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梅本来还想点头,可是看见了皇甫觉眼里嗜血的光芒,她不敢了,她连忙摇头。
“可是我只相信我弟弟说的话,他说有就是有。”皇甫觉说完那个“有”字的时候一张铁凳子从高而下,直接砸在了叶梅的膝盖上。
叶梅痛得瞪大了眼睛,想喊却被塞住了嘴巴。
她痛得额头布满了汗珠,她觉得自己的腿已经断了,不是有监控吗,他怎么敢对她下手。
“我也听说你曾经用电线勒我弟弟的脖子,让他差点没命,是吗?”皇甫觉从西装口袋里抽出了一卷可伸缩的铁丝。
对着叶梅慢慢把铁丝抽出,绷直,再卷起来,再绷直,如此反复了好几次。
叶梅的腿痛得她快晕过去了,可是她却死死地瞪着眼睛,生怕皇甫觉手上那铁丝会勒向她。
“你害怕吗?”皇甫觉看见她那诚惶诚恐的样子就会想起悟小时候面对她的虐待会有多害怕。
叶梅点了点头,她的确害怕。
“那你当时怎么没想过悟会害怕,你做后母就一定要虐待孩子吗?”皇甫觉心里的怒气更盛了,一个施暴者就没有胆量尝试一下吗?
如果不是有条布塞住叶梅的嘴巴,她一定会好好求他,她会低微到尘埃里去求他,她要活命。
可是没有如果,她嘴巴里的布条塞得她连发出一个音节的机会都没有。
“叶梅,我不会杀你,因为杀你脏了我的手,可是你让悟所承受的,我也让你体验一下,只是这样的体验丝毫不足以抵消你对悟造成的伤害。”如果不是她有艾滋病,他会直接把她扔给赤羽,让她比死更难受。
可她现在这样,让离开都脏了运载她的飞机。
叶梅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不断摇头,他说不让她死,可她怎么感觉到那么浓重的杀气?
“你是怎么勒悟的?是这样吗?”话音刚落皇甫觉手上的铁丝已经绕了叶梅的脖子一圈。
不过他还没用上力气,可他只要轻轻一拉就能要了叶梅的命。
叶梅的眼睛都红了,拼命流出泪水,她觉得皇甫觉肯定是骗她,他肯定是要杀了她。
“叶梅,别流眼泪那么低级,你的眼泪你以为对谁有用?你觉得我是个看见仇人的眼泪会起恻隐之心的人吗?”
就在这一瞬,皇甫觉收紧了手中的力度,叶梅的脸涨得通红,很快就变成猪肝色。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死了的时候皇甫觉突然松手,一下子叶梅又得到了空气。
她暗自庆幸,他终究不会做出杀人的事,他不会杀她的。
可是这种得到松绑的感觉还没有维持一分钟,皇甫觉手中的铁丝再次收紧,而且比刚才更紧了,叶梅觉得她这次真的要死了。
他不是说不想脏了他的手吗?那他怎么能在监控下杀人啊。
如此这般重复了十次,皇甫觉抽出了铁丝,然后随手从窗户抛出了他的铁线圈。
叶梅觉得自己真的要死了一样,她甚至觉得耳朵嗡嗡声,眼睛也冒着星光,不是死了是什么。
皇甫觉拿着那个镊子,把叶梅嘴里的毛巾夹起。
叶梅嘴巴没了毛斤以后连忙大口大口地呼吸,同时她也不明白为什么皇甫觉要把她嘴里的毛巾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