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严恪一直都派人寻找着那天阑珊,但却一直都没有任何的收获,渐渐的朝中的文武官员们都有些不相信起来了。
虽然他们心中都是知晓那严恪是极其的受到天阑珊的宠爱的,甚至是有些偏爱了,正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所以之前他们听见严恪说出那样的话来才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来,但是此刻却是不一样了,这眼看着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了,但是他们却连天阑珊的面都未曾见着过,虽然知晓这严恪和天阑珊的关系,但他们的心中也是有了怀疑了,莫非是这严恪将那天阑珊害了吗?
有了这样的想法之后,所以许多人都派人去御书房等地打探了,但由于那严恪已经和黄长清一路人冰释前嫌了,所以此刻当听到这样的问题之后黄长清以及那玉月娥也是用着自己的办法直接的糊弄过去了。
虽然这些大臣们心中有些不相信那严恪的,但是却是极其的相信黄长清和玉月娥的,因为他们两个人,一个是为天阑珊抛头拉撒热血的,一个是为了天阑珊能够稳定朝堂一直出谋划策的。
所以此刻这两个人这般说着,也是让那些大臣们没有任何的话说了,事情便直接这样的混下去了。
这一日严恪准备上朝的时候却突然的发现自己房间门口站着一个人,那人可不就是织镜吗?或许是因为她曾经对天阑珊下毒的事情,所以这严恪对眼前的这人也是有着厌恶的,之前之所以没有将这一切表现出来不过是因为自己觉得织镜虽然不是什么太过良善的人但骨子里却是一个好人,但此刻这天阑珊的一番事情之后这严恪也总算是明白了,不管自己做出什么事情来这织镜也是不会有着丝毫改变的,甚至会因为自己对她的一再容忍而做出越加过分的事情来。
这般想着那眉头也是略微的皱了皱却是没有开口。
但是那织镜见着这样的严恪却是直接的开口了:“阿恪……你答应我的事情该是时候做到了吧?”
突然这般说着,这织镜的脸色也是直接的露出微笑来了,一脸含情脉脉的看着那严恪,倘若那严恪也是露出同样的模样来的话,那旁人见着了定然会以为眼前的两个人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的,但此刻的这严恪的目光中却是带着明显的厌恶了,所以这织镜的笑容也是显得有些虚伪了。
严恪不知晓她此刻心中想着的是什么?只是想着只要自己将她送回了老家之后便可以得到最后一颗解药了,于是便直接的点头了。
答应了之后的严恪似乎是不想要和眼前的这个女子再呆上片刻了,于是急忙的离开了。
织镜这一次见着他离开的背影却是没有露出丝毫的苦笑来,只是那嘴角露出无限的喜悦来了。
阿恪……原谅我,最后一次利用了你。
其实这织镜之所以选择在这个时候让严恪带着自己出门,是因为自己私下的听着那些下人们在议论,说是那天阑珊似乎就是在金陵从未离开过。
这本是说者无心的一句话,但是被织镜听到了
却也是有了自己的想法了。
等到自己真正离开的时候,这严恪定然是想要去和天阑珊解释清楚一切的,但自己却是不希望他们这般轻而易举的便直接的解除了误会了,所以才会对严恪说出那样的话来,到时候的自己定然要高高兴兴的离开,让那天阑珊看看自己和严恪之间是多么的恩爱了。
这般想着心中是越加的高兴了,其实这事儿自己早就已经放出风声去了。
此刻的织镜还不知道,自己放出的风声非但没有让天阑珊有着丝毫的绝望,反倒是让那天阑珊找到了路线,还让自己差点儿的命丧黄泉了。
严恪到了皇宫中之后,便直接的去了那御书房中跟着黄长清以及那玉月娥一起处理起了朝中的事物了。
其实这严恪之前的话,虽然黄长清是相信的,但是那玉月娥却也是明显的不相信的,所以这后来的一段时间内玉月娥也是对那严恪不理不睬的,但却是不得不承认这严恪果然是一个极其聪慧的人物,之前自己没有和严恪有过太过的接触也只是听人提起过,但是这段时间当自己真正的看见了严恪批阅的那些折子之后心中却是很佩服起了那严恪来了,所以心中对他的不满也是因为这件事情降低了许多了。
这天阑珊不再的日子,自然的也是直接的不需要早朝了,严恪便让这些大臣们每日派人将重要的折子直接的送到御书房来了,这样一来这些人虽然心中不满,但却也是不敢说什么的?因为这严恪处理的那些折子也是让他们挑不出任何错误来的。
