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站在那里,看着聂燃的身影离开之后,转身准备回楼,却看见安未然端着一盆衣服走下楼,趾高气扬的对佣人说:“这些都是冽的衣服,一定要洗干净,不可以留下任何污渍,知道吗?”
“知道了,安小姐。”佣人恭敬的点头,拿着衣服准备离开。
“等一下。”安未然叫住佣人,在衣服里翻找了一下,拿出风冷冽的内//裤,不好意思的说,“这个我自己洗,你去吧。”
“是。”
安未然将内//裤揣在手中,准备离开,却貌似无意的看见夏月,她妩媚一笑,缓缓走到夏月身边,凑近她耳边低声说:“冽说你在床/上像个木头一样,一动都不动,弄得他一点快/感都没有,真看不出来,你长得这么漂亮,却这么不解风情,难怪冽会找我,他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可是欲/罢不能,呵呵……”
夏月的手紧紧握成拳头,心里如锋芒在刺,一股强烈的羞辱感涌上来,却被她强制压住,她挑着眉,不屑的看着安未然,冷笑道:“我哪里有你那么风/骚?想必,你是经历过无数男人的调教,才这么会调情吧?”
“你……”安未然气得直咬牙,挥起手就要打夏月。
夏月狠狠抓住安未然的手腕,将她往后一推,冷厉的说:“安未然,你要跟风冷冽上/床不关我的事,可是,你为什么要跑来挑衅我?你以为我夏月是好欺负的吗?居然还说那么难听的话,是,我是木头,我没你那么下贱!”
“夏月,想不到你这么没素质,你骂谁呢???”安未然恼羞成怒的瞪着夏月。
“你没听清楚?那我就再重复一遍,骂的就是你,贱、女、人!”夏月一字一句的重复。
“夏月……”安未然正要反骂,这在这时,她无意中看见风冷冽就站在不远处盯着这里,她的脸立即就变得可怜兮兮,委屈的抽泣——
“夏月,我知道,你妒忌冽疼爱我,可是,你要骂就骂我好了,为什么要骂冽?他对你那么好,你不仅不理解他,还处处跟他作对,现在还这样贬低他,我真替冽感到不值。”
“少在我面前演戏,既然你那么理解他,就好好粘着他,千万别松开,说不定他哪天发/情又找上别的女人。”夏月嘲讽的冷笑。
“冽是个重情重义的好男人,我不准你这样侮辱他!”安未然气得浑身发抖。
“呵,好一个重情重义的好男人,安未然,既然你那么喜欢风冷冽,我就把他留给你,反正那种肮脏的男人,我也不稀罕。我祝你们这对贱男贱女百年好合,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夏月说完这句话,转身准备离开,却看见风冷冽站在长廊上,森冷的盯着她,一对粟色的眼眸燃烧着炽烈的火焰,拳头握得咯吱作响。
夏月冷冷瞪了他一眼,快步走上楼,刚刚走到长廊处,风冷冽却狠狠抓住她的手腕,凌厉的命令:“给未然道歉!”
“风冷冽,你说什么???”夏月不可思议的看着风冷冽。
“我、让、你、给、未、然、道、歉——”风冷冽一字一句的重复,凶神恶煞的瞪着她。
“你妄想!”夏月愤怒的厉喝,用力挣脱自己的手,可是风冷冽的手却像铁钗一样抓着她,让她丝毫无法动弹,夏月一边挣扎,一边怒骂,“给我放开,放开——”
“夏月,你真是被你父母娇惯坏了,整天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把别人贬得一无是处,你很喜欢骂人是不是?好,我让你骂。”
风冷冽野蛮的将夏月推到长廊的墙壁上,一手按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脸颊,当着所有佣人随从的面,像野兽般附上去,狠狠咬住她唇瓣,死死的咬,瞬间,鲜血就从夏月的唇瓣上流了出来。
“唔——”夏月痛苦的吟叫,不停的挣扎,却无法挣开风冷冽野蛮的禁锢。
风冷冽还不罢休,更狠的咬着夏月,浓郁的鲜血充满了他们的口腔,他突然没再咬她,而是狂野的含着她的唇瓣,用力的吮吸,逼迫她吞下自己的血液。
夏月疼得泪如雨下,眼泪和血一起被自己吞噬进去,这滋味,比黄莲还要苦涩,就像腐蚀万物的毒药,让她肝肠寸断,她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风冷冽居然会为了安未然而教训她。
楼下,风雨看到这一幕,眼角微微弯起,唇边勾着得阴冷的浅笑。
安未然的眼神更是得意,不过,她心里还是有些不满意,为什么冽要用牙咬夏月?显得那么亲密,真是浪费,他应该直接用手煽她的耳光,打得她满嘴是血,这样才解恨。
风烨垂着眼眸,皱着眉,没有看下去。
贝拉满眼的担忧,长长的叹息。
许久,风冷冽终于放开了她,幽冷的盯着她,冷笑的说:“疼么?疼的话,就闭上你的嘴,不要再说一些让我心情不好的话,否则,我还会狠狠的教训你。”
夏月紫黑色的眼眸含着泪水,恨之入骨的瞪着风冷冽,她用手擦掉嘴角的血液,冷冷的说:“风冷冽,你记住,记住你今天是怎么对我的。”
说完这句话,她便转身冲进了房间,将房门反锁,然后在柜子里翻找她和夏静依的证件,她要找到她们的身份证和护照,离开这个该死的鬼地方。
风冷冽快步走过去,用拳头拍门,厉喝道:“开门!!”
夏月没有理他,继续翻打证件。
“给我开门!!!”风冷冽的厉喝声像惊天的响雷,很是吓人。
房间仍然没有回应。
风冷冽再也没有了耐心,他后退一步,飞起一脚,狠狠踹开了房门,房门撞到墙壁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这时,夏月正好找到了证件,她将证件紧紧揣在手中,憎恶的瞪了风冷冽一眼,绕开他离开房间,风冷冽却狠狠抓住了她的手腕,轻易将证件抢去。
“还给我!”夏月想要夺回,风冷冽却当着她的面,残酷的将证件全部撕毁,咬牙切齿的说,“想离开我?没那么容易,我还没玩腻你,你哪里也别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