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两人如最寻常的小情侣一样,你偶尔喂我一口,我别扭的给你夹一筷子,彼此眼眸相视,流动的都是脉脉的深情,明明做着最简单幼稚的事,却又最直白动人!
某兽本来躲在角落里羡慕嫉妒恨着,不过酸了一会儿后,也显身趴在了桌边上,拿起了筷子,它是他们的女儿不是么?一家人一起吃个饭才是团圆美满不是么?
即墨萌无视,眼里只有某只,而某只斜睨了它一眼,要笑不笑的道,“等姐以后自己生一个货真价实的小棉袄,你就可以下岗了。”
嗷嗷……某兽瞪大了眼,一脸的悲愤,你这么喜新厌旧真的好么?
“嗤,你也不是旧了一天两天了,几百年了好不好?哎呀,姐生个什么样的好呢?温柔乖巧?还是美若天仙?”某只自言自语,又看向即墨萌。
即墨萌早已羞恼的红了脸,“墨宝!”
这羞人的话是能随便说的?
某只嘻嘻一笑,她就喜欢欣赏他这份羞赧别扭的风情,“嘻嘻,早晚的事嘛,难道你不想?”话落,还暧昧的眨眨眸子。
即墨萌抿着唇不说话了,只是耳根后都是羞红一片,被她调戏了,却又可耻的纵容着。
某兽看不下去的上蹿下跳,我不许!我不许!我不许!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某只又哼了一声,“说多少遍也没用,姐是一定要生个贴心又孝顺的小公举的!”
某兽眨巴着蓝眼睛,可怜兮兮的看向即墨萌,爸比,难道它还不够贴心孝顺?
某只也看向即墨萌,“嘿嘿,你意下如何?”
即墨萌终于开口,声若呢喃,“你……来决定便好。”
某只扑哧一笑,继而大笑,“哈哈哈……我来决定吗?好哒,真是极好哒,那姐决定了后,你努力配合哈。”
“墨宝!”
“好,好,不调戏你了,继续吃饭。”
只是,谁也没了吃饭的胃口,某只眉开眼笑的想着什么,即墨萌的眼神也潋滟生姿,某只在两人之间只看到一股浓浓的春情泛滥,像是要溢出来,它不由的哀叹惆怅,难道弟弟妹妹们真的快要来了么?
嘤嘤嘤……为了让他们来的晚一些,某兽委曲求全的放下身段,挨噌到某只身边去表现孝心了,垂肩捏腿,伺候的某只像是老佛爷一样,最后还蜷缩在人家的怀里,当小棉袄,嘤嘤嘤……其实,感觉也不错啦。
某只抚摸着它的长毛,笑得狡黠而得意。
即墨萌也不戳穿她,她和某兽能处的好,有它护着,他只会更安心,当然前提是某兽恰好是只雌的!
若是雄性,哼!
饭后,两人回了某只的闺房,心照不宣的一起半躺在软榻上,某兽挤在中间,如监督两人不要犯错的第三者。
一开始,气氛是沉默的,两人都没有说话。
某只心里在想着,吃人家的嘴短,他吃了自己的饭,会对那事不再追究了吧?
而即墨萌其实想的是别的,两人谁也不愿先开口,一时,房间里静谧无声,某兽都开始昏昏欲睡了。
半响,还是他先开口,“墨宝,早上在金殿上……”
某只迅速的打断,“不要解释,我都理解的,你做的很对。”
即墨萌神色一震,“墨宝,你……”
“即墨萌,你首先是一个皇上,一个男人,其次才是即墨萌,我知道你的责任所在,有很多的身不由己,虽然有时候我也会偶尔觉得男人若是为了一个女人抛却天下、抛却一切,爱的疯狂是一件很感人的事,可是……理智上,我还是不想的。”
“为什么?”
“因为,那样的男人缺乏责任感啊,爱其实就是一种责任,你胸怀天下和百姓,这是大爱大义,与我有情,是男女的小情小爱,两者相比,自然天下百姓要放在前面。”
“墨宝,你这真的这么想?”
“当然!”
“心里就没有一点的埋怨么?”
