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第39章: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皇后冷笑道:“都听到了吧!你们作为她们的主子,要做何解释呀!”

还不等吉嫔开口,玲珑抢先忍痛说道:“此事也许并非如皇后娘娘想的那样,还请容嫔妾询问了她们后,再下定论也不迟!”

“住口!死到临头了,还想抵赖!”不等玲珑说完,皇后便让染冬将莹露和小祥子的供状拿出来,在玲珑眼前晃了晃,然后厉声说道:“她们二人昨晚已经对此事供认不讳、签字画押了,本宫早已经禀明了皇上,一会儿你们就等着皇上下旨来给她们量刑定罪吧,你们两个作为她们的主子,也是罪责难逃。”

“不用等了!本宫已经带来了皇上的口谕!”随着话音未落,见正是宸妃大步从宫门外走了进来。

见她先是向皇后娘娘施了一礼后,转面对着吉嫔和玲珑带着气势说道:“延禧宫的人都听着,皇上现正在陪着远道而来的贵客暂时走不开,因此特命本宫来传达圣谕晓谕六宫。延禧宫的宫人小祥子和莹露身为掌事宫女和首领太监,非但不能起到一宫的表率,反而是严重违反了宫规、破坏风纪、秽乱宫闱,皇上听了很是震怒,已当场下达了旨意,将小祥子即刻杖毙,莹露发配到浣衣局做苦役,永不得重回后宫录用。”

“啊!”玲珑听到这儿,尖叫一声,向后便倒,若不是身后芸鹃和芸鹊忙都过去搀扶住,怕早就瘫坐在地上了,与此同时感到肚子越发的痛了起来。

吉嫔听了皇上的口谕也是脸色大变,一时不知所措。

而皇后听了,脸上的神情却好像并不满意似的,还盼着宸妃接茬儿往下说。

宸妃会意,撇嘴冷笑了一声,接着说道:“宫人违反宫规,主子也是难逃管教不严之罪。然而皇上念及珑贵人怀有身孕,给予以从轻发落。从即日起,吉嫔与珑贵人各自扣除半年的俸禄,禁足在延禧宫中,非皇上的旨意,一律不得探视!”

正在他们说话间,染冬已经带着人搜了一圈,可并未再找到什么惑乱后宫的证据,只得小声和皇上汇报了一下。皇后本以为可以搜到什么,好让玲珑罪加一等,不想会是这样,也只得草草收场了。

吉嫔还是第一次被禁足,心中不服气,“腾”地站了起来,朗声道:“怎么会这样?我相信我的宫人只是一时糊涂犯下的过失,再怎样,也不至于非要处死,她们二人现被关押在景仁宫内,昨晚是否被刑讯逼供,也犹未可知,皇上怎么能听信她的一面之词,就妄下定论呢!本宫要去见皇上,要去见太后评理!”

吉嫔正要出宫,就被几名侍卫亮出了兵刃给拦了来。

见皇后指着吉嫔的鼻子厉声说道:“住口!本宫在此,岂容你来多嘴,皇上和太后岂是你想见就能见到的吗?真是笑话!”皇后说到此处儿,凑近吉嫔耳边小声说道:“你以为太后会罩着你么?你才跟太后几日,本宫可是在太后膝下长大,并钦点为正宫皇后的,你以为自己算什么!不过是一枚身不由己的小小棋子罢了,凭你还想掀起什么波澜来么。”

吉嫔听了,气得一颗心噗噗乱跳,额上青筋暴起,真想叫人取来她的射雕弓来,大打出手。

这时,忽闻御前的小秋子赶来宣旨道:“皇上有旨,请皇后娘娘、宸妃娘娘移步景仁宫叙话。”

