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想到,虽然李太白文曲星之名名扬天下,但是他的夫人好像貌似不太出名啊……
就在这时我的脑海里忽然出现了一段资料!
不是很详细,但是足以说明问题!
估计和小李白说的他的父亲在天庭吃烧烤的时候狂点红腰白腰有直接关系……
正当李白陷入困顿之间时,月老的姻缘红绳已经悄悄地拴系在青年诗人的心头。这年,李白刚好27岁。经过孟少府等人的穿针引线,李白来到安州的首府安陆(今属湖北),成为许家的上门女婿。
许员外的父亲许圉师做过唐高宗时的宰相,许员外自己也曾在朝中为官。归田之后,许员外最大的心事是独生女儿的婚嫁问题。岁月如流,女儿一晃就过了25岁,这在当时已经属于未婚的大龄姑娘了。本地的豪绅富户、浮浪子弟,许员外一概看不上眼。全家正在犯愁之际,天上却掉下个风流倜傥的诗人才子,怎不令许家转愁为笑、破涕成欢呢?以此许员外与李白非常投缘,便将谪仙招赘在家。
李白成婚之后,对美貌贤淑的夫人许氏非常珍惜。他们相亲相爱,相继生下了一对儿女。女儿起名叫明月奴,道出了李白自己与明月不可或离的缘分;儿子的小名叫玻璃,也是清澄碧绿的感觉(大家一定不要乱想)。当李白把家从安陆迁居到任城(今属山东)后,将玻璃的正名改为伯禽。伯禽本是周公之子,曾封于东鲁46年。为儿子起一个古代贤人的名字,既表明李白对后代的期望,又表明了李白的狂放不羁。任城的许多人都是周公之子伯禽的后代,李白的这种做法,当然犯了许多人的忌讳,招致了大家的反感。但是李白洒脱,我行我素,毫不理睬。
在许氏与李白的十多年恩爱姻缘中,许氏养育儿女,经营家产,含辛茹苦地做着贤妻良母。她一次次地为李白打点铺垫,希望夫君能获得个一官半职,将经天纬地之才为君分忧,为国所用。然而她的期望,总是一次又一次地落空……
那次许氏父女费尽苦心,安排李白去参加安州郡督马公的盛宴。李白在宴会上应马公之邀,当场作文以记与会盛况,赢得了马公的倾心爱赏。马公还准备上书修本,举荐李白。
然而李白每到关键时刻,总是容易出事犯错。一天,李白喝醉老酒,横骑马背,信马驰骋。不巧李长史的官车途经此地,与人醉马狂的李白撞个正着。平人冲撞官车,这是大犯忌讳的鲁莽之举。所以李白吓得连酒也醒了一半,逃回家中后,忙请夫人托人斡旋。他自己也老老实实写了一份请罪书,送达到李长史麾下。
是凡官员都求安稳,此事一出,马公荐举之事,从此休提!
那次新任裴长史也请李白参加宴会。李白在宴席上又是表演剑术,又是献上大赋与诗文。裴长史当然对文武双全的李白十分看重,如此全才,岂可不举荐给朝廷?可是不久又有人检举李白诱拐金陵的良家妇女,裴长史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荐举李白的计划再度泡汤。
那次李白到长安铩羽而归。
那次李白为请韩荆州举荐,写下了洋洋洒洒、咄咄逼人的名篇《与韩荆州书》。可是那么多“生不愿封万户侯,但愿一识韩荆州”的超级马屁,还是没有拍出结果来……
所有经李白品题、抒写过的官员都会永远名传青史。但是所有这些沾光于李白的官员都没有真正推荐过李白。哪怕有一千种偶然原因、一万种堂而皇之的理由,但最为根本的原因还是李白自己的过错。李白的过错不在其他,而在于他太有才。仅此一点,就足以令所有官员都对李白敬而远之!