这一声问的幽幽怨怨的,好像她表现的这般深明大义倒是显得是因为对他的情意和在意不够多似的!
某只嘻嘻一笑,“当然还是有一点在意的啦,我之前不是说了么,偶尔我也很想男人能为了我不顾一切的疯狂一回啊,说出去多有面子,可是也是想想啦,我可不想让你为了我,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被万人所指,那我岂不是成了红颜祸水、千古罪人?”
“墨宝!”
“好啦,再说早上的事,也不是多么紧要的,不就是那妖孽要来我这里么,你没有任性的跟他撕逼是对哒,若是有重要的事,比如我快驾鹤西去之类的,那你自然会……”
话未说完,即墨萌忽然将她搂紧怀里,紧的连横亘在中间的某兽都受不了,为了不当肉饼,哀怨的飞了出去。
“墨宝,不许胡说!”他的双臂有力,又带着一丝轻颤。
某只拍拍他的背,“好啦,我就是打个比方,我知道你的心意,事情有轻重缓急,若是我这里有什么不得了的事,你一定还是会暂时抛下你心里的江山社稷的对不对?”
她就是因为肯定这一点,所以现在才能如此深明大义的不无理取闹啊。不然……哼,敢先不理女朋友,第一个就把你淘汰了。
“墨宝,有你若此……夫复何求?”即墨萌轻声的在她耳边说出这一句话,不等她脸红,倒是自己的神情先醉了。
好在他用手压着她的脸,不让他抬起来看到。
某只心里有些好笑,又感动,能让傲娇别扭的小鲜肉说出一句情话来,也是不容易啊,“嘿嘿,知道就好,你可要珍惜懂不?”
不想气氛太感人,某只嬉皮笑脸的,不是很认真。
他却认真的“嗯”了一声,沉默了一下,忽然轻声问道,“墨宝,若是朕没有你想得那么伟大怎么办?”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早上时,朕真的很介意他可以潇洒的来找你,而朕却不得不留下面对那些大臣政务,其实,朕一点都不欢喜,舅舅还有秦丞相都很激动,漓,楚玉,皓然也高兴,支持朕的大臣更是欣慰,觉得看到了曙光,可是朕自己一点也开心不起来,比起,到手的权利,朕满脑子当时都是你和他见面后会说什么,会做什么,你会不会被他打动……”
“所以呢?”
“所以,朕没有办法保证以后再遇上这样的事,还能冷静的对待,也许天下和百姓都不能让朕理智了。”
“所以呢?”
“所以,以后最好祈求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否则……朕也不知道自己的选择会是什么!”
最后一句,他温柔的声音清冷而坚决!
某只的心里一颤,“小鲜肉,你与他不同,你是皇上,你有自己需要守护的东西……”
“朕若是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守护不住,何以守护江山社稷?”
霸气侧漏,又深情不移!
好吧,某只被击中了,一句话再也说不出来!
只是她感动甜蜜了没一会儿,人家开始兴师问罪了。
“墨宝?”
“嗯?”
“他来花楼找你……可是说了什么?”
“咳咳,也没什么啦,我们就是闲聊了一会儿。”
“说重点!”
“咳咳,他就是忽然也说了些莫名其妙的事,哎呀,我也没想到啦,可他说他是认真的,还有一堆什么什么的……”
“那你可有……被打动?”即墨萌的呼吸都窒住了。
“你傻啊,要是被打动了,还会下厨给你做饭吃?”
揪起来的心稍稍松开了一些,“那你是如何回复的?”
“我还能说什么啊,当然是言辞拒绝喽,不过,你也知道他的固执对不对?”某只的声音变得小心翼翼,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来,看着他的眼。
“嗯,他看似无情无欲。可若是对什么动了心思,便是固执到底,不达目的决不罢休,且手段超乎你的想象。”
某只咽了一下口水,“所以啊,我就算是再不愿,也不能与他闹翻,到时候他和你针锋相对,谁也别想过安稳了。”
“然后呢?”
“然后,嘻嘻,机智的我就想出了一个好办法,与他定了一个三年之约。”
“怎么说?”
