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屁话了,呵呵^^)
公狗与母狗搞在一起,那是打也打不开,挣也挣不开。陶欢一柴棍打在公狗的头上,打得公狗汪汪地惨叫着,只是它无法逃脱,母狗被它拉得不住地往后退,它被拴在木桩上,也同样挣不开,痛得也汪汪惨叫。
“欢崽,不要打,那边还有呢,别把它们吓跑了。”
陶有能喊住陶欢,陶欢停住不打。
“你还想搞一条?”
乐儿问陶有能。
“搞一条也是搞,搞两条也是搞。”陶有能奸笑着,“你怎么变得这样胆小了,以前你巴不得把所有的狗都搞来呢,狗卵子噢,不就当个村助理吗。”
“你娘的个脚趾,我胆子哪里小了?”乐儿不高兴地盯着他,“我现在能不注意影响吗?一条狗,要这么贪心干嘛?好了,搞吧,搞两条就两条,反正搞一条也是搞,搞两条也是搞,狗卵子的,一条吃,一条薰,腊狗肉才好吃呢。”
陶有能与其余人哈哈大笑起来。乐儿从家里找出条绳子来,扔给了陶欢。陶欢也是老手了,与陶有能一起,打了个活结,一下子套在公狗的脖子上,两人用力一拉,公狗就叫不出来了。
不过,公狗成了这样子,还与母狗搞在一起。这才是宁在母狗身下死,做狗也风流。狗的气量大,两人用力勒了几分钟,都还在挣扎,并且与母狗还连在一起。
“狗日的,这样都不阳萎。”陶有能擦了把汗,乐儿笑着说道。大家听了乐儿的话,都哈哈大笑起来,“笑,还笑个卵子呢,没吃饭啊?”
陶有能与陶欢又用力一拉,终于,两条狗分开了。母狗汪汪叫着走到一边去了,公狗终于翻了白眼,没有气息了。不过,他们是打狗的老手了,别看公狗现在没气息了,但只要在地上吸一会儿地气,又能活过来。陶有能和陶欢用力将狗挂在树上,这才拍拍手,继续擦汗。
“狗卵子的,你们就看着,也不帮忙,下回该你们动手了。”
几个家伙再次回到屋里去,把这个地方留给公狗与母狗约会。那些公狗还真是不怕死,刚刚的那条黑公狗还挂在树上,它们见乐儿几个一走,三条公狗就跑了进来。由于只有一条母狗,很快地狗咬起狗来。
情场之上强者胜,一场狗咬狗的战斗打起来,黄狗赶走了另外两条狗,成了母狗的新情人。不过被赶走的两条狗还是不甘心,在园子外面悠转着,想等黄狗搞完之后再上。
狗在很多地方表现得很聪明,但在这方面,却是非常愚蠢。这种宁在情下死,做狗也风流的慷慨,实在是叫人摇头。
只不过,母狗有些抗拒,不肯就范。公狗不屈不挠,或温情,或凶悍,或脉脉含情,或露齿威胁,威胁利诱无所不用其极。
乐儿几个不喜欢看这种极其风骚的场面,进了屋里喝的喝茶,打的打起牌来。乐儿的黄狗被拴住在院子里,哼哼地叫着,好像非常委屈,不然它也加入抢夺“情人”的行列里去了。
“你想死哩,死狗。”
乐儿轻轻地踢了它一脚。
“它也想快活快活啊。”陶有能坏笑着,“乐儿你太残忍了,剥夺了狗的寻花问柳的快活的权利,小心它去法院起诉你。”
“你是不是也想去快活快活?”乐儿也坏笑着,“我们不会打扰你的。”
大家哄笑。陶华松把喝在嘴巴里的茶水喷了出来,喷得陶有能一身。陶有能气得踢了他一脚。
陶有能还要追打,陶华松逃了出去。
“哎,又搞上了。”
陶华松在外面喊。
“欢崽,你家的母狗还真是风骚啊,这么快就寻上新老公了。”
陶祥贵也笑了起来。
“你家母狗骚,母猪骚,一家都骚。”
陶欢经常欺侮陶祥贵,没想到陶祥贵都敢说他了,大怒。六人一边说笑,一边走了出去。眼看着黄公狗与母狗搞在一起,又采用同样的手法,很快把黄狗挂在了树上。
乐儿从家里拿出两把剔骨刀,交给了陶祥贵与陶陶贵伦。剥皮的任务就是他俩的了。两条不怕死的公狗还在园子外转悠,陶有能与陶欢两人一人拿起一根柴棍,赶了出去,打得远远的。
“乐儿,有人来了。”
两人刚赶走公狗,就看见一个人在朦胧地月光下向这边走来。大家都是心中一惊,这可不是好事,要是狗主人找来了,还真不好办。几人正要将狗藏起来,乐儿看清了来人。
“没事的,是我大伯。”
“吓死我了,你大伯早不来晚不来,是专门来吓我们的啊?”
正说着,生田老倌慢慢地走了过来。看见这么多人站在园子里,有些诧异。
“你们几个鬼崽在干嘛呢?”
“嘿嘿……大伯,我们在玩呢。”几个人都叫生田老倌子为大伯,乐儿站在前面,结结巴巴地说,“搞了两条狗,想吃狗肉了呢。”
“弄了两条狗?”生田老倌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但马上换了脸色,“乐儿,你现在是村助理,哪能做这样的事呢?”
“大伯……不就搞两条狗吗,又没人知道。”
乐儿不怕别人,唯独惹不起这个老头。在老头面前不敢放肆。
“没有人知道?”老倌看了众人一眼,“他们要说出去呢?”
“沙大伯,我们怎么会说出去呢?”陶有能笑着站到了前面,“我们都是乐儿的死党,从小就一起玩的,不就是两条狗嘛,有么子大不了的?”
“是啊大伯,就算别人知道了,又怕么子?”乐儿笑呵呵的,既然做了,他就不怕,“我就不信敢把我吃了呢。谁还没有做过这样的事?”
“不怕就不怕,有狗肉吃,我也想呢。”生田老倌的脸上又浮起了笑意,“你两个鬼崽,哪会剐狗,放开放开,我来。”
几个家伙见老倌子这样了,都开心地笑了。生田老倌是个老手,剐起来又快又好,不一会儿就弄好了一只。内脏只留下狗肝狗腰子,其余的都丢了。
“拿去洗了,肝与腰子炒两盘来吃,再砍两条腿炖了。”
大家欢呼一声,提着血淋的狗,从井里打起水来冲了起来。
不久后,狗肉下锅,生起了火,很快香味四逸。先炒狗肝狗腰子,炒了两大盘,先喝起酒来。一会儿后,大伯把另一条狗也剐好了,肉也炖好出锅了,乐儿又去把婶娘喊来,七八个人手撕嘴啃,大吃大嚼了一顿。
“明天夜里再来吃吧。”
陶欢牵着母狗,乐儿一边说一边送走了几个死党。
大伯只要了两个狗头拿回去炖吃。
两条狗自然是吃不完,剩下的乐儿用盐渍了,用来做薰肉。乐儿家的柴火灶有烟囱,烧的火冒不出烟来,只好一块块砍好,送到大伯家,让婶娘帮他放在柴火灶挂着,也不用特别薰烤,每天煮饭的烟火就够薰了。
狗肉好吃,腊狗肉更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