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衣拍了一下脑袋:“难怪如此眼熟。”
雪衣责怪着玄墨:“你为什么不早说?”
玄墨轻蔑的说道:“有些人太骄傲,迟早会坏事,让他们尝点苦头、长点教训也不错。”
突然,他们听到了隔壁右门那边传开的惨叫声。
粉荷焦急的说着:“右门的龙族人出事了,我必须得救他们。”
粉黛也紧跟着妈妈,雪衣也跟过去。
可是门已经关了,她们怎么也出不去。
雪衣焦急的苦苦央求着玄墨:“玄墨,你想想办法吧,不然会出大事的。他们是中了离心蛊才这样的。并没有不尊重你的意思。”
玄墨一副很淡定的样子,“离心蛊虽然能使人意志出现迷离。但是如果意志足够坚定,离心蛊是动不了顽强的执念的。”
雪衣、粉荷、粉黛都看向玄墨,这个男人竟然对蛊毒也有研究,天底下还有什么事他不知道!玄墨就是强大到让人震慑的状态。
右边隔壁的惨叫声还在持续。
雪衣、粉荷、粉黛干着急,丝毫没有办法。
白曦轻轻的走过来,面向玄墨:“还是过去看看吧,惩罚过重,出了人命就得不偿失了。”
白曦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竟然让玄墨动身了。他开始摸索着寻找机关,试图打开门。
这一切都被雪衣看到了,刚才自己苦苦求了他那么久,他都不为所动,那个白曦一句话,他竟然听进去了。
虽说中了衍生花的阴性蛊和阳性蛊,互相有吸引力。可是看得出玄墨的这种吸引力更明显一些。雪衣胡思乱想着,玄墨不会真的喜欢上了白曦吧!
白曦那么美丽,他如果真的变成女人,那才是对她最大的威胁。雪衣情不自禁的默默在心底,给玄墨内心重要的人排名:朵咪应该是第一位,玄墨迟迟不能忘记的女人。还有这个白曦,玄墨也很重视。如果衍生花真的能让他变成女人,他的地位有可能超过朵咪。他们看上去,更般配、更协调、更默契。还有个琉璃,外表单纯,内心很懂的如何抓男人的心。而自己在玄墨的心中,是排末位的。
雪衣想着想着,表情很扭曲,内心很抓狂。她用手抓乱自己的头发,拍打着自己的头部。
突然一只手拉住了她,往门外走。不知什么时候,门已经被打开了。拉她的人是玄墨,玄墨仍旧一副完美、诱惑、性感、让人迷醉的脸。
雪衣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疯狂的吻上了玄墨。玄墨闭着眼睛没有回应她的热吻。
许久,玄墨吐出一句话:“你中离心蛊了。”
玄墨一边用卡牌给雪衣解蛊,一边去右门救那些骄傲的龙族人了。
白曦端详着门上的图案,用手轻轻的在手心比划着。
玄墨走近他,问白曦,:“你发现了什么?”
白曦迟疑着回答,“你看,门上的这个字,是不是少一横。”
玄墨眯了眯眼睛。他用手将白曦说的那个字,缺上的一横慢慢的补上。当他的手划完那一横的时候。
门突然开了。
从里面飞出来许多吸血蝙蝠。龙族人看到门开了,连忙逃出来,他们当中有部分人被这些蝙蝠吸了血,受了伤。
他们被放出来后,第一件事是跪倒在玄墨的面前,请求原谅。经过了一次惊魂未定、生死边缘的游离,离心蛊的蛊毒迎刃而解了。
这是龙族人第二次跪倒在玄墨的面前,而这一次玄墨并没有搀扶他们,这是他们对所犯错误的赎罪,也是对自己挑衅失败的赔礼。玄墨绝不姑息。否则怎能服众?轻易得到原谅就不会牢记。
玄墨是天生的王者,他决不允许别人随意挑衅他的威严。
因为玄墨孤傲、冷漠、决绝、霸气。所以温顺、柔韧、独立、自尊的人特别吸引他。他们的存在就像潺潺的溪水,滋养着他的内心。
人类总是容易被和自己完全不同类型所吸引。比如玄墨和白曦,这是刚、柔的两个极端,他们的存在即是相生相克,与性别无关!
蛊神和紫魅在偏殿用魔幻球回放着这里的一切。
蛊神狠厉的说:“看样子得给他们放大招了。”
紫魅凝重的问着:“你要怎么做?”
蛊神一脸兴奋的说:“我要实施我的最高级别的血弑诅咒。我要用我的血祭拜魔幻球,让它帮我实现我的诅咒。”
玄墨、白曦他们正在二楼回廊找着蛊神和紫魅。可是他们并未找到。
白曦俯视下去,蛊神殿的二楼竟然如此高。从回廊望下去,那颗蚀腐树看上去很渺小。而整个毒液池看上去更是小的像个黑色浴池。而那通着毒液池的渠道更像一条扭曲的黑色小蛇。站的高看东西就是感觉不同。会有一种自己高高在上、与世孤立、不可一世的感觉。所有的一切看上去都会如此渺小。
白曦终于懂得为何玄墨总喜欢站在高处俯视一切。一是,因为站的高,看的远。二是,他享受那种高高在上、唯我独尊的感觉。或许玄墨的高冷和孤傲,和他经常高瞻远瞩有一丝关联。
蛊神和紫魅出现了,邪魅的看着他们。他们镇定自若的向玄墨、白曦走过来。蛊神手里捧着魔幻球,高贵从容的、眼光笃定的看着玄墨、白曦他们。仿佛,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蛊神邪魅的左手拿着魔幻球。右手轻抚着那个黑色半透明的魔幻球。她突然掐破手指将鲜血滴在魔幻球上。
龙族的人不知道谁说了一句“血弑诅咒。”后面的人微微一震,略显恐慌。玄墨眼角一瞥,用眼睛的余光扫视了一眼身后的龙族人。
只听见那个蛊神念叨:“魔幻球中的精灵啊。我愿用我蛊神最高贵的鲜血换取你们的灵魂,愿你们渴望嗜血的灵魂来为我完成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