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任薄雪惊呼了一声。
任纾湘到底年纪还小,爱热闹,听任薄雪这样一叫,也立马探头去看外边,顺着任薄雪的目光正好看见下面有人正在耍杂戏,是一个姑娘单脚立着,头上的瓷碗已经叠了二十来个,却不见那姑娘一点慌乱。
趁着任纾湘看外面的空档,任薄雪快速的将两个人的茶水换了一下,又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一起看向窗外。
心中却是暗暗冷笑,既然你们贼心不死,这次就要你们偷鸡不成蚀把米。
直到那女孩儿将头上的碗碟都拿了下来,任纾湘才意犹未尽的回过神来,似乎也将自己方才的所作所为也都忘了。
转身端了杯子就喝了一口,眼见任薄雪面前的茶水一口没喝,才想起来自己今日的任务:“大姐姐怎么不喝?”
任薄雪略抬了抬头看向她:“我不渴,你喝吧。”
这下任纾湘就开始愁了,二姐姐说了的一定要让大姐姐把这茶喝下去,大姐姐不喝茶的话,后面该怎么办啊?
任纾湘一门心思想着怎么完成任纾宛交代的任务,笑了笑道:“我一个人喝多没劲啊,咱俩一起干杯喝吧。”
别说任薄雪愣了愣,就连任纾湘自己也差点忍不住想给自己一个耳光。
好在任薄雪没有让她尴尬,任薄雪端起杯子,轻轻在任纾湘杯沿碰了下:“干杯。”
任纾湘讪讪一笑,一边偷偷打量任薄雪一边喝着自己的茶水,见任薄雪喝了下去,这才放心的把杯子放了下来。
任薄雪暗暗冷笑,放下杯子就道:“三妹妹你略坐坐,我去一下就来。”
任纾湘见自己任务完成了自然也就不阻拦任薄雪了,自以为大气的摆了摆手:“快去快回啊。”
任薄雪绕过屏风出了门,门外竟一个人都没有,看来任纾宛为了对付自己还真的费尽了心思啊,也不知道是用什么理由把香云和蓁蓁骗走的,不过这样也好,任薄雪干脆直接光明正大的出来叫了老板,将旁边的包厢给要了下来。
那小二虽好奇为何包了一间包厢了还要一间?但是毕竟有钱赚也就没去多嘴。
为了不让起疑,任薄雪让小二打了热水来包厢里,小二这才会意,原来是玩累了,想一个人静静。
有钱人家的小姐就是喜欢作怪!
任纾湘在房里等了许久都不见人,刚准备站起来去找找,一阵眩晕感袭来,眼前一个模糊便倒在了榻上。
任纾宛探了个头进来,隔着屏风隐约见榻上倒着一个人,另一个人已经不知去向,自然而然是想到任纾湘完成了自己交代的任务出来找自己,但是没找到。
任纾宛也没特意进去看看到底是谁,一心想着踩倒任薄雪,赶紧走到了谢郎订的那个包厢:“表哥,已经妥了,你快进去。”
“真的吗?”谢郎珰想着方才那个美若天仙的女子,如果能和她共度**就是死了也值得啊,谢郎珰往手上吐了口唾沫抹在头发上,摆了个自以为帅气的姿势:“表妹,你说我俊么?她会看上我么?”
任纾宛有些嫌恶的皱了皱眉,如果不是还要靠着面前这个人掰倒任薄雪,她肯定会转头就走,任纾宛忍着胸腔传来的恶心感,笑道:“自然了,况且表哥还是侯府唯一的世子,多么尊贵的身份啊,多少人想巴结都巴结不来呢。”
被任纾宛这样一夸,谢郎珰一下子自信满满,大步走向任纾湘所在的包厢,还自以为绅士翩翩的叩了叩门:“雪儿妹妹在吗?”
里边半天没传出来动静,谢郎珰这才想起来任薄雪已经被下了迷药了,当下也就不害怕了,推门直入。
谢郎珰好色成性,一心认定里面的人是任薄雪,又隔着屏风见她倒在榻上没有动静,自然知道是宛儿妹妹的计划成功了,当下便在屏风外边就已经将外袍脱了个干净。
此时任纾湘正趴在里边榻上,不得怪她趴着的这个姿势怪异,她也不想的,谁知道那样一晕,她自己也是毫无防备,不小心左脚绊了右脚,所以才造成了脸在下,背在上,脚却在地的姿势。
谢郎珰一进来屏风见到这个姿势,已经是心猿意马,臆想联翩了。
谢郎珰一口一句‘好妹妹,亲妹妹’的叫着走到任纾湘的身边。
任纾湘的母亲本就身材较高,所以任纾湘虽比任薄雪小,但是身高上并差不了多少,加之这个姿势的原因,谢郎珰也没能分辨出来,否则也就不会有后面那么多事了。
谢郎珰想轻轻的将任纾湘放着面朝上,看着那样天仙似的美貌,怎么也比这样要舒服的多啊。
谁知手一刚触碰到任纾湘,任纾湘就发出一点微微的嘤咛,直叫谢郎珰魂魄离天。
原来这任纾湘虽年幼,却因无人管教,周姨娘又是风花地里出来的美人,任纾湘才十岁,周姨娘就开始教导任纾湘如何勾引男人,加之平日看些金梅瓶之类的书,面上虽稚嫩,心里却早已不是纯洁的。
尽管如此,每每也只能自己幻想,从未曾被人触碰过身子,如今被谢郎珰这样一碰,自然生了点反应。
谢郎珰又生怕将‘任薄雪’吵醒了就不好了,也就没再勉强去将任薄雪翻过身来,毕竟等她成了自己的人,娶回家,还能看不够么?
想到这里,谢郎珰倒也就不计较是不是背对着自己了。
谢郎珰三下五除二的将任纾湘的裙子撕扯了下来,因怕她着凉醒来,故而只是撕开的裙子,并没有撕开上衣。
任纾湘自从看了金瓶梅等书之后,时常梦里也会幻想些奇妙之事,虽身下感觉到了一阵撕心裂肺的痛,但听闻女子第一次都是如此,只当自己又在梦里想这些个东西了,这样一来也就不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