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浅抱着同同,轻轻地拍着他的肩,喝着摇篮曲,同同真的睡着了,而且睡得很香很香,可爱的脸蛋上泛着一丝的疲累,她心疼的搂紧了他的小身体。
忽而他衣袋里的药瓶出现在她的眼前,她颤抖的拿出来,偷偷的倒出几颗药,这才放平他,为他盖上被子,带上门离开。
到厨房倒了一杯水,将药服下去,这才安心了很多,希望可以撑下去。
这时门铃响起,她奇怪的看向大门,这个时候会有谁到她的家,而且在英国除掉安可儿,她似乎没有其他朋友,那个家伙又没有回来,怎么会按响她的门铃。
一种不好的预感缭绕在心头,她怀着忐忑打开大门,却看到瑞伦推着莫森出现在她的跟前,而且身后是一辆加长版的林肯轿车。
她的脸色微变,想要关上门时,莫森的声音淡淡的响起,“难道你真的要用这种方式法对待我?”
“你想怎么样?我儿子在家,我不欢迎你。”夏安浅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的讨厌见到这个男人,可能是因为他要与他争,他要伤害他,伤害她儿子的爹地。
“那出去谈吧!”莫森指了指轿车,瑞伦就立马推着他上了林肯,她看了看二楼同同的卧室,抓过钥匙就坐上林肯离开。
车停在了那家皇室咖啡厅,她上次来过的,看着这里的华丽装潢,一点也不想踏足,她喜欢平淡的东西。
两人坐进了包厢,瑞伦接过服务生送来的咖啡,轻轻地带上门,站在一旁。
壁灯发出淡紫色的光芒,包厢里一片寂静,谁也没有开口打破那沉默的气氛,瑞伦在一旁看得略微的心惊,这样的僵持,谁会率先打破。
终于按捺不住的是夏安浅,她不耐烦的轻拍桌面,震得咖啡淌了一些在底盘上,“有事快说,不要浪费我的时间,而且我和你现在一点关系也没有。”
“有句话叫做纸包不住火,你以为你喝下那药的事,不会有人知道,对吗?”莫森仿佛完全忽视她语气的不客气,淡淡的开口回应。
夏安浅只有小小的吃惊,上次在医院他的询问,她就知道如此警惕的男人,一定会查下去,好笑的勾起嘴角,“你都已经知道了,又何必跑来问我这么奇怪的问题,或者说是你想利用这一点,让我为你做什么?”
“我只是告诉你,执行完下一个任务,你就是我的女人,正式退出LU组织。”莫森的手轻轻地搅着咖啡,香浓的咖啡飘散着薄烟,有些恍了他英俊的五官。
她震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呆呆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傻傻的笑着,果然他会想尽一切办法将她禁锢在他的身边,他的目的是什么,她知道!
但是她却那么的无能为力,本来以为完成了冷君煜的任务,不会与他再有任何的交集,却没有想到她招惹上了这个男人,一辈子也摆脱不了了。
“做我的女人,我不会让你受到一点的伤害,那只是纯粹的想要你,明白吗?”莫森的语气中多了一些柔和,连平时透着邪气的蓝眸,都溢出一丝情愫。
她的手紧紧地绞在一起,咬得下唇泛白,看着他的样子,那么的厌恶,“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做?我不是一个甘于被掌控的女人,我不会做你的棋子。”
“无关棋子,只是我纯粹的感情。不要把你的个人猜测妄加在我的思想上,夏安浅。”他好脾气的再次解释一次,而后却又毫不客气的低唤她的名字,像是警告。
“我拒绝做你的女人……”夏安浅的背挺得笔直,不带一丝感情,冷漠的吐出那句话,而且双眼里透着倔强。
莫森平静的看着她,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是他的手出卖了他,他修长白皙的手指不禁捏紧了轮椅的扶手,指关节微微的泛白,他却在努力的压抑那种愤怒。
此时的夏安浅却像一个毫不知趣的女人,给他难堪,甚至将他的一点柔情撕碎,那么的绝决,让人觉得有些愚蠢。
良久之后,空气中诡异的气息散去之后,他才缓缓地开口,霸道而又冰冷的命令:“你必须做我的女人!拒绝的后果,你知道。我可不是卡恩,你对我没有一点利用价值。而且你威胁不到我!”
夏安浅猛地开始心悸,突然之间觉得面前的男人好可怕,可怕到她的都开始恐惧,身体轻微的发抖起来,唇色变白,瞳孔开始收缩,那么绝望的盯着他,“一定要用这么变态的方式把我禁锢吗?”
“我要得到的,用什么方式都不重要。”一个情绪失控,一个淡定如风。
多么讽刺的一幕,夏安浅那一刻才明白什么叫做“无助痛苦”。
“你会怎么对待同同?”她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双手抚着手臂,不停的安抚着自己。
莫森看着她,蓝眸里划过一丝嫉妒,他想要看清面前这个女人到底在意的是谁?是冷君煜的儿子,还是她的儿子,但是看不到……
她像一朵在寒风中的花朵,用身体去迎接所有的一切,一直到身体不堪负重,凋零……
“他只是一个四岁的宝宝,他应该过一个四岁孩子该过的生活,而不是去承受一个大人应该承受的压力。”一句话,他表明得很清楚,他会给同同一切最好的。
因为同同的身体里,也流着他的血,更多的是他欣赏这个孩子,用尽所有的一切去保护母亲,而他曾经,想要保护,却没有机会。
夏安浅站起身,木然的点了点头,就想要转身离去之时,莫森却撑起身体,伸出长臂将她揽进他的怀里,因为失去平衡,两人重重地跌坐在轮椅上,她独特的香气充斥着他的神经系统,他有过冲动,俯身想要去吻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