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认得我吗?”
他托着她的后脑,目光灼灼地落在她白嫩的脸上,这张脸,日夜地侵蚀着他的神经,她的温暖美好像是世间最狠毒的罂粟,融进他的血液,吞噬着他,霸占着他,而她这个解药却溜得远远的,似乎不想他,不挂念他,还交了新的男朋友
。懒
心,一寸一寸地疼,满眼都是强烈压抑的欲.望,滚烫的心热的似要炸开,下.体好似疼的下一秒就要迸裂了。
顾月白睁大波光粼粼的水眸,因喝了酒而显得更加妖媚勾魂,眨了眨看着眼前熟悉的脸,恍然间以为身在梦中,不自觉伸手覆上他的脸,“齐灼华,是你吗?你......你怎么都不来看我?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好想你~”
她忽而像个思念成狂的小女孩,终于得以梦见了心心念念的人,忍不住埋怨撒娇,娇憨一如第一次恋爱的女孩儿。
她温暖的指尖,真真切切地逗留在他的脸上,她清晰地说想他,好想他,那么娇美可爱的模样,强忍的欲.望顷刻间爆发,一把抱起她转过暗处,转入了隐匿在包间后面的一间豪华大房。
房门一关上,她柔软的身子便被抵在冰凉的门板上,娇嫩的唇被人狠狠地攫住,舌尖被他勾住,不停地逗弄缠绕,身上的衣物应声而裂,娇小的身子被高大的男人抬起,双腿被迫挂在男人的双臂上,强悍的腰身挤进来,灼烫的顶端抵在紧闭的软嫩入口处。虫
“月~”压抑而颤抖地低声唤她,用力推进自己的粗大,“不要~好疼~”
铺天盖地的熟悉气息,灼烫的温度,清晰的触觉,下面似有异物像要侵进她的身体里,她如梦初醒,惶恐地瞪着身前的男人,脑袋瞬间清明,她记得他们说好分房睡得,直到......确认季烟的孩子不是他的。
不对,他要跟季烟结婚了,他们分处两个城市,不应该再纠缠在一起。
她双臂推着他的胸膛,泫然欲泣地看着他,他忍得满身汗水,到口的肉却要放弃?他忍了多久了,早就超过半年了!
“月,你忘了我们是夫妻?刚开始你说疼,可是,后来做着做着不就不疼了吗?你骗我,总是骗我,你不知道丢下我一个人有多难过么?看见你跟那个阿扬在一起,心都快烧成灰了,你有没有为我想过?有没有?”
“今天,非要你不可
。”
一阵眩晕,便被他扔到大床上,还未等她有所反应,他的吻如烙铁般落在她最柔嫩的私.处,她几乎要跳了起来;他的舌舔.吮着那布满最细密神经的花核时,她恍若被闪电劈中,不敢置信地往后缩着身子想要脱离,可腰肢被他的巨掌死死地钳制住,怎么躲避也逃不开他的嘴。
他的唇口猛鸷地吮住她脆弱的花蕊,舌尖撩拨拍击着已然胀红的花核。
她被震荡的魂飞魄散,无力地颤栗,哀声恳求他不要这样,羞愧到无地自容。
他的舌尖一再地挑逗着她,轻.啮着嫩瓣,舔.玩着花核,直到她变得又软又烫,终于吸出一点晶亮的液体,双眼赤红地看着粉红的腿间,湿湿亮亮的,引得他似要发狂,指尖捻起一点举到她的面前,长长的往下流,“有了这个还会疼吗?我不信。”当着她的面,冰冷又邪恶地低头吞掉她的液体。
猛地闭上眼,没脸面对。 шωш☢tt kan☢¢ ○
“月~”伴着一声轻唤,胀到极致的硕大狂肆再也忍不住地挺进她的身体,紧致温软的触感,让他压抑已久的**奔腾而出。
野兽一旦苏醒,就真的一发不可收拾,兽性大发,无休无止。
“唔~疼啊~”又像是回到了刚开始,他毫无节制,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撞击着嫩嫩的子宫口,疼的小腹一缩一缩的,可他却不信,真的会疼,好疼。
“叫我~我就轻点。”
“唔~”她似乎又醉了,不知是在梦中还是真的与他在一起,神智恍惚,唯有身体那么清晰地感受着他。
“月,叫我的名字,告诉我,我是谁?”
渐渐地,身体里开始分泌越来越多的液体去适应男人的进攻,结.合处随着他的动作滋滋地响,她的呼吸渐渐变重,手指抓着枕角扭绞,乳.房快被他的胸膛揉爆了,又疼又胀,她一声声地迷糊哀求,“齐灼华......华......”
