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夕雾紧紧的闭着眼睛,她不敢看,不敢出声,过往那些可怕的回忆一件一件的开始涌上心头。他的大手温热的抚过了她的身体,内衣的扣子猛的一松,两团诱人的丰美跳脱而出。他的大手已经迫不及待的捉住了一只。绝佳的触感让他兴奋得直吸气。
“是不是今天我答应你了,你就放了顾阳?”她怕到连声音都带着颤抖,身体僵硬得怎么也放不开。如果陪他一次就可以的话,那么她就豁出去了。
毁天灭地的怒火从心底燃起,她只是为了另一个男人才甘心委身于他,在她的心里,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他的位置。剧烈的痛让他不自觉的紧紧捏着手下丰美的软玉香雪。她会痛,可是她为了顾阳,连痛了都不敢叫出声。
“别再靠近我,刚刚那次是我傻,但这次如果你再敢乱来,我就告你性骚扰。”她推开他的脸,冷冷的说着。四下看了一下,白色的宽大的衬衣,黑裙子,棉制的内衣正零零散散暧昧不堪的掉落在地上,她强装镇定,抬起酸软不堪的腿下了床上。“看着我。”他不容她抗拒的命令,她害怕得瑟瑟发抖,可是他不容许她逃避,抗拒。她只能是他的,从今天开始,他永远不可能再放开她,即使是折了她的翅膀也要关着她一辈子。
太痛了,痛得无法抑制,他嘶哑着声音里透里深得化不开的*与悲伤。既然不能共赴天堂,那么就一起下地狱吧。
聂修俊脸苍白,她的控诉如同威力最狠的炸药,瞬间便能把他的心炸得血肉模糊。
他的话每一个字都像刀子般刺进了她的心,他是个骗子,他曾经不止一次的骗过她,可是她还是相信两年以后或许他不是那么的差劲的,不是那么的糟糕的。
修长的双腿慢慢往上是她圆翘的美臀,上面尽是他肆虐过的痕迹,青的红的紫的指痕交杂错乱着,纤细的腰,光滑如玉的背,他腥红着眼,粗旷的喉节咽了口口水,看着她在他面前,轻轻的穿上小裤,内衣,再接下来的衬衫和裙子。
“如你所愿。”他低沉而充满磁性的声音响起时,她的丝制的黑色裙子被掀开,白色的棉制的小裤被他的手指勾着往下带,褪到了脚踝,再被他一脚掉。掀开被子,他要她清清楚楚的看到是谁在占有她的身体,谁才是她的主牢,她是属于谁的。
“我是疯了,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会疯了?”聂修嘶哑的嗓音透着无奈,即使是身体得到了最大的满足之后,他还是觉得不够,以前他会觉得只要把她圈在身边,他随时看得见,他想要时她都会在身边,只是这样而已。可是现在不同,他想要她的心,他想要她说喜欢,他想要她说出爱,可是经过了今天或许她更恨他了吧。只要是遇到她,他总是没有理智的会把事情搞得更糟糕。
每一次,每一次他想要好好调.教一下她,他不想让她痛的,从来不想,只是想要她多看他一下,只是想她的心里能有他的位置哪怕是从一上部份开始,可是总是没有,她的心里从头开始都不曾有过他。即使,即使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是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第一道属于身体的记忆,可她也从不曾记得他。是她不愿意记住他,在她那小脑袋里从来不曾去想为什么他会那么急切的占有她,做了那么疯狂的事情,她不会去想的,他只是一个和她无关的路人,如果奉献上她的身体可以求出她喜欢的男人,她便愿意任她予取予求。
架起她修长莹润,线条优美的大腿,猛的一沉,用尽力气,沉身而入,猛烈的贯穿。
“下流。”洛夕雾恨恨的说着,一连艰难的弯下腰捡着地上散乱的衣物。
“两年不见,你已经学得这么伶牙俐齿的了,是谁刚刚没两下子便受不了的昏了过去,现在有力气跟我理论了?”聂修靠过去,抵着她的额头轻轻的说着,该死,连她生气的样子他都看得不想移开眼。
他真是怀疑顾阳是不是不行,两年了,这个小女人的身体一点变体都没有。甚至那处要命的地方比第一次还要紧紧得快要了他的命了,顾阳人高马大的,那地儿长成牙签了嘛?两年了怎么开发的她?怎么和她做的?