“就是三年之内,他不能逼我,更不会与你剑拔弩张的闹,我说我自己还小啦,三年后才会考虑这些情啊爱啊的,到时候再给他答案。”
即墨萌沉默了,半响,才哑声道,“墨宝,你觉得三年后他就会放弃吗?”
“谁知道呢?至少比起现在就打起来,还能缓冲三年不是?三年,我们可以做很多事情啦,那时候,你手里的权利也能一点点的收回来了吧?”
闻言,即墨萌却没有开口,他手里的权利越大,力量越强盛,那么到时候,两人对上,掀起的腥风血雨就会更加覆水难收,除非有一个人放弃!
但那人绝不会是自己!
某只看着他冷凝坚决的美颜,也多少猜到几分,心里叹息一声,面上却依旧嬉笑着,“好吧,别想那么遥远的事情了,三年之内的变数太大,也许有又什么绝世美女出现,那妖孽立马就看不上我了呢。”
即墨萌低头,压下所有的情绪,淡淡的道,“有可能。”
“喂,你神马意思?你不是该说百年之内再不会有女子的容貌越过我去?”
即墨萌纵容的轻笑了一声,“朕觉得,百年之内再无女子像你这般自恋倒是真的。”
“纳尼?”某只双手对着他就挠了上去。
他也不躲,任由她扑在自己身上又挠又掐的,玩的不亦乐乎,直到他的呼吸急促,身子僵硬不堪。
某只才后知后觉的住了手,眼眸在某处快速的瞄了一眼,心里一颤,尼玛的自己怎么忘了人家那啥旺盛,最经不起撩拨呢?
于是,她尴尬的翻身下来,坐在一边无辜的干笑。
剩下即墨萌躺在那里,羞愤的平息着快要燃烧起来的火,呼出的热度连空气都传染了。
这个笨蛋!
早晚有一天,他会让她来灭火!
半响后,即墨萌才坐起身子来,潮红的面色看着正常了些。
谁知,某只忽然灵感一闪,脱口而出,“小鲜肉,我忽然想到一个办法,三年后,那只妖孽就会主动放手了。”
“什么办法?”即墨萌虽奇怪,甚至还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可还是问了。
“嘿嘿,你说我们先上车后补票如何?”
古人不是最在意贞洁么?要是她和小鲜肉滚传单了,那只妖孽就会嫌弃自己了吧?
即墨萌皱眉,“什么意思?”
“嘿嘿,矮油,装什么纯洁啊,就是咱们……”某只邪恶的眨巴着眸子。
即墨萌倏然眼眸一瞪,“你,你岂可有这么大胆的念头,朕怎么会损了你的名节,朕是那么无耻之人么?”
被吼的某只嘴角一抽,尼玛的,她上赶着献身还被凶了?
即墨萌还在羞恼的继续说教,“哼,朕绝对不会那么做的,你也不许再胡思乱想,朕会等着……大婚之时,你莫要再有这样的非分之想了。”
某只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矮油喂,这是在为你争取福利哎,你竟然还推三阻四的,呵呵,难道你真的就不想要……”
“哼,朕才不要,朕是正人君子,朕饱读诗书,知晓礼仪道德,朕……”他似是慌乱,从软榻上下来,“朕先回宫了!”
话落,便急切的往密道出口走,好像晚了一步,就会被某只扑倒吃了,也或许是怕自己坚持不住投降了。
“喂,等等,我还有事没说完呢。”
即墨萌身子僵了一下,“什么事等以后再说。”
“不行,这事很重要,是哪妖孽送我的东西,你要是没意见,我可就笑纳了哈。”
闻言,即墨萌沉默了一下,才不甘的道,“那封信可以用,可那雪莲……不许!”
“嘻嘻,听说雪莲可以让姐快速成熟喔,说不定明年就是前凸后翘、玲珑有致的绝世尤物了,你确定不让我用?”
即墨萌似挣扎了片刻,忽然哼了一声,“你想用就用,朕才不管你。”
然后傲娇的离开了,像是不屑再理会她一样。
某只却盯着那密道口,得意的笑起来,口是心非的小鲜肉,明明被自己说的话诱惑了,还强撑着不承认,男人啊,果然面上再高冷,骨子里还是改不了禽兽的本性,闷骚!