皇后听罢,转身甩袖而去,“皇后起驾!”皇后景仁宫的手下人都跟着徐徐退去。

宸妃见皇后去了,也朝着吉嫔和玲珑冷哼一声,带人退了出了去,并摆手示意让宫中的戍卫立刻封了延禧宫的宫门。随着“嘎吱吱,咣当”一声,延禧宫从此就被禁封了。

皇后与宸妃前后来到景仁宫内,见皇上、贤妃和莫贵人已经坐在那里,正在低声探讨着什么,众人互相行过礼数,按位份高低坐下。

皇上朗声说道:“既然你们都到了,朕有一事和你们几个商量一下。昨晚夜宴时,花将军带来了尊赫尔部族的三位特使,他们是专程来为他们部族首领可汗来提亲的,目的是要迎娶朕的嫡亲公主为王妃,以缔结两族百年好合。”

皇后道:“和亲之事古已有之,昭君出塞更是千古美谈,我朝祖上和先帝也曾有过将公主嫁去边疆的庶族的先例,如今尊赫尔部兵强马壮,对我大夏虎视眈眈,他们既然能主动提出和亲一事来,依嫔妾之见,这不失为是一件两族亲善的大好事。”

皇上点头称是道:“朕也没想过要拒绝他们的和亲请求,眼下就是定下那位公主远嫁为好!”

宸妃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随口说道:“如今宫中嫡出公主也就是贤妃的月桂公主和莫贵人的怀恪公主两位,怀恪年纪还小,今年才刚刚十一岁,而月桂却正值妙龄,这还有什么还犹豫的,若要皇家嫡亲,怕是没有比她更合适的了。”

贤妃惋惜道:“话虽是这么说,可月桂公主毕竟皇上刚刚收养的民间义女,并且才到本宫身边不久,如今便要嫁到遥远的边疆去,本宫还真是舍不得啊!想必皇上也有如此的心思吧!不如就在皇族兄弟当中选一位适龄公主,不知可好?”贤妃言罢瞧了瞧皇上,她自知难保月桂还是尽力为其争取了一番。

皇上闻言,低头沉思着,良久不语。

皇后巴不得把月桂给远嫁走,见皇上犹豫,便开口劝慰道:“皇上!依嫔妾看,此事并无二选,别说月桂公主非皇上亲生,就算亲女也不该护犊太甚啊!无论是皇室还是百姓家的女儿,只要是长大成人,终有一天是要嫁人的,与其嫁给本国王公显贵,倒不如嫁给番邦做王妃来的风光。月桂如今才是个端康的位份,既然要嫁给可汗为妻,可立升为固伦公主的位份,这对于她一个民间的小姊来说,可算是风光无限了!”

莫贵人也是在一旁煽风点火道:“皇后娘娘和宸妃娘娘话说的没错,如果不是嫔妾的怀恪还小,连嫔妾都想让怀恪公主得到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呢!”

皇上闻言,在腿上拍了一

下,笃定道:“好吧!看来也只能如此了,贤妃!从即日起,你要好好看着月桂,别让她再出去到处胡闹了,要学着如何做王妃的规矩,嫁过去后才能不丢了大夏国的体面,朕会即刻叫人将延福宫禁束起来,并派去教引嬷嬷教习公主和亲的礼仪,今后与和亲无关人等,不得擅自进出延福宫,直至出阁之日为止。”

言罢又对着皇后等人道:“公主远嫁也是一件后宫中的大事,你们都要替朕张罗着,别让番邦给看扁了天朝的威严,如此,公主嫁过去也会过得更好,记住嫁妆一定要备足了,陪嫁的侍女也要多安排些,一定不要让公主受到了委屈。”

皇上言罢起身称还有事就先走了,众人都立刻起身相送,齐声道:“恭送皇上!”

