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略

下了*的雪,在黎明破晓时分终于停了,举目到处是银装素裹,风一吹来,树枝上的雪片纷纷扬扬落下,那一片雪花在空中舞动着各种姿势,或飞翔,或盘旋,或直直地快速*,铺落在地上。

金銮殿里,一道圣旨下——

“奉天成运,皇帝召曰:朕闻乾坤定位,惟政先内治,贺氏之女贺丽儿端方识礼,贞静柔和,兹仰承皇太后慈谕,册封为丽贵妃,居永宁宫;白氏之女白紫怡礼教夙娴,持躬端肃,奉皇太后懿旨,册封为怡贵妃,居长乐宫;方氏、李氏、江氏、霍氏、王氏之女册封为嫔,刘氏、张氏之女册封为贵人,赵氏、纪氏、燕氏之女册封为答应,奉侍宫闱!钦此!”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虽然不是册立皇后,但立贵妃仍有一堆繁文缛节,皇后未立,所以后宫仍由皇太后掌管,太妃、太嫔们已经搬去了皇宫别苑,空出来的东西六宫里,除了皇后的中宫空置,其它宫殿一一分给了新册立的贵妃、嫔妃、贵人、答应了。

莫祈寒坐在金殿上,一眼扫过去跪在白玉阶下的十二个盛装打扮,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嘴角轻勾了下,一丝不耐稍纵即逝,淡然而笑,“平身!”

“谢皇上!”

娇滴滴的声音响在大殿,如此美人,是个正常男人都会心动,然,坐在龙椅上的皇帝却突然轻咳了起来,“咳咳……”

立时,金殿内引起了一股骚动,徐安忙扶住莫祈寒,说道:“皇上,您风寒还未好,龙体要紧,奴才先扶您回宫休息吧!”

“不必了,还有些礼节要做,朕不打紧,不能委屈了朕的贵妃,起驾去太庙吧!”莫祈寒缓了缓说道。

“是!”

“起驾——”

百官跟至,莫祈冥微一抬眼,瞟了一眼贺之信,白靖安余光瞥到,忙偏过了脸去,贺之信神色有了一丝不自然。

所有礼毕,已是午时了。

凤辰宫设宴,太上皇,皇太后居上而坐,莫祈寒居对面,左右贺丽儿,白紫怡在侧,然后依次是其它嫔妃贵人答应。

一顿午膳欢声笑语,十二个女子极尽所能的表现着自己的端庄优雅,又不失风情万种,年轻俊朗的皇帝偶尔投过来的一眼,令她们羞涩的绯红了脸,心里如小鹿般乱撞。

莫祈寒是身在曹营心在汉,话少清冷,终于忍的午宴结束,才要回帝华宫,却被莫驭明拦下了。

内殿里,摒退了宫人后,莫驭明直接问道:“寒儿,晚上你可得安排好了,不能出一点儿纰漏,否则,兹事体大!”

“父皇,儿臣明白的,父皇放心吧。”莫祈寒俊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勉强笑道。

“不只今晚,还有以后呢?你不可能天天装病吧?”莫驭明白了一眼,说道。

莫祈寒轻咳一声,“这个,儿臣自有办法,父皇您不要操心了!”

“朕能不操心吗?朕的皇孙还没着落呢!朕担心你会毁在那个死丫头手里!”莫驭明黑着脸,狠狠的瞪一眼,连连叹气。

“父皇,怎么儿臣回来了,您就对漫漫不好了呢?这可不行啊,儿臣不会毁在漫漫手里,儿臣的幸福倒是捏在她手里呢!”莫祈寒皱了眉头,不满的说道。

“父皇看你是鬼迷了心窍,男人三妻四妾都很正常,何况皇帝三宫六院?心在她身上就行了,逢场作戏是必不可少的,何必把个简单的事整的这么复杂?”莫驭明一甩袍子坐下,没好气的斥道。

“好了父皇,您赶紧跟母后下棋去,儿臣先回宫了,漫漫午膳还不知用了没有,儿臣得回去看看。”

莫祈寒拍拍莫驭明的肩,微笑着拱手,“儿臣告退!”

