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他看着雪兰,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我也只是看见着,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那辛劳跟我来吧。”她指着辛劳说道,放下了手机,我能听见外面有车的声音,看来要说再见了呢。
“你这是?”我还是有些不放心,至少要问一问这是什么意思。
“我先生来接送我呀,要不然我还要徒手把这些东西帮去西溪那边呐。”
“哦,这样呐,那你先生知道辛劳的情况吗?”这是我最想知道的,我知道雪兰对他很好,就是不知道他先生是这么个情况。
“啊,这你不用担心,我先生知道他,而且平时公寓里面也只有我在住,你放心。”她盯着外面的街道上面的动动静。
“哦,这样呐,你先生很有钱吗....”下意识在闭嘴了,我可能太急了用错了词。
“啊他,当然有钱了,有钱到没有事情干,一天到晚都有事情,真不明白他是怎么不无聊的,你知道吗?”
“我知道啥了?”我看着雪兰,她今天似乎话特别多。
“我先生第一次听到辛劳的时候,竟然有些激动。”她拿着手机,翻出了微信上面的聊天记录。
“哦,是这样呐。”我没有凑过去看,只是装个样子看看而已,本身就近视的我,一片糊看不见。
“是啊,他说家里有个伴也好,还说以后上户口的时候,找他就行了。”她指着辛劳
“他,上户口?“感觉问题越问越多
“恩,我先生说,家里没个人也不行,他也不想找什么杂七杂八的来我身边,知道辛劳后也理解,说以后给他上个户口,要不然这个孩子一直没有户口就很麻烦是吧?”
“恩。”我点了点头,这些事情以前也想过,太局限了,我没能力去干好,上户口这种事情,让我这十八都没满的监护人,还是真难办呢。
“哥哥,什么是上户口呢?”在我身边一直听着我们二个人,对话的辛劳终于忍不住问了起来。
辛...
“上户口就是给辛劳一个身份哦,”要不容易以后出去玩,工作,消费都很难,所以户口一定要上面哦。她抢先回答了我的问题,这也好。
他听完之后,半懵半懂的点了点头,然后就继续听着我们二个人说话。
“我们站在这里聊天真的好吗?”我看着手表,外面天色已经黑了,庭院里还不算太黑,有装饰用路灯提供一点点光照。
“也快了。”她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然后开口。
“我先生快来了,最多八分钟了,他现在进拱墅区了,你们等一会好吗?”她看着我,明明要说的是辛劳。
“恩。”我轻轻的答应着,看着雪兰,然后看了看辛劳,有点不是滋味。
“对了,这孩子的名字原本是叫什么?”她指着辛劳。
“没有名字,他也不知道,所以我给他取名字叫辛劳。”
“是那个辛劳,以后身份证的名字别打错了,要不然你要找我麻烦的。”她笑嘻嘻的看着我,刚刚那股压抑的气氛也就没了。
“辛苦的辛,劳动的劳,辛劳。”
“哦,辛劳辛劳,这名字还挺好的,以后大概是一个能辛苦耐劳的人吧。”她看着辛劳,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
“恩,是呢,他能吃苦是一个好孩子。”我叹了一口气摸着他的小脑袋。
“怎么,你还不高兴了吗?”她听见我叹气模样,然后看了看我的举动,开口说道。
“没有,只是有点无奈,麻烦你们了。”话说出口,有点背良心呢,明明自己不是这么小的,还是要给我的懦弱找借口。
“不麻烦,你这说的,辛劳平时也能给我解闷,要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该和谁说话呢。”
“你先生平时不跟你聊天的吗?”我有些好奇,不止一次说道她先生不要她了,我还以为她是说真的呢。
“聊天呐,不过我说十句,他只回答一句,小气鬼!“
“你先生能娶你还真是多福呢。”我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听着她的言行,听上去他先生不爱说话的样子,不过能娶她,也不是有一般的爱吧。
“那可不是,我告诉他能娶到我,一开始说是要照顾我一辈子,结果能生意以来,就不陪着我了。”她的模样这么感觉这么像怨妇呢。
“那你先生肯定是要以事业为重吧,要不然怎么养你们呢。”我还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孩子,三十多岁的年纪应该说有一胎了吧。
“也是,他也像你这么说,说什么没钱怎么养你啊,没钱这么这么啊,听上去好麻烦的样子。”她的脚轻轻的蹬着地上面,发出一点点声音。
“是啊,他一个吃饱饭就行了,有二个人在一起就要顾很多了。”我想了想在,这种生活离我还早呢,指不定我三十多岁了,还没有结婚呢。
“是啊,你还真能想明白。”她的一句话差点让我喷血了,这举动怎么像都是一个小孩子发现了新东西一样。
“咦,等等,你听。”她的中指贴在嘴唇前,示意我们别说话,能听见外面车子发动机的声音。
还是来了吗...心底有种酸胀的感觉,一直在捂着他小小的手,他的手指流动在我的手心中,一种压抑感。
“辛劳准备了,你也要跟我去外面搬运东西吗?”
“好吧,一起去吧,让你先生来就不好意思。”我牵着辛劳的时候,紧紧不放。
“没关系,让他一个人搬也好,平时都不运动的肥死了。”她说的话,很嫌弃的样子,可一点都感觉不出来。
“哦,那你是先生的车子吗....”脚步听了下来,辛劳愣了愣,然后也跟着我停下了步子。
“怎么了,是的呐,你们快点来呀。”她手上一直捧着厚厚的书籍,刚刚是化妆品,这是辛劳的吧,毕竟她也不需要读这些。
“恩。”我点头之后,牵着辛劳来到了这里。
“雪。”能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听上去很威严,不可抗拒,这是气质之间的差距,我有点不知所措的看着。
“你在叫谁啊,快去搬东西。”她忽视了那个从奔驰车上面走下来的男性,看去也是三十多的模样,个子差不多比我高一点点,一声打扮的很正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