“我是谁?快说,告诉我。”他抽出来,再狠狠地整根没入,双手摁住她不断晃动的双肩,不容她有丝毫的退怯。
“老公......求你,轻点儿,我疼~”
一声软吟的老公唤的他心口一阵紧缩酥麻,搂着她坐起来,把她的双腿拨弄着缠到他的腰上,托着她纤细的腰肢,深深地坐在粗壮的欲.望上,一上一下地耸动着,粘粘的液体吧唧吧唧地溅出来,他加大力气,声音更响了,她娇软地一遍一遍叫着他的名字喊他老公,恳求……像哭又像是爱的疼痛……最后,无奈地变成甜蜜
。
她一下子软下来,头软软地靠在他的肩上,下面的嫩壁不断地吸附着他,缩的越来越紧,硬生生把他隐忍的液体都榨了出来,他闷闷地粗叫一声,灼液喷进她的子宫。
手摸上她柔软的小腹,里面有硬硬的一条,那是他自己,这个世界上,只有他......唯有他......可以与她这么亲密一体,从此以后,有血脉融进彼此的骨血里,再也脱离不了。
摸着摸着,又重新不断地胀大硬实。
而她刚刚轻输出一口气,以为暴风雨全都过去了,谁知,他又拖住她的腰上下吞吐着无比的巨大.......
忍不住闷哼,那种隐忍的,压抑的,昏迷中的呻.吟……一声接着一声,他听着,快发狂了。
抱着她抵到墙面,手臂挽着她的腿弯,使双腿分开到极致,粗.野地插.入。她的头垂在他肩上,意识渐渐昏迷,嘴巴微张着,他扭过脸,吮咽着她口中含着酒味的津液,一路向下,啄吻她浑圆的肩膀,长久地逗留在丰盈的高耸处,大口大口地吞咽。
“呜~华~求你了,不要了,受不了了,快不行了啊~求你了~饶了我吧~”海藻一样的发丝凌乱地披在身后,白玉无瑕的肌肤上早已布满青紫的吮痕,下面的嫩肉被硬生生地带出来又随着他的结实被扯进去,真的疼呀。
“小乖,你终于肯求我了,可是我的心还是痛,一想到你背弃诺言不肯回到我身边,又说出两不相干的话,恨不得把你揉碎了装进血液里,那样......怎么样都离不开我了,你知道吗?知道吗?”深深地插,一下一下,强忍着想把她撞碎的噬.血欲.望,压抑地,难耐地爱着她,疼着她。
终于受不住,昏了过去。可是,耳边却不停地响着他的话,他的心会痛,好痛,可是她呢,一样地痛,痛到只要他稍微强势一点,她便溃不成军地投降,只想与他相依相偎,可他真的好坏,每次都惹她伤心难过~
明知道他是恶魔,为什么还是想着他,只想着他,她是不是好傻?怎么会那么傻?
“中看不中用
。”他有些愤然,依依不舍地不肯抽出欲.望,就这么连在一起抱着她滚到床上,让她趴在他高大的身子上,仍密密实实地填充着她,心中叹息,多想要一个她生的孩子,那样,所有的矛盾都会解决,没人再有借口对他们指指点点。
醒来的时候,下面酸酸涨涨的,稍微动一下,便胀大。
“......你出来好不好?”她终于醒了,睁着惺忪的双眸迷迷瞪瞪地看他俊美的脸,近距离地看,似乎瘦削了一些,又想起昨夜的夜乱情迷,她严守的防线终于土崩瓦解,忍不住委屈的落了泪,一滴一滴落在他的心口,那里还有一道清晰的疤痕,曾经为了她,疯狂地剖心。
“怎么好好的又哭了?”他心疼地叹息,可依旧没有出来的打算。
他的霸道强势依稀历历在目,她只得主动地吻住他,在他唇齿间讨好地求饶,她的主动让他心痒难耐,情不自禁地胀的更大,坚硬地撑开柔嫩的内壁,惊的她猛地抽身,愤怒地看着他。
他哈哈地笑,翻身而起,用着不同角度冲刺着,柔声哄着劝着,努力地克制节奏,不让她再找出借口拒绝。
“我们这算是结束了长期的分房睡了吧?嗯?”他得逞地在她耳边魔魅低语,说着坚定不移的话。
“谁说的?季烟的孩子指不定就是你的呢?不到真相大白的一天,我和你.......”
不等她说完,叫嚣的檀口便被死死封住,他擦着她的唇狠狠低语,“如果还要继续分房睡,还要离开我,那么,今天......明天......明天的明天......我都不会放你出这间房子,我们就在此处共白头,一起缠绵至天荒地老。”
狠命的一戳,似撞进了她的心里,心,甜腻的都要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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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个星期一二,万更~捂脸,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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