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的叹息弥漫着悲伤与无奈,就好像是一片无边的沼泽。他在见到她的第一次时,早已身陷沼泽无法自拔。但是他还是想挣扎出来,在不断挣扎中越陷直深,不能自拔。只有她是他的救赎,可是他早已错过了那样的机会,真的就那样错过嘛?
放她走,放她离开,在以后所有的日日夜夜里孤单入眠,住在那个她曾经住过的房间里,回味那房间里其实早已消逝的属于她的气息。聂修俊脸苍白,他伸出手臂,紧紧的拥着她娇小柔软的身体。“不要这样判我死刑,我只是后知后觉而已,如果伤害早已造成了,我愿意付出所有来弥补。”他的声音带着剧烈的痛,穿过她的耳膜,到达她的大脑。
这个男人这算是在道歉嘛?他在忏悔他过去的所做所为嘛?只是两年这个男人便转了性,变了个人似的。他的悲怆,她的迷惘,不同的情绪慢慢的胶着着,空气越来越凝重,让她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赶紧让顾阳带着衣服来接她,再跟这个色胚在这个房间里呆下去,还为知道要出什么事呢。
顾阳看着穿着浴袍的聂修,铁青着脸隐忍着想要打人的怒气“宝宝呢?”他推开门走了进来,看见关着的房门“宝宝,开门,是我。”声音温柔的如同春日里透过树枝的微暖的阳光。聂修苦笑着,原来她便是喜欢这样的男人,温柔的,温柔得跟没有骨头似的。
聂修失落的松开手,看着她像逃难似的从他身上跳了下来,如同一只小兔子似的快速冲到了房间里,他甚至可听到里面的门反锁的声音。每一次都是这样的糟糕,每一次都是,他不知道要如何和她相处。或许是初相遇时他给的伤害太大了,大到她边尝试都不想尝试,连一点点微小的机会都不肯给他。聂修猩红了眼“你要给顾阳打电话嘛?你要找他嘛?”他紧紧的扣住她的肩膀,逼问着。从来没有这么痛苦,想要能她自由,但是如果她有了自由那自己呢?如果不给她自由,又不忍看着她伤心落泪。
“告诉我,你要什么?你要我拿什么来补偿你,你要我怎么做你才会动心?”他的低沉而充满了磁性的嗓音在这样的空间里回荡着,他是多么有无力,他不知道要怎样留下她,怎么留下她的心?
“如果,你真的想补偿的话,那么就请让我安静的生活吧不要再来打扰我。”他抱得很紧,胸膛温暖而有力,听到这句话时,她能明显的感觉到他的手臂僵了一下,随即抱得更紧了。
她甜美如花的唇就在眼前,他小心的吻了上去,紧紧的圈住她,不容她逃避,也不许她抗拒的。细细腻腻的一点点的亲吻着,舌尖勾画着她的嘴唇的心形状,她是他的毒药呀。逍魂蚀骨,怎么也戒不掉。一手圈着她的纤细的腰,一手托着她的头,紧紧的在她的唇上辗转着,灵活的舌头描绘着她的每一颗如编贝般的洁白小牙,强悍的顶开了她的牙关,迫切的拖着她的香软湿腻的丁香,如饥似渴的教缠着。
“你的宝宝?她是不是你的还未成定数呢。”聂修一听到他叫她宝宝,心里便窝着一股子邪火,那种感觉真是不好,让他有种想要冲到顾阳面前把他痛揍一顿的感觉,怎么听着就是那么的刺耳呢?
