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国余在火上把剪刀消了毒,告诉寥雄忍一下疼痛。剪刀小心的刺破了寥雄的手掌。
本来以为只是伤口凝结了,只要刺破伤口,那毒血自然而然的就流了出来,先前在豆沙关也是用同样的办法给胡里胡涂来治疗的,可是谁知剪刀划破了寥雄的手掌心的肉,却没有血流下来。
这当真是怪异之急,林国余把住了寥雄的脉博,只感觉略有些弱,却又说不出有什么问题,难道是这毒大有古怪?
把院子里的胡里胡涂叫来,告诉他们把住寥雄的手臂,不要让他乱动。寥雄不知何意:“林兄,你要做什么?”
林国余冲着寥雄笑了笑,露出一个自认为极迷人的笑容,却不说话,张口便咬住了寥雄的伤口,用力的吸起血来。
寥雄大惊:“唉,林兄弟,你不能……”可是因为林国余用力较大,一阵剧烈的疼痛让寥雄咬住牙说不出话来。林国余一把一口的把吸出来的血吐进了先前准备好的一个大碗里,吐出来的血液冒出腥臭味,竟然和胡里胡涂先前中的尸毒的血的臭味有几分相似之处,同样的乌黑粘稠,只是吸了几口之后,那血液一直泛黑,丝毫没有变红的样子。此时那只大海碗却已经将满了。
寥雄的脸色因为失血过多而变的惨白,连眼神都有些迷离,林国余知道不能再吸了,恐怕再吸下去,不能把寥雄给治好,反倒他会因为失血过多而丢了性命。
寥雄的情况实在是有些不妙,现在放血又放不得,可是不放血的话,也不知道他是中的什么毒,更不要说治疗了。林国余把寥雄小心的放回到床上,告诉胡里胡涂:“我出去一下,你们两个人不准打扰他休息,听到了没?”胡里胡涂哪敢不听,点头答应。
林国余连夜转到了赵族长的家,拍响了屋门:“赵族长,您睡了吗?”
屋里一个年轻人回道:“谁呀,这么晚了来叫门?”林国余听出了那是赵正绍,他和赵族长住在一起。林国余着急的说道:“我是林国余,现在有件很着急的事情,麻烦你来开一下门。”
片刻,门打开了,赵正绍赤着下身,只穿了内裤披了一件上衣就跑了出来:“哎呀,林兄弟,大半夜的你跑来,难道出什么大事了?”林国余看他这打扮也知道是听天自己的口气,怕出了什么大事,现在却又没时间和他解释,连忙问道:“不知道赵家村哪里有医生?和我一起的寥雄突然出了状况,非常的危险,希望快点带我找到医生。”
赵正绍一听找医生,在些为难:“本来赵三哥在我们村也算是医生的,可是他现在又去世了。要想找医生的话,要走出三十几里的山路呢。”
十几里的山路,林国余倒吸了一口冷气。如果这医生有些真本事倒还好说,就怕是把这医生找来,这医生又是个半吊子水平,那可就麻烦了,现在对于寥雄中的倒底是什么毒尚且一无所知,更不能拖延了。
林国余忽然想到了自己的阿爸,他一向是精通药理、奇术,若是找到他的话,或许寥雄还会救。急忙拉住赵正绍的手:“赵大哥,你不是说我阿爸却了就近的一个村子里去治瘟疫了吗?你知道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我们马上去找他。”
赵正绍略一思索:“好吧。我们把上就去。”
正说着,屋子里面的赵族长也穿好衣服起床,问道:“绍儿,是谁在院子里说话?”
林国余连忙答道:“赵族长,是我。我的一个同伴出了点事情,我正麻烦赵大哥陪我去找我阿爸呢。”
赵族长一愣,看林国余的样子知道出了大事,说道:“绍儿,你却陪着他去找林先生吧。你的那几个朋友我一会过去看着。一路上小心点,这大半夜的。”
林国余连忙谢谢赵族长。赵族长这人看起来很呆板的,原来也很热心,又给林国余拿出来两支火把,从后院牵了一只马,让林国余和赵正绍骑。赵正绍也回屋子穿好了衣服。林国余此时也顾不得客气什么了,急忙忙的和赵正绍两个牵上马就往古湾庄而去。
此时月明星稀,山路清晰可辨,又是骑在马上,其实根本也用不着打火把。四五十里的山路,两人用了两个时辰到了古湾庄,此时天已经放亮。
林国余看这村子一切正常,此时已经开始有村民起床,开始起备农作了,他诧异的问道:“赵哥,你真确认是这个村子里发生了瘟疫吗?我阿爸是被接到这个村子里来的?”
赵正绍放眼四望,也发现不太正常,看这村子里的景象,丝毫没有发生瘟疫的那咱样子,说道:“难道林先生这么快就把瘟疫给控制住了?”想想林易仁在七里集控制瘟疫,倒是也没有用多长时间,只是还是不太相信。
两人下马,拦住了一位有五六十岁的村民:“阿伯,请问你们前天请来的治瘟疫的先生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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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者见两个年轻人拦了路,先打量了一下,听到打听村子里瘟疫的事情,气的胡子都撅起来了:“瘟疫?我们村子里哪里来的瘟疫?谁造的谣?”胡子一翘一翘了。
林国余见这老者不说,也不管什么尊老敬老了,不管老头儿,又往前去找到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又是同一个问题。
那小伙子极为的惊讶:“没有呀,我们村子里根本就没有什么瘟疫,你们搞错了吧?”林国余一连问了十几个人,都是如此回答,而且看他们的样子,又真的不像是撒谎的。林国余和赵正绍面面相觑,均感觉有些意外。
林国余问道:“赵哥,不知道前天去找我父亲的人,你们认不认得?是不是这村子的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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