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这告与不告又有个什么区别呢?她莫非真的是以为季宇期那种男人会因为了他的一个女人受了委屈,而跟唐安桦闹起来吗?
唐家在京城的地位,那可是不输于季家的,季宇期万不可能为了她去得罪唐家,听了这事,他最多也就是在顾琴榕的面前安慰她两句。
见重意欢一副不屑的模样,锦宜询问道:“小姐,还需要人盯着那对狗男女么?”
“这知道顾琴榕的确是到了季宇期那儿去便好了,哪里还需要盯着他们?让下头的人跟你一般,被污了耳朵么?”重意欢瞧着锦宜,取笑道。
念起方才那屋子里头传来的声响,锦宜顿时羞红了一张脸,嗔了重意欢一眼后,便不再做声。
重意欢将秀发放置于耳后,望着外头儿那大太阳,唇边勾起了一抹笑意。
“五妹,”重意游行了过来,朝自家妹子问道:“这其他小姐都在院子里头不是赏花就是赋诗的,怎么就你一人闷在这儿角落里头?”
见着重意游,重意欢唇边那笑的弧度更大了些,拿顾琴榕出来当幌子:“表妹输了比赛,心里头不好过,我在这儿安慰了她两句。”
“那琴榕如今人走了?”重意游皱着双眉头问道,其实他的心里头是不太喜欢顾琴榕这个人的,可是她今日来比赛,那也是打着重家表小姐的名号,如今她输了,重家面子上那也是不太好看的。
重意欢自然是懂得重意游心思的,颔首,道:“她在这儿待着也尴尬,便让她先走了。二哥你说得也对,我是该去院子里头晃上一晃了,免得那些个不知道的瞧见我窝这儿待着以为什么我们重府输了比赛没脸见人。”
话道完,重意欢便踏着步子往院子里头行去。
见重意欢朝这儿行来,那些个大家闺秀的眸中都闪过一丝不屑——她们不是没有听过江南三大家,可是这她们的心里头总是抱着一种外地的就是不如她们本地的思想,而且方才,顾琴榕还输了个比赛,虽然那的确是舞得不错,可输了就是输了,她们要得本来就也只是一个结果。
“各位安好。”重意欢极为懂礼数的欠身行了一礼,前世的她也是有很长一段时间是生活在京城的,可那时她已经嫁于季宇期为妻,那时的她只是想着什么侍候好季宇期,从不曾与这些个所谓的大家闺秀打交道,就是后来季宇期有了顾琴榕她也是一心扑在怎么才能让季宇期回心转意之上,这也以至于,她真的都是头次见到这些个所谓的大家闺秀。
而这些人本来就都是眼睛长在头顶上的,更何况那她们都是有几分见识之人,瞧得出来重意欢身上的衣裳是云锦所制,正因为如此,她们心里头皆是生出了几分嫉妒,云锦所制的衣裳,就是她们也是没有几件的。
因此,她们皆是敷衍似得还了句安好便继续讨论她们自个儿的话题去了。
见她们并不搭理自个儿,重意欢自然也不会再去自讨没趣,见院中有一处凉亭在那儿杵着,便快步走了上去。
这亭子立于人工湖上头,那风景是再好不过的。
可有时候,人便是这样,你不去招惹她们,她们却主动的来招惹你了。
就在重意欢拿着柄扇子扇子
扇风之时,一华服女子领着不少美艳女子人行了上来:“这江南三大家果真是财大气粗,瞧这白玉扇子的,可是难得一见的珍品,”华服女子顿了顿,又道:“最难得的还要数重小姐身上的云锦了,我曾经可是求着求着我父亲我父亲才给我弄来一匹云锦,我可一直是珍藏着,都不舍得穿的。”
重意欢如何听不出她话中的讽刺之意?她面上带着一抹得体的笑:“这衣服料子得来了便是要穿给世人看得,得来了又不穿那得了又有何用?”
“这话倒是讲得没错,芸姐姐,你这得了云锦却不穿出来让大伙儿瞧瞧,这不知道的恐怕还会以为你这是在讲大话呢。”唐安桦款步行来,附和着重意欢的话。
众人皆用种奇怪的目光望着唐安桦,凭她今日的表现来看,她因当是很厌恶这位重家小姐的,可是为何如今她会帮衬着她?
“哧,”被唐安桦称为芸姐姐的文芸不屑地哧了一声,道:“我文家虽的确比不上你唐家,但那好歹在京城也算得上是个小有名气的家族,我得了云锦便是得了,没得云锦便是没得,万不需编这么个谎话来。”
文家?芸姐姐?听了这儿两个称呼,重意欢不禁挑眉,这文芸她也是听过的,那在京城是出了名的爽朗脾气,也就是因为这脾气性子,前世的她因无人敢娶,年满二十有三才得出嫁。
可她瞧她这儿模样也是副好的,虽说这性子差了些,也不至于到二十三才出嫁不是?