缠绵而动人的吻让整个室内的温度迅速升高着,洛夕雾的脑子一片迷乱,她毕竟是一个正常的女人,这样的一个带着致命吸引力的男人如此动情的亲吻着,她如同被一阵阵极其轻微的电流冲击着,带着酥酥麻麻的刺痛,可是却一点也躲不开他的纠缠。耳边尽是口水教缠的啧啧声,他的灵活的舌头在她甜蜜动人的小嘴内为所欲为。
“电话给我。”她用力的想推开他,这个男人的手臂如同铁钳般牢牢的锁着她,让她觉得非常的不在自。
洛夕雾看着他,气得直想狠狠咬下去“你少把下流当情趣。”聂修看着她气嘟嘟的脸,努力的压下心头那强烈的快要让人疯狂的**,以最大的自制力保持着冷静。“下流嘛?可我也只想对你一个人下流。”他在她的耳边轻轻低语着,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耳朵边,顿时让她轻轻的缩了一下“请你别忘记你是个有妻子的人,我希望你可以尊重她,尊重我,也尊重你自己。”洛夕雾狠狠的推开他,这个男人她是能躲多远躲多远,可是好像总是有一种无形的力量牵着她与他这样的纠缠着,让她心烦意乱。
如初生婴孩子般细腻的肌肤在他手下被充满节奏的揉搓着,一寸一寸的。电话的声音却在这个时候响起,洛夕雾狠的清醒过来,红着脸想要推开他,该死,差一点就成功了,这个该死的电话。
绯红色的小脸,迷乱得不知所措。聂修猩红的眼像是要滴出血来,他也怀疑这几个顾阳是怎么疼爱她的,她还是一样的生涩,在医院的那次,他明显的感觉到她底下竟比初次时还要紧致,以至于他几乎是寸步难入。他极尽温柔的与她教缠着,大手拉开她浴袍的领口,抚摸着她的肩膀。
“你不知道坐在一个男人身上这样动,会让人以为你是在勾.引他嘛?”他的声音暗哑,充满着浓烈而灼热的**的气息。
动作倒是挺快的,聂修看着电话屏幕的显示着的电话号码。原本还沉醉在情.欲里的眼睛放出冷冷的光,室内的温度立刻被拉低了好几度。
洛夕雾浅浅的笑了一下,残忍,这个词最合适的是用到他自己的身上吧“残忍,有谁比你更残忍呢?”她的话犹如万箭穿心般,让他的心被刺穿得血肉模糊。这个女人不用什么,她只要轻轻的一句话便能将他击败,让他溃不成军。
划动屏幕接了起来,反正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不要这么残忍,不要连机会都不给我。”他的声音带着嘶哑的痛,在她的耳边低声诉说着。
“顾阳,顾阳”刚刚在超市受到的委屈与惊吓让她一听到顾阳的声音便红了眼眶。“宝宝,你怎么了,你别急,我去接你,你在哪里?”他才不过出去一天便是发生了这样的事,他也觉得非常的诡异。刚刚警局里有人跟他说了今天超市的事情,他也隐约觉得不对头。不是说聂修把宝宝带走,而是说为什么那些女人会一起出现在那里?
他自己一个人失魂落魄的坐在沙发了,门铃响起来时,他才回过神来。zvxc。
“你把我的宝宝带到哪里去了?”电话那端,顾阳耀眼的眼里带着满满嗜血的杀气,这个该死的男人,如果再敢做一次那样的事情,他就要他好看。母亲一直告诉他要顾及两家世代相交的情谊,所有有的时候他并不想做得太绝。但是如果他敢对宝宝再怎样的话,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
“你放我下来呀。”她挣扎了一下扭动着想要下去,聂修痛苦的皱着眉,倒吸了口气,这个该死的,她是真不懂呢还是假不懂,这样会要了他的命的。鼻息间满满的都是她清浅的体香,她柔软的发丝抚过时麻麻的痒痒的,即是舒服到极点,又难受得快要崩溃。
拔了样想。如果能让她沉迷于**,那他不介意引诱她。他不介意她只喜欢他的身体,他什么都不介意,只要她还愿意留在他身边。
洛夕雾急着伸出了手,想要抢电话过来,聂修勾着邪肆嘴的笑着,伸过手把电话换到了另外一边。
他粗喘着放开她,两个人紧紧贴着的嘴唇一分开便拉出长长的银丝带着亮晃晃的水色yin靡的样子,让她瞬间红了脸。
洛夕雾说了酒店的名字,跟顾阳说了不用担心后,便挂了电话。洛夕雾才发现自己正坐在那个男人的身人,两个人即使是隔着浴袍她也能感觉到聂修烫得吓人的体温与炽热得快将她吞噬的眼光。
洛夕雾跨过一条腿去,伸长了手去抢电话,可是她不知道自己这样的动作有多么的暧昧。那个得逞的男人带着坏笑,看着她拿起走他的电话,趁着她不注意,抱着她的腰往下一压,不偏不倚的正好从在了他的身上。即使是隔着他身上的浴袍他也能感觉到她不着片缕的柔软正好压着他早已经硬得发疼的热铁上了。
门被拉开,小小的脑袋探了出来,只见从她白净柔嫩的小手拉着顾阳的袖子,把他拉进了房里里。
他是怎么了,里面是他的女人,可是她却当着他的面把另一个男人拉进去房间。当他是死的嘛?当他不存在的嘛?
聂修危险的眯起了眼,眼底满满都是即将要来临的暴风雨。阴霾压抑的如同没有一丝星光的夜空,沉闷得快要令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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