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奕奕,如若兽蚁们这有你所说得那般能耐;想必不多久,那祁御夜便会于这世上消失得一干二净了吧?”
“既如此,本王以为当初西祁被这贼子白白地窃取了这么些年的统治;而这贼子那罄竹难书的罪状如今也已是被本王公诸于天下了的。想来,如若这贼子就这般死了,仍是便宜了他的。总要给天下百姓有个更好地交代才是。”
“如果只是一般地将其推出午门斩首示众,虽说倒也让其在天下百姓面前伏了法,但亦着实令人难消大恨的。所以说祁御夜最好的死法,还是按照奕奕你之前的兽蚁方案无疑了。”
“本王想说得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令祁御夜最终痛苦地躯体被蚕食殆尽,却唯独他的头部面容能保住不被蚕食毁掉的?因为,本王还想最后将他的头;悬挂于京都城门上三天三夜,让其最后受尽天下人的唾弃与扔砸。如此来,才算其真正死于了朗朗乾坤之下了吧?”祁御宸挑眉,一本正经地道。
“你!你!哈哈哈!真是可笑之极!你祁御宸总也能算是个人物吧。没想到却在怎么让朕死的问题上,如此婆妈与恶毒!有种的,就给朕来个痛快啊!不然,朕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祁御夜一听祁御宸在对他如何死的问题上又出了个如此决绝怪僻的主意时,他忍不住如此怒极反笑道。
不过,他此时的怒吼与大笑,却犹如一头绝望的猛兽般;有种骨子里沉浸于
歇斯底里的疯狂却又无可奈何。
不过,此时相对于一旁的宫九奕而言,却是淡定而又认真地思附着道:“你如此主意补充地好是好,只是似乎也忒于矛盾了些。”
“如果想要让其饱受痛苦折磨而死,自是不能先将他的头部割下保全以示众的;因为那样他早已死了,他的躯体再如何被蚕食,他又何来感觉?”
“而的确以兽蚁的习性而言,它们蚕食猎物的头部相较于躯体而言,是会缓迟些的。这也能让其的意识与感觉能够迟些消亡,亦是为何兽蚁方案能够令其更为饱受痛苦折磨感的原因。”
“可倘若一早不取下他的首级,先执行兽蚁方案的话;他的头部亦由血肉骨组成,亦是被数不清的兽蚁所侵占着的;即便迟几个拍子,亦终是会如其躯体一般被蚕食殆尽的吧。恐是不能让其在处于兽蚁之中,受尽痛苦折磨后,被蚕食得意识知觉消亡殆尽绝了气的中途之时;再从那些兽蚁们的嘴中抢下其头部吧?”
“兽蚁个体虽小,但只群体动作,凶悍无比;届时要抢它们的吃食猎物的话,真真地难了。”
“再者,届时若果真有办法对付兽蚁,抢了下来;也难保其头部尚还面目不变,大概完整无缺,能够让人清楚地看到那便是祁御夜的首级,以达到你示众的效果啊。所以说,你这主意大概也只能想想,实施性不强。老头,你说对吧?”宫九奕说着又瞥了眼铁游,似乎只是在做淡
淡地客观分析评论。
“啥实施性不强啊,依老夫看那就几乎是毫无实施性,甭想多了。原先为了研究这些个兽蚁们的习性,老夫在近距离观察它们时;便已头皮发麻,碜得慌,难受得紧了。”
“到那会儿,可是黑压压着有密密麻麻的兽蚁在他的身体各个部位里啊。老夫可不想再拿啥主意,干巴巴地又去惹它们,从它们的嘴里抢那混球祁御夜的那不值钱的臭头颅。”
“老夫犯不着为此犯呕,自找麻烦啊。所以,依老夫看那祁御夜不就是个比畜生还畜生的臭东西吗?也犯不着因他太过麻烦,他还不够那个格儿呢,差不多也就算了。”
铁游撇撇嘴,百般不乐意地说着,似乎一想到那黑压压的大片兽蚁;他便甚觉血腥恶心,不愿过多交涉。在背后帮着操纵,扔给那些兽蚁吃食,看场好戏也就罢了。可若要从它们的口中抢下它们嘴中的吃食,难保不与它们多做较为直接的处理,这是他不乐意的。
但他说着说着,瞥向祁御夜的眼神却又是那般的嫌弃、鄙夷。
这眼神又着实狠狠地刺伤了此时祁御夜那愈发脆弱的小心灵,自己真是受不起啊,连让他们为自己如何更为痛苦地死去多耗费些精神也是受不起了!
“啧啧,老头你慌什么慌啊。本就只想单纯地与你讨个主意罢了,又不用你去亲自执行那主意。不过,你说得倒也有几分道理;以本宫主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