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多了，子嗣这些自然也是多了。”
“我们素日里，也不过是听一些风流韵事，是东家的小姐公子们的事情。但听到的只是极小一部分的，东家在凤鸣城内有宅院，有女人。在其他的地方也是有的。”大夫说道。
喔？
看来这目标的确是大的。
据之前的传言，这王赞是没有父母在世的。
但是这女人吧，他的女人又实在是太多，这些人不过是赞风堂的大夫。知道的事情，没准还是添油加醋或者是杜撰出来的。
顾斐然的手指习惯性的敲了敲桌面，最后让这大夫下去了。
说长生丹的事情结束之后。
便会放了他们。
这空隙。
蔺相思有些不解的问道：“斐然，你当真要放了他们？他们可是...”
顾斐然点点头。
一脸的笃定。
“既然之前答应了，要放的自然是要放的。只是将人放了之后，最好还是派人跟着他们的踪迹，没准会有线索。如今问他们问题，他们回答的全或者是不全，我们都没有办法判定，既然如此，还不如用这个来消减他们的戒备。”顾斐然淡淡的说道，头还撑着额头。
蔺相思听完。
暗暗的竖起了拇指。“果然是斐然！”
顾斐然挑了挑眉。
后面的人接着进来。
一个一个的。
顾斐然问的都是差不多的问题，每一个都很耐心。当然，他们的答案，其实几乎都是差不多的。
顾斐然自己都清楚。
基本上问过第一个人，就基本就是答案了。
忙忙碌碌的将这些事情全都做完之后。
已经天黑了。
顾斐然直接起身准备回府去。
“明日我再过来找铃医吧，今晚，让他自己再静静的想清楚。”顾斐然说道。
蔺相思点点头：“听你的。”
顾斐然笑了笑。
便带着绿儿等人回去了。
这个夜里。
是凤玄奕唯独没有过来的一次，大抵也真的因为长生丹的事情忙疯了。顾斐然素来是理智的人，并不会因为这件事情去多想什么。
。
第二日一早。
顾斐然就带着梅生与绿儿前去司镜府了。
今日和前两日相比，前来司镜府闹事的人已经少了，三三两两的也成不了什么气候，顾斐然直接便进去了司镜府里。
蔺相思这会儿正在大堂里。
见到顾斐然过来，招呼着她喝茶。
顾斐然今日是没什么心情喝茶了，并没有伸手去端，只是问道：“铃医呢？起来了吗？”
蔺相思指着某处的屋顶。
顾斐然这才看到屋顶上的人。
“从昨天到今天，一直在那里，这会儿，只怕还没有想通呢。”蔺相思说道。
顾斐然摇摇头。
望着屋顶上的老人儿。
比自己想的还要来的执念啊。
拉了拉忘川，示意忘川将她给拖上去。
不会轻功。
就是这点麻烦。
忘川直接将顾斐然放到了铃医的旁边，许是因为淡定屋顶上还有一些小小的碎雪痕迹，会让顾斐然冻着，忘川拿了东西给她垫着坐，才走。
顾斐然撇头看着铃医：“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