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雨绵绵,每年的这个时候都是汉中的雨季,虽然小雨怡人,但是自从带着甄宓还貂蝉从那风景让人流连忘返的‘仙境’回来后,庸城接连几天都是阴雨绵绵。
田丰一听闻主公回来,也不知道从哪里抱来一堆竹简让其处理。据说都是这段时间积攒下的军务,其中重要的田丰早就处理完了。不过他知道自家主公年少风流,可不能让其陷入温柔乡中。
潘凤本意呢是让田丰看着办吧,不过田丰那肯,从三纲五常,孔圣人之乎者也就开始教育起潘凤,要是论经典句,田丰倒是滚瓜烂熟,潘凤一听就头疼,直犯困。他如今算是怕了田丰了,看到他,潘凤的第一反应就是赶快开溜。
最近潘凤在城主府内盖起一座亭子,起名就叫‘凤仪亭’,风格也是仿照长安的凤仪亭修建的。南方建筑师,多多少少沾染一些柔丝之气。虽然这格局是模仿长安凤仪亭,但是因为时间仓促,外加上他们一时间还适应不了北方的建筑风格,因此这庸城的‘凤仪亭’更偏向于南方的建筑风格。
小桥阁楼,点点池水,映衬的荷花别样美丽。
几碗碧粳香米粥,四碟香油拌的小咸菜儿,三个人吃的津津有味。貂蝉和甄宓的也不多,而且吃饭的姿势也十分优雅,但是她们现在更多的看着潘大哥吃,也不愿意把目光移开。
后面的侍婢们高高兴兴地给男女主人端上了香茗,潘凤毫不避忌地把小鸟依人的貂蝉抱在怀里,她的身子还是轻柔的像只小猫儿似的,只是翘臀坐在腿上,感觉有了点丰腴感。那柔软的感觉倒是有那么一丝的蚀骨销魂。
小甄宓经过那天的潘凤动人的表白,现在也被其忽悠的一塌糊涂。在天心里,夫就他的天,对于潘凤某些羞人的要求,小妮子现在倒是放开了许多。缓缓的把茶水递到潘凤面前,不过此时潘凤一只手搂着貂蝉的纤腰,另一支手在小甄宓的身上占便宜,哪有空来喝茶时。挤挤眼睛,动一下眼眉,小甄宓的脸色顿时就羞红了起来。
这是潘凤最近几日新添加的一个晨练的必修节目,只见小甄宓喝了一小口茶水,缓缓的用红唇递了过去……
“老爷。”一个侍女匆匆闯进亭子内,先是一蹲,给潘凤貂蝉甄宓先后行礼。
“什么事?”潘凤的语气有些不悦,此时正在品尝小妮子香舌散发的淡淡香气呢!就有不识趣的人来打扰,他能高兴的起来吗?
“田大人来访。”侍女说道。
“咳咳…”潘凤在嗓子眼还没咽下去的一口茶水,一下子全都呛进肺里了。貂蝉和甄宓一边给他捶背,一边抚摸胸口,过了好一会缓了过来。不过此时他哭丧个脸,好像见了田丰就跟参加丧礼似的,“他这个时候来干嘛,今天周日,是传说中的法定假日,他能不能让我休息一天了。”
一段大家谁也听不懂的词汇纷纷脱口而出,众人都相视一眼,纷纷揣测道:“老爷这是不是得了失心疯。”
“别呀!潘大哥,怎么说田先生都是您的肱骨之臣。”貂蝉劝解道:“今天跑家里来找您,说不准是有什么重要事情呢!”
“屁,他有个屁大事。”无奈的潘凤揉揉太阳穴,语气中有几分微怒。现在都条件反射了,一提起田丰,潘凤脑袋就疼。只要跟他一见面,准没好事。本来前些日子潘凤从长安回来的时候就想迎娶貂蝉和甄宓。不过田丰是百般阻挠,说还不到时机。
也不知道他哪来的那么大本事,纠集一帮言官。什么是言官,就是专挑主公毛病的,有句话说的好,“忠言逆耳”。这些言官就抱着这种心态,凡是主公支持的,我们就反对。主公反对的,我们就支持。要不然就显现不了自己是忠臣。被这些老家伙给弄的脑袋都大了,一个人引经论典就够人烦的了,何况是一堆人。那感觉就好像无数只苍蝇在你耳边嗡嗡的乱叫。
不过潘凤倒是也知道,田丰这也是一片好像,怕自己沉迷酒色之中,忘了心中的宏图大志。烦归烦,但是潘凤也没把这些人怎么样。无非就是“惹不起,我躲总行了吧!”可是他怎么也没想到,田丰今日杀上门来了。
“行了,传他们进来吧!”潘凤的语气中透着那么一丝无奈,挺好个清晨,就被这家伙给破坏了。
田丰缓缓走进来,看见潘凤立刻就跪在地上见礼道:“属下参见主公。”
“行了,不必多礼,起来吧。”潘凤说道。
“主公,刚才官署内有人通知我了,说是主公仅仅三天时间,就处理完囤积了两个月的军务,主公天纵奇才,属下佩服。”田丰缓缓站起身来,捋捋胡子笑道。
这上来就给潘凤带个大高帽,就算是心中有火,现在也发泄不出来了。通过给庞统的接触,原本只擅长定计于战场的田丰,现在也懂得了人情世故。
“行了,别拍马屁了,你就说找我什么事情吧!”
