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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月池说好会让顾振涛和凌潇潇对平阳候府手下留情,不过迷迷糊糊中她一睡就是三天,待三天后醒来还没等她求情,事情便尘埃落定了。
平阳候府小侯爷单成,因无视王法强抢民女并将之禁脔以剥夺爵位继承权为处,另杖责三百,流放三千里,永世不得回京以为罚。
这是顾月池醒来之后听到的第一个消息
“如此狗胆包天之恶贼,竟只是杖责流放,还真是便宜了他。”听完几位姨娘带来的消息,冷哼一声,一边给顾月池包扎着伤口,秋玲心中忿忿。
“侯爵尽削,永世不得回京城,如此责罚虽算不得大快人心,却要还算可以接受。”蹙眉扶了扶头上秋玲正在缠绕着的纱巾,顾月池觉得还是有些头疼,转身看向一早就过来,这会儿正坐在屋子里的三位姨娘,她看着三姨娘问道:“三姨娘觉得呢?”
其实事情落到这一步,倒是合了顾月池的心意。
永世不得回京
三千里之外那是何地?
不毛之地
单成虽被削去爵位,不过在他流放之后,平阳候府是一定会有所照应的。但即便如此,他们想照应,也会有所顾及,单是一句永世不得回京,便足够他在那不毛之地消受一辈子了。
对于某些人来说,死也许还算不得最重的惩罚。在那个有钱没处花的地儿,没有花酒喝,没有花姐耍,这些对崇尚食色性也的单成来说,恐怕比死都还要难受几分。
再说顾月瑶,单成被罚,并未波及单赢,那合着该对顾月瑶的亲事影响不大。
面对顾月池的问话,三姨娘不曾吭声,只是笑笑。~
顾月池的意思,顾月瑶早已与她交代过,原想着借着这个机会帮着自家女儿退亲,可到头来罪犯得惩,有关退亲一事却没能如愿。
二姨娘见三姨娘不吭声,有些阴阳怪气的称赞道:“大小姐大人大量,做事皆都有所顾及,若事在我身,如此结果是万万接受不了的。”
“不是还有瑶妹妹吗?”笑看了眼三姨娘,换好了药,顾月池起身来到桌前,与两位姨娘围坐桌前。
“也是”四姨娘接话道:“日后瑶丫头嫁过去可是嫡次儿媳,若因此事将两家关系弄的太僵,以后过府后怕人家也不会善待她。”
二姨娘附和着:“给小鞋穿是一定的。”
四姨娘又道:“嫡长子被废,嫡次子自然候着爵位,若哪日老侯爷去了,新的平阳候可就是瑶丫头家里的,到时候她可就是堂堂的平阳候夫人。唉……可怜的是大小姐受了罪。都说一家欢喜一家愁,这次是欢喜也落在我们府里,愁也落在我们府里。”
面色青红交错,三姨娘说不上什么心情,只是对顾月池道:“瑶丫头让大小姐挂心了。”
桌上是备了几位姨娘茶水的,收拾好顾月池刚刚换下的药布,秋玲转手从边上端来药汁,上前摆在顾月池跟前。面露厌恶之色,顾月池睨了秋玲一眼,便一语不发的把药汁喝了。
都说好人有好报,这句话在顾月池这里算是整个颠倒过来。她前世行善,到头来却半路夭折,好不容易有一回转世的机会,过来之后却天天都要喝些苦涩难咽的汤药。
“都是自家姐妹,我岂能不为瑶妹妹着想?”把药碗放下,顿起茶杯漱了漱口,最后将漱口水吐出。
多看顾月池两眼,三姨娘踌躇道:“老夫人差人打听过了,直到是平阳候嫡次子好像身子有恙。”
好在早已晓得此事,顾月池心下并无异样。
“此话当真?”佯装震惊的样子,刚喝了口水,顾月池兀自低喃道:“这门亲事是皇后娘娘指给的,却从未提及对方身子有恙。”
二姨娘也道:“皇后娘娘既是不提,想必也只是小伤小痛的,没碍的。”
四姨娘也点了点头。
三姨娘显得忧心忡忡:“听尚书府陈夫人说那孩子长的倒是俊秀,不过好像生就体弱,多年来一直寻医问药都未见成效。”
“是吗?”顾月池神色凝重,瞧见顾振涛同凌潇潇进了屋来,只得先就势将这个话题揭过。连忙起身,她从桌前迎到门前,对顾振涛施礼:“池儿给爹请安。”
将顾月池扶起,顾振涛看着她头上所缠的纱布,不禁叹口气道:“是爹行动怠慢,才累的你受如此罪过。”
顾月池似是猜到了顾振涛的心思,苦笑着道:“那日若女儿不曾出门,便什么事都不会发生,天尚有不测风云,更无需说人了,爹爹不用自责。”
说完话,顾月池抬眸与凌潇潇对视了下,却很快就撇开了视线。
欣慰的揽着顾月池的肩膀往里走,顾振涛见几位姨娘都在,且都**要对他行礼请安,他摆了摆手:“罢了罢了”说着话,他跟顾月池便坐在了桌前的圆凳上。
随后,凌潇潇也坐在一边。
丫头们上了新茶,二姨娘亲自端茶递给顾振涛,脸上带笑:“老爷昨儿一日未归,今儿一早便回了,可是事情都处理妥当了?”
