,而且咱们还有两个大内高手护驾,有什么好怕的我当即赞同耗子的说法,转头对文静说道:静,你先去把车发动起来,把车门都打开,带我们收拾完后,咱们上车就跑。就这小小的村镇,我还不相信有什么东西能够跑得过咱们的车。
韩三宝瞪了我一眼,佯怒道:切你还真把自己当皇上了,随给你护驾啊能让我们两个美女护驾的,除非是当世有名的风流才子,玉树临风,帅气逼人的美少男才行
马亚琴收拾了下东西,说道:行了,别闹了,交了钱赶紧走人吧说着当先拉着二女向车上走去。无奈之下,二人只好到柜台结了帐。
一回到车上,耗子就埋怨道:怎么样,被人给宰了吧他娘的,这孙子可真狠,一顿破饭,竟敢跟咱们要了一千多。妈的就算这顿饭咱们不给钱,他赔的也别咱现在赔的少的多。都怪你们几个,真是妇人之仁唉,女人啊,不挣钱,不知道老爷们挣钱的苦啊
三女没一个答话的,全都以鄙视的目光看着耗子,可被耗子一看,却又全都转向了一边,看来心中多少也是有愧啊
几人并没有在克孜勒买食物什么的,再往西南走三百五十多公里,就到蒙古境内了。过了国界线,在往西南走三百公里,就是蒙古西部重镇乌兰固木上次来的时候,就在这儿停过,城市很大,属于省级行政中心的级别。什么东西都可以买到,比较齐全。
一路上,没在耽搁时间,除了下车方便之外,基本一路未停。从克孜勒到蒙古边境特斯之间,正好隔着萨姆顿草原西面的大山唐怒山。不过好在此山走的不是高大险峻,峰峦叠翠这一路子。山峰比较平缓,中间还有宽阔的峡谷,所以并没有给我们带来什么麻烦。
只是一路上都是草原,自然就没有公路那么好走了,三百五十公里的路程走了五个多小时。到达特斯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多。给车加满了油,让它休息了会儿,大伙儿也趁机下来活动下身子。
此时夕阳已经西下,一轮红日垂挂于西方的天际。殷红的光彩,染遍了大半个天空,让人不自禁便有一种喜悦之情尤其像我们几个,这几天更是在死亡的边缘,摸爬滚打过来的,这劫后余生,使得大伙儿更加珍惜眼前这美好风光。
朝霞不出门,晚霞行千里啊看来明天又是个好天气,等完了这件事,老子就不干这行了咱们几个还有小茜,再加上三宝和亚琴的男友,八个人就到世界各地旅游去,快快乐乐的过完这一辈子耗子看着西方彤色的天空感叹道。
马亚琴长舒了口气,罕见的说出了一句掺杂感情的话:如果真的能够找到一个知心爱人,从此浪迹天涯,这一辈子也就知足了
不要太悲观了,你肯定能够找到。每个人都有自己心灵的归属地,只是有的来的早,有的来得晚。有的顺利一些,有的坎坷一些,但坎坷的得到的东西,肯定要多的多。听着马亚琴说的这么悲观,心中不禁升起了一丝怜悯,便劝慰了她几句。
马亚琴嗯了声,点点头没再说话。反而转头看向正在往车前走的文静,看了好一阵,突然叹了口气。我不知道马亚琴在叹息什么,更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一同看向文静,橘红色的残阳,映衬在文静那绝佳的身材上,再加上绝色的容颜,真是太美了
文静把地图从车中拿了出来,看了看下面的路,不禁笑道:呵呵,盯着我看什么你们过来看一下,这特斯和乌兰固木之间多有意思啊中间被一个大湖隔着,从西面绕过去呢,就得遇到沼泽;从东边绕过去呢,就得遇到沙漠。这不明摆着死活不让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