不过得了他的首肯,接下来的事情,她倒是方便安排了。
她让某兽去了一趟灵山,询问了一番近期的天气预报,咳咳,不是得道高僧,能卜算凶吉么,那预测个天气该是没问题的吧?
某兽本不想去,可想到自己要扮演温柔又贴心的孝女,只好跑一趟了。
从觉能大师那里得来的信息,让某只对自己想要做的事更是充满了信心。
于是,她和秦浩然等人说,一切准备就绪,只欠一场雪了!
其他人有些不解,想要询问,她却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直言“天机不可泄露!”
惹来某兽的腹诽,是觉能大师泄露给你的好不?
这段时间,京城里似乎忙的很,查案子的,处理政务的,忙着养伤的,还有密切观望的,风月街上的花楼也在忙着赛花节,总之处处不闲着。
某只也很忙,扮演着两个角色,好在自从那一日后,某妖孽倒是没在花楼,很是说话算数的洒脱,让她松了一口气。
去贤王府的次数也从一开始的隔一天去一回,到慢慢的三五日才一次,贤王府里似乎所有的人都越来越高兴,因为贤王爷据说可以下地走路了,而且走姿已经与常人无异。
贤王爷一高兴,下面和身边的人自然都是感同身受的,一时,到处都是喜气洋洋,各种的恭贺声不断。
某只收到的赏赐也不断,她都是来者不拒,她越是这般表现出对钱财的在意,贤王爷倒是越放心满意。
一个人若是没有所求,才是最害怕的。
不过,某只每次去贤王府的时候都非常的小心谨慎,不允许自己出一点的纰漏,每次看诊针灸或是用药,都有详细的记载,必要有其他人在场,从她手里开出的药方子,都是即墨墉让人去准备,她从不插手去管,而针灸的时候,即墨墉,还有姚丽华,那个敬良公子都会在边上仔细的看。
针灸过后,某只都会让贤王爷下地走一会儿,明面上是看一下效果,其实也在告诉众人,她的针灸没有问题,若是她离开后再出了意外,可就怪不到她的头上去了。
贤王爷也心知肚明,每次倒也配合,尤其是对她做的每一步都详细记录更是暗暗欣赏,做事如此小心,他倒是对她的医术更放心了。
日子过得飞快,如此两个多月后,贤王爷的腿已经是好了大半,走路一个时辰也不会觉得疼痛了,贤王爷大喜,自然又是对某只好一番赏赐。
某只照单全收,更是在离开时,言之凿凿,若是没什么意外,不用等到半年,再一个月便可痊愈,不留下后患了。
这话一出,贤王爷激动不已,当即要赐一块天下第一神医的牌匾给某只,某只对这个倒是谦虚的推辞了。
可当时房间里的其他人,笑得虽还灿烂,可笑已经不达眼底了。
只除了那个敬良,看她的眼神一天比一天灼热。
让某知差点自作多情的以为,他是爱上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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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外,圣手堂的生意更是火爆的令人发指,某只不得不又招揽了几人来,当然也不是外人,而是云家的人,她和云老爷子提出时,老爷子欣慰又激动,当时还说了一句话,“三变啊,你要是那里忙不过来了,老夫可以找几个人给你帮忙,可是也不必这般认真的教授,毕竟……过不了几年,你也可以娶妻生子,将来这吃饭的本事还得留给自己的子孙后代啊。”
云老爷子是不想占了某只的这个大便宜和大人情!
某只却毫不在意的摆摆手,“老爷子,医术是不分家国的,谁需要,谁有兴趣,谁真的想为百姓看病,有一颗仁慈救人的心,三变便会好不藏私的倾囊享受!”
闻言,云老爷子守着云家很多小辈的面就对着她使了一个大礼,为她的大仁大义!
其他云家子弟更是肃然起敬,那几个被云老爷子挑中送过去学习帮忙的更是行了跪拜的大礼!
