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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星点点,冷风阵阵。
古星河手持易水长剑,一剑化为千百剑,凌然朝着那数十个强者俯冲而去。
这些人,虽然身负“强者”之名,其实只不过是融汇三四品的高手,其实以这样的实力,哪怕是放在藏龙卧虎的帝都长安城中,亦算得上是一号小小人物,但奈何此时他们的敌人,却是融汇九品的强者,外加两个手段狠辣的融汇七品高手。
当秋若临坠地身死的时候,他们便已经胆寒心怯,此时见到古星河三人猛冲过来,竟无一人抵挡,俱都纷纷调转身子,疯狂的试图御剑遁走。
他们逃命速度虽快,却并非古星河三人之对手,不过几个刹那间的功夫,几十个人已经死的只剩下三个,这三个人早已经丢下手中武器,一个劲的磕头求饶。
古星河手握易水长剑,只冷冷的看着他们,并不言语。
莫羽衣与霓裳两人分站另外两侧,配合古星河将这三人围住,他们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杀气,似乎随时之间都会出手将这三人杀死。
“饶命!饶命!大爷饶命!”跪在地上的三人,依旧不住磕头求饶,却在刹那之间,三点寒星,猛然从他们的袖中、口中迸射出来,朝着古星河三人激射而去。
“铛!”三声轻响,古星河三人手中长剑一番,那三点寒星俱都跌落在地,却是三枚细小毒剑。
古星河轻轻点了点头,羽衣与霓裳连忙刺出手中长剑,一剑刺中面前之人脖颈之上,血不沾刃,而三人却已然死去两个。
另一个人并未死去,但他此时的状况和死也好不到哪里去,古星河手中的长剑并未划破他的喉管,但却将他的舌头从中斩去。
那人瘫坐在地,血流不止,惊恐的看着高高在上的古星河。
却听古星河冷声说道:“留你一命,带上秋若临的尸体,从哪里来,便到哪里去!知道了么?”
那人忙止不住的点头答应,却呜咽不成声音,再抬首看去,却见三个煞神早已不见,只余下满地狼藉,尸体累累。
……
第二日,帝都城中,宇文府邸,校武场。
一具死不瞑目的尸体,此时正躺在黎明时分的校武场,尸体腹背处的两个剑洞,让所有人的面色变得愈来愈难看,仿佛那两剑不是刺在那人背后,而是刺在他们的脸上一般。
“秋,秋兄是怎么死的?”一个面色惨白的中年男子,向前走上两步,双眼无神的盯着早已气息断绝的尸体,语气悲凉的说道。
这个人,自然便是左相府邸护卫大总管伊之责,他和秋若临算得上至交好友,数年来一直以兄弟相称,此时见到秋若临的尸体,难免会有兔死狐悲的感伤。
却见一个身着华服、相貌倨傲的年轻男子冷哼一声,冷笑着说道:“还能是怎么死的?自然是被人杀死的了!”
伊之责抬首向他看去,苍白的面庞之上,有的尽是凶狠的戾气,但那年轻男子却并不为所动,反而冷笑一声,继续说道:“你若是真有能耐,便去将他杀了为你兄弟报仇,又何必在这里惺惺作态?”“兄弟”二字,他咬的极重,但伊之责却似未曾听见一般,双目一瞪,怒声说道:“到底是何人将他戕害?!”
年轻男子再次冷笑一声,冷声道:“还能是谁?你弟兄二人都只不过是人家的手下败将罢了!一个伤,一个死,还搭上了咱们相府名下帮派和福禄山庄,哼!”
“麟儿!”一声威严而不失温和的喝声,打断了年轻男子的话语,却是一个身着朝服的老人,头戴玉冠,面白如玉,面庞之上挂着浅浅淡淡的笑容,有如邻家的老翁,只见他转首向伊之责看去,温和说道:“伊总管,以你这些日子来对卷宗的阅览,可曾推测出那人到底是何人了么?”
伊之责立即单膝跪地,拱手恭敬说道:“回相爷话,属下无能,未能推测出来那人到底是谁。”
原来,这老者竟然当朝左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宇文极!
宇文极点了点头,示意伊之责站起身子说话,只见他转首向另一人看去:“沐先生,依你之见,那三人这十余日之举动,究竟是要为了什么?”