等待了许久许久的许员外终于再也等不及了。他还没有看到女婿的发达,他还没有等到云游天下的李白返家就溘然长逝了。
等待得太长太长的许氏夫人终于也到达了生命的极限。她长年为夫君筹划,却总是看到夫君在关键时刻功亏一篑。她总是在为游子而担忧,而李白的每一次返家都只是再次出游的新一轮过渡。她相夫教子,当家理财,却不止一次地听说到夫君在外面花天酒地、另有新欢的传闻……许氏的身体本来就羸弱。老父的故世已使她悲痛欲绝,幼子的问世又使她失血过多。李白不在家,许氏夫人产后的身心都缺乏有效的调养,结果只能是一病不起。夫君尚未发迹,儿女正值年幼,许氏当然不舍得撒手西去,但又不得不听凭死亡之神的导引,逐步暗淡了生命的灵光,永远皈依了黑暗的地府。
结发妻子的早逝,使得李白非常悲痛。作为丈夫,他没有能使妻子过上真正愉悦的生活,没有能够满足她要求他上进的心愿。妻子虽死,物境犹存;睹物思人,物是人非,情更难堪,心更难平。男人当上门女婿的感觉本来就不是太美妙,如今泰山大人与夫人既然都走了,那么再待下去也没有意思。因此李白带着一双儿女,移居到了东鲁任城。生活,又将翻开新的一页。
许氏之后,李白又续娶了刘氏夫人。但是这次婚姻持续的岁月并不长。刘氏很快就发现李白是一尊十分地道的酒仙,还是一个特别专业的旅游者,可绝不是一位称职的丈夫。他可做官,但必然不长久;他也会有钱,但肯定会挥霍一空;他会写诗,但是除了空得才名外,几乎是百无一用。同时后母的日子也属难过,所以刘氏对这段婚姻的必然性渐渐丧失了信心。没有信心的婚姻必然是短暂的婚姻,因此李白与刘氏只能是以分手告终。
李白所娶的第三任妻子是宗氏夫人。那时,诗人已年约50岁了。
宗氏所居,多在宋城(今属河南),又称梁园。与许氏夫人的家世相似,宗氏也出生于相府之家。她的祖父宗楚客,曾在武后时值掌相印,却因参与韦后之乱而被杀。宗家从此伤了元气,远离朝政,蛰居梁园。是故宗氏与其兄弟宗璟皆看破红尘,常存闲云野鹤之念,永葆成仙了道之志。彼时的李白,虽无功名利禄,但却诗名远播,更兼一心向道,所以与宗家十分投缘。于是李宗两家,一拍即合,成就了美好姻缘。
从此,李白又拥有了远离蜀中老家之后的第三处家园。儿女渐大,且让他们居住在东鲁。李白自己则以宋城、东鲁为基地,继续他遍访名山大川、结交奇人异士的逍遥游。
李白晚年娶了宗氏,不仅艳福不浅、用度不愁,而且情深意笃,生死不移,这也堪称是前世修来的福分。即使李白游历在外,也常会收到妻子关爱的书信;甚至当李白陷入牢狱之灾时,前来探望营救的还是不惯驱驰的宗氏。所以李白的诗笔,常常描摹出宗氏的面貌,寄托出夫妻俩缠绵的情怀……
那一天,李白收到宗氏千里迢迢捎来的锦卷帛书,当即写下了《秋浦寄内》;那一年,李白被关押在浔阳大牢内,宗氏万分焦急,到处为夫君营救呼冤。李白感同身受,《在浔阳非所寄内》诗中把妻子比成是落难的蔡文姬。
那一次,李白在流放途中,写下了《南流夜郎寄内》,流露出对妻子的深深眷恋:
夜郎天外怨离居,明月楼中音信疏。
北雁春归看欲尽,南来不得豫章书!
一辈子仗剑远游的诗人,到老来对亲情和爱情原是如此的意惹情牵,提不起,放不下!
诗人多情。除了对几任夫人的情感牵连外,李白还把更多的恋情和强烈的审美欲望,投入到了萍水相逢的歌女、舞女、邻女等随缘相见的美人身上。
千金一掷为红颜,拼得一醉为红妆,诗泉翻涌为红粉,执迷不悟拜红裙。否则就不成其为李白,不成其为诗人,不成其为酒徒,不成其为壮士!
据说李白那次离开金陵要去扬州,船刚解缆,便有一位绝色歌女跳上船头,扑向诗人。诗人不忍见女孩子珠泪滚滚之状,就将歌女收为己有,直奔扬州而去。等到在扬州花光了钱财之后,诗人又将歌女转送给好友卢六。后来有人攻击李白拐带金陵良家女,由头便出于此。
从《赠段七娘》来看,李白要害起相思病来,居然也是那么的浓烈;火辣辣的情诗,至今还给人以发烫灼人的感觉:
罗袜凌波生网尘,哪能得计访情亲?
千杯绿酒何辞醉,一面红妆恼杀人!
在东鲁居住期间,李白还曾对一位邻家少女产生过很大的好感。他也为如何获得姑娘的芳心而大犯踌躇,于是就有了《咏邻女东窗海石榴》一诗:
鲁女东窗下,海榴世所稀。珊瑚映绿水,未足比光辉。
清香随风发,落日好鸟归。愿为东南枝,低举拂罗衣。
无由一攀折,引领望金扉。
这哪里是在咏花,分明是对花之主人的衷心爱慕。有人说李白曾将这首情诗投到邻女窗前,却被他人拾到,因此给诗人惹出了许多是非。
当然,使得李白作苦苦追求状的女孩子看起来还不算太多。更多的情况是李白与朋友们狎妓纵酒、观妓作乐、带着歌儿舞女们登名山、泛江湖。人生苦短、及时寻欢的情绪经常在诗人的笔下流露出来。且看他的《邯郸南亭观妓》:
歌妓燕赵儿,魏姝弄鸣丝。粉色映日彩,舞袖拂花枝。
把酒顾美人,请歌邯郸词。清筝何缭绕,度曲绿云垂。
平原君安在,科斗生古池。座客三千人,于今知有谁?
我辈不作乐,但为后代悲。
唯其生活在一个追欢买笑寻常事的时代,唯其与美女们接触是这般轻易随便,所以他的相思病才犯得那么高洁,他对几任妻室的情感才显得那么真挚而弥足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