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你该不是说静爷这事吧?”
甲:“怎么?你也发现了?”
乙:“可不是嘛,他呀,天天路过京华楼,却又不进来,只是在门口徘徊又离开,已有好些天了!天天如此!”
甲:“你说这事奇怪不奇怪?像他这样有头有脸的人没道理来不得京华楼啊!”
乙:“我也想不通。”
甲呷了口酒,吃了粒花生米,突然道:“哎,你说会不会因为疏老板的缘故?”
乙:“怎么会呢,疏老板为人和气,又知书达理,巾帼不让须眉。静爷为人仁厚洒脱怎么可能与疏老板结怨呢!”乙说完这话到一半给停住了,似乎明白了过来,“莫非,你的意思是?”
甲暧昧地笑着,“对了,还算你聪明,静爷的婚事已经搅和得满城风雨了,我看八成是这事。”
甲说得很决断。
乙:“看!快看!静爷又来了!嘘……别再嚼舌根了,温柔的老虎也有发威的时刻。”
甲连忙打住:“可不是?今天好似有些不同,多了几人。”
邻座的一个绿sè绸缎子的宾客突兀地起身叫道:“掌柜的,结账!”他将银子往桌上一放,从疏桐身边走过,瞧了她一眼,眼神yīn诡。
寂四只觉得这个人眼熟,却记不得在哪里见过,又开始细细回想。
疏桐手中不自觉用力,账本起了满身的皱纹,她只觉得心中惶恐,若真是如他们说的那样,她该怎么办?残忍地拒绝他?还是避而不见更为稳妥?
疏桐踌躇了一番,竟然六神无主,当下她强迫自己镇定,该来得总是会来,莫名其妙地躲避不像是她,喜欢人没有错,被人喜欢也当感激,即便是身处不适当之地,也不能阻隔心中萌动的情意!尽管她还不能确定对静的那种感觉是否可以被称为爱!她深吸了口气,展平了账册。
静已经大步迈了进来,一眼便发现了她,唤道:“疏姑娘!”
疏桐只觉得头皮发麻,浑身不自在,她盈盈回身,道了句:“静爷!”
静手中捧着个盒子,和疏桐四目相对,却也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瑰宝碰了碰静的手肘子。
静方才回过神来,他的手指紧紧抓着盒子,喉结干涩地滑动了一下,这才恢复了往rì的从容和雅静,他的语速有些快,却也字字清晰,他道:“疏姑娘,在下知道今rì突然造访有些唐突,还望莫要见怪!”
“静爷哪里的话,您到访,疏桐欢迎都来不及呢!快快就坐!寂四,看茶!”一句话打开了,疏桐便也活络了起来。
静坐定,喝了口茶,才道:“疏姑娘,在下……哦,对了最近可有新酒出产?”
疏桐连忙道:“静爷此番来得恰是时候,有一种青稞酒,还未来得及推出供卖,静爷可愿冒个险品尝?”
“那是自然!”静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