还没等旁人反应,宸妃忙不迭地颠颠跟了上去,娇声对皇上说道:“皇上办完事,就去翊坤宫用午膳吧!嫔妾早就备下了您爱吃的鱼鲜羊肉羹了。”

皇上笑着看了看她的肚子,点头应道:“好!就去你那儿用午膳!”宸妃乘势上前挽住皇上的手臂,粘腻了上去。皇后见状冷冷一笑。

随后,贤妃和莫贵人也都起身辞别皇后各自回去了。

回延福宫的路上,丫鬟吉儿担心地向贤妃问道:“娘娘,公主真的就要即刻远嫁了吗?以公主那脾气,她能愿意吗?”

贤妃叹息道:“不愿意还能怎么样?我们女人的命运,什么时候由得自己了!”

吉儿见娘娘神色有些黯然,便不敢再说什么。

贤妃忧心重重地回到自己的延福宫,还没多大一会儿,心里正琢磨着怎么婉转地告诉公主这烦心事儿才好时,便听闻宫门外头忽然喧闹了起来,正是皇上派来的禁军到了。听他们吆三喝四地将延福宫团团围住,少时,又叽叽喳喳从外头来了许多的嬷嬷与宫女,自然都是来为公主远嫁而来的。

贤妃见再也拖不过去了,只得亲自到公主所居的“香桂堂”去,将皇上决定将她远嫁到边疆外族做王妃的消息告诉给了月桂。

贤妃原本以为公主知道后,定会炸了锅一般,要大哭大闹一场,谁知这次她却表现得异常平静,好像事先早就知道了似得。见她只是喃喃地说道:“自从作了公主那一天开始,本公主便早就遇到会有这那一天的,不过,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公主说这话时,目光笃定,完全不像平时没大没小、嬉笑怒骂的样子,迥然一下子成熟了起来。

贤妃稍显惊讶后,转而感到无限欣慰地抚着她的头,柔声说道:“我的月桂真是长大了!如此娘也放心让你嫁出去了!常言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本是人之常情,可话虽这么说,为娘的心里,还是真心真舍不得我的乖女儿啊!”

月桂低下头,目光黯然道:“娘亲不必为女儿担心,没什么大不了的,嫁就了嫁吧,管他是谁,亦或是嫁到哪儿去呢!只是——,今后再也不能吃到母妃大人做的精美小点心了!”

平平无奇的一句话,却正好触中了泪点,母女二人对望了一眼,再也绷不住矜持,同时展开双臂紧紧拥抱在一起,泪水簌簌而下。

她们身边的丫鬟吉儿和妞妞见了,也都是忍不住落下泪来。主仆私人伤心了好一会儿,方才渐渐止住哭泣。贤妃这才带着吉儿黯然离开。

妞妞趁着身边没有外人,私下悄悄向公主问道:“公主!您真的就甘心去给蛮荒鞑子当妾室的吗?听说他们的风俗很是荒谬,如果现任可汗去世或王位不保,他的王妃将直接转嫁给下一任可汗为妻。我们讲究的可是一女不嫁二夫,可他们却那样,公主您能忍受得了么?”

公主苦笑道:“你说的本公主未尝不知,可眼下圣命难违!哪有让我选择的余地?如今,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假如实在憋闷扛不住,大不了来个一走了之!若是逃不成,就一头撞死好了!委曲求全的事儿,我月桂是断断隐忍不来的。”

妞妞听了这话,小嘴一撅,紧眉道:“这才妞妞认识的公主呢!公主去哪儿,奴婢就跟到哪儿,要死也一起死!”

“呸呸呸!你个乌鸦嘴,说什么死不死的,看我怎么收拾你!”公主说到这儿,向呢妞妞瘙起痒来,二人都是笑做一团,可没过多一会儿,又都哭了起来……

宫中风云突变,就在延禧宫遭遇横祸之时,妙竹那边才赶到行宫不久。原来她昨天被花将军入京给耽搁了小半日,待赶到明春园,已是掌灯时分了。

妙竹当时心道:左右这时天色已晚,就算找到皇子也不能连夜返回了,不如就等到明日一早儿再说吧!于是就先在明春园内暂住了一宿。次日一早儿,才再次扳鞍上马,朝行宫方向而去。