“臭小子,你回来……”莫驭明气的直拍椅子,然而他那不争气的儿子已经跨出殿外,越走越远了。

日暮时分,无极驾着马车出了一趟宫,皇上风寒严重,宫中太医不能令皇上立时痊愈,遂奉命恭请皇上恩人神医夫妇入宫为皇上诊脉。

夜幕徐徐而降,直至天色全暗了下来,宫中灯火明亮,雪色映照着夜空,更添了几分白净。

两顶轻罗流苏软轿同时从永宁宫和长乐宫抬出,而后抬向帝华宫。

今夜,按规矩,皇上先临幸两位贵妃,其它的妃嫔一律排后,等待皇上明日之后翻牌侍寝。

莫祈寒换了一袭鹅黄色镶金边袍子,慵懒的靠在玫瑰椅上,闭目养神。

徐安轻步移近,躬身小声道:“启禀皇上,丽贵妃和怡贵妃的轿子到殿外了,等待皇上宣召。”

“嗯。”

莫祈寒轻应了一声,并未睁眼,“宣进来吧!”

“是,皇上!”

稍倾,两道盈盈碎步响起,莫祈寒缓缓睁开眼睛,坐姿未动,唇边带上了一抹笑意。

贺丽儿一袭红色绣着鸾凤的碧霞罗,逶迤拖地粉红烟纱裙,手挽屺罗翠软纱,风髻雾鬓斜插一朵牡丹花,精致的容颜,眉眼之间,说不尽的妩媚。

白紫怡红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外罩品月缎绣玉兰飞蝶氅衣,内衬淡粉色锦缎裹胸,袖口绣着精致的金纹蝴蝶,胸前衣襟上钩出几丝*花边,裙摆一层淡薄如清雾笼泻绢纱,腰系一条金腰带,贵气而显得身段窈窕,气若幽兰,笑容可人。

两女子福身而拜,嗓音婉约动听,“臣妾参见皇上!”

“爱妃平身!”莫祈寒却嗓音略带沙哑,似有些病态的疲惫。

“谢皇上!”

莫祈寒轻扬起一抹笑,“到朕身边来!”

“是,皇上!”

一左一右,两处肩膀皆攀上了藕臂,玉面贴近,那浓郁的香粉气扑面而来,莫祈寒强忍着想甩掉这两个女人的冲动,淡淡的笑道:“朕刚喝了药,有些乏累,两位爱妃给朕捏下肩膀和腿脚如何?”

“是,臣妾遵旨!”

贺丽儿含情脉脉的抛个媚眼,蹲下身子,纤纤玉手轻捏起了莫祈寒的双腿,白紫怡则技巧的捶着他的肩,间或,嗲着嗓音问一句,“皇上,臣妾捏的可好?”

“好,好极了,朕很喜欢。”莫祈寒满意的勾唇,那笑容迷人,带着丝丝邪气,嗓音低沉而道:“两位爱妃今晚当真是美极了,朕有美人在怀,便是一剂良药啊!”

“皇上!”两女子娇嗲一声,脸颊上飞满了红晕。

“呵呵,最难消受美人恩哪!”莫祈寒邪肆的扬眉,嗓音暗哑中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磁力,睨一眼贺丽儿,再噙着笑抬眸看向白紫怡,薄唇轻抬,“两位爱妃扶朕起来!”

“是,皇上!”

贺丽儿挽上莫祈寒的左臂,白紫怡挽上了他的右臂,莫祈寒轻笑一声,携着两人朝寝宫内殿走去。

“给皇上请安!给两位贵妃娘娘请安!”

内殿中,太监宫女分跪两侧,莫祈寒徐步走入,淡淡的道:“常嬷嬷、桂嬷嬷、春棠秋月留下,其它人退下吧!”

