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祁御宸一见此情形,便连忙一手拍向花弄影的胳膊,出声阻止道:“快快放手,这个女人倒是死不足惜,只是现在奕奕的情况危急;既是她耍得手段,许是她有办法救回奕奕,或者还有利用价值呢?”
此时的他听得花弄影那话的意思,是已然断定是她给奕奕下了什么血命蛊,才害得奕奕如此的,他也伤心火怒地直接想一掌拍死了她。但当他眸中又瞥见了一眼小女婴的奕奕时,又猛地理智了些;再一看那滕姬就要被掐得不行了,便赶紧地出手制止。
关键是奕奕的情况等不了,而他又暂时不知道能有什么办法救她;所以,他即便不清楚何为血命蛊,也不清楚她到底是否有办法救宫九奕,但此时的他也必需抓住一切有可能救宫九奕的希望,暂时留下她的狗命;也对花弄影作顺便提醒,免得他在情绪过火之下就这么杀了她。
当然,如若滕姬让祁御宸这最后的希望落空了的话;或许也难保她最终的死法,不会较之被人掐死还要来得更惨。
然再说,听了祁御宸这话的花弄影,凝眸,眸中的火红方褪去了些许,眸中闪过一抹精光间,便直接甩开了滕姬;放开滕姬脖子的同时,也顺带力道大得将她整个人都给甩倒在了地上。
而这刚倒地的滕姬,却还未及多喘两口气,也还未及重新站稳身子;便自己急切地踉跄带爬着扑上祁御宸的脚边,双眸含着泪花,情意切切地道:“宸,你还是怜惜姬儿,对姬儿有感情的,是么?所以,你才会故意那么说,引得那个男人放手,从那个男人手里救下姬儿的,是么?宸,告诉姬儿,你曾今爱过姬儿,或者说,你曾今对姬儿有感觉过!”
滕姬如此说着,又恨恨地瞥了一眼地上那已变成小女婴的宫九奕,紧接着道:“都是因为那该死的宫九奕的出现,才搅乱了这一切,是么?告诉姬儿,如若没有她的出现,那么,你爱的人会是姬儿!”
祁御宸冷冷地一甩衣袍,并紧接着移动了几步保持与滕姬一定距离的同时,又紧着顺带拍了拍衣袍上她方才缠上来所碰到的地方,显得十分的厌弃,而此时正对着她的眸光,更是异常冷漠。
“呵呵,滕姬,本王一直都以为你是知分寸、进退,懂时宜的,没想到你却是这般的愚钝。本王现在不想与你诸多废话,浪费时间。说!怎样才能救回奕奕!”
祁御宸说这话时,将身上那强大的不容人反逆的气场尽现;还有他那寒冽的杀气直衬得他犹如地狱修罗一般,让在场之人都莫名地觉得连周围的温度,似乎都下降了几分。
如他这种强者,根本无需多做言辞威胁对方什么不说的话会死得很惨,或者遭受其它什么;他那骨子里透露出来的逼迫气息便已足矣,所以他也仅需这么一句,直说要求,是让她说救宫九奕的办法。
而他的表情话语让滕姬那已然凄冷的心,更是步入了冰天雪地的绝望。不过,已到了此种地步的滕姬,倒也没了惧意,或者其它,反倒是更为疯狂地大笑。“哈哈哈,救那个该死的贱人,你让我救那个该死的贱人?哈哈哈,不可能了,没救了,哈哈哈……”
滕姬说着,笑着,又站起,踉跄着走到花弄影的面前继续凤眼微眯着道:“呵呵,你不是知道了宫九奕那个贱人是中了血命蛊么?呵呵,的确,没想到你竟能识得是血命蛊;既如此,你也应该知道那个贱人无救了,是么?哈哈哈……”
“哼,本公子自然知道中此蛊者,即便能得及时救治的话,也只有历代族中宗主能有办法解;除此之外,便只有本族圣物流萤鱼能解。族中圣物流萤鱼在当年族中的那场内乱中,便失了踪迹,不再听闻了,自然难得依靠。”
“看来也只有想办法,看看目前族中的那个冒牌的贼子宗主,这些年将族内的内门玄术练得如何,修为大进,有没有法子救得奕奕了?呵呵,看来这一切等不到奕奕自个儿去一步步探索着玩儿了,这一切要比本公子所计划的要提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