他言语之间所对之人,浑身笼罩在黑衣之中,看不清楚相貌,甚至无法辨清是男是女,只听他向宇文极拱手一礼,而后方缓缓开口说道:“相爷,其实这是一盘很大的棋。”他的声音不阴不阳,听得感觉怪异之极,却让人产生一种本应如是的想法。
“棋?”宇文极挑了挑眉毛,而后笑着说道:“不知是什么棋,还请先生教诲!”
“岂敢!”黑衣人的声音看似谦虚,却听不出一丝谦虚的意味,只听他接着说道:“这一盘棋,看似帝都地下势力的角逐,但在我看来,却是几大势力相互联合,一同来针对相爷您。”
“哦?”宇文极淡淡一笑,摇了摇头,开口说道:“这么说来,这盘很大的棋,其实是许多人暗地里和老朽所下的?想来这其中定有端木那老废材一个名额吧!”
黑衣人却并不发表意见,只继续说道:“这盘棋,我们落后在后知后觉之上,而设局之上,目光当得上‘高瞻远瞩’这四个字,真真是一位高人!”
宇文极心中一动,淡笑着说道:“先生,这又从何说来?”
黑衣人拱手一礼,开口说道:“此人之目光,绝非长安城地下势力,也绝不止清除相爷你对长安城地下势力的控制,他之所作所为,目光甚为高远,竟是要将长安本不宁静的湖面,再次搅成一团烂泥。”
“那他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宇文极一语中的,何其老辣!
黑衣人叹了口气,继而说道:“他之所为,自然是为了两个月后……”
“两个月后?”宇文极的目光似看向极远之处,只听他叹声说道:“如此看来,那样东西的出世,已经越来越瞒不住世人了!”
黑衣人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却并不言语。
宇文极继而开口说道:“那么此次事件,应当如何解决,还请先生告知。”
黑衣人轻声道:“这次事情变数太多,我想那背后操纵之人,也不曾料到会发展到如今这般情势吧!或许,这事情已经渐渐脱离他的掌控,只要我们将那三人擒住,便不难查出幕后真凶!”
宇文极叹了口气,苦笑道:“将他们擒住,何其容易?伊总管身受重伤,秋大家命丧黄泉,真不知道,还能有谁替我将那人拿下?”
那衣着华丽的男子陡然开口道:“父亲,不如请萧先生?”原来这人竟然是宇文极的独子,若非如此,想必他也不敢以那般倨傲的口气和伊之责说话了!
却见宇文极只摇了摇头,叹声道:“这等小事,还是不要为难萧先生的好,也罢,麟儿,你持我名帖,去请窦飞雪老前辈出山。”
“小事?”华衣男子心中一惊,欲待开口说话,却在听到“窦飞雪”三字之后,猛然向后倒退一步,惊诧道:“父亲……”话还未说话,便看见宇文极轻轻抬起的右手,深知宇文极脾性的他,知道此时若再争执下去的话,只怕结果自己承受不起,连连点头说道:“是,孩儿遵命!”
……
同一时间,帝都某处,一男一女,相对而坐。
“颜儿,我现在越来越好奇,这人到底是不是他了!”说出这话的人,自然是帝都督查大队队长轩辕煌归,而坐在他对面之人,则是明艳照人的宇文烛颜。
只听宇文烛颜冷声道:“便是他,又能如何?当年的他,除了妖兽,几不曾杀过一人,而如今的这个白发恶魔呢,却连杀数百人而不眨眼一下,这样的他,还会是以前的那个他么?”
轩辕煌归苦笑着摇了摇头,不再纠缠这个话题,继而开口说道:“这次的事情,能达到如今的效果,已经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了,我将会通知羽衣霓裳迅速归来,同时再遣他人密切注视他的行踪,颜儿,你认为这个布置如何?”
宇文烛颜怔了一怔,迟疑道:“你已经将帝都的地下势力搅成一团污浊,此时却又为何选择收手?何不趁此机会,一举削弱两大相府势力?”
轩辕煌归浅声说道:“岂会那么容易?况且,一个月后,帝国必将有大事发生,我这一次费劲心思的布局,说不得只算得上那件大事的开场戏罢了!不然两位老爷子不得早将我寻了出来,然后扒皮抽筋,你说是不是?”
“一个月后?大事发生?”宇文烛颜怔怔的看着轩辕煌归,突然发觉这个相识二三十年的大哥,在这刹那间,突然变得很是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