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丰知道,江大湖似乎是看出来了什么,才会这样做,他想归回来,等灾过去了,再分出去,玩得很精心,只是江丰看出来了。
无名竟然把各当的主事给招到无名当开会,还给仓喜和他下了会通,但是仓喜说不去,他们不去。
江丰就知道,这外无名恐怕是要闹出一些事情来。
“这个无名怎么就甘心这样呢?”
“卐原本就是一个符咒,就是说,这是它原本的意思,无名现在的思想是另一种思想,就是此刻他不是原来的无名。”
“那是实在太可怕了,怎么会这样呢?”
“就是这样,鬼当。”
江丰知道,恐怕这又是一次当业的灾难了。
“那我们怎么做?”
“我们不去,也没有,不扫惹上鬼当的人,我们就没事。”
仓喜很肯定的这样说,江丰也是把心下了。
然而,让江丰没有想到的是,这个无名竟然给每一家当铺发典,价值达到了五十万,江丰有点慒了,这是什么意思?
“看吧!”
仓喜只是一笑,江丰琢磨不明白,鬼当到底在玩什么。
林树给江丰打电话,让他去五太爷那儿,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过去的时候,林树坐在院子里,脸色不太好看。
“怎么了?”
“那鬼棺我拿走了,不过现在我遇到点麻烦,跟你们江家有关系。”
“林木,你别没事把我们江家扯里去,这样的事情并不好玩。”
“扯上关系了,那你想也是逃脱不掉的。”
江丰就是这样的低调的躲着,也会躲上来事儿,真是让他生气。
“什么事,说?”
“你五太爷养鬼。”
江丰激灵一下,你大爷的,泡我玩吧?江家从来都是做得骨当,怎么会养鬼呢?这个如何养呢?
江丰就想到了,林木,他跟五太爷走得近,那么来说,这个十分有可怕,林家一直是在养鬼,这个林树说的。
“那又怎么样?”
“那鬼有过交易,就在鬼棺里。”
“什么交易?”
“跟鬼当。”
“怎么能看出来?”
“鬼当的人,在鬼交易每一当,都会在后背刺青点,有一个青点。”
“那又怎么样?”
“这个是你们江家的,却被鬼当给点了刺青,这就是说,那鬼原本是鬼当的,被五太爷给扣在了鬼棺里,丢鬼对于鬼当来说,也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没有什么意思,我开棺的时候,那鬼跑了,跑了就会回到鬼当,这事就露了,鬼当会找江家麻烦的。”
江丰不说话了,这五太爷怎么会这样呢?他到底要干什么呢?
“就这事,我也说了,这事不能怪我,我走了。”
林树走了,江丰坐在那儿发呆,仓喜说不让招惹鬼当的人,可是他到底还是招惹上了,真是麻烦透顶了。
江丰回土楼,这事是不能不说了。
江丰跟仓喜说完,仓喜也是愣在那儿,很久不说话,笑容也没有了。
“对不起,我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我不动那个鬼棺就没事了。”
“不,跟你没有关系,林树既然发现了,你不要,他也要偷走的,鬼棺是养鬼之棺,有了这鬼棺,鬼只需要一个就能养出来,不然就得需要三五年。”
“那怎么办?”
“先不用着急,也不是什么大事,毕竟是跟五太爷有关系,他已经死了。”
“可是,听说鬼当可不讲这个,算账也是跟族算。”
“这到是,没大关系。”
仓喜这样说,依然是严肃的,看来她只是轻描淡写的,怕江丰上火,事实上,有可能是很严重。
江丰不出去了,跟仓喜每天在一起,似乎这事就淡忘了,事实上,江丰并没有。
一直到年关近了,事情才出来。
鬼当的人来了,来找江丰,那个鬼当的人,就是江丰看到的那个,他冷着脸。
“江丰,我知道你已经知道我是鬼当的人了,你也看到我和林树交易了,所以我来了,不然鬼当的人是不会让任何人知道的,这件事情是你们江家的事情,偷鬼。”
“说。”
“偷鬼当的鬼,一偷就是十年,我想江家应该给一个说法。”
“只是五太爷死了。”
“你是主事,跟你说正好。”
“那你想怎么办呢?”
