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回应她,他抱住她的身体,吻向了她的脸,顺势移向了她的耳垂,募的将耳垂含进了口中,感到她浑身一个战栗,嘴中竟然溢出一声轻吟,这一可曾的声音彻底点燃了他的欲-火,他是一个男人,却从爱上了她后,便不再碰任何一个女人,他遣掉了身边所有的女人只是独独的等着她,现在他终于等到了,他可以将心爱的女人捧在怀中了,他闭上了眼睛,啃咬着她的耳垂,听着她隐逸的声音,感到身心都为之沉醉。
他的手探进了她的纨衣,冰冷的手磨蹭着她的乳-尖,她更加难以自持,双手紧紧拥住了他的身体,他猛的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华贵的龙床上,磨蹭着她的身体,静静的将她的衣服扯下,双手在她身上探究般的游走,或轻或重,似乎是故意在点燃她身体的每一处,她的身体在他的动作中燃烧了起来,他的双颊染了**的红晕,呼吸不稳,他的唇间急切地喃声唤着她的名字,“婉儿……婉儿……”
吮吸着我的嘴唇,辗转反侧,极尽温柔地挑逗着她所有的感官,渐渐的,手移到了她的下腹。
她感到身体轻飘飘的,明明的趟在这里,却仿佛在天空中飞翔一般,她仿佛看到了那片静谧的樱花林中,他对她温柔的笑,然而瞬间,那温柔不再,他凄厉的看着她,一脸不可置信,“苏婉儿,你竟然是这样的人吗?你竟然如此水性杨花!”虫
苏一愣,她看着他决绝的背影,心都要碎了,不不,她已经知道错了,她在寂寞的时候,因那个同她如此相像的男人而动心,那时的她懵懂又纯真,除了那心中的悸动,其余的什么都不愿去想,心里,眼里,就只有他一个人。另一个男人却在她心里生根发芽,她果然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她爱了一个又一个,还牵扯着对她一往情深的李颉令。
她摇着头,似乎所有温度褪尽,只因他的离开,她感到浑身冰凉,眼泪亦顺势流了出来。
他正在火热中,吻着她的颈,慢慢向下倾去,却突然感到她一声啜泣,一愣,抬起头来,看着她紧紧闭着眼睛,头无力的向后扬着,长发如黑色的花瓣在烛火下划过长长的影子,纠结着他的乌发,分明纠缠不清,却又如此动人心弦。
他轻轻吻去了她的泪,小心的问,“怎么了,婉儿,我弄痛你了吗?”
她的手突然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臂,“不不,别离开别离开……”她胡乱的说着,泪如泉涌,“我真的……真是是爱你的,只是……只是,我从前不知道而已,我知道错了,我错了……”
他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深深的看着她。
她睫毛轻轻垂着,沾满了晶莹的泪水,“你的麦田,我看到了,你的手帕,我看到了,若是能重来,我定不会,不会走错了那一个分叉口,那就不会,同你一再错过!”
他的心瞬间沉入了谷底,所有的情-欲都泯灭成了恨意,冷冷的看着她,在她耳边低吼着问道,“叫我的名字,叫我的名字!”
她说,“皇上!”
“不,不是皇上,叫名字!”
“潼……”
他的心刹那间仿佛进入寒冬的雪地,寒冷的刺骨。
抓住她的手,亦悄然垂下,愣愣的坐在那里。
窗外雨声沥沥,一阵狂风忽地吹入,叭嗒一声将支起的帘吹了下来,烛火忽忽闪了一下,陡然熄灭,归于一缕青烟在暗夜里袅袅地无力升起,扑灭了满室的爱欲情恨,她与他之间一片黑暗,他再也看不见她脸上的垂泪,她也再看不见他眼中的风暴。室内只有可怕的寂静和屋外传来风雨之声,宛如上天的涕泣。
她却在瞬间又发出一声难耐的吟叫。
他怒火上升,跳下床去,将桌上的茶壶拿起来,对着她一并的洒了下去,那混着清新茶水味道的水,没入了她的颈下,她轻轻皱眉,恍惚中睁开了眼睛,似乎有些懵懂,药力并未褪尽,她却清晰了些,只感到身上一阵冰凉,她瞬间明白她此刻正赤-裸-着身体。她慌忙间将一边的被子拉到了身上,有些诧异的抬起头,只感到身上被一阵一阵的热潮倾袭着,猛然便想起了她中了什么样的毒,她啊的一声尖叫,抬起头来,却见黑暗中,面前的人衣衫凌乱,面容凝冷,瞳中带着冰冷和漠然。
然而就在这时,那药力又被招引上来,她一阵眩晕,禁不住又娇吟出声。
他勃然大怒,心中仿佛被当着众人的面被羞辱过一番一般,突然跃上了床,在她的尖叫声中,再次一把将她按到在床上,“叫的这样淫-荡,告诉我,你在他们的身下也是这样的吗?”
她愣愣的看着他满的怒火的眼瞳,一瞬间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他却倾压着她的身体,不顾她的捶打,“告诉我,李颉令和皇司冉,究竟哪一个更能让你在床上快活呢?”
她突然脸上一片羞怒,伸出手来想要打他一巴掌,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凌厉的目光在黑暗中仿佛利剑般刺着她的眼,“我猜一定是皇司潼吧,不然你为何春梦里都在叫着他的名字!”
苏婉大怒,甚至那股屈辱感都将那药力减退了,“你这个禽兽!你疯了!”
他哈哈笑了一声,却在瞬间灭如寂静,“我是禽兽?我是为你爱的疯了!我已经为你做的尽了,你却还是想着他!”他冷酷地对她嗤笑着,将她的手固定在头顶,静静的看着她,她只垂着泪,感到那药力让她屈辱的扭动,她心如枯木灰烬,温暖不再,所有生气也滑入了无尽的黑暗,她停止了挣扎,只是哭着任他摆布。
他发现了她的异常,静静的看着她,两相沉默,他终于叹息了一声,再次跳了下去,对外面的人大喊了一声,“来人,拿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