“是!奴才(奴婢)告退!”

寝宫的门被关上了,莫祈寒走到贵妃椅上坐下,轻喘了口气,说道:“龙*整理好了么?”

“回皇上,已备妥当,皇上和娘娘可以安置了!”常嬷嬷躬着身子,恭敬的回道。

“嗯,咳咳!”莫祈寒应了一声,却又咳嗽起来,白紫怡和贺丽儿忙殷勤的一前一后为他拍背顺气,焦急道:“皇上,您怎么样?”

“朕没事儿……”莫祈寒平复了一下,摇摇头。

春棠忙斟了一杯热茶双手奉上,“皇上,奴婢侍候您喝点儿茶润润喉咙吧!”

“嗯。”

莫祈寒点头,伸手接过,轻抿了一口,眼露笑意,“呵呵,还是朕藩邸的贴身丫头最懂朕的心意,云舌茶就得泡出这个味道才算是好手艺。”

“谢皇上夸奖!”春棠一笑,退了开去。

莫祈寒又轻啜了一口,心情愉悦道:“丽妃,怡妃,朕的舌头被这俩丫头给养叼了,这些日子喝徐安泡的茶,喝的朕那个难受啊,呵呵,爱妃你们也尝尝,秋月,斟茶!”

“是,皇上!”秋月和春棠忙斟了两杯茶端过来,“娘娘请用茶!”

“谢皇上!”

贺丽儿和白紫怡欢喜的接过,优雅的抿上一口,然后笑意缱绻,莫祈寒一眨眸子,“爱妃再尝尝,朕习惯了每日睡前喝碗云舌茶的。”

凡是皇上喜欢的,做为想讨好皇上的妃子,她们就也得跟着喜欢,所以白紫怡立刻说道:“春棠姑娘的手艺真是好,臣妾今儿个是沾了皇上的喜气了!”语毕,嫣然一笑,继续喝了起来。

贺丽儿自是不甘落后的,一倾身,身子一半挂在莫祈寒身上,娇嗲道:“皇上,臣妾以茶代酒,敬皇上!”

“哈哈,好!”莫祈寒心情极好,伸出另一只手,一揽白紫怡,道:“今日朕尚且在服药,不能饮酒,朕便与两位爱妃共饮此茶,庆祝朕与爱妃们结秦晋之好!”

闻言,贺丽儿和白紫怡半是娇羞半是激动,三人眼神交流间,茶碗见底,春棠秋月上前一福身道:“奴婢侍候娘娘宽衣!”

“呵呵……”莫祈寒邪气的笑,眼眸瞟向龙帐,薄唇淡抿,“去吧。”

“是!”

羞赧的红了脸颊,白紫怡由春棠搀着,贺丽儿由秋月搀着,厚重的龙帐被掀起,再放下,挡住了外面所有的视线。

莫祈寒眸子瞬间变得深邃,轻悄的起身,与常嬷嬷,桂嬷嬷三人眼神在空中交汇,而后常嬷嬷轻步走向龙帐,桂嬷嬷慢步跟在后面,在龙帐外站下。

帐内,春棠和秋月动作轻柔的为白紫怡和贺丽儿卸着头上的首饰,散了发,又摘了耳环,手镯,项链等等所有的饰品。

瞧到贺丽儿疑惑的眼神,春棠微微一笑,“丽贵妃娘娘不必多虑,这是宫中规矩,所有侍寝的妃嫔身上不能带任何物件的。”

“连这规矩都不懂!”白紫怡轻哼了一声,得意的挑了秀眉,心里暗自加了一句,这是为防止有妃嫔在侍寝时趁机行刺皇上的。

贺丽儿听的惹火,却是紧咬了唇瓣未言语,只讥讽的扬了扬眉。

“丽贵妃娘娘,怡贵妃娘娘,奴婢们侍候娘娘宽衣吧!”