有了这些人的帮忙,圣手堂才算不人满为患了。
当然,他们的医术也只能接待一些简单的,太重大的手术还是要某只亲自上手,尤其是病人的身份尊贵的,又点名道姓的非要请某只主刀的。
也不是每次都能劳动某只的大驾,人家如今也是身份地位翻了好几倍,当初给定安侯府的小侯爷治好了花柳病只是打响了第一炮,后来为兰世子看好了眼疾,才是引起京城震动的响雷,如今又成功治愈了贤王爷的腿,那名声可谓是如日中天。
皇上给了一个挂牌御医的身份,敬平候府送来的牌匾,还有贤王爷毫不吝啬的赏赐赞誉,都把某只推得越来越高,装逼到了新高度。
所以,某只看病也是要挑人的。
京城的达官贵人们,在某只的手里过了一遍,她选中的人一开始看着漫不经心,可了解真相的人还是看出门道来。
那些站在对方阵营的官员,依着习惯,应该是拉黑才对,可偏偏某只都看的很是热情。
玖岚一开始还不解,慢慢的等到那些人对小姐感恩戴德的,她恍然了,这是在为皇上拉拢人?
墨水深感欣慰啊,小姐如此不遗余力的帮衬着主子,就算是将来后宫只此一后,也能堵住某些人的嘴了,人家一个就顶好多个用啊!
这两个月里,定安侯府的梁兴也来过圣手堂,提着厚礼,明面上是来看望,可私底下委婉的问了很多关于耳朵失聪的话题,某只都细致耐心的回答了,总而言之,就是要看过病人才能下结论,不然就是纸上谈兵。
梁行走的时候,表情很复杂,某只也没空研究他,反正鱼饵已经抛出去了,早晚都会上钩。
让她有点不解的是,其他两位皇子的母妃怎么都不着急呢?
梅妃的外家也是京城有名的望族,二皇子身子虚弱,据说常年需要卧床,出不了房间,不该是更按捺不住?
还有丽妃,依着她和云家的关系,若是带着三皇子来,她一定是义不容辞,可是丽妃那里也没有动静。
这事偏偏也不好问,所以,某只也只能暂时搁下来,等将来进了宫,她再去亲自打探吧。
算算日子,雪也该来了,她就要有的忙了。
可是,有时候越是盼着,就越是觉得度日如年了,雪迟迟不下,某只天天的抬头望天,一副怨妇的模样。
眼看离着赛花节没几天了,某只有些沉不住气了。
这一日,某只照例起床就先打开窗户看天,可是依旧不是她期望的,万里无云,晴朗的不能再晴朗。
某只忍不住骂,“尼玛的,这是在逗姐呢?”
玖岚在房间里摆着碗筷,闻言,就是无语,天气好好不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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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只愤愤的表达了一番,开始召唤某兽,“即墨白,你是不是谎报军情了?”
某兽摇着头,一脸被羞辱的表情,它才不会谎报,它根本就不屑谎报好么?
“难道是觉能神棍大师自己算错了?”某只皱眉。
某兽的大脑袋摇的更厉害了,觉能大师绝对不会算错的!
“那是哪里出了问题?”某只不解,喃喃自语,像是盼雪盼的魔怔了一样。
某兽轻哼了一声,还能是哪里出了问题,就是你自己呗,日子还没到啦!笨蛋!
某只表情狰狞了,“尼玛的,最近皮痒了是吧?笨蛋是你能叫的,只有你爸比才可以懂不?”
某兽惊恐的抗议,爸比现在都叫你小宝宝了,哪里还记得喊笨蛋?
噗
老脸皮厚的某只也难得耳根红了一下,好吧,她最近是在和他亲昵时,喜欢逼他喊她小宝宝,咳咳,可那不是私房话么,怎么能端到明面上来?
