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恩奇这时候又说:“当然了,如果小妙茹跟我去国外参加大型宴会,那么你生而有之的东方女性婉约含蓄,娉婷玉质之美,将会惊艳全场,让每一位西方男人在今后岁月中津津乐道,念念不忘。”
张妙茹咯咯娇笑:“别说这些好听的话哄我。我不爱听的。”
傅恩奇笑了笑,最了解女朋友爱口是心非。跟着转过话题:“妮可和碧昂丝还在适应女人的生活,我指的穿衣打扮,化妆品和逛街购物方面。所以妙茹,有机会和她们讨论交流一下,你把她们当作女人好了,不用多想的。”
张妙茹呃了一声,有些窘迫,忽然问:“傅恩奇,我在想,你和你两位女性队员,以往是怎么相处的?感觉口味好重啊。”
傅恩奇尴尬地笑着:“做到尊敬和支持。不过我可是正常的小伙,所以姑娘你千万别误会我的取向!”
张妙茹忍着笑意,故意说:“谁知道呢?你又没有真正地碰过我,也许,也许你是……”
“唉打住!”傅恩奇急起来:“小妙茹你要这么说的话,别怪我回来变大你的小肚子!”
“来啊,我不会怕你的。”张妙茹甜甜地笑起来,十分憧憬将来的某一天,能够突然怀上傅恩奇的娃娃。
然后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每分每秒都是无穷无尽的幸福……
“好了,岳父大人在催我了。”傅恩奇叹了口气:“就这样吧,有问题,随时给我电话。”
“好的。”张妙茹依依不舍,不想挂电话,忽然说,“傅恩奇,你就不打算在最后对我说几字?”
“说拜拜?”傅恩奇故意的,偶尔调戏一下心爱的姑娘,其实也很有味道。
张妙茹一听果然急了,只听她凶霸霸地说:“什么呀傅恩奇,你这笨蛋,再给你一次机会,不然我现在坐飞机过去揍你!”
傅恩奇苦笑摇头,清了清嗓子,无比认真,正色说:“Te amo。”(拉丁语:我爱你。)
“你这发音是拉丁语系?”张妙茹有些不确定。“意思是你爱我?”
“我爱你。”傅恩奇笑着:“在女朋友面前卖弄一下语言天赋。”
“看在你是全才的份上。”张妙茹心满意足地笑了笑:“这就原谅你了,记得回来了,给我带绿柚特产。”
“好的好的。”傅恩奇在电话那头发出一个亲吻的声音。
“死相。”张妙茹咯咯娇笑,笑得花枝乱颤:“回来再给你亲,现在给我好好地保护自己,听到没?”
“遵命长官。”傅恩奇这会儿正色起来:“那我挂电话了。”
张妙茹心间涌一丝慨然,忍不住学着心上人先前,发出一个亲吻的声音。然后调皮地笑了。
两人再次通过手机道别。
挂断手机之后,张妙茹努力调整心中的想法和观念,尝试着接受变性人妮可和碧昂丝,虽然稍稍有些困难,但她们两个确实太完美了,时时刻刻展现着女性的妖娆和妩媚,张妙茹相处几天后,也就顺其自然了。
傅恩奇这方面,带着五个老家伙,先在边境的彩云乡下,租了一处地势高而开阔,两层小楼加三百平方小院,院子四周栽有热带乔木用来遮挡的地方,权当临时指挥部。
随后,傅恩奇给老家伙们量身制定了恢复性的力量训练。
除准岳父张维正稍微健康一点,余下满头银发的吴金土有高血压。
曹开海患有胰岛素不离身的糖尿病,所以整个身形瘦得皮包骨头。
林法大十个手指有关节炎,发作的时候就像触电一样不停颤抖,而且剧痛难当。他的眼眶陷得很深,眼圈显得异常黑。
王经纶在部队实弹学习的时候,被手榴弹炸得耳膜穿孔,虽然后来动手术修复了,但留下后遗症,非常耳背,而且耳朵位置缺了一个口子。
傅恩奇这会儿坐在躺椅上,手中端着鲜榨的果汁,悠哉游哉地监督着准岳父和四个病老头,心中叹了一遍又一遍,跟着嘀咕:这帮老伙计拉出去打仗,基本上就是炮灰的作料。
没办法,傅恩奇通过自己手机,联络到已经在华夏的杀魄狼成员,调遣了五位大将前来支援。
之所以这回能用手机,而前一次需要网络,是因为国与国之前各有通讯频率,越洋长途是两种频率的交换,一不小心就被监听,而本国内的通讯就没那么麻烦了,因为十几亿的通讯信息,根本没有那么多的人力精力,去分析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的垃圾信息。
除非有特定目标。
傅恩奇这回找来的帮手有:1、E国前国家安全局特工……捷克维耶夫斯基,擅长狙击和侦察。
2、退役军士阿尔雷斯托,擅长爆破和陷阱。
3、两位以国人摩西拉宾和亚哈约坦,他们从小在战火中成长,擅长伽马格斗术,是不可多得的徒手杀人机器。
傅恩奇是他们的综合体,可以说全能。
安排好真正的战斗人员后,傅恩奇对着正在慢跑的五个老家伙摇了摇头。
吴金土眼角瞥见傅恩奇翘着二郎腿的吊样,气就不打一处来,他没退休前好歹小有官职,没想到今天被人像狗一样训练,心中一憋屈,就和林法大王经纶曹开海商量“反抗”的对策。
张维正那时候说:怎么不算上我?