春棠秋月依旧微笑,说完,一人侍候一个,很快,便将两人脱的只剩下了肚兜和*。

“两位娘娘请*躺下!”

贺白二人听话的一里一外在柔软的宽大龙*上躺好,春棠秋月再一福身,“娘娘,奴婢为娘娘褪掉贴身衣物!”

语落,两丫环将贺丽儿与白紫怡脱成了裸身,然后将绣着腾龙图案的明黄色的锦被盖于两人身上。

白紫怡和贺丽儿均红透了双颊,共同侍寝没办法,因为她们同一天封妃,又谁都不肯落后一步,所以现在难免尴尬,想着稍后将要发生的事,便更是紧张羞怯的厉害,紧闭上了眼睛,不敢睁开一下。

“娘娘,您累了,先睡一会儿,睡一会儿,睡一会儿……”

如催眠似的,春棠秋月在两人耳边不断的喃喃低语着,贺丽儿和白紫怡感觉眼皮越来越沉重,大脑越来越晕眩,直到偶尔睁开的眸中一片迷离,不辩东西。

春棠掀起龙帐,常嬷嬷,桂嬷嬷,莫祈寒三人走了进来。

桂嬷嬷上前查看了一番贺白二人的眼睛,又分别执起她们的手腕把了脉,然后点点头,轻语道:“没有问题,可以开始了。”说完,径自退了出去。

莫祈寒脱靴*,一手抱起一人,让贺丽儿与白紫怡头靠在他的胸前,轻唤道:“爱妃,朕来了!”

“皇上……”两人迷蒙的眸子眯开一条细缝,如痴了一般嘤咛一句。

常嬷嬷走近一步,立在两人面前,黑色的瞳孔中渐渐散发出一抹蓝光,如漩涡一般似要将贺丽儿与白紫怡吸进去,那出口的嗓音更是有着致命的魅惑,“娘娘,看着我的眼睛,看看我眼睛里有什么?”

两人的大脑不受控制一般的,眼睛努力睁开看向了常嬷嬷,望进了那双似带着魔力的瞳孔中——

常嬷嬷双手举起,十指分开,在白紫怡与贺丽儿眼前缓缓向两边滑开,并嘴中喃喃念道:“为皇上侍寝,今夜你们是皇上的女人……”

莫祈寒同时在两人耳边开始低语,“爱妃,朕在亲你的嘴,你的脸,你的脖颈,然后亲上你的胸前……”

眼前,渐渐出现了一片真实的景像,白紫怡与贺丽儿渐渐激动起来,跟随着画面里她们与皇上欢爱的情景而羞红了脸,细碎的*着,整个人被幻术和迷.魂药所控制,心神全跟着那虚幻的画面在移动,而这画面如记忆一般深刻进了她们的脑海之中。

良久,终于移植画面记忆完毕,白紫怡与贺丽儿也沉沉的昏睡过去,莫祈寒放下两人下了*,看着春棠秋月说道:“交给你们了,该在什么部位留下什么痕迹,你们侍候谷侧妃和孙侧妃时应该见到过。”

春棠秋月轻咬着唇,迟疑了一下,然后点点头,“是,奴婢明白。”

莫祈寒和常嬷嬷走出了龙帐,莫祈寒轻吐了一口气,朝外沉声道:“徐安!”

徐安应声而入,关上门躬身道:“皇上,奴才在!”

“取白绸布拿去给无极无痕,令他们滴血作落红!”莫祈寒说完,看一眼双手,厌恶的眼神显露无疑,极不悦的加上一句,“事情办完后,备水,朕要净手!”

徐安没有二话的点头,然后躬身退出。

桂嬷嬷“噗嗤”一声笑了,双手环胸失笑道:“寒小子,你还是不放过无极无痕啊!”

“那是当然,要是他俩肯为朕分忧,朕也用不着这么麻烦了!”莫祈寒黑眸一挑,“所以,这割指献血的事儿,就当是朕惩罚他们了!”

