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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了市里问太阳能热水器的问题,问了三个商家,最后敲定四千二百元,由商家送货上门,安装调试,不过必须有自来水。
自来水是个问题,蛇盘山倒是有自来水,但这边还没有。不过商家问明了情况,为他支了个招,可以自己装个水塔,把水抽到水塔上,就成了自来水了。乐儿想了想,这是可行的,园子里的水井里水多着呢,只要安个潜水泵就解决了。
他留下电话,要商家十天后送太阳能热水器到下沙村来。然后在街上逛了逛,在商场里,想到从来没有给罗银香买过东西,看到一套漂亮的裙装,就买了下来。
回到家的时候,天也快黑了,他在园子里转了会儿,大概地设计了一下,在哪里弄水塔,在哪里装太阳热水器。
园子正洗间的外面,就在园子里修个高墩,上面修水塔,安放太阳能热水器,然后拉根管子里洗澡间就行了。
他打算第二天就请人来水塔。
不久,罗回来了。
“乐儿,你回来了。”罗银香光焕发,有了爱情的滋润,脸上的光彩就更加明显了,也更加快活了,回来的时候哼着歌呢,“我马上煮饭。”
乐又看了一会鱼塘。鱼塘早在去看就蓄水了,现在已经放养了罗非鱼。李莹说,也不靠这些鱼养蛇,养些鱼来自己吃行了。因为没有时间去打草,就没有放养草鱼与别的鱼了。园子里还有两畦菜地,以前种的是白菜葱蒜之类,葱与蒜留着,其余的一畦种了四季豆,别一畦种了丝瓜苦瓜与辣椒。
菜苗郁郁葱葱地。长势不错。
“乐儿。水烧好了。你先洗澡吧。”
“好呢。”
乐儿离开园子。去洗澡去了。是与昨天一样。等他洗好澡出来。饭菜也快作好了。只不过今天地菜丰富了些。蒸了个腊肉。杀地了过年猪。大部发都交给大婶薰制成了腊肉。中午罗银香特意回来了一趟。将腊肉烙了皮。刮洗干净。回来上蒸锅一蒸就成了。
腊地香味飘出来。乐儿食指大动。
菜也就三样。一个炒油菜苔。一个泡菜。再加上腊肉。乐儿一边喝酒。一边吃着。罗银香没有喝酒。端着饭碗一边吃一边妩媚地看着乐儿美滋滋地吃肉。不时地给他夹上一块腊肉放进碗中。
“你也吃啊。”
乐儿也顺手给她夹了块瘦肉。她吃了快些,吃完就去洗澡去了,等她出来,乐儿又在洗碗了。
“乐儿,我来洗,哪能要你洗呢?”
“昨天不是我洗地?”
“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嘛。”罗银香蹲下来,没有扣好地睡衣里,两只白生生的**现在乐儿的眼中。她全身洋溢的那种春情与风媚,让人骨酥肉软,“你去休息嘛。”
“呃……你这样子……”
“我是样子是不是有些骚?”她咯咯地笑着,更加妩媚了,“我又不是在别人面前骚,在你面前有么子嘛?”
“我看你的屁股好久没有挨打了呢。”乐儿皱起眉头,“我给你买了套裙子,也不知道合适不合适,你去试吧。”
“真地?”罗银香一有喜色,“在哪?”
“在堂屋里呢。”
罗银香像个小女孩一样,向堂屋跑去。接着,里面传出惊叫声,然后,她穿着新裙装出来了。
“乐儿,好不好看?”
她在乐儿面前旋转着,裙子带起了一股风。
“好看着卵子,骚死了。”乐儿洗好了碗,将碗放进厨柜里,“看你那骚样子,像是捡到宝似的。”
“就是宝呢,你买地东西,比宝还宝呢。”
说完,她抱着乐儿就亲,亲得乐儿一脸口水。乐儿气得在她的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在李莹面前,他不敢放肆,但在罗银香面前,他想怎么就怎么。罗银香被打,不但没有生气,反而高兴得什么似的。
乐儿上楼看书,她将裙子换了下来,又穿上了睡衣。她没有打扰乐儿看书,自己在客厅中看着电视,不时给乐儿送上一杯茶去。十一点多钟才上了床,一番疯狂之后,乐儿叹了品气。
“乐儿,是不是怕莹姐发现了我们的事?”
“怕也没有用了。”
“你就是太实在了,大男人的,撒谎都不会。”罗银香翘着嘴巴,“以后还要当大老板呢,总不能事事在别人面前说真话,该说假话的时候还是要说假话地。”
“呃……”
“本来嘛。”罗银香爬上乐儿的胸脯,那丰满挺立地**压在他的胸脯上,压成了两团肉饼,双手轻轻地抚摸着他,“我听说当老板地人,话都是三分真七分假,要是你假话都不会说,怎么当?”
