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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条小蛇到天黑都没有出来,乐儿去洞口看了好几回,还朝着洞中大喊,但回过来的只有自己的声音
心是假的,但担心也没有用。
天黑了,除了值夜班的,大家都向家里赶。也有许多年轻人选择在宿舍里住,这里房子比家里好,年轻人又多,不过场规写着,严禁在场部赌博。他们最多可以输赢烟卷,贴贴胡子,不过,也觉得比在家里好。
乐儿是要回家的,李莹给他规定了,必须回家去住。在她看来,他是公司主要领导,尽量地与工人拉开距离,有利于管理工作。再说他必须学习,在场部与这么多年轻人混在一起,是少不了要玩的。
“,走了。”
罗银香喊他。
儿起身,“走。”
回去的不止他们两个,好人走在一。傍晚时分,太阳已经落山,西天红霞似火,大家有说有笑,非常快乐。
罗银香跟在后面,异常沉静。离村子不远,不久大家就分散各自回家了。
“乐儿。我先给你烧水洗。然后再吃饭。”
“用水洗就行了啊。这么热地天气。还要烧么子狗卵子地热水?”
乐儿不以为意地说。
“冷水洗不去汗气。”罗银香没跟他多说话。只是将水打进烧水地锅里。坐下来烧起火来。“我先等会儿吧。要不了多少时间呢。”
她一边烧水一边在沼气炉上焖饭。手里还捡着菜。把所有时间都利用了起来。
李莹说了。要弄个太阳能热水器。就不用这么麻烦烧水了。只是这段时间忙。一直没有脱得开身来。乐儿想明天去市里一趟。买个回来。烧水费不少柴火呢。有了太阳能也可以节约一些。
一会儿之后,水就烧好了,乐儿洗澡,罗银香开始炒菜。等乐儿洗澡出来,已经炒好了两个菜,一个炒鸡蛋,一个炒菜苔。然后,煮了个汤,简单的两菜一汤摆上了桌,再打出半壶水酒来,给乐儿倒上。
她吃得很快,一直没有与乐儿说话。下桌的时候,乐儿还在喝酒,她自己也去洗澡去了。乐儿看着她地后背,觉得有些闷闷不乐的样子。
他知道她不什么闷闷不乐,只是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他不知道拿她怎么办,想让她另外找个男人,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他喝了酒吃了饭,收拾好餐桌,又去洗碗。还没有洗完碗,罗银香已经出来了。
“乐儿,我来洗吧。”
“我洗不一样么?”乐儿笑了笑,“怕我洗不干净?”
“那你洗吧,你这男人还真是体贴人呢。
罗银香笑了笑,一边梳着长长的头,一边往客厅里去看电视。此时她只穿了一套棉睡衣,丰满结实的**与圆臀隐隐约约,走动时带出一股子女人地体香与洗水沐浴露地香味。这是股令男人血脉暴喷的香味,也是他非常熟悉的香味。
他摇摇头,继续洗碗。磨蹭了很久,有些不敢上楼。很长一段时间了,他都不愿意单独面对罗银香,平时有李莹在,他不用尴尬,但李莹走了,这种尴尬让他有些无措。
走上楼,进了客厅,看了一眼罗银香,就要进自己的房间。
“乐儿,坐坐看看电视,说说话嘛。”
罗银香说
“我要看书呢。”
“你真是个无情汉呢,跟我说说话都不行么?”罗银香的眼泪刷刷地往下落,一定看着我就讨厌我呢。”
说着,她拿了纸巾擦眼泪。
“我怎么就看着你讨厌了?”
乐儿是个软心肠,特别是对待女人。李莹因此很担心他,不完全担心他在女人方面出问题,更是担心在生意场上不能硬起心肠来。商场如战场,软心肠地人,是不可能有大成就的。要想从别人口袋里捞钱,有时甚至不得不昧着良心。
他不但心肠软,而且天性纯良,这样地人在生意场上,别人看来说是懦弱。
乐儿坐在了罗银香的对面沙上,有个拘束不安的样子。
“乐儿,你怕我么?”
“我怕你干么子?”
乐儿还认为自己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呢。
“不怕我,你坐到我身边来啊。”罗银香笑了起来,眼角边还有泪水呢,“我又不是老虎会吃了你。”
“你狗卵子的说么子呢,我坐在这里不能跟你说话么?”乐儿想了想,“我忘记跟姐打电话了。”
说着,他要掏出电话来打。罗银香却站了起来。
“你打电话呢,我累了,要下去睡觉了。”
她给了乐儿个不好看的脸色,有些生气地走下楼去。乐儿听见楼下门响,接着有关门地声音,心想罗银香真是生气了,进。
了气,这时才觉得压力减轻。然后打了电话,李莹接了电话,告诉他她已经到广州了,正在家里呢。
打了电话后,他一直看书,直看到十一点才睡觉。才躺下就睡着了,他的瞌睡好,只要想睡,头落下枕头就能睡着。
突然,他地门锁响了,接着一个人影进了他的房间。这样他也没有醒,进来地人正是罗银香,罗银香一直有他与李莹的门钥匙。
香钻进了乐儿地被窝。
“谁?