常嬷嬷与桂嬷嬷两人对视一眼,然后狠狠的翻了个白眼儿。

莫祈寒倏的又紧了眉,“师父,朕提前服下的解药是有用的吧?那杯茶可别把朕也给迷失心智了!”

“滚!连师父配的药也不相信,师父还有何颜面活在这世上?老婆子,咱俩一起死去!”天机老人作伤心欲绝状,拉起梅花婆婆就要走。

不错,常嬷嬷正是梅花婆婆易容假扮的,而桂嬷嬷则是天机老人所扮。

见状,莫祈寒抿唇轻笑,“师父,开个玩笑嘛,你想跟婆婆殉情,婆婆可不见得愿意跟你殉情啊!”

“嗯?怎么可能?”天机老人被这一激,立刻问道:“老婆子,你愿不愿意?”

“呃……我,我……”梅花婆婆囧的说不出话来了。

莫祈寒噙着笑,对着梅花婆婆便是一跪,语气认真的道:“师母,朕把师父就交给您了!”

一句“师母”,令梅花婆婆神色动容,忙扶起莫祈寒,“寒小子,你贵为皇帝,不能跪我老婆子啊!”

“不,师父是朕的大恩人,与朕情同父子,师母也是,所以朕跪拜师父师母乃天经地义之事,只要师母和师父能夫妻同心,朕便放心了!”莫祈寒神情严肃的说道。

梅花婆婆欣慰的点点头,“好好,寒小子你放心吧,我和你师父不会再吵架了,我们会好好珍惜以后的时日的。”

天机老人亦扬起了笑容,“是啊,寒小子,师父还等着你的公主呢!”

“呵呵!只要漫漫也同意,朕没什么问题。”莫祈寒愉悦的笑起来。

“呃,看来我俩还得先讨好那丫头了!”天机老人咂咂嘴,郁闷的瘪了嘴巴。

“呵呵……”

三人说笑间,徐安很快便返回来了,从袖中取出两块映着一小陀鲜红色血迹的白绸布,“皇上,已经弄好了。”

“嗯。”

莫祈寒接过,走向龙帐,掀起进去,看一眼*上,微微一楞,“春棠秋月,差不多就行了,不要弄太多的痕迹了。”

“是,皇上!”

两人从*上下来,微喘着气看着她俩的人工吻痕青紫杰作,实在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可怜她们还是未经人事的黄花大闺女,可怜她俩女人亲女人……

崩溃的用力擦着嘴唇,春棠怯怯的问道:“皇上,奴婢们还要做什么?”

“把这两块绸布放在她们身下,在这儿盯好了,两个时辰后来提醒朕。”莫祈寒把白绸布递过去,嘱咐道。

“是,奴婢们不会误了时辰的。”

“好,朕走了。”

出了龙帐,莫祈寒有些若有所思的蹙了眉,步子滞了滞,又向前走去,这俩丫头跟着他十多年了,他总不能让她们误了婚嫁,做个老姑娘跟着侍候他吧?

或许……

唇角浮起一抹笑意,莫祈寒步子轻快了些。

徐安侍候着净了三遍手,莫祈寒这才觉得不太恶心了,满意的点了点头,“好了,徐安,盯在这里。”

“是,奴才遵旨!”

“寒小子,这药师父配了好多,都给你留下,用法用量你知道的,但这幻术你学得怎样?下次自己能控制使出吗?”天机老人将怀中的一大包药递过来,有些担心的问道。

“应该可以吧,朕下来再练练,不行再说。”莫祈寒说道。

“那好,天一亮,师父就出宫了。”

“嗯,同样让无极送师父师母!”