不过她倒是挺喜欢唐安桦这个姑娘。
“芸姐姐。”一旁一个仿佛是文芸身边小跟屁虫的角色的人唤道,顺便她还扯了扯她的衣裳,提醒她她们这次来是来找重意欢麻烦的,而不是为了这些个莫须有的事。
文芸听了那人的呼唤,狠狠地瞪了唐安桦一眼过后,她的面上扬起了一抹鄙夷的笑容,冲着她后头的那一大帮子人更是冲着重意欢道:“姐妹们,咱在这儿闲着也是闲着不是?不如来玩些个小游戏?”
“这玩个什么游戏?”她身后的少女与她一唱一和的,一副生怕他人不知她俩是一伙的模样。
文芸则回了一句成语接龙。
听了这话,重意欢挑起了眉头,词语接龙?这可是她最为拿手的游戏之一。
她旁的没有,就是这儿记性好,那记得的词语没有上万,也是成千了的。
“那便从重家小姐先开始吧。”重意欢还没有说玩与不玩,文芸便急忙开口道。
这么一来,重意欢那就是非玩不可了——如今她如果说不玩,那这些个小姐们便会以为什么她胆儿小怕输,这都说女人舌头最长了的,这真的传了出去,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
“膝下承欢。”重意欢很是随意地出了这么一个题目。
排在她后面的人是唐安桦,见她出了个这么简单的题目,她不禁挑眉,她难不成是看不起她?觉得她除了跳舞什么都不会?她偏偏要答个好些的给她瞧瞧。
“下阪走丸。”唐安桦自个儿这下心里倒是痛快了,只是可怜了这排在她后头的人。
而正巧不巧的,排在她后面的人正是文芸。
文芸一下子给懵了,想了半天也找不出丸字开头的词语。
于是乎,这盘游戏就这么给结束了。
也就是这样,这游戏从来就没有说出过超过两个成语的,不是在唐安桦这儿断了,就是在文芸那儿断了。
这么一来二去的,重意欢与唐安桦还有文芸便熟了,重意欢自然也是希望多两个朋友的,毕竟这个世界上是没有人会嫌朋友少的。
与此同时,重意欢在心里面庆幸着顾琴榕已经走了,她想如果如今顾琴榕还在这儿,那么这事那是绝对不会有这么顺利的。
有些人见这个游戏怎么也是轮不到她们而且来这儿的目的也从羞辱重意欢变成了如何过去这道坎便先行离开了。
一个一个的人都走了,就连文芸的那个小跟屁虫也被文芸给支走了,只剩下她们三个,唐安桦对着重意欢问道:“对了,这玩这游戏也玩了些个时辰了,怎么不见你那表妹了去?”
“她与你的比舞给输了,心里头不好受,便先行离开了。”这是她唯一能告诉她的,毕竟这无论如何都是刚认识的人,对于这种刚认识的人,她是如何也做不到对她真的完全敞开心扉的。
唐安桦听了重意欢的解释,面上有些个不屑,道:“我本还以为她舞得不错,应该是个不在乎输赢的人,没想到……”
“你这话说得倒是不对,这今日输得人若是你,你的反应那定是要比这大多了,人家还知道躲家里头去哭,你呢?怕是当场就给闹起来了。”文芸并不赞同唐安桦说得这话,这只要是人,输了比赛心里面肯定都是会不太好过的,且她今日瞧那重府表小姐那样子,她反正觉得她是一个十分骄傲的人的,一个骄傲的人如今却在这么多人的面前给输了,她的心里头她定也是不好过的。
“就是,我表妹这舞艺也属上乘的了,如今却遇上了你这么个对手,你都没有瞧见她走时那神色。”重意欢当然知道,如今她帮顾琴榕在唐安桦面前讲多少话,唐安桦便会多讨厌她几分。
果然,唐安桦一副不服气的模样,道:“她自个儿技不如人就活该只有回家里头的份。”
这一下,就是文芸也觉得唐安桦太不懂礼貌了些,这顾琴榕的表姐还在这儿呢,她便这么讲她的坏话,那人家心里头定然是不好过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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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更新的有点慢,主要是因为在草拟下一卷的大纲,实话说现在顾琴榕是要***掉的时候了,我会让她捧得很高,再瞬间掉下来,只是下一卷开卷估计会开始比较虐,男主是世子这个毋庸置疑。当然我也不能够剧透。
写文到现在一直安安静静的码字,本来自己也不是一个会聊天的人,几乎连QQ都不上,也不会卖萌= ̄ω ̄=,不怎么讨喜,不过谢谢大家的支持,竟然还有打赏和月票,真的谢谢woshiyueguang,和戈壁老张,大家留言也都是一直看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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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