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也很意外,这忽然肩膀吃痛,便大叫一声松了禁锢着蝉衣腰肢的手,一巴掌甩上蝉衣的脸,竟将她打的滚落到地上,才捂上了自己肩膀,口中骂咧到:“嘿,你个死丫头!竟然敢咬爷我!”说着还起了身,对着已经滚落到地上捂着脸的蝉衣踹了一脚。
蝉衣吃痛当即叫了出来,她捂着肚子,眼泪再次涌出滚落,这次她可是真给痛的流泪。
秦妈妈这会才下了平台,忽然见发生了这样的事,急忙就往席边过来,可这个时候那肥胖大爷也是燥了火,一把将蝉衣从地上捞起就往桌上一按,动手就扯她的衣裳,口里还喊叫着:“野丫头,小贱人,爷今天就在这里玩了你!”
蝉衣此刻慌乱着,看着那张有些狰狞又丑恶的嘴脸,她的心里也冒出了火气来:为什么是这样!我蝉衣如此身姿难道就要被你糟践!
衣裳的撕扯声在耳边呲啦着,肥胖大爷的狰狞就在眼前晃悠,还有众人的狎笑与秦妈妈的急呼,将蝉衣的脑袋刺的昏沉,她挣扎着,手焦急在一旁乱抓,忽然摸上了东西,想也没想的就往面前的那人脑袋上一砸!
“砰!啪!”碎裂之声,伴随着酒水在蝉衣的面前喷溅,那酒溅了蝉衣一脸当即就把蝉衣自己给惊愣了。在众人的惊呼与吸气声中,还有一些酒壶的碎片此刻才落了地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那胖子大爷此刻也愣在那里,他惊讶着,松了蝉衣,伸手摸上了自己的脑袋,当他看到手心了出现了一点红晕的时候,他连忙又摸了摸脑袋,而这次手心里已经有殷红的血迹了。
“你,你竟敢打破我的头?看爷不操死你!”胖子大爷咆哮着,高声喊着:“李三,狗子给我进来,抓了她!”
话音落门口立刻冲进来两个家丁装扮的人,眼看着自己主子一手捂着脑袋一手指着倒在地上的丫头,立刻就冲蝉衣跑了过去。
蝉衣一见,当即心中叫着“坏了”,急忙起身就要跑,可这个时候两个家丁却抓上了她的肩膀与腿,竟将她一提,此时哗啦啦的酒盏碟子落地之声响起,蝉衣就听见那胖子大爷的声音:“丢这儿,丢这儿!”
蝉衣惊恐中,就被两个家丁按在了桌子上,头朝下的看着满地的碎片,想要挣扎着逃离,却被按的死死地无法挣扎与拧动,只有恐惧的大声叫着:“不要,不要!妈妈,妈妈,快救我,不要啊!”
秦妈妈这会已经挤到了胖子大爷的跟前,正要劝慰,就看到胖子大爷那脑袋流下的血线,意识到这是时候要是劝了,只怕是要得罪这大爷,又听到蝉衣的叫声,也就一咬牙下了狠心拉着一旁的狎司小声说到:“拿东西赌了她的嘴!”
蝉衣还在挣扎大叫,就感觉背上的衣裳被一掀一扯,紧跟着就响起了呲拉之声,她急忙喊着:“不要啊,秦妈……”还没等喊完一团布子就被狎司给塞进了她的嘴里,只能支吾却出不了声。
这时就听到秦妈妈的厉声:“你个贱蹄子!人家大爷买下你初夜是看的起你,你竟然还敢伤了大爷!你这丫头胡来,要是给我醉梦楼惹来麻烦看我不打断你的腿!”说完似乎又赔笑着对那胖子大爷说着:“唉呦,大爷,这丫头这么野,老身也实在没想到,来来,这是那十两金,老身不敢收,这丫头尽大爷您乐呵随便玩,只求给留下条命,莫惹上官司就好。诶,大爷您要不要去上面,老身这就叫他们给您备间房?”
“不要,这野丫头,爷我今天就在这里破了她!”话音落,蝉衣就感觉到一双手摸上了自己的臀,当即身子就发紧的挣扎起来。
混蛋!这个秦妈妈竟然就这么丢下了自己,还害怕自己揭了底,堵上了自己的嘴。可恶,真是可恶!将来我一定弄死你!
蝉衣心里咒骂着,可是身子却挣扎不动,这个时候她听到了衣料的摩挲声,听到了众人的狎笑声,她意识到自己这辈子算是完了。
“砰!”“啊!”“啪啦!”一些声音相继响起,刚已经绝望的蝉衣登时竖起了耳朵:发生了什么?我是不是可以逃脱?
“是谁?是谁用酒壶砸我!”胖子大爷的咆哮声在花厅里响起,蝉衣才明白那“砰”是他被砸中,“啊”是他的叫唤,而“啪啦”却是酒壶落地碎裂的声音了。
“我砸的!不可以吗?”带着磁性的声音有些玩世不恭的味道又有些悠闲随意的响起,这一个男人的声音却叫蝉衣的内心升起了希望。
“你……啊,公,公子?”胖子大爷的声音从强硬变的疲软,然后竟是有些赔着小心了:“公子,您这是……难道公子连个丫头都要护了吗?您也看到,是她先……”
“滚!”只有一个字却将胖子大爷的声音噎了个干净,这一字里却满是傲气!
“公,公子您看上了,我,我也只有认了,我们走,今真是晦气!死丫头你等着,等你变成破烂货,爷再来……”
“我说滚,你听不见吗?”一声有些不悦的话语响起,那胖子把后话咽了,说了声:“走!”蝉衣就感觉到了按压着自己的四只脏手离开了身子。她连忙的从桌上爬下,扯掉了口中的布,将撕裂的衣裳从身后抓着,转身就看向那话音传出的地方,却只看到一个修长的背影,悠然的落座继续喝酒去了。
蝉衣心中一动,口中说着:“谢谢公子”的话,想要上前感谢,可是那公子却一抬手说到:“下去换你的衣裳去吧,不然可就看光了。”
蝉衣一听,当即就低了头往后堂冲,走到堂口忍不住又回了头:“敢问公子高姓大名,蝉衣日后定当涌泉相抱!”
“哈哈,等你换过衣裳再来问吧!”那背影晃动着,一昂头一杯酒就喝了下去。
蝉衣立刻出了花厅,去往后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