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斐然的话出来。
显然在这些大夫里面炸开了极大的水花！
他们这些人，尽管并不完全的知道长生的害处，但是多少清楚并不是好东西。这样的大夫已经违背了医德，不管她他的掌柜王赞会怎样，他们这些人的性命，几乎已经是不保了的。
特别是刚刚听到，他们的掌柜，王赞死了的事情。
更是让每个人的心里都后怕不已。
谁不害怕死亡啊。
特别是他们这些曾经以为这一生，能靠着长生丹富贵起来的大夫。
现在这样的绝境里。
竟然告诉他们，能给他们一个立功的机会。
这会儿全部人，直接的跪了下来：“斐然小姐！”拼命的磕头。
谁知道这些人的反应会这么的激烈，顾斐然有些不安的看着蔺相思，应付这样的场面从来不是她的强项啊。
蔺相思已经起身了：“都起来。”英气十足的话，让这些大夫们全都一抖索，起来了。
胆怯的看着蔺相思。
顾斐然见着安静了，才说道：“现在，先出去吧，一个一个排队的进来，我会问你们问题。”顾斐然说道。
蔺相思示意司镜官先将人带了下去。
只留下了最前面的那个人。
顾斐然看着这人。
平静的询问道：“你们卖出去的长生丹，可知道是由谁将东西运来的？”
这大夫因为是第一个。
又急于立功。
管不得别的事情了，直接的说道：“我们收到的长生丹，都是由王府专门的下人运来的。那些人大概已经经过了特别的训练，根本不说话，只是将东西放下便会走。”
顾斐然满意的点点头。
“那么，你们清楚长生丹里面的药材到底是一些什么吗？”
这大夫摇摇头：“我们这些人虽然自小行医，医术在凤鸣城的确还可以，但是还没有到达能具体知道药材的地步，闻着药材的味道并不是太好。原以为只是东家想要敛财，随便用一些便宜的药炼成的。”
说道这里。
顾斐然皱起了眉头。
原来这些大夫都是这样想的。
的确，她似乎高估了他们的医术。
但是关于他提到的，只是用一些便宜的药材炼成的事情，顾斐然目光灼灼的看着这个人：“这话的意思是，以前王赞也会做这样的事情？”
大夫点点头。
心里暗暗的想到。
王家那么有钱，当然是因为会这样做了。
只是没有说出口。
关于这些。
顾斐然也没有再仔细的往下面问，不良的商人嘛，大概是什么样的，顾斐然也是清楚的知道的，再问也不过就是那些事情。
“那么....你们东家家里的情况，你知道吗？”顾斐然询问道。
那大夫一怔。
抬头看着顾斐然。
大抵是因为这问题与问题之间跳的太快了，他一时之间还没有反应过来。抬头看过顾斐然之后，见她神色寻常的的确是在问这问题。
才回答的说道：“知道一些，但是并不全。”
“东家的生意越做越大之后，后院的女人也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