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更:
我上车要走了,晚上9点以后才能 更新,各位朋友送朵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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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谭章的一反常态,其实是时礼运用了催眠虫的结果。所谓催眠虫其实是汉语译过来的说法。这催眠虫被在大平朝的西南部广袤无垠的丛林中的土著人誉为“神的使者”,因为谁拥有了他,并将事情告诉他,他就会让吃下它的人照意思去办,十分神奇,同时也十分稀有。时礼当年随师傅一起在外苦练箭术时有幸得到几只,一直圈养至今。一只小虫在日光下活不过一柱香的时间,可在生物的大脑里却能生存一个月之久。满月后,如米状的小虫会产下幼子,幼子会随寄主的血液循环,直至被排出体外,而母虫会因生产时消耗太多养分而死去,所以不会对寄主产生不良影响。
当然时礼这个时候拿这个出来,并没有要害小吉的意思,他只是想看看,小吉一心要上堪永这座鬼山是要干什么。是好事,那么一人升天,鸡犬相闻,自己沾点光不算还能看出小吉的水平,若是出现什么危险……小吉的智力也远胜自己,自己出于武力上的优势绝对会冲在最前面保护小吉的。当然对于时信,时礼只是告诉了她前面的那条他就满口答应了。
昨晚,时礼好容易把老爸来尚书府拜会以感谢这么多天照顾他们兄弟两。时礼两人便是乘着时通命两兄弟会见的当口潜入流馨苑“掳”走了小吉,至于为什么要用迷香,是谭章自己被催眠后的自主反应,应该是下意识的觉得这样比较方便吧。时礼也没有即使制止,有谭章在,应该能轻易安抚好小吉吧。根本不知道小吉会这么难搞掂
小吉看见谭章终于从自己设的忠孝节义的情感结界中缓过来,本问谭章有什么方法、解药什么的,让身体灵活一点。不想看见时礼两兄弟提了弓箭跑了回来,看情形事情蛮糟的。
谭章见状,赶忙站起身,问道:“两位少爷,出什么事了?”
“是不是你们的爹带人搜山来了?”小吉看事情还是一贯的准。
“看来事情比我想象的要来得快,父亲已经猜出来是我们救走了小吉。尚书府的谭总管带了尚书府和我们将军府的家丁在山下找我们呢。”时礼遇事不乱的个性一直让小吉另眼相看,“谭章兄,你在江湖上混得久,你帮着看看,下一步怎么办?”
“我也无能为力呀”谭章听见是自己的叔叔领队并没有什么喜悦的表情,“为今之计就只有上山了,可是……”
谭章故意拉长的音调把大家的目光都引到了小吉的身上,几乎是同时的,时礼两兄弟包括小吉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时孝吉堂弟,你到是说说山上有什么呀?你难道不知道这堪永山是座鬼山啊?”这回发问的是一直没有说话的时信。看得出他对山上有什么比小吉生死看得重。
谭章从衣袖中摸出一丸丹药喂给小吉服下,又背起小吉看着众人。一副整装待发的模样,应该没注意到刚才吃药时小吉的眼珠有多白。
“既然想看,就跟着来吧。”小吉自然不会告诉他们,山上只有他的师父,一个和尚了。不然谁护送他们上山呀?
“哎,你……”时信刚想问下去,被时礼制止了。
一棵树茶馆的小二被反手捆绑在山洞门口,一看见小吉立即跪下不住的磕头,嘴巴虽然被塞住了,但是还是支支吾吾的发出断断续续的声响,最后还伴着哭声。小吉鸟也不鸟他一眼,就是用屁股想也知道这种胆小怕事的人说的是什么。
时礼抬起粗壮的大臂,给了小二一记耳光,恶狠狠的说道:“知道,我,他还有他是谁吧?”
小吉顾不得疼,就一个劲的点头,一会儿看见没人有反应又赶忙猛地摇头。小吉本来还想看看时礼要玩什么花样,瞧到这儿顿时觉得乏味异常,别过头去,装作一副病像。
“我不管你是真人的还是真不认得,是你亲口说过自己知道怎么上山的。好!我就给你这个表现的机会。点头,带我们去不癫寺就放了你,摇头嘛~就地处决!”
小二哪敢不点头,就看他一个劲的狂点,眼泪鼻涕流出来,又不能擦。真是狼狈之极。可是一会儿后,小二看是摇头了。时礼本来放宽心的,不晓被小二杀个“回马枪”气极之下就是一个巴掌,将小二打的一飘出去,绳子没断,可是封口的布团却掉了出来。
“几位大爷,不是小的不知道怎么上,可上这堪永山是由机遇的呀!”
机遇?一个词,引得小吉抬起了头,是老鬼让他上山的,可上山却又要讲机遇,真是麻烦。
“快说!有什么蹊跷?”谭章毫不担心小吉不能上山,他担心的是自己没法上,因为那样他就不能保护小吉了。
“钟声!你们听见过不癫寺的钟声吗?”还以为什么事,小吉又迷上眼睛开始新一轮的调息活动了。
“我没听见过啊,怎么了?”时信第一个说。
从谭章和时礼点头的动作以及漠然的表情可以看得出他们对自己听见的钟声所带来的效应十分的不解。
“听见钟声就是上山的通知,就是通行证。这钟声命为追魂钟。各位能听见钟声又没有死实属奇迹,因为听见钟声的基本上都死了。”还有这等怪事?!
时信自然不信,花这么大功夫,最后被一个钟声弄得功亏一篑。他十分不甘心一把抓住小二的衣领,领了起来,道:“我若是没听见钟声就上山呢?”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小二声如洪钟,身体反正开时信的双手,向后飘然而去,“年亲人,听不见钟声未必是坏事~~~”
“妈呀,出鬼了!”小吉刚才一直在闭目养神,错过了这惊险的一幕,不过听声音小吉也知道他是谁在装神弄鬼。
“时信!”时礼一把抱住正准备冲下山的时信,“你冷静一点。你刚才做恶梦了!别怕!”
时信可不管这些,一个劲的挣扎,叫声足以震动半个林子,不得已之下,谭章出手切断了声源。
看着软在地上的时信,时礼很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道:“我看他这一晕,可能要好一会,那是应该已经被人找到了吧!我们把他放在洞里,再生一堆火。应该就没问题了。”
谭章知道时信的叫声足以让这儿在半个时辰内聚满搜索的仆人,二话没说放下小吉转而抱起时信,进洞生火去了。
山洞前的空地上,一时间剩下了时礼跟小吉两人。
“时孝吉,小堂弟。你说刚才那是什么?真的是那东西?”很明显时礼不是真不怕只是不说罢了。
“什么?我刚才睡着了~”小吉睁开“朦脓”的睡眼,打哈哈道。
“小二,飞走了!他好像就是那东西变的。“时礼吓得不轻,小吉都怀疑他是否有胆量跟自己上山了。
“哦~真是怪了。难道小二是个武林高手?”小吉是不想也不能说实情,可时礼却理解为是他们间的代沟还未冰释。
时礼为自己打气,鼓舞自己不能被一个小孩比下去。
这时,一个声音在树上叫道:“两位少爷,玩够了吧。”
时礼吓了一跳,顿时间叫出声来,小吉却是有点喜悦,看见来人跳下树,便爬起身朝他走去。一身粗衣,后背微陀,不是谭顺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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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次轻叩,温暖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