折返回密室中的时候,凌雪漫已经睡熟了,纱帐里传来她均匀的呼吸声,莫祈寒轻着步子走到*边坐下,大手轻抚上她的睡颜,唇边不觉扬起一抹*溺的笑容。

俯身,在她额上映下轻轻一吻,然后径自解了腰间玉带,宽衣*,揽她入怀,方才闭上眼睛沉沉入睡。

两个时辰后,春棠来请,莫祈寒睡梦中挣扎着起身,未穿外袍,只身着明黄色的中衣,便去了寝宫,进了龙帐,烦燥的瞪了*上依旧昏睡的贺丽儿与白紫怡一眼,然后才*,在两个女人中间躺了下来。

按规矩,任何妃嫔都不能在皇上寝宫夜宿超过三更天,所以,在接近三更天的时候,莫祈寒返回来睡下,睡不到一刻钟,便有徐安的声音在龙帐外响起,“启禀皇上,时辰到了,该送两位娘娘回宫了!”

“嗯。”莫祈寒慵懒困意十足的应一声,然后唤道:“爱妃?爱妃?”

唤了几声没反应,莫祈寒便轻拍了白紫怡和贺丽儿两人脸颊几下,魅惑充满磁性的嗓音在两人耳际响起,“爱妃,时辰到了,该醒来了!”

“嗯……”酥到骨子里的一声嘤咛,白紫怡缓缓掀起了眼帘,迷蒙的眸子看着放大到近前的俊脸,脑中昨夜那种画面涌上,立刻羞红了脸颊,“皇上…….”软软的唤一声,两条白希的藕臂缠上了莫祈寒的后颈。

莫祈寒感觉胃里一阵翻腾,恶寒的厉害,然俊脸上却是邪肆的笑容满面,“爱妃,三更天了,先回长乐宫,休息几日,让身子恢复些,朕会想爱妃的。”

“皇上!”

右侧又一声娇软的嘤咛,贺丽儿半坐了起来,从背后拥住了莫祈寒,藕臂抱在了莫祈寒胸前,撒娇的轻喃,“皇上,臣妾想多陪皇上一会儿嘛!”

“呵呵,以后日子长着呢,朕也舍不得爱妃,但这是后宫规矩,朕五更要上朝,两位爱妃昨夜受累了,回宫了不要急着沐浴,朕想早些让爱妃怀有朕的龙种,为朕绵延皇家子嗣。”

莫祈寒说着拿下两人的手握在手里,笑容明朗,“朕有些粗暴了,对不住两位爱妃,弄疼你们了,不过朕给爱妃们身下已经擦药了,应该不痛了吧?”

这一番话,听的贺丽儿与白紫怡脸红到了耳根,动了下身子,没有感觉到异样,忙摇头道:“不疼,臣妾谢皇上体贴。”

“好,如此朕便安心了,朕把常嬷嬷和桂嬷嬷分别赐去了长乐宫和永宁宫,她们是原先太后娘娘身边的老嬷嬷了,忠心的很,又有侍候妃子的经验,朕把两位爱妃交给她们照顾,朕放心的很。”莫祈寒一笑,轻拍了两下那两女人的手背,笑容意味深长。

贺丽儿与白紫怡却是激动不已,抢着谢恩,“谢皇上,皇上对臣妾们可真好!”

“呵呵!”

莫祈寒轻笑着,提高了声音,“春棠秋月,桂嬷嬷,常嬷嬷,侍候两位娘娘更衣!”

“是,皇上!”

龙帐掀起,进来四人,这一次是真的桂嬷嬷与常嬷嬷。

四人一请安,麻利的给白紫怡和贺丽儿穿衣,身子裸露,两女人看到自己满身的吻痕,还有腰间的青紫,及身下那块白绸布上的血渍,整张脸羞的抬不起来,心里狂喜雀跃,回想起那一幕幕的画面,更是看一眼莫祈寒便飞快的低下了头去,心跳加快。

穿戴完毕,两人一福身,“臣妾告退!”

莫祈寒微笑,“去吧,常嬷嬷,桂嬷嬷,侍候好娘娘!”