妙竹顺着满是残荷败柳的湖岸,逆水而上,从明春园中穿过去自然最近的路途,还不到晌午,便已到了行宫的正门前。

妙竹勒住马的缰绳,翻身下马走上前去,向看守的戍卫亮出大内通行令牌,并说自己是秉承皇命特来接四皇子入宫的。内监见了哪敢怠慢,忙将她恭恭敬敬地引了进去。

此行宫是专为皇家每年秋季狩猎时歇息而见的,因此规模并不算宏大,和明春园比起来要小得多,可既然是皇家的园林,亭台楼阁也是十分的齐备、样样不差。

妙竹被行宫的小内监带到四皇子所居的“澹宁堂”,可不巧的是,听那儿的掌事嬷嬷说四皇子现在不在殿内,一大早儿就出去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妙竹遂问皇子去了哪里?老嬷嬷说皇子从不喜欢下人过问他的行踪,凭猜测大概知道他是去附近的银杏林中习武去了,可具体在哪儿,就真不大知道了。

妙竹想起上次来行宫那晚,还曾见到过皇子跟随一位老道习武的事儿,于是便说自己左右无事,要自行去林中找找看,言罢便顾自去了。

妙竹离开行宫正门,独自一人拍马进到林中,凭着当年那晚模糊

的印象循迹去找,可由于当时是在夜里,这又一晃儿经过了三年之久,林中草木景色早已大相径庭了,妙竹在林中转了几圈后,非但没找到要找的人,连回去的路径也记不清了。

正懊恼间,忽听得“叮铃铃”的摇铃声不知从何处响了起来,妙竹初始还没在意,可才一转念之间,觉得那铃声甚是诡异,声音不大,听起来却甚的让人心烦意燥,这才要捂起耳朵,可已经来不及了,直震得头昏脑涨,好似许多根芒针刺入耳一般的难受。

妙竹年少时,曾听师父说过有一门邪派功夫,是靠内力催动音律来伤人的,通常采用的是笙管笛箫、琵琶、胡琴一类的乐器,不成想,这会居然给自己遇上了,这才突然意识到原来这并不是一般的铃音,而是一种可以摄人心魄的特殊魔音。

当妙竹意识到有些不好后,忙提起一口真气来抵御那刺耳的铃音,可仍旧觉得是无济于事,这才想要慌忙拍马逃遁,可抬起来的手臂根本使不上力气,坐下那马也被此铃音震的“嘶嘶”的打着长鸣。

恰在此时,忽听得半空中传来一声雷鸣般的断喝:“妖女,拿命来!”只见灰影一闪,一人挥武着件金灿灿的重兵器迎面直冲过来。

妙竹此时根本无力招架,急忙踢双脚甩开马镫,仰面向后凌空翻身形纵了下去,这姿势虽是狼狈至极,可终究是保住了性命。

那人一击不中妙竹身子,却将兵刃重重击打在了妙竹所乘坐的马匹背上,那马吃痛不小,“唏溜溜”长嘶了一声,翻蹄亮掌狂奔而去。

也就是这一声马的嘶鸣,才将那诡异的铃声给破了去,妙竹借机立刻收住涣散的心神,将内力聚入丹田,拔出肋下的紫青竹节剑来准备应战。

方才那人一招未中,第二招紧跟着便递到了。妙竹一面挥剑抵挡,一面这才看清来人原来是个穿灰色僧袍的壮年武僧。见他身形矮胖,动作却毫不迟钝,手持着的一把十六指长的金色藏密法器——金刚杵。

金刚杵乃是藏秘佛法里一件闻名遐迩的法器,传说是专为菩萨伏魔降妖所用的。眼下这个胖武僧手持的金刚杵,较佛像上持有的长而粗,看起来分量着实不轻,却被他运用得甚是得心应手出神入化。