乐儿终于惊醒但听到他耳朵里的是罗银香的咯咯笑声。接着,一丝不挂的柔软的身体进了他的怀中,双臂紧紧地缠住了他。
“狗卵的,你要干嘛?”
罗银香没有说话,香软的唇落在了他的嘴巴上。
“唔……”
乐儿想挣起,罗银香地力气却很大,更何况罗银香的一只手已经摸进了他的裤裆,捏住了他的命根子。
“你再动,再动我把你地子给你扯下来!”
罗香横蛮地用力捏了下。这一下,乐儿如被雷击,呼吸顿时粗了起来。干柴遇到烈火,罗银香地香喷喷的**点燃了他体内的火焰,想挣扎也挣扎不了。很快,他的裤子被褪下,罗银香出一声尖锐的叫声,饥渴已久地她,在这声激动人心的叫声中,喘息起来。
“狗卵子地,看我不搞死你!”
乐儿终于变被动不主动。都经这样了,他还有什么说的?还有什么想的?罗银香娇笑着到了乐儿的身下,这屋子隔音效果好,她不怕别人会听见,只是尽情地尖叫。她的火辣,不是李莹能比的,就像只雌猫,拼命地抵挡,不让自己昏过去。
离已久地快乐,离她已久的雨露,让她焕出新地生命之光。
“好人……乐儿……”她迷离双眼直勾勾地望着黑暗中的乐儿,双手抓住乐儿地双臂,“乐儿……好人……”她已经叫不出来了,只是糊涂地喊着,让自己在快乐中迷失。
承受最后的雨露之后,她已经完全在满足中失去自己,一动也不动地趴在被窝中。当两人在晨曦中醒来时,乐儿望着床顶,眼神呆呆地。
“乐儿……”罗银香没有看他的眼神,只是抱住他,“你知道吗,我好幸福,好满足。”
“狗卵子的,你真是个祸害呢。”
乐儿有些怒气地说。
“你是不是怨我?”罗银香娇笑着,小手又摸了下去,摸着了那个又爱双怕的东西,“我又不要你天天给我,只在莹姐不在的时候陪陪我,我就满足了,心甘情愿了。”
“狗卵子的呢,做都做了,我还怨你干嘛?”乐儿苦笑了一声,“我也是个男人,做了的事情就要认账。”
“你是我的好男人呢。”
罗银欣喜若狂,两眼挂上了泪花。她一直觉得乐儿再也不要她了,早就绝望了,听了乐儿这句话,心尖尖都颤动起来。
“好男人个屁,不就是你的野男人吗?”
“以前是野男人,现在是真正的男人了。”罗银香仰起脸,脸上挂着泪珠,“这一辈子我只要你一个男人,就算你不要我,我也只有你一个男人了。”
“狗卵子的呢,我想给你找个男人给你成个家呢,你跟着我算么子?”
乐儿是为她着想,要他真正与她结婚,他早就说过是不可能的。不是他不爱她,他有李莹,而且心中也有个疙瘩,在乡下,一个没结过婚的黄花崽与一个结过婚的二婚头结婚,别人会说闭话的。
他也只是个乡下少年,这种思想还是有的。就算他愿意与她结婚,大伯也绝对不会同意。多少人会反对呢。
“跟着你,我还要么子家?”罗银香抱住他,眼里又涌同了泪花,“要是你这样做,我这一辈子都恨你,下辈子还恨你。”
“我是为你好啊。”
个狗卵子呢。”罗银香大怒,在他的大腿上掐了一下,“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比你年纪大,又是二婚头,但我又不要当你的正妻,你总比沙强崽强呢,他都有二奶,你就不能有二奶?而且,我不要公开当二奶,那样会坏你的名声,我只要跟着你,要是以后能悄悄地为你生个儿子,那就是我最大的幸福了呢。”
乐儿还想说话,罗银香用嘴巴堵住他的嘴。
“好男人,再搞我一次,莹姐回来,我又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呢。”
罗银香一脸媚态,身体早酥了,下面也一塌糊涂了。有了一次,第二次又有什么,乐儿翻身上马,罗银香又在他的身下忘情地尖叫起来。
对女人没有控制能力的男人,是不是有些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