“算是处理的差不多了。”丝毫没将二姨娘的殷勤之色放在眼里,顾振涛叹声对顾月池解释道:“单成那个小兔崽子居然敢觊觎我镇国将军府的大小姐,真是死一万次都不足惜,只可惜念在老侯爷的面子上,爹只得留他一条性命。”
顾月池心底一怔
“老侯爷屈尊为他求情了?”顾振涛对她也是十分疼惜的,加之他是武将,脾气上来也相当火爆。外加一个凌潇潇,他们这对组合可不是好惹的。
不屑一笑,凌潇潇语气里多少仍旧能听出气恼之意:“他若是为单成求情事情也就好办了。”
顾月池和几位姨娘交换了个眼色,皆都露出不解之色。
顾振涛叹道:“仔细说来,当年我初入伍时,便跟在老侯爷挥下,虽多年不见,提携之情还是有的。现如今单成犯事,我跟潇儿早已商议过,势必要为你讨回一个公道。”
平阳候府的老侯爷,跟老夫人年岁相当,当年顾振涛尚是毛头小子的时候,他尚在军中述职,单成是他的孙子,这份情分顾振涛是会念着的。但是自己的女儿受了欺负,为女儿讨回公道也必然是要去做的。
点了点头,顾月池看了眼凌潇潇道:“适才你话里的意思不是说老侯爷未曾给单成求情?”
凌潇潇点头笑道:“确实如此。”
“不但如此”低沉着声,顾振涛道:“初时在你回到京城之前,为父跟潇儿早已查到了芙蓉阁所在,可一夜大火,那里一片狼藉,根本没有看到一个人影。”
原来三日前凌潇潇出城是去寻她的。
顾月池知叫花子肯定把她们几日来的经历避重就轻的说给了顾振涛,她不禁叹了口气。
凌潇潇叹了叹气道:“我们抵达芙蓉阁时,单成早跑了,因不知他的真实面目,这才有了你在城门被追击一事。反过头来,知道了事情真相,我与姨丈便前去平阳候府要人,怎奈老侯爷不在,侯府老夫人只道单成听到风声后便逃了。无论怎么问,她们都肯交出单成,姨丈与我坚信她是护犊子,想保下自己的孙子。”摇了摇头,似对侯府的老夫人不甚满意,凌潇潇道:“可老侯爷就不同了,早已听到风声,他辅一回府便直接押着孙子带他到姨丈面前谢罪了。
你也知道的,此事牵连到不少良家女子,姨丈即便身为将军,却也要奉公守法,一来二去,此事便闹到父皇跟前儿去了。”
其实,早在老侯爷赶回之前,凌潇潇便想着要破门去搜单成的下落。他心下已有了决定,势要将平阳候连根拔起。可到最后因老侯爷大义灭亲的举动,倒是让他们有些下不去手了。
置之死地而后生
其实……老侯爷这招很高。
“原来此事是皇上最后定夺的。”语露笑意,顾月池看着顾振涛,劝道:“即使皇上亲自下令处置的,爹便不用有何自责的,一切都已尘埃落定,此事就此罢了。”
顾振涛又是一叹:“若此事老侯爷不出门,单成那小子必死无疑。”
顾月池笑笑:“他得到惩罚便可。”
吩咐丫头备膳,顾月池左右看不到秋玲的影子,却听屋外她跟什么人争吵了起来。
眉头微蹙,顾月池对外喊道:“何事如此喧闹?”
这秋玲丫头也有些太不像话了,此时屋子里不知几位姨娘在,连顾振涛和凌潇潇都在,她居然胆敢在外面跟人吵了起来。
须臾,秋玲掀起竹帘从外面探头:“小姐恕罪,也不知外面是怎么看门的,院子里不知怎的居然来了个叫花子,奴婢正要打发他出去。”
叫花子?
顾月池眉梢轻挑。
“喂我可是你们小姐的救命恩人”扯着嗓子,叫花子便来到秋玲身后,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
“这……”
有些惊恐的看了顾振涛一眼,秋玲忙推搡着叫花子就是不让他进来。
“让他进来”难得的,顾振涛笑了:“他方才本是跟我们一起过来的,可却好奇的四下兜转,便慢了一步。”
此事告一段落,开始下一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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