“是,奴婢一定会尽心尽力的侍候娘娘。”两位嬷嬷恭敬的回道。

莫祈寒又道:“徐安,敬事房留档!”

“是,皇上!”

“全部退下吧,朕再睡会儿。”

“奴才告退!”

“奴婢告退!”

寝宫恢复了安静,莫祈寒闭上眼假寐了一会儿,便起身朝书房密室而去。

然,此时密室中,凌雪漫却穿着中衣站在地上,对着手中的外袍发着楞。

她一觉睡醒,习惯性的一摸,发现身边的*褥是温热的,心下一喜,说明姘头刚刚是睡在这里的,便马上下*去看,但是空荡荡的密室里,只有她一个人,静寂无声。

失落之余,瞥见*边矮凳上他的衣物,便情不自禁的捧在了手中,心里想着,看不到他的人,看看他的衣衫也好,于是,便摸着黑点了宫灯,明亮的光照下,她看着手中的锦衫,大脑一片空白。

鹅黄色镶金边的袍子!

这是一名普通朝臣或者侍卫所可以穿的么?

姘头他,到底是谁?

密室外,莫祈寒倦怠的揉揉眼睛,按动了机关,无音壁缓缓打开,然,密室内折射出的光亮一下子惊醒了他,身子一闪,贴在墙上朝里看去,凌雪漫拿着衣袍发楞的背影直直的落入眼中,心下暗叫不妙,匆忙之间拍出强劲的一掌,袭向宫灯!

凌雪漫只觉一阵风从身侧经过,然后密室中陡然陷入了黑暗!

心,一阵乱跳!

蹭的转身,却见身后已多出一个人的身影来,一时怔在了原地,脑中再次空白!

“漫漫,你醒了?”莫祈寒轻问,语气有些小心翼翼。

凌雪漫思绪被拉回,唇张了几张,不由自主的结巴了,“是,是啊,你,你去哪儿了?”

“出恭!”

莫祈寒咧唇,简短的回答,伸手牵起凌雪漫,镇定自若的戏谑道:“怎么了漫漫,想我了?”

“呃……是,是啊。”凌雪漫想问,突然之间又没有了勇气,便强作自然的说道。

“呵呵,我回来的时候你已经睡着了,我便没扰你,睡了一会儿,肚子不舒服,便出去了一趟。”

莫祈寒轻轻一笑,说着,从凌雪漫手里拿过袍子扔在凳子上,然后稍一用力打横抱起她娇小的身子,光洁的下颚在她脸颊上蹭了蹭,低语道:“漫漫,别胡思乱想,你的姘头不论在外是什么身份,但是在你面前,永远都是姘头。”

“姘头!”凌雪漫伸手勾住了莫祈寒的脖颈,心下不知怎么突然感觉涩涩的,嗫嚅着唇喃喃的道:“我看你的衣服就知你不是普通人,可是我不敢乱猜,我怕我们之间隔了距离,你高高在上,我低贱如泥……”

“漫漫,你瞎说什么呢?你怎么低贱了?你是朕……”莫祈寒急急的打断,却一时情急几欲说破,忙生硬的改了话,“你是我真正的宝贝,不要贬低自己,知道么?”

凌雪漫从未想到那一处,便也未细听那一个关键的字,闻言,只满足的傻傻的一笑,“嗯,我是你的宝贝,不论天下人怎么嘲笑我,只要你爱我就好。”

“呵呵!”

莫祈寒紧绷的心松了下来,低笑一声,抱着凌雪漫走向大*,掀了纱帐,两人倒在了*上……

“漫漫,在这里再呆上一日,我便送你回浣衣局,白ri你不要在那间房里住,小心再生病,要是想睡午觉,就去景轩宫找莫离轩,白天闲不住,想玩儿什么自己找乐子,晚膳后就回房,我要是闲着就亲自来接你,要是顾不上,会差春棠秋月来接你到密室的,记下了么?”

“嗯,记下了。”

“呵呵,漫漫,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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