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出浴,都说是最美的。丰殊雅那是没有说了,本来就人比花美,出浴之后,湿湿的长发披在脑后,换了一身白色的衣服,配上红润的脸蛋儿,满身香气,高贵的气质,小男生们虽然想好好地欣赏美色,也只敢偶尔偷望一眼。几个小女生,没有丰殊雅漂亮,但也比平时更娇艳了几分。
小色狼们肆无忌惮地望着小女生们,从脸上看到胸上再看到臀部。小女生们也不示弱,故意挺着胸翘着屁股,从他们面前走过。有人还故意把屁股扭啊扭的。
色狼们吞着口水,心里骂着**,嘴巴却紧闭着。
热热闹闹吃过饭,天已经黑了。丰殊雅带着众女生要回去,几个男生却不愿意走。
“我们要在这时打阵子天炸再走。”
陶有能说。
“呃……你们伢崽家不走,我们妹子家哪敢走啊?”
“是勒,路上有鬼呢,有迷路鬼、吊死鬼、砍头鬼……哈哈……”
陶欢故意吓着他们。
“还有欢崽鬼……”乐儿瞪了陶欢一眼,“走吧,我送你们回去。”
“乐儿,你不要去了,让欢崽与华松崽去好了,他们回去有事呢。”
看几个小色钣挤眉弄眼的,乐儿还真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这里离上陶也就里把路,肯定不会出什么事。只把他们送出竹林就回来了。
陶有能带着三个人还在打“天炸”。
“你们几个搞么子鬼嘛?装神弄鬼的样子。”
“乐儿,我们今天晚上搞条狗来吃好不好?”陶有能一边打牌,一边笑着,“我们好久没有在一起做坏事了,嘿嘿,今天夜里有机会噢。”
“呃……”
乐儿望着他们。这些家伙是干坏事的精怪了。大的坏事不做,小的坏事不断,偶尔偷个鸡,摸个狗,摘个西瓜打个枣……乐儿以前也是其中的一个,很久没有干过这个活儿了。当然,在乡下这只是些小毛病,并没有人真正当他们是贼,也知道他们只是图个好玩,又不是偷去卖,或者回家当菜当饭。
偷鸡的话,性质要严重些,而且不能上别人家里偷,只能在野外想办法搞只把。如果上别人家里偷,那性质就更不同了,是真正的贼了。偷狗,这里人一般不说是“偷”,一个“搞”字说明了问题,问题看你搞不搞得到。搞这名堂当然不能当个主人家的面,而且也不能去别人村子里搞,那样会酿成大麻烦,这是个技术活儿,一般人搞不成的。搞这种事情,不但有这些顽童级的人,很多成年人也干这事儿。
狗不同于鸡,这里人不把它们当成家畜类,因为狗是吃屎长大的,大部分不用喂食物,所以偷狗,在人们眼中就更不是偷了,只是好玩而已。
只不过,他如今不比以前。现在是村助理了,不再是那个顽童了,要是别人知道他又与这些小“鬼崽”聚在了一起干这个活儿,脸皮子上就不好看了。不过说真的,这事儿还真是有些吸引人的,一个词,刺激好玩儿。
“喂,乐儿,为么子不吱声?”陶有能看着沉思着的乐儿,“当上村助理了,胆子也少了?卵子小了没有?”
“你个卵子才小呢,要不要比一比?”乐儿勃然大怒,但马上笑得如狼咧嘴巴,“以前又不是没有比过,你这辈子是比不我了,下辈子吧。”
“比就比,这两年卵子大多了。”
陶有能别的敢吹牛,在这方面还真是吹不了牛。小时候不说,前两年还在一起比过呢,相差不是一点两点。
几个家伙一言不合,走进厕所比起卵陶有能与另外四个都如斗败了的公鸡,再也说不出话来。然而不服输的陶有能,提出比谁尿尿高。
没想到,他的水龙头虽然小些,但尿尿还真是有水平,得了第一。这下终于有吹牛的本钱了,笑呵呵的。
“乐儿,你肯定搞个妹子了,不然怎么尿不高呢,以前你可比我尿得高些。”陶有能望着乐儿直笑,“老实交待,大家都说搞个妹子的人就尿不高了。”
“我搞不搞妹子关你卵子事啊?”乐儿大笑着,“你有本事搞去。”
“娘的脚趾,要不是读这傻子书,我早上广州去了。”陶有能骂骂咧咧,“到了广州,还怕找不到女人搞?”
四个家伙系好裤子走出厕所。陶家三人继续打牌,乐儿捧着本书看头,陶家三个小子看他读书,又好奇了。乐儿小时候出了名的不喜欢读书,不是说他读不好书,而是出名的淘气,打架、吓女生、迟到、逃课是家常便饭。
陶海英、沙兰这些女生能够在他的魔掌下读完小学,真是有些顽强的。
“乐儿,你看的是不是黄色小说?”
“卵子,你个色狼变的,就会想女人。”
既然不是黄色书,陶有能就不想看了,继续他们的打牌大业。过了一会儿,陶有能站了起来,走到外面去看了看。
“娘的欢崽他们两个怎么还不回来?”
“是不是欢崽家母狗走草了?”
乐儿放下书,打算去泡茶喝。
“你还没有忘记怎么搞狗嘛。”陶有能笑着,“我让他们牵着狗到对河肖家村去了。”
偷狗的方法多种多样,十八般招式他们都会,不过在他们看来最好的方式,莫过于用母狗去引公狗了。牵条走草的母狗,到别人的村子里转一圈,然后不动声色地将母狗牵回来,拴在树桩上,只等着公狗来了。
不久之后,陶欢与陶华松果然牵着狗回来了。
“欢崽,怎么样?有戏没有?”
陶有能迫不及待地问陶欢。
“有我欢崽出面,还怕引不来公狗?”陶欢笑着指了指后面,“跟来了呢。”
“看来你引公狗还有两手嘛,下回不用牵母狗了,只要你发情就可以引公狗来了。”
乐儿笑西西的。
“我又不是母狗……呃……”
大家哄然大笑起来。陶欢差点暴走,在园子里拴好母狗就追打乐儿,乐儿像征性地躲了下,就看见一头黑公狗走过来了。
“走了,不要把公狗吓跑了。”
六个家伙跑回屋里继续打牌,不一会儿,就听见公狗与母狗的叫声,被拴在院子里的黄狗也狂叫着。
“乐儿,你家黄狗吃醋了呢。”
“他家黄狗与他一样是骚公,你不知道啊。”
“你们找死啊……我看该把母狗牵到你们身边来,让你们搞。”
……
陶欢走了出去,立即又走了回来,满脸的欣喜。
“搞上了,快出来。”
几个人走到园子里,看见公狗与母狗搞在了一起。公狗看见这么多人走来看它,似乎有些惊恐,但是哪里还能逃?
“黑狗动作还真快呢。”陶欢拿起根木棒,“敢搞我们家的母狗,你不死才怪了。”
众人又哈哈大笑起来。陶欢问他们笑什么,他们都摇头,说是笑黑公狗与母狗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