“这个……”
仓喜进来了,拉着脸。
“你回去,跟你们的主事说,江丰是我丈夫。”
那个鬼当的人看了一眼仓喜,站起来说。
“好。”
那个鬼当的人走了,这个鬼当的人是被派来了,那么主事是应该知道这件事的。
“这样能行吗?鬼当的主事既然派他来了,那想必是知道这件事的。”
“你别管了,这两天,鬼当的主事就会来的,记住了,到时候只是看,不要说话,我会有办法的。”
江丰的冷汗下来了,看来这一劫难是很难逃脱掉了。
仓喜从来没有这样过,脸色这么难看,看来是真的遇到了麻烦了。
果然,两天后,看门的跑进来了。
“主事,一个人要见您。”
“到客厅。”
江丰跟仓喜到了客厅,没几分钟,进来一个七八岁的孩子,江丰以为是骨化人,但是看行动和说话,并不是。
“我想,我们娃娃家族的这个面子还是要给的。”
“那当然,当然要给了,只是这事发生在你们结婚之前,偷鬼当的鬼,那是我们最不愿意看到的。”
“那你的意思还是不行了?”
这个七八岁的男孩子,眼睛转着,一看就是鬼精,这个小孩子就是鬼当的主事吗?江丰根本就不相信,那是扯淡。
“好,这事我放过去,但是要我林木手中的一个鬼,必须的,仓喜,我已经让到最后一步了。”
“那好。”
这个七八岁的孩子走了。
“这个是鬼当的主事?”
“对,看着是七八岁的孩子,实际上都过百岁了,他用鬼附身,养着自己的身体,就会这样。”
“那林木的鬼?”
“这样,我们明天过去,找林木,商量着解决,这件事只能是到这个程度了,在鬼当,偷鬼的人,肯定是要抽骨而死的,这个没有商量,这已经是给我了很
大的面子。”
“那是五太爷的事情?”
“他们不论哪个,有事就是主事,主事入棺抽骨。”
江丰也不知道五太爷还埋下了什么祸事,也许是五太爷没有来得及做一些事情,如果做了,有可能完全就是翻转过来,五太爷有着五太爷的目的和想法,只是江丰一直就是猜不透五太爷的想法。
第二天,他们去林木家,他今天休息,江丰和仓喜的到来,让林木呆了半天,主要是仓喜,仓喜虽然是娃娃脸出来的,但是,这也是很难见到的。
“请坐。”
看出来林木很紧张,倒茶水的手在哆嗦着。
“林木,鬼当让我来要你的一个鬼。”
“不行。”
正倒着水的林木突然就很大声的说,把江丰吓了一跳。
林木把茶壶放下说。
“不行,这个绝对不行。”
林木的反应竟然会这样的大,这是江丰意料之外的,也是江丰所没有想到的事情。
“我们做交易。”
仓喜说完,看着林木。
林木站起来,走到窗户那儿,点上烟,他不说话,江丰看了一眼仓喜,江丰知道,这个鬼肯定是拿不到手了。
林木转过身来说。
“对不起,真的不行。”
江丰锁了一下眉头,如果说这个不行,那也没有其它的办法了,鬼当看来是真的是惹不起。
鬼当诡异,但是讲理,他的理有点让我理解不了,跟林木买鬼,他有不卖的,但是他们不会去抢,使手段,这回标签,仓喜说,那是欠下了鬼当的,或者说是对鬼当做了什么不应该做的事情,才会这样,自然,在交易中,这么多年来,鬼当的交易肯定是少不了,会出现骗当,欺当,等等的情况。
“我要定了,因为这个没有变法改变。”
“可是那是我们林家养了千年的鬼,保护着我们林家卖鬼而不被鬼欺,而不被鬼骗。”
“现在没有选择。”
仓喜站起来,在林家转着。
“仓主事,这真的不行。”
“那好,既然你这样坚持,我只能另想办法了,当然,谋鬼的办法,你们林家千年鬼的办法。”
仓喜和江丰离开。
“仓喜,真的没有其它的办法了吗?再想想。”
“没有,真的没有了,只有这么一个办法。”
“那还真的就……”
“如果林木不同意,我们只能这样做了。”
“可是我们对鬼不了解。”
“不,我们娃娃家族是了解的。”
江丰愣了半天,没说话。
回到土楼,仓喜说。
“这几天你回悬壁,我要在这儿忙点事。”
“我能帮上吗?”
“一个人就够了。”
江丰第二天回悬壁,他就知道仓喜要谋鬼而事,到底能不能把林家的千年鬼给弄到手,这都是很难说的,都怪自己,招惹上了这个麻烦,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事篓子一样,事情不停的发生。
悬壁一下是安静的,这事虽然平息了,但是仓喜说,春天的时候,再回去,开始典当,原因仓喜并没有说,江丰也是听了。
仓喜给江丰的感觉是越发的神秘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