田丰颇有深意的一笑。
“属下怕主公今日闲着无聊,特意来陪伴主公的。”
潘凤翻了白眼,好悬没被他这句话噎死。也不知道田丰是真傻还是装傻,老子现在搂着娇妻美妾,像是无聊的样子吗?
田丰也是打定主意了,反正没事的时候,他就来打扰主公的好事。就是不能让主公沉浸在温柔乡中,消磨掉什么的英雄气概。本来一个甄宓他到还不是很担心,但是他见过貂蝉。那精致的小脸,俊俏的五官,盈盈不堪一握的小蛮腰。简直就是狐狸精转世嘛,自己常来转转,只要以后让主公一跟貂蝉亲热,就能想起自己义正言辞,刚正不阿的面孔,那时候也就不怕主公沉迷美色了。
“主公,今日阴雨绵绵倒是也不适合出门远游,你看这样可好?”田丰思虑道:“我就陪主公玩玩象棋。”
一听这个,潘凤倒是来了兴致,一直就想找机会报仇,一雪前耻,不过一直没有机会。不过如今潘凤信心倒是十足。
很快侍女们就搬上了棋盘,在城主府内院是没有男仆服侍的。
园林中回廊九曲,鸟语花香,踏着软绵绵地草地。经过一处小桥流水,穿行在阳光疏朗、春风柔和、竹叶婆娑、清香一片的竹林中,耳边鸟鸣泉溅、眼前翠竹摇曳,气氛无比静雅。
衣也翩跹,人也翩跹。眼横秋水,眉如远山。修绣林中。身材颀长纤秀地貂蝉和甄宓,如风拂杨柳般,娉娉婷婷地带上了几分清淡温婉。两人含笑的站在潘凤身后,轻轻的给他揉着肩膀。如果有心人就能看到,甄宓的纤细都是有规律的在潘凤背后划过,那划过的几划连起来就是“炮三平四,马六进八……”
笔画到也不多,潘凤到也能清晰的感受的到。
潘凤紧皱眉头,好像苦思许久一般,拿起棋子,放倒甄宓提示的地方。来来回回,双方已经下了百步了,不过潘凤这头只是微露下风。并不像平常一样,五十步以内,就被田丰杀的丢盔弃甲。
貂蝉在潘凤背后,不禁吃吃一笑,‘这坏家伙,倒是也装的有模有样。’
“主公,棋艺大张。不过还是赢不了我呀!”说话间,田丰还不忘瞅一眼潘凤身后的小甄宓。
潘凤的棋风,田丰早就了解透了。一个人的棋风也能看出一个人的性格。比如潘凤在棋盘上是大开大合,杀伐果断。而他田丰就是小心翼翼,力保每一字儿。而比如庞统,在棋盘上就诡异莫测,奇招百出……
就棋艺在怎么增长,但是一个人的性格怎么可能说变就变?今日的棋盘上,潘凤每一个字儿走的都颇具灵性,温婉细腻,到好像一个女孩子一般。其实田丰早就注意到潘凤身后的甄宓了,有些令他没想到的是,一个柔情似水的女孩竟然如此聪明。
虽然不知道田丰早已看破,不过一番话出口,潘凤的老脸还是忍不住一红。毕竟这棋不是他自己下的嘛,而且最让他难以启齿的是,象棋是自己交给他们的,不过现在每一个都鬼精鬼精的。田丰和庞统就算了,毕竟俩人是三国时期有名的谋士,智商高点他也就忍了,不过现在自己的老婆都下的这么好,难道古人都这么聪明?长此下去,夫纲何在呀?
“主公,你这盘棋虽然妙手连连,但是依然不是我的对手。”田丰笑笑捋捋胡子,而后淡定的说道:“将儿军!”
这一下够狠呀!潘凤迟迟都没感受到背后那小指头划呀划,划呀划那痒痒的感觉了。无奈的他回头一看,甄宓青玉般纤细的脖子上的俏脸轻轻的摇了摇,同时她还吐出那可爱的小香舌,表示一副无能为力的模样,倒是有几分可爱。
转过头,看着得意洋洋捋着自己胡子‘奸笑’的田丰,潘凤也无奈的苦笑了出来道:“我说军师,不要这么认真吧!以后还怎么一起快乐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