“狗子地好像你么子都懂。”
又在她的肉乎乎的屁股上拍了拍。
“这回要是你说了真话,看你怎么搞。”罗银香妩媚地笑着,“莹姐不会离开你吧?要是离开你就惨了,公司还怎么搞?”
乐儿是有些愁,与罗银香不搞已经搞了,看来也只有想办法说假话了。他也知道生意人不可能都说真话,在商场上说三分真话就了不起了。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当个真正的生意人,能不能当好老板。
第天,他在蛇里。下午的时候丰殊雅来找他。
“乐儿,黄书记请你吃饭呢。”
“黄书记请我吃饭?”乐儿望丰殊雅,黄书记不是没有请过他吃饭,但还让丰殊雅来请他就有些不可思议了,“为么子啊?”
“不为么子,也我的一他代表的是镇党委,我代表的是镇政府。”
黄书记让司机开着车了。乐儿哪能扫黄书记的面子,自然就跟着去了。在车上,丰殊雅只与他谈些养殖的事情,问了李莹的归期。
车开进了黄书记经常吃饭的地方绿竹鱼庄。黄书记早在等着他了,身边站着笑吟吟的花香婆。
也知道黄书记与花香婆什么关系,看起来总觉得有些暖昧。乐儿跟着黄书记来了几次了,每次都是这样,黄书记也不避开他,两人就打情骂俏的。
乐知道,这种事情在这些政府官员中并不稀奇,只要花香婆的老公不说话,谁敢来管这样的事?花香婆不到三十岁,不但长得俏,全身白嫩圆润,丰满的肉感,就如一个羊脂球,可是,又不觉得有赘肉。
与黄书记的老婆相比,实在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黄书记,我怎么好意思要你请吃饭呢,这顿饭算我的了。”乐儿子这种场合混久了,现在如鱼得水,“花香婆,等会儿可不能收黄书记的钱。”
“好呢。”花香婆笑呵呵的,“乐儿子大老板,付顿饭菜那是小意思了。
我们是熟人了,给你打八折。”
“不行。”黄书记却笑着拒绝了,“这顿饭是我们党委与政府请你的,绝不能让你开钱。”
乐儿敏感地觉得,这不是纯粹吃饭的问题,肯定还有别的事,也就不多说了。今天黄书记没有带陈秘书来,也没有叫上谢大炮,就他们三个坐在包间里。
上了一桌很不错的菜,还有一瓶错的酒。
酒是高度酒,丰殊雅要了一罐饮料。
“来,我们今天不醉不休。”
黄书记亲自给乐儿倒酒。乐儿也拒绝,黄书记好酒量,乐儿也不错,一瓶酒醉不倒他们。几杯过后,乐儿开口了。
“黄书记,丰姐,你们不完全请我喝酒吧?肯定有事儿,有事儿先说事儿吧,等会儿喝多了,就说不成事儿了。”
“乐儿你这个家伙,现在是越来越成熟了。”丰殊雅笑了笑,“还是让黄书记给你说吧。”
其实,现在镇政府的权利大部分落到了丰殊雅的手里,只要他提出来,新上任的代理镇长马如龙,绝对支持她。
别的副镇长自然也敢得罪她。更何况马如龙老了,这一回能当上正职,也就是因为丰殊雅的原因。他也是官场老油子了,不管能在这个位置上呆多久,总之他是赚了。
“乐儿,你还记得双桥砖厂么?”
“当然记得。”
“现在已经彻底倒闭了。”黄书记又与乐儿碰了一杯,“杨家几兄弟也栽了。砖厂欠了银行的代款,砖厂现在暂时是银行封的。”
“像他们那样干法,不倒才是怪事了。”乐儿说道,“他们还欠了代款?多少代款?”
“五十万代款,是扶贫生质的,还有十一年才到期限呢。”
“狗卵子的,这么个砖厂就代了五十万,要多少年才能赚回这五十万啊?”乐儿有些气愤地说,“败家子呢。不过,这个砖厂关我们么子事?”
黄书记没有马上说话,先与他喝了杯酒。
“我们想让你接过这个砖厂呢。”
“让我接?”乐儿抰着的一筷子菜都忘了送进嘴巴里去,“要多少钱?”
“不要钱。”黄书记轻松地说,“不过,五十万代款要跟着走。”
“五十万代款?意思是说,我接过砖厂就要还这五十万?”乐儿望着黄书记,“这……这太让我吃亏了吧?这样的砖厂,要多少年才能赚回五十万啊?”
黄书记与丰殊雅苦笑着看着沙乐儿。五十万对这个砖厂来说,确实多了些,但是他们必须把这个烫手的山芋丢给沙乐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