妙竹挥舞着竹节剑,一面巧妙御敌,一面还要提防着那使摄魂铃的人干扰,真真是凶险无比。然而十余个回合后,妙竹便逐渐摸清了他的武功路数,竟然与早年师父传授的武功有着异曲同工之处,因此,便开始应对自如了。

妙竹与这武僧你来我往地缠斗着,圈外那人正加紧摇着摄魂铃对妙竹实施着蛊惑。妙竹忙里偷闲见他穿着一袭青色袍衫,高高瘦瘦的身段,活像一只绿色的螳螂。从面相上看,他们应该都是来自青藏武学一脉,唯一令妙竹疑惑的是,这摇铃之人无论从身形还是容貌上看,均不能肯定到底是男还是女来。

又是十几个回合过去,妙竹这时已经完全摆脱了方才被偷袭时大不利的窘境,见她此时熟练地运用着紫青竹节剑见招拆招,虽还被那诡异的铃音扰着,可还是能和那胖和尚轻易战成平手,若不是妙竹从未想过要伤人,这时早已经可以反败为胜了。

妙竹开始还因处于劣势,无暇分心发话,可这时已经搏杀的游刃有余了,便开始厉声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因何要偷袭于我?”

“赤炎剑姚莉!你就别再装糊涂了!谁不知道你虽善会乔装易容之术,可是你情急之下使出的这玄天玉女剑法却是货真价实的,今日我们兄妹两个定要为先师报仇雪恨。”说这些话的是那摇铃之人,听她说话嗓音尖利,才知道是个女子。

妙竹听了这话,心想原来他们俩都是师姊姚莉的宿敌,竟然还有杀师之仇,不由得气道:“哎!你们二位当真是认错人啦,你们要找的人,那是我的师姊,我只是她的同门师妹而已!冤有头债有主,我劝你们还是赶快就此罢手,找对了人再痛下杀手吧!”

这时又听那大和尚边打边接过话头道:“你当我们是三岁孩子一般好糊弄吗?谁不知道这玄天玉女剑法是因太师傅九难师太偏心只传给了姚莉你一人!你可别告诉我们说师父后来又收了别的爱徒了!”

妙竹被他说的话,气得哭笑不得,似乎明白了什么,愤然道:“你们真是可笑,凭什么说我师傅九难就不能再收弟子了,我只是极少在江湖上走动罢了。退一步讲,就算如你们所说的那样,我是赤炎剑姚莉,那也是你们师叔辈分的,你们这样要打要杀的,尊卑不分,岂不是犯下了同门相欺之罪了!”

那绿衣女子道:“真是个天大的笑话!你杀了我们师父在先,难道还让我们小辈的讲究同门情谊吗?二师兄别和她废话,赶快取了她的首级,向大师兄报喜去!”

妙竹这会儿,终于全明白过来了,便道:“哦!我知道了,想必你们的师父就是大夏国前国师了因吧?”

“明知故问!看招!”那阴阳人见摄魂铃对妙竹不怎么灵了,索性挂在腰间,也取出一只金刚杵来袭向妙竹的空门,她的这只金刚杵与那武僧的刚好是一对。

若说妙竹的剑法本应在二人之上,可她因临敌经验不多,更是极少遇上这样身怀上乘功夫,又是藏密双修的高手。他们互相联手御敌,顿时气势成倍大涨,十几招过去后,妙竹渐渐又落入劣势,甚至还步步惊心、险象环生起来。

妙竹正在心焦,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有几次居然乱了章法,险些被他们的那金刚杵带中,忽闻得耳边响起玄天玉女剑法的心法口诀来,妙竹用余光看去,见正是四皇子和当年那白眉老道从林中现身走了过来。

见那老道一面念着剑法口诀心法要旨,一面评价着他们三人对阵时的招式优劣,看那口吻好似是讲给他身边四皇子听的,实则都是在暗中帮助妙竹剑招活学会用之法,对于如何发挥玉女剑最强效力克敌制胜起到了画龙点睛的作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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