“你想干什么,想走掉,想打电话求救?”聂修危险的眯着眼睛,这个小女人太不听话的,她想要干什么,打电话四处找人救顾阳嘛?那个男人真的就对她那么的重要?
“你醒了?”身后传来的声音让她不禁为之浑身一抖,她拉起被子裹住光裸的身体。
他苦涩的笑了一下,深遂的眼睛里满满的是痛苦与嫉妒“我并没有答应你什么,你一厢情愿的要来献身,我只能如你所愿了。”那个该死的顾阳,整整的霸着这个小女人两年了,不让他受点教训,这口气他是怎么也咽不下的。
靠近她时,身在天堂,她那娇美和令他日夜痴狂的身体就在他的怀里,可是却心在地狱,因为即使她愿意陪他上.床,也只是为了别的男人。
“你别吓唬我,虽然这件事有点棘手,但是顾阳也不是你想关就能随便关的。刚刚的事情我也不追究了,就当我脑子发昏,被狗咬了,现在你马上把我的包还给我。”毕竟跟在顾阳身边两年了她已经不是过去那个任他随随便便能唬住的小女孩了。
虽然今天刚知道哥哥被关起来的时候她有点乱了分,但现在她已经冷静下来了,刚刚就算是她自取其辱,怪不得别人,但是这个男人如果要是敢再关了她,她就跟他拼命。
“那是你的事,你不放人我也不是没有办法救他,请你让我出去。”洛夕雾挣扎着想要挣脱掉被他牢牢捉住的手。顾风应该也会赶过来了,她恨自己为什么会来找他,为什么不听顾阳的话,和这个男人谈条件无异于与虎谋皮。
“刚刚那次,刚刚好多次,不知道你指的是那一次?”聂修看着她光裸的身体慢慢移下了床上,如果不是考虑到昨天他已经折腾她折腾得太狠了,他刚刚就想压着她再来一次,强压着下腹蠢蠢欲动的欲.望,幽暗的眼神着迷的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我的电话呢?我的包呢?”她看了一眼床头的柜子上,她放包的地方空空如也。
“跟我回去。”他走到了她的身后,揽着她纤细的腰肢,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脸颊。
“没有办法,从今天起你只能和这个全世界最差劲的男人在一起了。”他高大的身形渐渐的逼近她,洛夕雾不可置信的摇着头往后退去“你又想怎么样,你还想像两年前那样把我关起来嘛?你这个疯子”他疯了,洛夕雾挣扎的想从床上下来。
“你真的是我最见过的最差劲的男人了。她仰起绝美的小脸恨恨的说着,眼神中带着一如即往的倔强。zvxc。
洛夕雾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好像是又昏了过去,醒来时只是觉得很痛,全身上下哪里都痛。仿佛她的骨头被一根一根的折下来敲敲打打过后才又被装上去了。她想要起床下去,可是才坐起来,底下的热流便慢慢的涌出。她红着脸咬着下唇,他很疯狂,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疯狂,不断的在她的身体里爆发着,她的平坦的小腹装了过多的暧昧的液体,一动便源源不绝的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淌,湿湿腻腻的让她觉得难受。
热迫待身。“现在与两年前有什么差别?这里不是英国,这里是我的天下,你既然来的,就别再打算我会再放你回去了。”聂修痴迷的看着她的小脸,她现两年前真的是没什么变化,只是更成熟妩媚了,更加自信迷人的。
“你什么时候让顾阳出来?”她连说话的声音都是嘶哑的,昨天她的哭喊求饶都不能让他停下来,他已经忍了太久了,久到好像连他自己都只能靠回忆来感受情爱的味道了。而她的味道又太美妙,让他疯狂的不行。
“我告诉你,现在不是两年前,你没有办法困住我的。”她的眼睛放出了美丽的火花,耀眼的光芒几乎刺得他睁不开眼。
“你又想把我带到你家,让你老婆欺负我,凌辱我?聂先生,你是不是脑子被门夹了?”洛夕雾觉得这个男人真是可笑到极点,她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她不会在家的,我会让她回她家住,我们的事情我会想办法解决的。”聂修低低的说着,现在离婚对他来说会造成很不好的影响,其实那一纸婚约对于他来说真的是没什么束缚的,不过如果她在意的话,他会愿意为他恢复单身。
“你想要找情人,你可以随便找,但那个人一定不会是我,ok?”洛夕雾在他的怀里挣扎着,这个该死的男人力气总是那么大,让他挣也挣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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