吴金土说:“瞧你女婿那鸟样,我想揍他,你来吗?”
“不来。”张维正摇头:“打坏了怎么办?你们想让我宝贝女儿守活寡?”
“不会不会。”吴金土和几个小老头停下休息,若无其事地聊着天,其实在商量怎么对付傅恩奇。
吴金土说:“待会到了晚上,我们把电源切断,然后去偷袭小傅这不可一世的家伙。”
曹开海和王经纶拍手说好。
林法大接过话头:“我拿被子,蒙住他脑袋。”
吴金土说:“我拿木棍。”
王经纶道:“我也拿木棍。”
曹开海说:“我有糖尿病没力气,拿水好了。你们打完了我就兜头给这小子浇盆冷水,让他清醒清醒,我们可是长辈!”
“没错!就该这么干!”吴金土等人呵呵叫好。
“好计谋!”傅恩奇悄无声息如鬼魅,出现在几个志得意满的老家伙背后。
“我亲娘……”吴金土哇一声惊叫,指着傅恩奇:“我擦,你什么开始偷听?”
曹开海王经纶林法大见“毒计”败露,各自哇哇大叫,纷纷跑到张维正身后寻求庇护。
而张维正这会子,幸灾乐祸,早已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差点断气。
傅恩奇心无旁骛,道:“计谋是“好”。但有个问题,切断电源,我确实看不见了……那你们呢?几位前辈难不成有夜视能力?”
“谁有夜视能力?”吴金土装傻充愣:“我可没有。”他顿了顿,尴尬地接道:“不过有话好好说。我一把年轻了,可是小傅你的长辈!”
傅恩奇“哦”了一声:“拿被子蒙我头的长辈,是不是?”
“哪有的事,你一定听错了。”吴金土对张维正和他身后的老家伙们使眼色,无声地表示:大家准备好,我说打,一起上!
林法大王经纶曹开海等连连点头,他们不指望张维正出手,而躲在他身后,那是权宜之计。
傅恩奇这方面,早把吴金土和几个老家伙“眉来眼去”的模样瞧在眼里,并不拆穿,只道:“说好的棍子呢?还有让我头脑清醒的冷水?”
吴金土假装弱势,目的在于傅恩奇,但他这套在杀魄狼的兵王眼里不管用。这就像一个幼儿园小盆友,当着老师的面扯谎。
吴金土这会儿妄想转移傅恩奇注意,没头没脑的一句:“小傅你贵姓啊?”
下一秒,不等傅恩奇回答,吴金土突然发动攻击,只见他拦腰抱住傅恩奇腰身同时大喊:“老伙计们上!揍他揍他!”
吴金土话音未落,张维正就把曹开海给截了下来,结果只有林法大和王经纶两个老家伙冲锋上前。
傅恩奇这边毫不含糊,别以为倚老卖老他就买账,在战场哪有这档子混事儿?
为了让手下的兵服从命令,傅恩奇有必要展现实力,采取铁腕手段。
当时林法大和王经纶赶上来没两步,傅恩奇右手抓向吴金土后腰,脚下一绊,摔了他一个大马趴。
林法大和王经纶见到这场面,发一声吼,同时扑上。
傅恩奇侧身闪避,左手劈王经纶后脖子,右手推在林法大左肩,两人先后落地,和吴金土并排一处,哼哼唧唧大骂傅恩奇没有尊老爱幼。
张维正碍着老战友面,摆起架子,准备象征性地批评傅恩奇。
傅恩奇哈哈一笑跑开了,他才不给准岳父自己的机会。
张维正见状也不在意,而实际上他偏向女婿,谁让吴金土受不了训练之苦,试图“哗变”。
傅恩奇跑到一边收敛了笑容,玩闹归玩闹,他下手的时候非常有分寸,何况三个对手都是超过五十岁的老家伙,可别敌人没打到,自己先就“非战斗性减员”了。
仔细察看了临时指挥部的屋前屋后,四周八方,傅恩奇设了两个哨点,两人一组守夜。
吴金土听到傅恩奇提出站岗,立马起哄:“咱们还在境内,和绿柚军阀相差十万八千里呢。”
傅恩奇当即反驳:“十万八千里太夸张了,如果我现在知道出卖我岳父玉矿的阿龙下落,三十分钟内我就能穿越边境界,斩下他的项上人头。”
林法大不以为然:“小伙子,大家都是军旅出身,没事就爱吹牛,可你这大话也太不靠谱了。电视剧看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