严恪将手中的最后一份折子整理好了之后,这才抬起头来一本正经的瞧着那玉月娥和黄长清、
这倒是让两个人觉得很是奇怪了,因为一直以来这严恪都是直接的埋头处理自己的事情,倒是不曾抬起头来了,所以此刻见着他这般模样倒是觉得有些奇怪了,于是也是下意识的望着这严恪。
这严恪踌躇了一阵子这才开口了:“丫头身上的毒药,还有最后一颗解药在织镜身上。”直接这样的说了一句话,却是让那黄长清以及那玉月娥的脸色越发的不好看了,之前这严恪便是对他们说起过那织镜一直以来都是因为那药物才控制着自己的,这件事情本就是因为眼前的这个男人才会引起的,但想起他这段时间一直都默默的为天阑珊做的那些事情,于是这两个人也是没法再说什么了。
想到这里之后黄长清以及那玉月娥直接的对视了一眼,便见着那玉月娥开口了:“她这一次又准备让你做什么吗?”其实经过严恪说起过的这些事情,这玉月娥也总算是明白了,其实那织镜心中也是很明显的知道严恪是丝毫的不爱她的,现如今之所以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便是让那天阑珊和严恪之间的误会越发的深沉罢了。
因为这样一来的话,天阑珊和严恪之间便越发的难以解释清楚他们之间的误会了。
似乎是有些诧异眼前这玉月娥突然的说出这样的话来,所以这严恪看着她一双眼眸中也是带着了一丝震惊,但见着这
玉月娥却是不愿意多说了,也是直接的不开口了,只是直接的将织镜今日对自己说的那话直接的说了出来了。
在听到了这样的话之后,那玉月娥却是难得的笑了笑,但是那笑容中却是多了太多的讽刺了,看着眼前的严恪她这才继续的开口了:“怎么?莫非你觉得她真的只是简单的想要你将她送回去罢了?”
其实这织镜提出的这件事情严恪心中也是觉得奇怪得很的,但却是一直都没有能够想明白,所以此刻听见这玉月娥说出这样的话来,心中也是越发的好奇了,似乎也是知晓只有眼前的这个女人才能够帮自己理清楚这一切一样。
于是一双眼眸直接的朝着玉月娥望了过去,看着她这幅模样这才开口了:“那会是什么事情?”都说碰见了爱情,会让平日里很是聪慧的人变得无比的蠢笨,眼前的严恪可不就是一个极好的例子,这般的事情倘若是脱离了天阑珊亦或是织镜的话,只怕他很快便会搞清楚一切了,但偏偏他身在局中所以便不理解这件事情到底是为何了?
见着这严恪的模样也不像是假装的,于是这玉月娥嘴角讽刺的笑了笑这才再次开口了:“这织镜八成也已经是知晓那丫头已经离开皇宫的事情了,她这样做只不过是在赌罢了,赌那丫头此刻还在金陵城中,这样以来倘若丫头见着你们两个人那般的恩爱,恐怕会更加误会了。”
一番话说了出来,那严恪却是不再开口了,其实这事儿自己也是知道的不是吗?只不过自己心中潜意识的不愿意去相信罢了,因为自己不愿意去相信织镜那种好女人会因为自己一步步的变成这样,所以才一直选择逃避罢了,其实这事儿归根结底都是自己的原因不是吗?
这般想着严恪倒是直接的露出了一副让人看着都心生不忍的模样来了。
那黄长清将此刻两个人的对话直接的听在了耳中,此刻再看看严恪这幅模样,也是觉得那织镜是一个心思沉重的了。
于是朝着严恪看了一眼便再次开口了:“好了,既然已经知晓了她的心思,那你便好好的处理,不要让旁人看出来什么罢了。”之所以说出这样的话,倒不是这黄长清觉得天阑珊会在这金陵城中出现,只不过是害怕那些与天阑珊交好的人会将这样的事情告诉她,从而刺激她。
因为这一段时间发生的那些事情,他们也总算是搞清楚了,其实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是那织镜一个人故意搞出来的,她的目的便是让天阑珊和严恪之间产生难以弥补的误会和遗憾罢了。
听见这黄长清说出这样的话来,那严恪也是直接的点点头了。
其实此刻自己都是觉得自己有些没用了,明明知道那织镜想要做什么?但是却没有办法拒绝,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那最后的一颗解药在织镜的手中,所以此刻自己也只有直接的顺着织镜的安排进行下去了。
许久之后这三个人都没有开口,御书房也是变得格外的安静了,甚至能够听得到一根银针掉落的声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