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可以说话了,你也可以喊救命。”皇甫觉的脸上平淡无波。
“什么?”叶梅比起刚才更惊恐了。
他居然让她喊救命?
“怎么不喊救命呢?你不需要?”皇甫觉挑了挑眉。
“不,我不喊救命,我只求你,放过我。”他敢在有录像的稽留病房对她下手,那她喊救命有什么用?
她只觉得越来越恐怖,她根本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
一个人在面临未知的危险那时是最惊恐的,她会因为内心的恐惧而加深了恐怖的感觉。
“求我?求我干什么?对于伤害了悟的人我恨不得扒皮抽筋。”皇甫觉冷笑了一下。
“那你究竟想怎样?”叶梅真的要崩溃了,他杀死她是分分钟的事。
可他让她喊救命,难道她真的喊吗?喊了又会怎样?喊了是不是会死得更惨?
叶梅不断摇头,她不敢,真的不敢。
“那好,你放弃了一个求生的机会。”皇甫觉拿起镊子再次把布条塞回她嘴里。
做完了这一切皇甫觉便离去,稽留病房的铁门咔嚓一声关上。
叶梅不敢相信他就那样离去了,她总觉得不是这么简单的,他取走她的布条又重新塞回去,这个过程一定有点什么。
她觉得那布条一定有问题,那布条说不定沾了什么毒药,肯定是这样的。
叶梅陷入了深深的恐惧中,直到傍晚负责看守她的警察才回到稽留病房,还拿着她的晚餐给她吃。
叶梅想了一个下午,一直在等她的中毒反应。
当她看见警察拿了饭菜来,还比平常都要丰富。
她一个阶下囚,还得罪了都城最得罪不得的权贵,怎么可能还让她吃得如此丰富。
叶梅断定这饭菜肯定有问题,吃不得,绝对吃不得。
“坐起来吃。”警察厉声呵斥了一句。
警察替她松了上半身的枷锁,她可以坐起来吃饭,可这怎么就那么诡异?
可叶梅就没有坐起来,她是不会吃那饭菜的,那一定是有毒的,而且她的腿痛极了,仿佛都不是她的腿了。
“怎么不吃?”警察不悦地皱了皱眉。
“我要见医生。”叶梅终于开口。
“见什么医生,让你吃饭你不吃要见什么医生,你爱吃不吃。”警察坐到最远处,看了看手表,一想到还要对着这个艾滋病人他就一阵烦躁。
“我要见医生,我腿疼。”她不敢说皇甫觉打她了,她觉得这些警察都被收买了,不然皇甫觉怎么会公然在监控下打她,然后还让她喊救命?
“你腿疼?你疼什么,你这种人活着都污染空气。”警察低头玩起了消消乐的游戏。
“我要见医生,我只是犯罪嫌疑人,你们不能这样对我。”叶梅却越说越小声。
皇甫觉来之前警察都不敢这样对她,现在都不让她见医生了。
她越想越觉得有问题,一切都有问题,一定是皇甫觉布置的。
从她见完皇甫觉以后她就拒绝吃饭拒绝喝水,警察也不会勉强她,在36小时后,她因为脱水晕过去了,护士帮她输液。
她醒来以后发现自己被扎针顿时更恐慌了,她就知道有问题,这一定是毒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