一时,脑洞开大了点,又想起人家别扭又羞赧的喊出小宝宝时的美艳风情来了,矮油,真是……
“咳咳,小姐,先吃饭吧。”口水都流出来了。
某只尴尬的摸了一下唇角,然后像是个没事人一样的,无辜而傲娇的走过来吃饭了。
桌面上,照例有一道猪蹄汤,她漫不经心的喝着,最近她已经敏感的觉得胸口开始膨胀了,咳咳,不知道是猪蹄管用了,还是那雪莲的效果。
雪莲已经被她服下,这段时间,她的皮肤就像是打磨的越来越久的玉石,莹润有光,本来就女汉子似的强壮,如今更是百病不侵了。
当然,她最在意的还是她迟迟不生成的小馒头啊。
好在,现在终于有了一点点的动静,她恨不得那里能插上翅膀,一飞冲天。
于是,她命令道,“小玖,再去给姐采一朵千年雪莲来。”
闻言,玖岚差点没歪道,无语了半响,才艰难的道,“小姐赎罪,属下实在是做不到!”
千年雪莲啊,又不是去街上买颗白菜,上哪里弄去?
某只就叹息,“唉,亏姐还是土豪呢,连千年雪莲都吃不上。”
玖岚更无语了,这都是什么话?
“对了,那只妖孽……最近在做什么?”
玖岚想了想,“好像没什么特别之处,嗯,不对,还是有一点的,听说对朝事不是很尽心了。”
闻言,某只就嗤了一声,“他本来就表现的不是很用心好不?”
“以前是,可现在,听说经常会早退……”话语一顿,她又问,“小姐,您说摄政王这是不是在传递一个信号?”
某只随意的接口,“什么信号啊?”
“还能什么信号?自然是慢慢的放权给皇上的信号啊!”
“嗯,或许吧。”某只回答的不是很起劲。
玖岚都替她着急了,“小姐,您怎么一点都不激动啊,朝上那些支持皇上的大臣都高兴的睡不着了呢。”
某只放下了筷子,“小玖啊,那只妖孽不是放手,不对,是明面上放手了,可是即墨真正的权力还在他那里攥着呢,西北大营三十万兵马,还有他自己暗中的力量,还有最重要的他身怀绝世武功,这天下早已没有对手,你说他还在意放手的那点权利?”
一个人强大到某种高度,就已经无所畏惧了,即使手里没有一兵一卒,因为他有他自己!
玖岚一震,说不出话来了。
气氛一时有些沉重,某只也不愿再进行下去,遂问了别的,“赛花节准备的怎么样了?”
闻言,玖岚才压下那些不安的情绪,“今年的赛花节比起三年前的那一次还要隆重,整条风月街上的人都在积极备战,因为艳妈妈按照您的吩咐,早已放出消息,今年您不会参加的,所以她们都是摩拳擦掌,想要博得头筹。”
“嗯,那天水阁和玉华楼的几位呢?”
“听说那两位也不参加了,那两位姑娘自从三年前输给了您,就一直深居简出的很低调,属下还打听道,原来即墨墉经常会光顾玉华楼里的琼玉姑娘的,可是慢慢的变少了,尤其是今年下半年,一次都没去呢,现在风月街上都流传着琼玉姑娘只怕是失宠了。”
某只不屑的哼了一声,“他也得有空啊,天天在他老爹面前装孝子,还有空去逛花楼?”
“那倒也是!”
“不过么,这也不是主要原因。”某只了然的嗤笑了一声。
“那主要原因是什么?”
“还能是什么,你忘了姚家的姑娘可是早就进了京城了,咱们虽然还没见上,他还能也没有?”
“小姐的意思是……他被那姚家的姑娘迷住了?”
“迷不迷住,姐不知道,不过他肯定会想娶姚家的姑娘的,这个时候,他再去垂怜琼玉,岂不是打姚家的脸?”
“喔,原来是这样,只是不知道那姚家的姑娘是何等的容貌风采了?”
“姐不是让你们去打探过?”
“属下是让人去过,可是两家藏得很深,只要出现都是带着面纱的,所以也无法看清真面目。只是听说才艺惊人,想来生的定然不会差了。”
闻言,某只酸酸的哼了一声,“逼格高的人就是矫情!”
玖岚嘴角一抽,想当年您也是一样的!
某只酸了一会儿,又道,“再才艺惊人也没地方施展了。”
闻言,玖岚惊异,“为何?”
“因为会下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